“八爷过奖了,妾身也就是时间多,打发打发时间而已。”这位爷也挺自来熟的,婧妍黑线。
“小四嫂,这把折扇很是不错,送给弟弟吧。”不远处的书桌前,胤禟挥着一把画着风景画的折扇,冲着婧妍示意到。
靠之,你都拿走了还跟她说什么啊?她能拒绝吗?
“哦?这扇面儿画的不错啊。”胤禩看着胤禟手里的折扇,来了兴致,上前挑拣起来。
书桌上还有好几个已经完工的折扇,是婧妍最新的爱好,有女士的画扇,还有男士的折扇,绘画的种类繁多。
“时候不早了,还要送他们回宫。小四嫂,我们这就不再打扰了。”挑完扇子。两位爷每人拿了两三把男士折扇,还挑了几把女士的画扇,才拍拍屁股走人了。临走,老九还顺走了那副纸牌,承诺说会加两套新的一起还回来。
特奶奶的!这两位绝对是瘟神啊瘟神,书桌上的成品,除了刚开始做,做得比较失败的那几个,婧妍能看得上眼的扇子,都被挑走了。
可恶!她算是看出来了,爱新觉罗家的都是吸血鬼啊吸血鬼!
☆、21、玩笑开过了(大修)。
21、玩笑开过了(大修)。
晚上,从宫里回来的四爷听福晋说老八、老九带着两只小的来找婧妍的事。他觉得没什么,也没在意。
不过,进入书房,听了高毋庸的报告后,冷气那是不要钱的往外冒啊!与往常不同的是,这回不单单是冷气,还泛滥着浓浓的酸气。
可恶的女人!
胤禛怒火高烧。她每次面对他都是恭恭敬敬、不咸不淡的,现在,面对老八和老九就那么殷勤,自己画的扇子不但送老八和老九,还附带了他们的福晋。可恶!她是他的女人!怎么不想着送给爷啊?!送别人的福晋,怎么不送给自家的福晋啊?!爷看她就是欠收拾!
快要气炸了的四爷深吸可口气,勉强把怒火压了下去,开始专心的办公。他大爷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吃醋的,绝对!
而一旁的高毋庸努力的缩着自己的身子,缓缓地远离面前的冷气源头,内心的泪已经汪洋一片。得罪爷的是侧福晋,但是为神马每次受伤的都是他啊?!
高大总管表示,他是真的、真的伤不起啊!
半个时辰,高效率工作的胤禛仅仅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把原来两个时辰的工作完成了。工作做完的胤禛迫不及待的就领着高毋庸向悠然居冲去。(我没打错,就是冲,谁看到他那个勇往直前的架势也不能用说是走哇,虽然走得快了点儿。)
悠然居。
远远地看见四爷向院子里走来,院子里的人忙要向里通报,却被已经冲到眼前的四爷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妈呀!四爷今天好恐怖!路径的下人们被吓得在四爷走后好久还抖个不停,就快抖成筛子了。
看到胤禛的一只脚跨过门槛,已经准备好睡觉的婧妍忙从里屋的床上站起来,甩帕子,“贝勒爷吉祥。”
“退下,关门。”
巧书三人担心地看了小姐一眼后,轻轻地跟着高毋庸出去了,走在最后的琴儿还顺手关上了外屋的房门。
“高总管,爷这是怎么了?”疑惑不已的琴儿向一旁的高毋庸问道。
“对呀!高总管,我们侧福晋怎么得罪爷了吗?爷今天好凶哦!”棋儿被吓得至今胸口还跳个不停呐。
“总管知道些什么,能跟咱们说说嘛,也让咱们安安心。”巧书说着,还悄悄的给高毋庸塞了个薄薄的但份量绝对不轻的荷包。
高毋庸悄悄摸了摸荷包,感觉里面仅有几张纸后,知道这是份量不轻的银票。高毋庸做受贿这么多年,已经很清楚,荷包越轻,份量越重。高毋庸窃喜,看来今儿被爷吓得怦怦直跳的心脏有了安慰嘛。
“其实,杂家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爷知道八爷、九爷得了侧福晋的扇子后,心情就……”
“哦,谢谢总管大人,咱们知道了,明儿一早咱们就跟侧福晋说,我们福晋会让爷消气的。”原来是吃醋了啊。巧书暗自点了点头,看来这气势虽吓人,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就是今儿……主子,您就辛苦一回吧,奴婢也无能为力呀!
屋里的胤禛开始无声地飚着风压,屋里安静得可怕。只可惜,某人在某些时候,比如现在,神经粗的无以伦比,根本就没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什么不对的,姑娘她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一个字——困。唯一的想法就是——她什么时候能睡觉。
飚了半天的冷气后,胤禛挫败的吐了口浊气。太失败了,他大爷在这里气愤了半天,那个女人居然一点儿反映都没有,还一脸睡意的点着头,让他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太**的憋屈!
最后胤禛终于觉定不再折磨自己了,“你今儿过的很充实嘛。”
充实?被打劫得很充实?
囧!
“爷,奴婢有东西要给爷。您等下。”说着就从化妆台上的一个小夹子里拿出一把折扇来,扇面上画着一棵百年的青山不老松,背面上写着——宁静致远,四个大字。
很好。四爷很满意,不过今儿还有更重要的事——惩罚这个不安分的人,让她长长记性。
“安置吧。”
“是。”婧妍童鞋认命的给这位大爷宽衣。不过能睡觉而不是干站着发呆,就是多加点儿体力运动,她姑娘也很满意。
胤禛看着眼前给他脱衣服的女人,挫败感越来越强。这女人动作很麻利,但是一点儿情绪都不喽。怎么,爷的魅力就这么低吗?还是她更中意老八和老九?
想到这,胤禛的眼睛危险的一眯,今儿一定要她知道她的主人到底是谁!手一伸,轻轻的托起婧妍的下颚,低头就吻了上去,然后一把抱起她就走进了里屋……
夜很长,月色也很浓。如此美好的夜晚,婧妍童鞋憋屈的想哭。她的愿望再次被打破了,拼命想给她一个教训的的四大爷根本就没给她睡觉的机会……
只是想睡觉而已,就这么难吗?还是她的愿望,就是为了被打破而存在的?她的悲伤逆流成河……
第二天,婧妍醒来后已经将近傍晚了。她现在浑身的骨头跟散了架似的,不但疼得厉害,还一点儿力气也用不出来。
靠之。某四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哇?!她是人,又不是充气娃娃,不会受伤的。
泄愤的在床上吃了两大碗饭后,婧妍继续在床上装挺尸,看来这事儿就是个累人的体力活儿,看看自己,都睡了一整天了,全身上下的零件儿都给拆散了重组似的。黄皮儿的小人儿书上说的什么让人舒服,狂喜到极致等等的感觉一概没有。她先在只有一个感觉——累!
像某四那样的,做了整整一晚,第二天还容光焕发,神清气爽的去上朝的男人,绝对是采阴补阳的邪恶人士!可怜这个被采的……某人在心里大肆诽谤着,在宫里帮万岁爷处理奏章的四贝勒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第三天,睡了一天一夜的婧妍童鞋依旧挺尸在床,虽然她很想无视福晋的好意,去请安,但是这身体它不合作啊,浑身软绵绵的,根本连一步都走不动啊。算鸟,她还是别为难自己个了,虽然可以预见,等她再去请安时,那酸气儿又得把她覆盖,但是又不疼不痒的,伤不到她的。
刚吃过午饭,十六阿哥就拉着十五阿哥,哇啦哇啦地冲进了院子:“小四嫂,小四嫂!”
“怎么啦,这是?除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件了?”婧妍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表示打招呼了。
“听说你生病了,本来我昨天就要来看你的,可是四哥不让。怎么突然生病了呢?”胤禄满是担忧的样子看着摊在床上的婧妍。“现在还很难受吗?”
“病了?啊,是了,是病了,还是小十六贴心啊,还知道关心我~~。呵呵呵,放心啦,我现在好多了,就是还有点儿累而已。”
“小四嫂得的是什么病啊?怎么会累呢?”小十六很疑惑。
“这个啊,只不过是前天运动过度,累过头了。”这个还真不好解释,难道要跟你说她是被你四哥纵欲过度给累的?某四还不得撕了她啊!不过确实是跟某四一起干的体力活儿,她可没撒谎。嗯嗯,对头~。婧妍心安理得的误导着单纯的小十六。
“运动?是干了什么活吗?不让下人干,非得让这个侧福晋干的?”
“那个啊,就是体力活嘛。”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某人很是理直气壮的抹黑某四。
“体力活?”胤禄的眼睛睁得更大了,“谁有胆让你这个侧福晋干体力活啊?难道是……”
“嗯。”对的对的,就是嫩四哥,不行,忍不住了,婧妍一把抱住胤禄,把脸埋在十六颈间,身体还一抖一抖的,“小十六,你真是太贴心了,你小四嫂真的,真的是太感动了。”
“小、小四嫂,你别哭啊。”小十六手足无措了,求救的看着自己的同胞哥哥。
在一旁当了半天装饰的十五阿哥开口了,“就是,小四嫂,我四哥为什么罚你啊?你说出来,咱们好帮你想想辙啊。”
“对呀对呀。”小十六忙点头附和道。
摇头,很理直气壮地摇头:“小十五、小十六,你们也是知道我的,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是在房里看看书、画画画,最多是你们和弘辉来串串门子,我什么都没有干呢。”她是真没干,谁知道某四那天发了什么疯的。难道是更年期到了?可是,某四才二十多岁了吧,未老先衰的太厉害了吧?
“你什么都没有做,他为什么要罚你?”他四哥可从来都是以规矩为先的,会没有缘由的罚人?十六疑惑,十五也百思不得其解。
摇头,“我也不知道。”都不用装,婧妍觉得自己是真的非常之无辜。
“那就是四哥不对了。可是,他不像是这种赏罚不分的人呢。”不过再看看可怜兮兮的摊在床上的婧妍,还有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胤禄最终还是决定男子汉一把,很是气概的拍拍四嫂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