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多的老茧,一看就知道是长年握剑的缘故,她的掌心和丞相你很像,光滑触感很好,小巧无骨,却让人想握一辈子。”
卿十四不知道他是何意,是在说她才是他的王妃卿十四,知道了她的身份,还是仅仅只是做个比较而已,验证自己的话没有错,“王爷说笑了,本相的手虽然小了一些,但是却绝对是男儿的手,哪里能和王妃的相提并论。”
寒眸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人,她表情坦然,丝毫看不来有任何的不对和慌张,但是那眸底瞬间而逝的情绪虽然被她掩藏的很好,但是还是被他捉到了,再说他现在可是握着她的手腕,指下明显混乱的脉搏跳动他可是清清楚楚。
她慌了,但是让她就范可没有这么容易,这点他还是清楚的,想不到有一天他宫长兮还有这么想方设法追回自己逃跑王妃的一天,而且无耻卑鄙无赖阴险都用上了,就连美男计他到现在都不知用了多少次。
看来他要再卑鄙一点,下一点猛药了,眸底一道邪恶的光芒滑过,快的让人以为是错觉,房间里六人,三人静默不出声,处于远观不插手的态度,两人斗智斗勇,亦为主演,最后一人完全没有意识,但她也是最舒服的,躺在舒服的床上,不用被房内诡异的气氛所困。
低沉有些暗哑的男声响起,话是对着床上的人说的,但是他的目光却是看着对面被他紧拉不放的某人,“本王记得,那天夜晚,卿儿很主动,我们打的很火热,本王与她的肢体接触间,她身上的哪处本王不清楚,你来我往间,我们都是脸不红气不喘,本王从未见过能与我旗鼓相当的女子,体力惊人,而且招招直接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这段话歧义很大,尤其宫长兮还一副享受的模样,着不得不让人往那方面想,站在身后的卿墨咽了咽唾沫,一脸没见过的摸样看向站在那里的卿十四,虽然另外两人不敢像卿墨那般光明正大的看,但是卿十四明显的感觉到后背有三道目光,六只眼睛紧紧的看过来,胸口忽上忽下的起伏,心中一道将要喷涌而出的怒火即将爆发。
凤眸眯起,盯着对面的罪魁祸首,当他刚开始说的时候,她有一瞬间以为他知道那天走火入魔时是她救了他,而且还和他发生了关系,谁知听到他接下来的话后,随着那越来越让人误会的话响起,她眸底的怒火也有压制不住的趋势。
眸光望向窗外,余光瞥见身旁的人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却还要忍着脸上扬起一抹无所谓的笑容来,寒眸溢满了笑意,呼出一口气,准备继续他惟妙惟肖的叙述时,眼前一道凌厉的手刃划过,阻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卿十四在心中深呼吸了好几次,确认怒火被压在胸口之下小腹之上,且还在自己能掌控的范围之内时,唇边撤出一道比雪山之巅还寒冷的微笑,语气冷道:“王爷的快乐自己独享就好,不用刻意的与我们分享!既然王妃已经离开了,王爷就算再接受不了也要接受,本相对于王妃的离开深表惋惜,不打扰王爷了,就此告辞!”
转身,大步流星的向门口走去,身后轻风见此连忙跟上,就在那道身影将要开门离去的时候,宫长兮无辜的声音响起:“本王只是想通过告知丞相你王妃那晚生龙活虎的与本王比武切磋,来说明本王的王妃并不是那种轻易体弱多病的女子,难道丞相误会了什么?”
心下怒火渐起,他还真是说对了,那种叙述方式任谁都会想歪,何况是她啊!在王府的时候,她是有一晚和他比武切磋了一番,那是因为他假借喝醉了为由,对自己百般占便宜,要不然她也不会牺牲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在房间里冒着被下人误会的嫌疑与他乒乒乓乓声势浩大的大战了几百个回合。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次比试切磋,到了他的嘴里,却成了这般引人遐想的语言,脚步停下,转身,望着那床边的白衣男子,“王爷说笑了,本相没有多余的功夫来误会什么,只是请王爷专注于王妃的后事,她毕竟是你的王妃,告辞!”
“我当然会专注于我的王妃,只是她是个小野猫啊!要到何时,你才会注意到我!”站在床边的男子呢喃道,离开的某人并未听见这句,也没有注意到他并没有用“本王”来做自称。
“轻磊。”翻身下马,转身进入府邸的玄衣男子情绪不佳的喝道,身后的管家小心翼翼的吩咐着下人丫鬟,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大步走向书房的卿十四身旁。
“给我去查上回那成然现在是否是魔教中人,我要详细的资料,查不到就不要回来了。”卿十四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一个是因为某个能轻易挑起她怒火的男人,另一个就是她派人查了好几遍都能逃出她手心的成然了。
上回他将锦布抢走,还被宫长兮打成了内伤,她相信宫长兮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这个从他手中逃脱的人,一定和她一样一直派人寻找,因为他们俩都知道那锦布的重要性,这么长时间了都一直查无此人,连个人影都找不到,更不知道这人这些年消失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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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一百五十章 进宫
这回要不是除了“秦王妃逝世”之后的那个消息,让她瞬间抓住了重点,恐怕结合她和宫长兮的势力,恐怕还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查到,想到那个消息,她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总觉得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还记得当初那锦布最后写着:长生兮,处子为之;不老兮,以血引之。
总结下来就是,长生不老要用处女之血,至于如何用,是否只用其就可以了,这些卿十四都不知道,因为那锦布只有一半,不过她敢肯定的是那处女之血必定很重要,也是这天下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试想秦始皇、汉武帝哪个不是希望长生不老,就算在现在这个没有任何记录的时代里,长生不老对有些人来说,尤其是那些有钱有权的上位者,这完全就是个诱人的东西,有些人贪念自己所得到的一切,希望得到更多,但相对的酒必须要有足够多的时间来享用才行。
而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女子离奇失踪事件,不得不让卿十四与宫长兮两人警惕起来,失踪什么不好,偏偏失踪的都是些待字闺中的女子,花还未绽放,就消逝了,而且还是在他们丢失锦布之后。
虽然现在只是简单的失踪而已,并未发现任何其他的,但是卿十四有预感,这一连串的失踪必定与那得到锦布的人有关,而现在知道哪些失踪的女子与魔教有关,答案有些清晰了,那锦布有可能,极大的可能在魔教的手中。
而那一直未查到身影的成然必定是魔教中人,而且地位不会很低,现在一切都有些明朗了,那次邑国内乱。挑起两国战火的幕后黑手有可能就是魔教。
凤眸一瞥身旁的大树,掌风瞬间击出,几人而抱的参天大树竟然晃悠着落了一地的叶子,满地凌乱的树叶以及树枝间有些吝啬的画面都显示着这府邸主人心情不佳。
因为这回回漠城一方面要向皇帝汇报议和的事情,另一方面,也就是只有内部几人知道的事情,那就是苍国晓国两国失踪的玉玺,卿十四猜想,这回进宫不仅有这两件事,估计还有最近轰动一时的那两个消息吧!
在丞相府里。因为没有轻绾的原因,通常她的穿衣梳洗都是自力更生的,从不假手于他人。虽然府内都是从天下第一商里挑出来的人,但是她心里还是只相信身边的几人而已,再加之现在她是苍国的丞相,必定不能让人发现她是女子的身份。
简单的换了一套衣袍,从头到脚都是干净崭新的衣物。轻风早已等候在房外,卿十四出来时,两人便匆匆离府向着皇宫而去。
卿十四的动作快,宫长兮的速度也不慢,当丞相府的马车到达皇宫的时候,对面标示秦王府的马车也正好停下。两人几乎是同时下车,看到那白衣似雪的男子,卿十四有片刻的怔愣。
一袭白衣。飘渺无波,翩然如仙,身上的气势也是让人望而却步的,却在男子瞥过来的一抹展露无遗的微笑下瞬间被打破,眸底的柔情让看者沉沦。
其实就在卿十四赞叹某人的时候。某人也在欣赏着她,虽然见过她女装的样子。但是她男装的模样真的是让男女都为之折服,一袭玄袍,大气却不失威严,慵懒却不失冷傲,目光一瞥一扫间,自有一股风华。
既然两人遇上了,而且这又是在皇宫里,卿十四深知自己是丞相的身份,而且对面的那人是王爷,比皇帝还牛掰的王爷,前方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李公公早就等候在那里,快步行来,对着两人一一施礼。
“王爷,丞相,皇上在御书房里等候着两位,请跟老奴来。”跟在皇帝身边这么久的人,眼力必定很独到,眼前两人只是随意的在那儿一站,无形之中自有两股威压袭来,碰撞却又交融。
笑着点了点头,卿十四并未像宫长兮那般面对外人从始至终都是寒着脸,好像没看见一般,她可是想能少点麻烦就少点的,再说她觉得眼前的这个公公不像宫里的人那般对待身边这男人冷嘲热讽却不敢说出来的人,从他浑浊的眼底,她看见的只有长辈对晚辈的关心而已。
已是夏至时分,因为在秦王府耽误了很长时间,现在应该是下午两三点的时候了,太阳正处兴奋的时候,让人窒息的热度俯照着整片大地,树上不时的传来几道交叉而奏的蝉鸣,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透下来,在地上形成了斑驳的树影。
御花园的池塘里,许多大大小小通体红色的锦鲤冒头吐着小泡泡,地上也丝毫见不到蚂蚁的踪迹,小桥流水,曲径通幽,也只有在通过这些地方的时候,卿十四才能感受到一丝的凉气。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