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打动了严氏,更是认定了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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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 你肯做妾吗?
姚承明看着书玉依然没多少表情变化的面容,心里很忐忑,他把事情都说清楚了,书玉会不会原谅他呢?会不会重新接纳他呢?要知道,他也是受害者呀!他也是被逼无奈呀!
“书玉,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能不能和我说一说?”姚承明小心翼翼地问道。
书玉吸了口气,让心跳略微平静些,带着些深深的无力感:“我心里怎么想的重要吗?关键是你心里怎么想。你要做个孝子,那就听你娘的话,将来娶了沈家小姐,过人上人的富贵生活,而我,也会开始我新的人生;你要坚守我们的感情,那就放下一切,和我回到陈留县,过普通人的平凡生活,或者面对沈家的打击,从此提心吊胆地做官。选择哪种生活的权力在你手里,你还问我做什么?”
姚承明沮丧地低下头,他知道书玉说的是对的,这么久以来让他痛苦不堪的也在于此,他不想失去权势和地位,因为那是他寒窗苦读十年的动力,也是他一直追求的人生目标,曾经有很多年,他都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而努力活着,艰难而屈辱地活着,如今这个目标就要实现了,他又怎么甘心放弃?可是他同样不想放弃和书玉之间的这段感情,在他灰色的人生岁月中,正是书玉的出现让他的人生出现了亮光和温暖,这让他倍感幸福,觉得他终于活得不用那么痛苦和无助,书玉是他精神安宁的支柱,是他勇敢前行的不竭动力,他不能失去她,他难以想象没有了书玉他今后的人生会是怎样?
为什么他要面临如此两难的抉择?为什么他不可以鱼与熊掌都兼得?权势地位。他要;书玉,他也要!本来是可以两全其美的,只怪他的娘亲破坏了美好的一切,毁了他原本可以拥有的幸福!可是,他能怨吗?他能恨吗?他能置娘亲于不顾吗?那样的他,将是被千夫所指的不孝子了,还有何种脸面存活于世?所以,他只能接受。只能痛苦地咽下娘亲给他酿就的苦酒!
还没等姚承明再说什么,门外突然有些吵闹,一个尖利的声音蓦然响起:“承明,你出来!你快给我出来!”
是严氏!姚承明的脸色一变,连忙让书玉躲到里间不要露面,他出去把严氏打发走再回来找她说话。
书玉摇摇头。她又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躲起来?再说,对于硬生生拆散她和姚承明的罪魁祸首。她更不要躲起来以示懦弱,她要勇敢地面对严氏,看看那个给自己写下羞辱信的人还想怎么羞辱自己?她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受气包,她也会反抗的!
“绍英你说,你把承明拐到哪里去了?你快把他交出来!我竟然不知道你小小年纪也学会装神弄鬼了!”尖利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楼上一些有客人在座的雅间纷纷打开门窗,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有客人大叫掌柜的,指责有人生事扰了他们的清静。一时之间,楼上乱哄哄的。清幽雅致的氛围被扰了个一干二净!
听不清张绍英说什么话安抚严氏,书玉皱着眉头。对还在屋里急得转圈的姚承明说道:“你还不快去把你娘叫进来?想让她大闹茶楼成为笑柄吗?”
“可是,你、你……”姚承明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了,让娘亲进来,那书玉不就曝光了?到时再闹起来可怎么办?
书玉冷静的很:“没事,不管怎样,我总应该和你娘亲见一面的。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清楚的好!”
见书玉一脸的决绝,姚承明无奈地叹口气,打开一扇门,对在外面和绍英争吵的严氏叫道:“娘,别吵了,我在这儿呢!”
严氏看见了姚承明,也看见了屋内的一个女子背影,心里冷笑一声:果然找过来了!脸皮还真是够厚的!幸亏承明出门的时候我叫点墨悄悄跟在后面,点墨看见了那个女子的丫环赶紧报告给我,要不然就让她赖上承明了,说不定想出了什么阴谋诡计来破坏承明和沈家小姐的亲事呢!好吧,既然来了,那咱们就一次把话说清楚!我看当着我的面,你还怎么勾引我的儿子?
气势汹汹的严氏目不斜视地进了雅间,张绍英很是担心书玉,也跟着一块儿进去了,同时把门紧紧关上,青梅和阿贵留在外面。没有了严氏的吵闹,其他客人也不再找掌柜的麻烦,咒骂了几句又回各自的雅间去了。虽然也有几个好事的想跟过去听墙角,掌柜的不愿再惹是生非,把那几个人劝走后,才一步一摇头地下楼了,哪来的疯婆子,到茶楼大吵大闹的也不怕人笑话?听口音不是京城地界的,肯定是哪个旮旯地方冒出来的,真是没修养!
房间内,气氛诡异,严氏端坐在上首,冷冷地盯着书玉,好像想看看这个年纪仅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有什么迷惑他儿子的本事,让他儿子念念不忘;姚承明耷拉着头坐在严氏下手边,不时抬头看看离他远远的书玉,满脸担忧。
书玉静静地坐在桌子那里,既没给严氏请安行礼,也没有和严氏互拼眼神的战斗力,微低着头,双手叠放在腿上,等着严氏先开口;张绍英背脊挺直的坐在书玉旁边,表情冷峻,他打定了主意,若是严氏好声好气地说话,他就陪坐一旁,什么也不做,若是严氏说话太过分,那他绝不会坐视书玉受辱,就算不能顶撞严氏,也要尽快把书玉带走,不让她蒙受难堪!
严氏冷哼一声,露出一个嘲笑的表情:“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子,不知道什么叫闺训,不懂得什么是羞耻,居然还敢跑来找我的儿子!”
书玉抬头扫了严氏一眼,不客气地回敬道:“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别忘了,您的出身也高不到哪里去吧?”
“你!放肆!”严氏忍不住厉声喝斥,出身低一直是她心口的隐痛,这么些年来所受的屈辱多数源于此,她怎能容忍眼前这个她无比鄙视的小女子这样反问她?
“放不放肆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实话实说罢了。”书玉淡淡地补了一句,根本不把严氏的喝斥放在眼里,她又不指望严氏看见她态度恭顺就会转变看法,从而好好待她,又何必听到严氏说难听话而不反驳呢?
“你!真是没教养!”严氏很是生气,见书玉不吃她这一套,就回头埋怨儿子:“你看看你挑了个什么样的女子?这样的女子配当我们姚家的媳妇吗?一点教养都没有,一点礼节也不懂,还目无尊长,顶撞长辈,幸好我给你选了沈家小姐做妻子,否则还不把我们姚家的脸面都丢光了?”
姚承明愣愣地看着书玉,他不明白以往温柔可人的书玉怎么变得这么冷漠任性了?听见严氏的埋怨,他才醒过神来,看看针锋相对的两人,不知该怎么劝说她们放下成见,好好相谈。
气氛一时之间僵住了。书玉觉得再呆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姚承明的犹豫不决、挣扎为难她都看在眼里,他终究还是放不下权势和地位,她在他心里的分量也没有她原本以为的那么重。那么,一切就算了吧,就当是做了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人也该散了!
书玉站起身,冲着严氏道:“夫人想怎么教训您的儿子是您的事情,只是请不要再拉扯上我,我和您的儿子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今天我让绍英大哥约您的儿子在这里见面,并不是您以为的纠缠不放,而是和您的儿子把话说清楚,把这段感情彻底地结束。如今我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的答案,那么,恕我不奉陪了。你们母子接着聊吧!”回过身,对张绍英道:“绍英大哥,该问的我都问清楚了,该说明白的我也说明白了,我没有什么心结了,咱们走吧!”
“慢着!”姚承明听见书玉说出这番话再也顾不得严氏在场,急忙跑过去阻止书玉离开,他挡在书玉面前,眼里的忧伤更重了,颤抖着声音问:“你真的要舍弃我们之间的感情吗?你真的不肯为了我受些委屈吗?你应该明白,你在我心里是谁也比不上的,书玉,我不能没有你!你不要走,留下来好吗?”
到了此时此刻,他还妄想着她会留下吗?“你让我不要走,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用什么样的身份留下?”书玉难过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这是她曾经钟情的男子啊,怎么会说忘记就忘记,说放下就放下呢?只是,事到如今,她不走开,她不放手,又能怎么办?
“如果、如果你肯做妾的话,那你能不能留下?你放心,在我心里你绝不是妾,你是我唯一的妻!”姚承明说出了他思虑许久的一句话,这也是目前唯一可以两全其美的办法了!
严氏的脸色更难看了,沈家的小姐还未娶进门,儿子就想着要纳她做妾了,还说把她当作唯一的妻,这不是宠妾灭妻吗?不行,就是妾的身份也不能给她,坚决不许她踏进姚家的门槛!
书玉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笑容,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却让人觉得她的笑容无比哀伤:“做妾?呵呵!你竟然要我做妾?呵呵!”再不理姚承明,踉踉跄跄地奔出门去,张绍英赶紧跟上。
姚承明脸色苍白,瘫坐在了凳子上……
九十四 离奇地失踪
几日后,书玉跟随着“震鸣镖局”的镖队离开京城,她轻轻撩起窗帘的一角,看着雄伟壮观的城门离自己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有种挣脱束缚的感觉。从现在起,她的世界里不再有他的身影,就让一切有关他的记忆留在这繁华的京城里吧,永别了,她曾经爱过的人!
一路上,看着车外山清水秀、花红柳绿,书玉觉得外面的一切都那么富有生气,呼,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心从沉重的情感压力下解放出来,感觉身体都轻盈了不少,停歇的时候偶尔下车走走,有张绍英在一旁陪着说说笑笑,她发现,原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