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衣茶姬 作者:花椒鱼(言情小说吧金榜红文vip2015-03-0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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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茶姬 作者:花椒鱼(言情小说吧金榜红文vip2015-03-08完结)-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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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走了,听我说起欧阳大人的儿子死了就立马走了。”
  “谁死了?欧阳大人的儿子?好像跟阮曲尘是有点交情啊!怎么死的?你瞧见了?”
  “别提了,”初真一脸不舒服道,“我正好路过那家院子,瞧见差爷们在往外抬尸体,吓得魂儿都差点没了,真是有点晦气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
  “谁知道呢?等衙门里查了不就清楚了吗?哎,对了,世海哥的亲事快到了,我们是不是得回去一趟?顺便把搬绣班的事情也一并弄了。”
  宝梳点头道:“行,大后日就回去吧!大后日是世海哥成亲的日子,回去正好还可以赶上一顿喜酒。这两日我们就把绣庄里该买的东西都买下,布置好了,只等绣娘们搬来了。”
  初真弯腰拧起一件衣裳笑道:“你说海樱那死丫头知道要搬城里来了,那得多高兴啊!天天嚷着要进城的人,这回可如了她的愿了!”
  “别说海樱了,初凝初蕊怕都得高兴上几日呢!说得我立马就想回乡去了!你赶紧晾了,我们好出去买东西去!”
  “嗯,好!”
  宝梳和初真好好地忙了两日,把该布置该采买的都一一办了,就连绣娘们住的院子都收整了出来。宝梳又让曲尘给她找了三个中年媳妇,专门打扫和看管屋子。收拾妥当后,世海成亲那日两人便坐着宝梳专有的小马车滴滴答答回村去了。
  这两女人一走,那两男人就空虚寂寞上了。曲尘还好些,这两日正好忙着跟拉萨商铺的人对账,腾不出多少工夫来想宝梳,汝年就惨了,本来就出入不自由,初真又不在,憋得他实在不痛快。初真回乡的第二天晚上,他在后院闷闷地喝了两口小酒后,便穿上件带蓬的披风出门去了。
  汝年去了生药铺子后院,翻墙而入后,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心想那混小子又去窑子了?一日不去果真是闷得慌啊?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转身离去时,灶屋里忽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很是惊恐!他怔了一秒钟后,飞奔而去,闯进灶屋时,竟见一黑衣人把胜芳馆的姑娘芳娇摁在灶膛旁边的干草堆上,正往她嘴里灌着什么粉末。
  芳娇额头渗血,满面伤痕,不停地在挣扎着。当那黑衣人扭头瞥见汝年时,立刻松开了她,扭头便往灶屋的后门冲了出去。汝年飞快地追了上去,追至后门外的墙角时,那黑衣人回身丢了支镖,动作迅速地踩着旁边石头,翻墙出去了。
  汝年没再追上去,而是跑回了灶屋去看那芳娇。芳娇正躺在干草上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整张脸红得像要爆炸似的。汝年立刻舀起冷水往她嘴里灌去,又将她翻转拍背,可惜,她往外呕吐了几口后,便没再动弹了。汝年一探她的鼻息,已经没气了!
  汝年没想到那看上去浅粉色的粉末竟这么快要了芳娇的命!他立刻想起了夏夜,芳娇若在的话,夏夜应该也在,夏夜人呢?直到他跑进夏夜房间时才发现,夏夜正人事不知地躺在*上,像是醉过去了,又像是昏迷过去了。汝年忙端起旁边一盆冷水,狠狠地往夏夜脸上泼去!几秒钟后,夏夜忽悠悠地醒了过来,可神志还不怎么清醒。
  汝年一把将他从*上抓了起来道:“清醒点了!芳娇死了!你给我清醒一点!”
  “什么?”夏夜还一脸迷蒙的感觉,“芳娇……芳娇死了?你说什么笑呢,年哥?”
  汝年没再跟他废话,直接将他扛了起来,扔在了灶屋里芳娇的旁边,这下,他才彻底地傻眼了!
  芳娇真的死了!就死在他家灶屋那堆干草上!而且他完全不知道是谁干的!
  第二天,胜芳馆的姑娘服食过量御春散死在夏夜家里的事传遍了整个雅州城。和前几日欧阳公子的死一样,引得大家议论纷纷,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夏夜为了寻求刺激逼芳娇吃的,也有人说是芳娇为了讨好夏夜自己吃的,还有人说是城里来了有怪癖的杀人狂干的,不单单莫名其妙地杀了欧阳公子,还把芳娇这种姐儿都给杀了。一连出了两桩命案,城内有些人心惶惶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芳娇死因(一)

  当日下午,夏夜灰头土脸地从衙门里出来了。原来昨晚他还没从芳娇死了的惊恐中回过神来时,衙门的人就找上门了,后来被带去了衙门。因为一时说不清芳娇到底怎么死的,又不肯把汝年在场的事说出来,所以温大人循例把他关了*。
  第二天一早,曲尘找到齐妈妈,花了些银子和口舌买通了齐妈妈,由齐妈妈去衙门里做了个证,说芳娇平日里有服食御春散的习惯。温大人也为了图快当省事,草草地把这案子给结了,放了夏夜出来。
  夏夜被他的伙计接回铺子时,曲尘和汝年都在后院。他一脸晦气地走过去坐下道:“怎么样?想到是谁没有?害得爷爷我过了回坐牢的瘾,要叫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得揍死她不可!”
  “去洗个澡回屋换身衣裳吧!”曲尘递了杯茶给他道。
  他一口灌下,捏着茶杯愤懑道:“他娘的,居然敢跑夏爷爷这儿来杀人了!还杀了夏爷爷睡的女人,这人我非得找出来不可!我自问没在城里结过仇,那多半就是芳娇了,可芳娇那么个胜芳馆的姑娘能跟谁结大仇?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气死我了!”他手一摔,把茶杯摔成了几瓣。
  “行了,”汝年拍了他肩头一下道,“这事曲尘已经在查了,你先回屋换身衣裳吧!在牢里待了*,什么味儿都出来了,赶紧去!”
  “对了,年哥,那人是男是女?”夏夜追问道。
  汝年抄手道:“我刚才还在跟曲尘说,那人多半是个女的。无论是从身法还是身材来看,我都觉得是女的。可正因为是女的才觉得更奇怪。芳娇是胜芳馆的姐儿,一年到头都是跟男人打交道,她能得罪什么女人去?况且我看那女人颇有些身手,像是惯走江湖的,一个这样的人跑来杀芳娇,会不会有点小题大做了?”
  “或许是有人收买的呢?”
  “什么人收买?除非有极大的仇恨,要不然犯得着花银子去杀一个ji馆里的姐儿吗?”
  “我已经派人去胜芳馆问过了,”曲尘道,“齐妈妈她们都说芳娇为人挺好的,比较胆小,但凡有为难她的客人都尽量奉承着,压根儿不可能结什么仇。若说女人,平日里接触最多的就是胜芳馆那些,你瞧着哪个像是跟芳娇有不共戴天之仇,要买凶杀她的?而且你不觉得那杀人的法子很奇怪吗?用刀用毒药不行吗?非得用御春散,好像是有意的。”
  “唉!”夏夜轻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说去是我害了她。我要不带她回来过夜,兴许还不会遭这毒手。她前几日还央求我,说让我把她赎出来,一切费用由她自己的私房出,只求我在林爷跟前讨个情面让她脱了籍,我当时就答应她了,说等两日空闲了就去找林爷,谁曾想……唉!要早两日,怕也不会出这档子事!”
  “话说回来,”汝年敲了敲桌面问道,“你们那晚到底在干什么?”
  “哥,你说我们俩那晚上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喝喝酒做做那种事儿,我们还能干什么啊?我们俩弄完两火之后,我就倒*睡了,谁知道还睡迷糊过去了。”
  “御春散呢?你们俩没用?”
  “芳娇是在酒里放了点那种东西,可是不是御春散我就不知道了,她偶尔也会弄点,求个刺激罢了。”
  曲尘和汝年一齐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他忙解释道:“真的是偶尔,我从前很少碰那些东西的,是最近芳娇不知道打哪儿弄来一些,非得叫我试试,我不也图好玩儿吗?我们真是偶尔才用点,之前也没用过。”
  “偶尔?别的时候真没用?你就哄我们吧!”曲尘指了指夏夜道,“你去逛窑子我不拦你,可你用那种东西真就该骂了!那东西多伤身子你不清楚吗?总用着,你想死慌了是不是?你爹就剩你这么点血脉了,要死也先留个种再死!”
  “冤枉啊!”夏夜叫苦道,“真是偶尔,之前在胜芳馆里尝过一回,前几日带了芳娇回来时用过一回,还有昨晚,也就这三回罢了。我发誓我发誓,往后再也不碰那东西了,行了吧?”
  “夜哥啊,”汝年拍了拍夏夜的肩头道,“你是不是非得死在姐儿身上才罢休呢?到了地府,见着夏叔夏婶你好意思?我劝你,把逛窑子的毛笔改了吧!好好找个媳妇,正儿八经地过日子,那才是正事!”
  “呸呸呸!你能有句好听的不?”
  “汝年说得对,”曲尘插话道,“你自己想想,昨晚那人要是收拾了芳娇又来收拾你呢?你昏睡成那样,能知道什么去?还不得乖乖下地府去跟夏叔夏婶磕头请罪去?你伯娘总让你好好找个媳妇你不肯,非得到了死那日才行?”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戒!我找媳妇行了吧?你们俩还真啰嗦,我刚刚从牢里放出来,能不能说点安慰我的话啊?”
  汝年正想开口,于方来了。曲尘起身问她道:“有事吗?”她瞥了一眼夏夜,对曲尘笑了笑说道:“我是来跟你说一声的,我打算明日就去渝州,不等师傅的信了。”
  “明日?这么快?”
  “没法子,谁让你的宝贝媳妇也写了封信去跟师傅告状呢?我还是自己先去吧,横竖结果都差不多。”
  “那好,”曲尘点头道,“明日一早你就启程,武昭堂的事我会暂时看着,你不用管了。”
  “好,那就有劳师兄了,”于方说完又瞥了夏夜一眼,讥讽道,“掌柜的这么快就放出来了?芳娇姑娘的案子就完了?一条命没了没得也太便宜了些吧?”
  “你还想我怎么样?死在牢里头吗?”夏夜回头白了于方一眼道,“少在这儿幸灾乐祸!去你的渝州吧!”于方轻蔑一小笑道:“我只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有逛窑子的工夫,还不如把这铺子打理好,省得师兄也跟着你在里头亏了!”
  “嗨!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夏夜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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