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可惜冯太后不知道她和拓拔宏的一边的,打错了算盘。
高照容心安理得收下了冯太后的赏赐,还收的异常开心,有人给她送钱送礼怎么能不开心?
送礼的太监临走前走的谄媚;指着两盆鲜艳异常的桃红圈边鲜花道:“娘娘;这是太皇太后老人家特意让人给您送来添彩头的;您看要摆在哪里好了?要是天天早上起来;看见这花该多喜庆啊。”
高照容看了眼,却是漂亮的很,就是看不出是什么花。“摆在内殿好了,正好内殿有两盆兰花花谢了。”
一切都搞定之后,永清宫的人才渐渐退下。
冯太后赏赐的东西有衣料有首饰、也有金银药材,高照容仔细闻了闻里面的药材,都是上好的东西没有被人做手脚,其中更有一颗百年的老人参。
这些衣料,高照容也不太看的出来,索性全部都交给红妆绿柳拿去清洗三遍,之后再拿到厨房用蒸笼拿醋蒸一蒸。古代消毒水平落后,除了煮沸、日晒也只有熏蒸消毒,用水煮沸衣料难免会失真,所以高照容才让红妆绿柳蒸一蒸。
首饰钱财全部收起,让人不要进内殿来打搅她。高照容抱着那颗百年的老人参进了空间,自从空间用高照容的灵力进阶后空间的面积就加了一个篮球场大小。
索性也不知道干什么,高照容就什么都让那里移一点,总算不像是刚开始那么空旷。
本身空间就是由高照容的异能衍生的,所以说空间吸取养分给高照容,而高照容传输灵力回报给空间。高照容的灵力本就特别,不能和精神力一起运用,只能用来做空间的肥料。
就算百年以后,高照容同样要面对生死,空间里的东西不过能让她活的更加长寿,等她死亡空间也会消失。这种概念是高照容自己领悟的,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高照容把人参埋在了空间的黑土里,满意地做了个标记,有了空间的滋养这颗人参等她想起来的时候一定能长得更好。
等出了空间,高照容才想起来放在床榻边上的两盆花,顿时起了把花种在空间的想法。
那两盆也不知道是什么花,开的份外鲜艳,花香浓郁。桃红色的花瓣边上一圈深桃色波浪,一盆里面就开了两朵,凑上前还能闻到似桃似兰的香味。
高照容刚带着其中一盆花闪进空间,整个人就黑了脸,低头望着怀里这盆花若有所思。空间反馈给她的信息,这盆花对她是有害的。
高照容再次抱着这盆花出了空间,这盆花怎么都不能留在这里,她虽然有空间水不怕,但是怎么样都是有害的东西谁沾染都不好。
扬声吩咐道:“来人啊,把这两盆花树根枝叶烧成灰给我埋到土里去。”
不到片刻,就有两个宫人进来按着高照容的花把这两盆花给处理掉。
高照容冷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料想按照冯太后的个性,这盆花不是什么绝人子嗣就是让人逐渐虚弱的,也实在是她太大意没有把手脚想到两盆花上面。
她虽然动不了冯太后的人,却是可是帮她添无数次堵。
翌日清晨,冯太后迷糊睁开眼,感觉自己肩膀前压着一团,还隐隐约约能闻到股臊味。脖子处毛痒痒不说,耳边吱吱的响声,冯太后下意识伸手去摸却摸到一团毛软。
“啊!什么东西!”冯太后霎时间被吓醒了,吓得从床中挺起身子光着脚跑到床上。
一只灰黑色的硕大老鼠从冯太后脖颈处掉落满床乱钻,冯太后想到自己刚才还用手去摸,一阵毛骨悚然,连骨头都觉得痒。
冯太后的叫声惊醒了宫人,四个宫人推门进来,看到光脚单穿着寝衣的冯太后连忙帮她穿好鞋子,整理好衣装。
其中有个宫人上前去掀被子,吓了一跳!一只母老鼠昨夜在冯太后的被窝里下了五只老鼠崽子,光秃秃的,粉嫩粉嫩,五只老鼠崽子堆在一起爬。
冯太后看的想呕,刚反应过来人已经吐上了,直到把昨天的饭都吐出来她鼻尖仿佛还能老鼠那股字臊味。
老鼠登上凤塌产子的事情很快就被整个后宫传遍了,冯太后丢了遍老脸,恼怒到了极点。把内殿的床都给换了不说整个永清宫都在抓老鼠,连带着整个后宫的卫生坏境都为之一清。
可是零零碎碎冯太后的霉运还没有完,又是一日,冯太后用膳不小心吃到一小块抹布,暴怒。
接着,冯太后散步冒出一只猫跑出,跌落在泥水,暴怒。
……等等消息层出不穷。
初春晚上,寒气湿重再加上白天又下了雨。
拓拔宏踏进云华宫感觉到屋内的温暖舒了口气,初春偏冷冬天的时候何妨不是如此?他愿意来云华宫还是因为里面有吸引他的人,去别的宫殿根本没有这种温暖的感觉。
高照容趴在软塌上闭眼休息,一身桃粉色双蝶戏花袖衫,逶迤拖地百褶如意月裙,挽着美人髻。优美雅致的玉面如同精雕细琢,凤眼柳眉瑶鼻檀口,美艳绝伦肌肤无瑕,面容娇艳,身躯凹凸必现。
拓拔宏少见高照容穿粉色,十六、七花样的年纪,看得拓拔宏眼前一亮。轻轻走上前拥住她,等到高照容配合地露出惊吓的神色,拓拔宏才笑着道:“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都坐在这睡觉了。”
高照容捶了拓拔宏一拳,“都怪皇上把臣妾吓醒了,臣妾正做着美梦呢!”
其实高照容在拓拔宏走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只不过假装不知道,配合着拓拔宏,满足一下拓拔宏偶尔幼稚的举动。
“哦?芝芝做的是什么美梦,连朕来了都恋恋不舍不愿从梦中醒来?”拓拔宏望着高照容问道。
“臣妾梦到好多好多金银珠宝,堆得像座山一样,臣妾就在那里面数啊数怎么都数不完。”高照容说做美梦是编出来的,拓拔宏要她说说个所以然来,她自然是讲不出来。
拓拔宏点了点高照容的鼻子,说道:“这还是美梦,依着朕看倒是噩梦,你要是数不完那岂不是永远困在梦里面醒不过来?”
说到这,拓拔宏面色一整。“难道芝芝忘了上次你昏睡不醒的事情?说不准就是梦魇了。”
一说起这个高照容就心虚,神情有些不自在,认罪态度良好。“臣妾认错。”
拓拔宏摇摇头,满脸正经。“芝芝的信用在朕这里已经无用啦。”
高照容脸皮厚,假装没有听见拓拔宏的话,上前嬉皮笑脸圈住拓拔宏的脖子。“皇上这样说可不算话,臣妾怎么言而无信了?”
“快下来,真是拿你没有半点办法。”拓拔宏挂着无奈的表情,见高照容还是不肯下来,直接用手拍了拍高照容的屁·股。
高照容吃痛,站起来之后也不恼怒,回过头问:“皇上这都到了该用晚膳的时间,让宫人摆上桌吧。”
拓拔宏点头答应,高照容随即下去传膳。不过半个时辰,陆陆续续有宫人端着菜品、甜点、糖水上来,不多不少七个菜。红烧鲫鱼、土豆红烧肉、红烧排骨、西红柿抄蛋、小葱拌豆腐、蒜香芋泥、小炒农家肉。
高照容今日没有亲自下厨,等到传上来的菜一看,顿时满头黑线,全是荤菜。不过难得和拓拔宏一起吃饭不用自己动手,高照容也就没有那么多讲究。
用膳用到一半,拓拔宏突然说:“太皇太后今日特意向冯妙莲求情,免去她三个月的禁闭和责罚,朕没有答应。”
高照容一听就明白过了冯太后的意思,看来冯太后还没有放弃冯妙莲,打算卷土重来,在拓拔宏这里先卖个好。
想到冯太后在拓拔宏这里吃了个憋,高照容忍住笑。“皇上未免太不卖太皇太后的面子,日后怕是会嫉恨在皇上身上。”
拓拔宏冷声道:“朕倒是要看看她怎么个嫉恨法!”
眼看拓拔宏脸色不对,连忙给拓拔宏夹了一筷子菜色,笑着道:“吃菜吃菜,这饭菜都要冷了,皇上不要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恰在此时,殿外守着的宫人来报,芳华宫冯才人有事禀告。
“参见皇上,昭仁贵人,奴婢奉冯才人之命送来冯才人亲手煮了一盅雪蛤粥孝敬贵人娘娘。”说话的宫女是个大眼睛的,一双眼睛不笑也带着亲切。
高照容笑着道:“起来吧,你家冯才人有心了,回去后就说我受用了。”
“是,娘娘。”那宫女告退。
高照容把一盅雪蛤粥放在一旁交给一个老嬷嬷,拓拔宏问她为什么不喝,高照容说她现在饱了喝不下。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冯妙莲给的东西她怎么可能喝,说不定冯妙莲就是下了毒来害她的。
等到拓拔宏去洗漱,高照容把那老嬷嬷给叫过来,这名老嬷嬷在宫里待了许多念头一般害人的伎俩都逃不过她的眼。
“回娘娘的话,这雪蛤粥里面有绝育药,奴婢绝对不会闻错。”老嬷嬷恭恭敬敬道。
高照容冷笑连连,冯太后给她下药不算,冯妙莲又自己跑过来给她下药,她还真是“遭人喜爱”。
芳华宫内,那名大眼睛的宫女刚刚回去就被冯妙莲带到跟前仔细询问了一遍,得知高照容并没有当场就喝下她的雪蛤粥,皱了眉。
心里暗自祈祷高照容一定要把那一盅雪蛤粥喝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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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冯妙莲想了一夜高照容的后果;想的太过入神,结果一大早起床眼睛黑的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前几日冯太后终于有了搭理她的心思,冯妙莲简直是喜极而泣,这日子跟她以前当贵人的日子比起来简直是没法过。侍候的人减少了一半以上;每日想要吃的什么还有自己花银子打点,手下的宫人还一个个巴望着那点银子赏钱,冯妙莲看着打水漂的钱狠不得挖块肉下来,没钱在宫中处处难行。
一日日看着高照容如何受宠,冯妙莲的心烧一样的难受,偏偏还要抄劳什子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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