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见笑了,何须若此多礼?”等到冯妙莲起来,高照容才笑着说道,见到冯妙莲因为她这句话铁青的脸色,心想冯妙莲未免太喜形于色。
自己上赶着来找茬,也不看看现在她是什么品级,冯妙莲自己又是什么品级。官大一级压死人,在后宫里同样如此如此,以前冯妙莲这样做的事情还少吗?现如今只能说风水轮流转。
冯妙莲想到冯太后和她说不能得罪高照容的话,忍了忍,最终还是决定息事宁人。“贵人娘娘,如果没什么事,臣妾想先告退了。”
高照容面露不解,疑惑道:“为什么我一来,才人就要离开,难不成是因为我让才人请安,才人心中有所不满?如果是这般,我向才人说句对不住,这宫规便是如此。”
冯妙莲简直要被气到吐血,面上还要赔笑。“怎么会呢?娘娘莫要开玩笑,臣妾得罪不起。”
“我就知道才人对我不满,不然怎么会说得罪不起这种话?这不是明摆着说我为难你吗?”高照容面容惊讶,柳眉轻蹙,学着冯妙莲的模样咬着下唇。
不说相貌,单单这一动作就学的和冯妙莲有三分相似之处,把冯妙莲恨的牙根痒痒。
冯妙莲被气笑了,强忍着恼意。“娘娘,这话算是臣妾口误,您别放在心上,臣妾嘴巴笨说不了什么好听的话。”
“嘴巴笨,我看到倒是不见得,以前搬弄是非的时候不是很会说吗?”高照容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冯妙莲。
冯妙莲性子本来就算不上好,高照容那一眼对于冯妙莲来说更像是羞辱,把冯妙莲的隐忍爆发到了极致,以至于再也忍不下去。
“真是贱人!你以为你凭什么得宠,不就是因为我不在?如有一人我翻身,我定要你高照容不得好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冯妙莲两颊晕红,目光狠狠盯着高照容。
38四十一
第四十一章
“你说谁?你骂谁贱人?”高照容沉下脸,上前一步。
冯妙莲抬起下巴,倨傲地望着高照容。“说的就是你,我有太皇太后撑腰,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不装了是吧?刚才不是还口里喊着臣妾,现就就自称是我。”高照容步步紧逼,凌厉的目光让冯妙莲气势输了一大截。
冯妙莲被激怒,伸手推了高照容一把。“你这人贱人!!!”
紧接着,噗通一声,高照容被冯妙莲推下了河。
“娘娘!”众人尖叫。
冯妙莲望着自己的双手,完全呆住了。
她暗道糟糕,如果这件事被拓拔宏和冯太后知道了,她都不敢想自己有什么下场。就算是高照容先事先挑衅于她,她也把高照容推下了湖泊,就算她不是故意的别人也会想她是故意的。
“我去救贵人娘娘!”咬牙一跺脚,见到几个宫人下水,冯妙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了下去。这样一来,她也落水,责任总会轻一些。
“来人啊!冯才人也落水了!”宫人好一番手忙脚乱。
冯妙莲跳水的时候慌慌忙忙,也没看清楚就往岸边最深的地方跳了下去,一入水口鼻全进水就开始挣扎。她一个大家闺秀哪里会通水性,越是挣扎沉下去的速度就越快,死亡的感觉也越清晰。
正在此时,突然有人揽住了她,冯妙莲模模糊糊只看到一个青色的影子,随即难受地闭上眼睛。
高照容被冯妙莲意外推下湖泊,就在水里游荡着,她反正懂水性,就是让冯妙莲背一背黑锅又怎么样?她可是记得很清楚,冯妙莲这张狗嘴里吐出来的话。
之所以游过来救起冯妙莲,是因为高照容想起了一件事。冯妙莲到底有什么问题,才没怀孕?
冯太后让人给冯妙莲看,什么问题都没有,在还是姑娘家的时候就养的很好。高照容是真的很好奇,历史上冯妙莲受宠不是一丁点,拓拔宏也是有子嗣的人,总不能是拓拔宏的事情。
刚搭上冯妙莲的脉搏用精神力一潜入,高照容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冯妙莲的子宫是个畸形小小的一团还没有宫颈前壁长。古代也没有B超、腹腔镜光把脉怎么可能把的出来,这是先天药物没有办法更改的,就算在二十一世界子宫畸形也没有根本办法。
高照容搭着冯妙莲游上岸,就假装体力不济晕了过去。冯妙莲呛了水,意识十分不清楚,一旁的宫人连忙将她扶起,用膝盖顶着胸骨处让冯妙莲的头自然下垂,手合拢中空从下往上叩击背部。
好不容易把呛进去的水拍出来,冯妙莲又是一番大怒,一个巴掌过去。“狗奴才,谁让你碰我的!”
一旁的宫人敢怒不敢言,吱吱唔唔不敢言语,谁让他是冯妙莲宫里的呢。
高照容被抬回云华宫,冯妙莲自个颤颤巍巍被宫人扶了回去换衣服。
拓拔宏接到高照容被冯妙莲推下水的消息,好一阵恼火,当下就砸了御桌上的砚台。
冷笑道:“冯妙莲以为她是谁?传旨下去罚冯妙莲一年俸禄,禁闭三个月。她以前不是喜欢抄写佛经?就让她抄写一百本,到时候呈上来给朕查看。”
一时间高照容落水的消息传遍了后宫,冯太后不动声色,任由拓拔宏责罚冯妙莲,全然没有一点过问的打算。云华宫客似流云,都在等着拓拔宏来看望高照容的时候趁机露露面,说不定还能勾·引到帝王。
可偏偏拓拔宏沉的住气,直到夜半三更才摆架云华宫,让一干妃子失望。
月夜疏朗,零星一点亮光洒在大地上。
拓拔宏到时,并没有惊动云华宫的宫人,凡是见到要传报的宫人都让其噤声。
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内殿,见到卧床的高照容还有些气恼。刚要出声,却看见高照容穿着寝·衣翻过身上,手里还抱着一盘削好皮的苹果用竹签插着往嘴里送。
拓拔宏顿时什么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好笑。
忍了许久才放柔下语气道。“你去招惹冯妙莲干什么?冯家的女人个个都是疯子!”
高照容呆住嘴里还咬着一半的苹果揉,都怪她吃的太过认真,连拓拔宏来了都不知道,让他看见她这副模样这可怎么是好?
“逗逗而已,以前她骂过臣妾,臣妾就想着讨回来,谁想到她那么容易被激怒突然推了臣妾一把。”高照容反应过来之后,用手擦了擦嘴巴,眨巴眨巴眼睛望着拓拔宏求饶。
拓拔宏看高照容那副样子,不由皱眉从袖口拿出一方绣着青竹的帕子递给高照容。“用帕子再擦擦手。”
高照容接过来一看,觉得有些眼熟,用它先擦了擦嘴角再擦了擦手指才想起来这不是她给拓拔宏绣的吗?不由笑道:“这帕子脏了,改天臣妾再给皇上绣一个。”
拓拔宏没有接着高照容的话,而是说:“朕已经罚了冯妙莲,夺了她一年的俸禄禁闭三个月,禁闭期间抄写一百本佛经,反正她以前不是喜欢抄佛经。”
“一百本佛经,三个月她写的完吗?”高照容失笑,冯妙莲以前抄写佛经是为了向冯太后买好,得个好名声。打从出了周鹏那事,冯妙莲的名号都臭大街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抄写经书,更何况还是一百本。
一年俸禄都被罚了,也就是说,冯妙莲从现在开始要自己吃自己的老本。冯家和冯太后这段时日可不管太过亲近冯妙莲,也不会去接济她,也就是说这笔钱是从冯妙莲的私房钱里面出。
“不吃不喝,单单睡觉怎么写不完?”拓拔宏一本正经回道。
高照容这下真的笑了,哟,拓拔宏上都学会讲笑话了。“之前去御花园散心碰到冯才人,冯才人一见到臣妾就开始说酸话,臣妾这不也想着教训教训冯才人,也没想到后来会落水。”
拓拔宏坐到床边,拥住高照容,叹口气。“幸好你没有事,下次可不许淘气,听到没?”
“臣妾知道,皇上是臣妾这边的。”高照容不正面回答,转了个弯搬出拓拔宏,冯妙莲和她作对,她不过是以牙还眼。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谁让我不好我就让谁一家不好。
拓拔宏怎么听不出来高照容的意思,也没有说话,暗道待会就在床上好好收拾收拾你。不动声色去了云华宫侧殿梳洗,一等到了床上直接压在高照容身上。
“还敢不敢不听朕的话?”拓拔宏暗声。
高照容这才有了危机感,眨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撒娇求饶。“臣妾错了,皇上下来好不好?”
“晚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拓拔宏笑地意味深长,让高照容冒出一股股深深寒颤。
果不其然,拓拔宏花样翻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带子绑住高照容的双眼。高照容眼前顿时一片漆黑,与此同时听觉和感觉也更敏·感。
脱·去衣物,高照容能感觉自己被分·开大·腿,拓拔宏不同于以前任何以前正常爱·抚,食指指尖插·进·桃·源·深·处。
高照容心中有些害怕。“皇上,您不会想直接进来吧?”
拓拔宏没有说话,她能感觉拓拔宏又加了一根手指认真地在做开拓运动,高照容心里更慌张了。
从开始的干·涩到现在的润·滑,高照容有些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哼。“嗯……”
紧接着,一个湿·湿·滑·滑略带粗糙的东西贴上高照容的花·芯,不停地想要钻到里面去。高照容吓了一跳,惊叫。“皇上!您怎么·舔·那里!”
“不听话的小东西,明明那么喜欢。”拓拔宏轻笑,看高照容那么抗拒对准花芯把自己沉了下去。扶住高照容的后颈,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开始挺·动,一只手扶着高照容的背部另一只手揉·捏着胸·前波·涛起伏的丰·满。
高照容暗自翻了个白眼,谁喜欢了。
不过很快,她这种想法就被拓拔宏的动作给打乱了,两个人沉浸在彼此制造的快乐之中,直到到达顶峰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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