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泰紧紧抱得她不能动弹,云菀霏说得没错,只要占有了她,就是他说了算!她是主动上门,两个人的关系又是曾经指腹过的未婚夫妇,到时再放出风声,外人只会猜测是两人旧情复燃而通奸!不管怎样,只要有了这个风声,就算是清白的,皇家也不会再要她,云玄昶那势利人一定会方寸大乱,他到时再主动上门,云玄昶只能将这女儿给自己,她也只有自己这条后路了!
至于其他的,比如他与已拟定婚事的未来王妃私通,皇家会不会降罪于自己,慕容泰也曾斟酌过,他到底是归德侯府的二少爷,而祖母邢氏因是宁熙帝乳母,深受帝恩,到时上面若真有怪罪,祖母定会帮自己求情,祖母那边更有一面有可保人性命的丹书铁券,大不了拿出来抵罪!云菀霏也说过,若皇家怪罪他,她一定求恳姨母,在皇后面前求情。
这样算下来,慕容泰几乎是没什么后顾之忧了!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叫云菀霏将她快些引来了。
怀里的人娇软无骨,就仍在拼命地蠕动和挣扎,低咒间或传来,还用残存的力气捶打他,咬他,却显然已经被药性烧得开始吐词不清,浑浑噩噩:“慕容泰,你放了我,我这次既往不咎,若你敢动我一下,我……嗯……”一波滚热的羞涩感涌了上来,生生阻挡了她接下去的话,竟成了曼妙的声音。
慕容泰生受着她的摔打与咒骂,却是舍不得动她一下,如今虽然他控制着她,可分明又是她驾驭着自己的精神,自己才是她的奴隶!
“沁儿……我这么做,已经是为了你不顾我的世子位了,待今日过后,皇上取消了你与秦王的婚事,我便接你过门,我也无所谓世子位了,好不好?若京城风言风语多,我便连侯府都不住了,咱们去外地,去北方……”慕容泰烧红了一双狭眸,贴近她的粉颊,重重地嗅一口香馨之气。
这一嗅,令怀内女子一个激灵,弹了一下,骨头就像是融掉的浆水。
云菀霏听慕容泰这么说,心肉就像被千刀万剐似的,泪水流了下来,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慕容泰的性格,素来将世子位和前途看得比命还重要,可如今为了哄回姐姐,竟说出这种承诺!为什么泰哥哥对大姐这么重的痴念!她想不通!难道得不到的真的就是那么好吗!
自己为了讨泰哥哥的欢心,将亲生姐姐勾引过来,供他欢愉!泰哥哥却当着自己的面子对着姐姐掏心窝子!
这种折磨和煎熬,叫云菀霏的指尖嵌进肉里,滴出血来。
那边,慕容泰察觉到云菀沁的无法反抗,心中既激动,却又有种不可言说的悲哀,前世初婚时,勾勾手指,她便一脸欢欣地迎接自己,曾几何时,竟是要靠这种手段来得到她。
云菀沁压住身体内的异样,使劲全身力气,一个巴掌摔到慕容泰脸上:“贱人!”
这一巴掌和一声呵斥的力气,终于将所有力气全都耗尽,她身子软绵绵滑下来。
慕容泰再不犹豫,冷目望向云菀霏,丢了个眼色,腰一沉便将怀内女子横抱起来。
云菀霏宛如牵线木偶一样,木木地将床榻帘子掀开。
昏昏沉沉中,云菀沁被丢到床上,阻止不了慕容泰,只努力泛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头一偏,望向云菀霏:“二妹,他可是你的男人,你就这么旁观着你的男人当着你的面做这种事,你不会嫉妒么,不会吃醋么,你真的甘愿吗——”
云菀霏早就被痛苦烧透了的心智被姐姐这么一激,像是丢了火星的柴,爆发起来,忽然冲过去拽住慕容泰的手臂:“泰哥哥——”
“滚。”慕容泰厉声一个字,一双眸子邪得让人惊恐,“我说过,只要这事办成了,我不会亏待你,我会接你进侯府大门,让你从此跟在我身边,不做外宅女。你现在吃的哪门子干醋!”
云菀霏退后几步,再不阻拦了,亲眼看着自己钟爱的男人一个打挺,骑压在了女子身上,手掌心掐破的血口子又汩汩流出血来。
云菀沁眸子黯淡下来,一阵诡异的烧热又袭满了全身,只觉得有手掌在一层层剥开自己的衣裳,先是斗篷,再是袄子,再是中衣……忽的神魂又振作了一下,无力地抬起手,这一次,没力气掌掴,尖细的指甲却是狠狠挠过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脸颊。
“刺”的一声,慕容泰光滑的脸侧,显出一条两寸多长的血道子,哗啦啦往外冒着血。
因为太过刺痛,让他不得不暂时停下来去止血,却仍是舍不得打骂,哼了一声,狠狠踹飞了床榻边的一只脚凳。
一声巨响,云菀霏吓了一跳,见慕容泰不高兴,一个箭步上前,抖着双手,帮忙一层层剥开姐姐的衣服,等慕容泰止住血,回到床榻边,才乖乖地退到角落去,就像是刚刚做好了一盘佳肴,亲自拔刺拆骨,将鲜滑的肉端给夫婿,免得夫婿吃得磕牙。
在自己止血的时候,榻上的美人儿,已经被云菀霏剥得近乎干干净净。
长发因为挣扎,早就松脱了,珠钗宝簪落了满床,瀑布一般的海藻秀发凌乱大散,翡翠色鲜嫩的小衣挂在脖子上,衬得肌肤如凝脂雪霜,嫣红樱唇一张一合,勾人的魂魄,一双秋水美眸半阖着,透出一丝倔强的光,身体却是稀软如泥,因为燥热,宛如蛇精一般蜷曲着,扭动着,刺激着面前人的视觉。
“沁儿。”慕容泰意乱情迷,仿佛一幅绝世美画在眼前铺展开来,竟不忍破坏,她太美了,比前世还要美!
“慕容泰。”
这一声,小而坚韧,从干燥的樱唇里勉强哼出来,语气竟是难得的安静和温和。
慕容泰意外的欣喜,她没有骂自己,竟喊自己的名字,只当她心意有了变通,心跳得快要蹦出来,贴近她耳畔:“我在,沁儿,我在……”
“若你敢碰我一下,我不惜告到御前,跟你鱼死网破。”每个字从银牙间迸出,带着鬼魅一般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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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张章有违禁词,刚刚才发现审核没有过,只能修改一下重新发,发晚了T^T不好意思
☆、第一百二十八章 解救,虐渣
北城的王府郊区的庙,御街的王府市集的铺。
这句调侃在京城王公贵胄们很流行,说的便是北城上的秦王府跟郊区的古寺一样寂静清冷,御街上的魏王府就跟市集的旺店一样热闹。
尽管画扇听老侯爷夫妇也提过,却仍是想不到秦王府这么偏冷,孤零零伫立在北城一条没什么人的长街上,门庭冷清,七八级的阶下,并不像京城一些王府、郡王府甚至公主府的门外有一些趾高气昂的下人来回巡视。
蜡色墙壁看起来从开府起就没整修过,有些地方甚至磨损了,墙内,高盖翘檐是夜幕般的宝蓝瓦片,显得庄素而冷持,低调而寂然,还没京城中心一些巨贾富商家中修得奢华张扬,乍一看,更没归德侯府看着显眼。
正午的太阳正是猛烈,赶到北城秦王府门口时,画扇已是满头大汗,叩了叩门。
铜环门咯吱一声开了,有个虎头虎脑的小厮探出头来。
王府看门的阿虎见是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懒洋洋:“我家王爷不见客,走走走。”这可真是难得啊,今年三爷的女人缘一拨接一拨,桃花朵朵开,先是长相秀美堪比京城伶人的小美男亲自上门,其后便得了皇命,赐了婚旨,这会儿又来一名!
画扇见铜环大门要关,连忙用手抵住门:“奴婢有十万火急的事儿带话给秦王殿下,是关于云家大小姐的!”
云家大小姐?岂不就是王府日后要迎进来的王妃?阿虎一惊,赶紧又打开门,听了画扇一番转述,不敢怠慢,赶紧一溜烟儿地跑进王府。
传了话,画扇在门口一边扇风,一边来回徘徊,等着回话,心里焦躁地很,倒不是怕那云家大小姐出了什么事儿,只怕那云菀霏奸计得逞了,上位成功,想着,不觉自言自语地骂起来:“ 有我在一日,瞧你有什么本事缠上二少——”
还没有念叨完,大门“哐啷”开了,一阵疾风扑来,画扇受了惊吓,退到了阶梯下面,铜环门刷刷一字齐齐打开,本是沉寂的王府陡然之间,就像伏龙骤醒,睡虎翻身!
一名侍卫打扮的男子牵着一匹蹄圆腿长的青花骢走下门阶,目光沉厉,扫了一下,正落在前来通报信的画扇身上:
“你是归德侯府的丫鬟?是你来报信的?可不是骗人?”
画扇吓得大气不敢出,鼓足勇气:“便是给奴婢一千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欺骗秦王殿下啊,奴婢亲眼瞧着云家大小姐进了云姨娘的宅子,云姨娘骗她说生了重病,明显就是有鬼啊——”
话音未落,只见那名侍卫身子一让,头脸微微一垂,让出了一条道,一束高骏颀长的身影从门后的照壁走过来。
男子身着府中的燕居之服,显然是从内宅卧室里出来,月白色的袍子,璃龙暗纹,舒衣敞袖,发冠没束起,乌黑青丝轻束,轻缓垂于宽肩两边,惟独一张脸却是紧绷到了极致!
画扇眼睛瞪大,秦王姿仪美是素有名声的,这是自己第一次面对面近距离看见这个俊伟如天人的男人,可此刻,她却完全没有心思欣赏他的美姿仪,因为男人脸色苍如雪,宛如从最深的夜色中走出来的,一双眸子中堆砌的寒凉,足可冻人三尺,更诡异的是,宽松的燕居服领口微微敞口,裸出的胸肌上方竟有个伤口,还汩汩留着乌色的血,可——可这秦王好像不疼不痒,根本就没会意似的!
太可怖了!画扇打了个寒战,哪里还顾得上注意这三皇子的容貌!
“三爷,不如由小的去看看怎么回事,也不一定有什么事。”施遥安见三爷亲自出来了,忙开口。
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关于那云家小姐的事,肯定是得去一趟了,三爷的腿伤刚好,这几日又正好赶上了每月一度的毒伤发作,也不知道是不是秋狩来回奔波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