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烈眉眼一挑:“你再骂一遍试试看,信不信本王吞了你?”
赵如烟怒瞪着他:“混蛋!”
耶律烈戏虐道:“你骂吧,本王统统记住,你骂一次,本王就要你一次。”
知道他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人,这样被他一威胁,赵如烟果真噤若寒蝉。
“大王,刚刚放蛇的女子要如何处置……?”侍卫们涌上来问道。
赵如烟脸色一怔,这里有这么多人,那刚才他的话岂不是被他们全部听见?他怎么这么无耻?众目腆腆之下说出这等下流的话来?他是故意想侮辱她,对么?
耶律烈沉声命令道:“将她带到麟乾阁来,本王要亲自审问!”
“是!”
审问,审问谁?赵如烟往远处看去,只见一名女子恶毒的看着她。
赵如烟不禁打了一寒颤,晴儿?她不是那个伺候倾莲的婢女吗?
她为何会在这里出现,难道那条毒蛇是她放的?
麟乾阁。
耶律烈将赵如烟放在榻上,温柔道:“烟儿,你受委屈了。”
赵如烟一怔,他是什么意思?不信任她,把她在大牢里关个几天,再和她软言相哄,以为这样她的伤痕累累的心就能愈合么?
她淡然的别过脸去,对他,视若无睹。
耶律烈心中一抽,他唤道:“来人,唤大夫过来。”
大夫提着药箱过来,经他诊断后,赵如烟已无大碍,毒素没有侵入到血液中。
大夫纳闷,他问:“大王,依你形容,那蛇名叫‘炙焰’,中此毒者,会觉得自己在烈火中燃烧,痛不欲生,可是依公主的情况来看,下官觉得事有蹊跷,如果下官没有猜错,大王是否帮公主吸吮过毒血?”
耶律烈眉峰一皱,不屑一顾道:“她区区一个宋人俘虏,本王岂会帮她吸毒?”
赵如烟听罢,只觉得好笑,他是放不下面子吧。
耶律烈绕开话题:“既然她无大碍,你配几幅补气养血的药来,给她调理调理身子。”
大夫恭敬道:“是。”便自动退下了。
耶律烈黑着一张脸,他喝斥道:“把她给本王带进来。”他指的自然是晴儿。
晴儿被侍卫押上来,黑白分明的眼中写着恐惧,她不断朝着耶律烈磕头求饶。
耶律烈眯着眼晴,问道:“是倾莲派你来放毒蛇的?”
赵如烟一听,此事和倾莲有关,不禁竖起耳朵来,想要听得真切。
只见晴儿一个劲的摇头,她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耶律烈拳头握得咯咯直响,“不是?”
晴儿遂又点了点头,她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自己自作主张,放那毒蛇的。
耶律烈在屋内来回踱步,他忽然计上心来,转首道:“当日本王舍弃你家主子而去,你见如烟公主抢走了你家主子的宠爱,便对她忌恨在心,所以杀了柴管家,要嫁祸给她,是不是?”
晴儿忙不迭的摇头,“不是,不是,不是的……”
耶律烈面色一沉:“来人,这大胆奴婢杀人栽赃,还放毒蛇加害本王的宠妃,将她给本王押下去,砍了!”
晴儿一听,只惊骇的瞪大眼晴,“大王明察,奴婢只想放蛇教训一下这个大宋公主,并没有杀人,更没想过栽赃嫁祸啊。”
她死不承认,死死的抱住耶律烈的腿,不断摇头。
耶律烈一把踹开她:“还不快给本王押下去!”
两名侍卫一听,急忙上前将晴儿带出去。
赵如烟的心颤颤的,晴儿不过是名婢女,手无缚鸡之力,怎会杀人,他又乱杀无辜?
心里愤愤不平,她立即出声道:“慢着!”
耶律烈眉毛皱得更加深刻,他转身,只见赵如烟费力要爬下床榻,她蠕动着苍白的唇:“大王,我有话要说。”
耶律烈烦躁道:“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不迟!”
他不是不知道赵如烟要说什么,但是他不能让她说。若是赵如烟为了晴儿和他据理力争一番,他又怎能帮她洗脱罪名?
即使他知道杀害柴管家的不是晴儿又如何?光是放毒蛇加害未来北院王妃这一条,他就可以让她丧命,他现在不过是给赵如烟找个替死鬼,若是不这样,她永远也无法得到清白。
赵如烟清冷道:“大王,你不能滥杀无辜!”
耶律烈快刀斩乱麻,夺过侍卫手中长剑,一剑封喉。
晴儿当场气断身亡倒在地上。
赵如烟吓得目瞪口呆。耶律烈,他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晴儿乱扣罪名杀了她?他果真是没有一点人性啊!
耶律烈挥挥手:“带下去。”
侍卫将晴儿的尸体抬出去。
“耶律烈,你怎么能草菅人命?”赵如烟不能理解的叫道。
耶律烈眼眸一缩,他一片苦心,她不了解,反而还来指责他,他不由得怒从中来:“本王草菅人命?若是她不死,你就得偿命。”
赵如烟一听,目光涣散:“你……你好心狠手辣,你怎么能,怎么能,晴儿是无辜的啊。”
一瞬间,赵如烟只觉得天旋地转,杨玉、杨元帅、柴管家、晴儿,这些人直接、间接的都是因她而死,她只觉得自己罪不可恕罪,双手染满着鲜血。
耶律烈见赵如烟目光涣散,不由得有些担心,他本想温言软语,向她解释一番,可是她真是不知好歹!
他煞费苦心,引蛇出洞,却换得被她指责的下场,怒火攻心,只觉得自己置身在漫天火焰中,烧得他浑身骨髓都痛起来。
浑身火烧火撩,只瞬间功夫,他脸已经红透,汗水涔涔,沿着额际滑落下来。
耶律烈挥袖抹去额上热汗,炙焰烈火,在体内灼烧,他脑内如一团团火药炸开了似的,嗡嗡的直响。
乍看之下,耶律烈脸色已变成紫红色,口里发着让人听着心惊的低吼。
那种灼烧感逐渐变成钻心的疼痛,心脏好像被万千之蝼蚁啃噬着。
耶律烈颓然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
赵如烟大骇,木讷看着耶律烈在地上打滚,张着唇,不知所措。
他怎么了?秀眉皱紧,也许他只是在用苦肉计,想获得自己的原谅吧,思及此,赵如烟不禁心狠下来,竟是背过身去,对他置之不理。
可是那声声嘶吼传进耳里,只觉得不是假的,赵如烟梧住耳朵,拒绝听那痛苦的嘶吼。
突然想起大夫的话,莫非他是中了那蛇毒?一时间,千头万绪,她的脑袋混乱的厉害。
耶律烈睁着痛苦的双眸,朝赵如烟伸出手来:“烟儿……”
他的手伸在半空中,颤抖着,赵如烟背对着他,那背影充满着冷漠和绝情。
此时,他多想能抱住她,为自己减轻痛楚,她的身体那么软那么香,如果抱着她,他一定不会如此痛苦的,可是她不肯,她见死不救。
她对他,真的绝情至此?
赵如烟的态度犹如火上加油,耶律烈的心剧烈的抽搐起来,几乎窒息。
赵如烟心中一颤,很想跑过去,她咬着牙关,不断的说服自己,不能心软,不能着了他的道,可是心里好矛盾啊!
她真的很不争气,看到她的仇人痛苦,她该笑的,耶律烈那么残忍,那么恶毒,受点报应不算什么,可是她竟然会感到不忍?
耶律烈看起来不像是装的,他一定是中了‘炙焰’的毒。
可是为什么事情总是会这样发展,每当她觉得恨他,弃他的时候,他就会倍受煎熬和折磨,而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安排?
他给的伤害如此之大,她岂能轻易原谅他?
她说过,生生世世,都不会原谅他的。可是她的坚持,她的痛恨,几乎要崩溃了!
赵如烟将指甲掐进掌心间,隐忍着,不去听,不去感受,可是他好像不喊了?
心下大惊,迅速从床榻上坐起来,只见耶律烈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赵如烟的心狠狠的提了起来,“耶律烈,耶律烈……”
她捂住唇惊慌着,为了尊严,为了骄傲,她不能过去,即使他死了,她也不能过去,不不不,他这个人生龙活虎的,不会出事的,不会的,她自我安慰着。
可是心里仍旧不放心……
赵如烟抱着双腿,死死咬住下唇,见他久久不动,这才小心翼翼的靠过去。
岂料,她才靠近,耶律烈就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腿脚。
赵如烟一个尖叫,顿时人已往地板上跌去,耶律烈再一个起身,接住她倒下的身体。
此时的他双眸猩红,浑身充满着可怕的霸气。
赵如烟唇瓣颤抖着,欲要挣脱他的桎梏,“你干什么?”
耶律烈的眼眸中裸露出赤果果的yu望,赵如烟大骇,怎么会这样?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赵如烟只吓得魂飞魄散,立马开始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又要对她施暴么?不要,不要!
赵如烟心里抗拒着,她不断推搡着耶律烈健壮的胸膛。
“你这个混蛋,不准碰我!”她愤怒的大吼,原来他刚才真的是装的?她的心寒透了。
耶律烈只觉得血脉喷张,急于得到舒解,他将赵如烟按在地板上,狠狠的压了上去。
赵如烟踢着双腿,嘴里尖叫道:“耶律烈,你这个禽兽,放开我,放开……”
耶律烈迫切渴求的封住赵如烟的唇瓣,赵如烟呜呜出声,只瞠大双眸绝望的看着雕花的天花板。
男子的唇在她的口内狠狠的掠夺,她整个人被他的气息占满。
赵如烟只觉得心悸起来,十分不安。
耶律烈喘着粗气:“烟儿,本王要你……”
话落,他便撕裂了她身上的衣服,粉红的肚兜上绣着一朵海棠花,清纯美丽。
赵如烟讽刺的笑道:“大王,如烟不是清白之人,大王莫要脏了自己的身子。”
“你撤谎!本王不信,不信,不信!”耶律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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