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
一旁众人无视的宫长璋今天算是吃了一肚子的气,奈何他也不敢在宫长兮面前做大动作,见自家舅舅转身复杂的离去,不屑的丢下一句“告辞”,便甩袖离开。
对于宫长璋这人是否在,卿十四丝毫不感兴趣,她比较感兴趣的是那渐行渐远的中年男子,望了望身上的纯白衣袍,尤其是腰间简单却素雅纹着祥云图案的腰带,眸底一片复杂。
“小叶叶,本公子好想你哦!”一道残影滑过,昔如晦一个熊抱就要袭来,桃花眼中冒着得逞的泡泡,方向正是卿十四这边。
怀中温香软玉,昔如晦闭着眼拿脸蹭着怀中的人,触感滑腻,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的,眉心微蹙,唇角微勾的脸上划过一道疑惑,双手描绘着手下的轮廓,一道寒气直逼心头,对面传来男子冷若寒潭的声音:“你,抱够了吗?”
猛地放开双手,昔如晦看清了面前的人,脚下瞬间变幻,向后急速而去,退到一米之外的距离,惊恐的望着那一脸厌恶至极拍着衣袍的男人,脑袋机械版的转向一旁,卿十四悠闲自得的坐在上方,身后不知何时轻风规规矩矩的站着,而他们主仆二人正一脸兴味十足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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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大打出手,卿十四怒!
闻了闻身上多余的气味,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那动作和对面的宫长兮几乎是一模一样,“宫长兮,本公子抱小叶叶关你什么事,你跑出来干什么,本公子可没有你那种特殊的嗜好!”
腰带落下,大手一挥,身上的外袍被宫长兮毫不客气的扒了下来,剑眉紧皱,大手一握,手中用蚕丝锦布做成的衣袍变成了一条条碎步,掉落在大厅的地上,“是你自己扑上来的,而且本王严重的警告你,卿儿是本王的,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小动作,要不然本王将你踹回晓国,哼!”
什么意思,自己抱他应该是自己嫌弃好不?怎么反倒是他一脸厌恶的毁了沾有他昔太子气味的衣袍,世界上总有那么两个人是一见面就互掐互咬,亦敌亦友的关系,面前的这两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学着宫长兮的样子,昔如晦身上的红色一炮也光荣的人间蒸发了,桃花眼转向上方对着正在喝茶的卿十四抛了一个媚眼,视线下移,身子突然一怔,妖孽的脸上笑容不在,眼底滑过悲伤,全身都笼罩着强烈的杀气。
双目赤红的看着卿十四衣领间隐约可见的玫红,昔如晦双目瞪向对面和他一样只着亵衣的宫长兮,声音嘶哑:“宫长兮,你对她做了什么!”身上的亵衣无风自动,浓厚的威压丝毫不输于对面的人。
坐在椅子上的卿十四柳眉微皱,看了看两人,看来现在不是看戏的时候,这昔如晦有些不对劲,放下手中的茶盏,两手一撑就要起身,下方的宫长兮一个抬手阻止了她的动作。但是寒眸却是紧盯着对面的昔如晦。
身子往后一靠,卿十四两手一摊,既然他想独立解决,自己何必招惹麻烦呢!
虎躯一震,宫长兮身上的亵衣翻飞无风自动,强烈的威压向着对面的昔如晦席卷而来,气势丝毫不输于对面的人,“昔如晦,她是谁你应该早就知道了,你也应该知道站在她身边的从始至终就只有本王。不管你承不承认,她就是本王的,而本王亦是她的。本王对她做了什么不需要向你这个外人报告吧!”
“你说什么?”一道红影急速般的滑过,以掌代刃击向宫长兮的面门,掌风带着比刀刃还要凌厉的杀气,寒眸一凛,身子一侧。避开了这杀招,身后的桌椅板凳无辜受牵连,被震了个粉碎。
屈膝侧面,宫长兮化掌为拳,虎拳生风,向着昔如晦的腹部而去。一个向后翻去,昔如晦眼疾手快的避开了这差点要他命的杀招,因为大厅里的动静太大。让人不注意都难,外面管家带着府内的仆人丫鬟动作敏捷的赶来,乍一看哪还有平常府邸的气氛,一个个面带杀气,完全就是深藏不露的主。
来到门前。见自家主子安然的坐在上方,身后的轻风则一副痛苦的样子。不过那大眼中尽是崇拜的看着下方你来我往的两人,手中拿着笔和账本好像在记着什么。
挥了挥手,管家会意,带着身后的众人向后四散而去,卿十四轻咳了一声,并未阻止下方打得热火朝天的两人,懒懒道:“要打出去打!”
话音方落,两道人影闪过,不过期间两人并未分开,四肢并用的袭向对方,招招毙命,尽含杀机,留下一屋子凌乱凄凉的断桌残椅。
卿十四起身向外走去,身后的轻风紧随其后,“都记好了吗?”
“记好了,秦王的是黑檀木桌三个,每个白银三百两,红木椅四把,没把白银一百五十两,加上对四周墙壁的毁坏程度,以及对属下还有主子您的精神损失费,这一共加起来,少说也有三千两,至于昔太子的就更多了,加起来也有三千五百两的样子。”
轻风尽忠职守的禀报着,走在前方的卿十四满意的点了点头,叫来管家,片刻,丞相府一处还未来得及开发的园子里多了一张躺椅,身后立着一把巨大的伞状物体,卿十四懒懒的躺在上面,玉手可触及的桌面上摆满了她喜欢吃的水果糕点。
轻风规规矩矩的站在她的身后,怀中放着方才他记录的那本账本,两人专注的看着远处飞沙走石,气吞山河,犹如飞龙见到了老虎般席卷一切事物打斗的两人,期间,本来平坦的土地上深深的出现了几道脚印,入木三分,零零散散的刻在地上,看那深浅程度,分明就是不同人留下的。
玉指捻起一颗水润的葡萄,剥皮,晶莹透亮的葡萄滑进了那张泛着诱人气息的双唇中,那边打得火热,给卿十四这边带来了一阵阵舒爽的凉风,轻风无奈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主子,远处两个旗鼓相当,动一动手指整个天下都为之震动的男子为她争风吃醋,而这个当事人却是很不客气的坐在这里欣赏,外加水果糕点的伺候。
吞下口中水分十足的葡萄,卿十四唤道:“轻风啊,你说他们俩谁会赢?”
“呃……主子,现在不是看戏的时候吧!是不是应该阻止比较好?”轻风严重的建议道。
“哎呀,放松放松,怎么你还学会了轻绾那般瞎操心,快点说,你觉得他们谁会赢,这可是赌上你一个月的俸禄哦!”卿十四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还伴随着威胁。
这可是和俸禄直接挂钩的,他才不想失去,要是说了还有一半赢的机会,要是不说,连一半赢的机会都没有,还有可能被主子奇怪的招数招待,所以轻风左想右想还是决定顺了卿十四的意思。
大眼紧张的游移在远处你来我往两人间,秦王招招力道十足,按照他的观察,两人的实力很明显就看出来了,秦王比昔太子的内力要高出很多,速度也要快上很多,你来我往间昔太子已经受了不少的伤,有外伤也有内伤,再看秦王,也就只有胳膊上的一处伤痕,其他的他都轻松的躲过。
“主子,属下觉得秦王会赢!”
挑眉,“确定?”
轻风不知他家主子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不用说她又是想用这种语气让自己动摇,这可是关乎他这一个月生死存亡俸禄的问题,绝对不能被主子迷惑了,点了点头,轻风很是确定的看着卿十四。
凤眸不经意的一瞥不知看到了什么,清风拂过,哪里还有卿十四的身影,轻风快速的抬头望去,一道白影如离弦之箭般的从上方俯冲而下,插在了远处宫长兮和昔如晦之间,两人对突如其来的女子明显一怔,而卿十四要的就是他们这一瞬间的停顿。
眼底流光浮动,两手翻转如花,以柔克刚,化解了两人朝着对方袭来的招式,四周灰尘落下,三道身影清晰的出现在眼前,两个穿着亵衣的男子相对而立,中间站着一道娇小的身影。
凤眸从两人身上划过,卿十四淡淡道:“你们嫌毁了我桌椅还不够,还想毁了我丞相府吗?”
轻风快步走来,他就知道主子不会袖手旁观,虽然表面上以丞相府做借口,但是心里其实是不想面前这两个对她来说很特殊的男人受伤罢了。
两个男子复杂的望着对方,身上虽然狼狈不堪,但是却丝毫不减其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脚步微动,两人方才一动,就被卿十四凌厉的目光怔的乖乖的收回了抬起的双脚。
纤手一指,卿十四语气拔高道:“你,宫长兮,是我卿十四的男人,而你,昔如晦,则是陪伴我七八年之久的好朋友,对我而言任何人都无法替代你们,你们比试比试就算了,方才要是我不出手阻止,你们二人就会两败俱伤,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卿儿,卿儿,你听我解释啊!”
“唉……小十四,本公子还没解释呢!”
两人同时出声唤着拂袖而去的某人,可是身体一动两人都有瞬间的停顿,方才你来我往间不觉得什么,现在停下来了方知自己确实是受伤了。
不过就算受伤,他们也要解释清楚,眼前出现一支手臂。
“滚开!”两人异口同声。
轻风丝毫不退让,严肃的说道:“两位,属下觉得你们还是先疗伤的好,属下不知道方才主子看到了什么这么生气,但是属下知道主子因为关心你们才会生气的,两位还是稍作冷静再去找主子比较好,属下告退!”
其实卿十四生气快,消气也快,只要睡一觉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不过这仅限于她关心的人,而非一些与她无关的人,因为这一世至今都无人见过她真正发脾气的时候,所以对于卿十四生气后的恐怖无人知晓。
这一天,宫长兮和昔如晦都乖乖的待在房间里没有去找卿十四,因为昔如晦要住在丞相府上,放一匹狼在自己女人面前,宫长兮他才没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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