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候事忙,倒是朕疏忽她和皇后了。母后累着了,先回宫吧!朕这就进去陪陪贵妃,定让她宽心欢喜。”说着,皇帝还很有孝心的扶着皇太后出了关雎宫。
回到关雎宫里,拓拔睿谦进了内殿。胡定心一见拓拔睿谦来,心里一喜盈盈叫道:“皇上。”说着便要起身请安,拓拔睿谦一个眼神吴德良便上前把她给扶住了。拓拔睿谦这才体贴的出声道:“贵妃,你不必起身,朕知你刚动了胎气。”
“臣妾谢皇上体恤。”皇上表哥总算还是记着眼她的,纯妃那贱人算什么,她才是表哥心上的人。想到这里,胡定心眼睛一红:“皇上,臣妾听闻上阳宫要办一场比试可是真的?”无论如何,她决不让纯妃到哪种场合去露脸。
“确实如此,到时候你也去,朕想着你怀有身孕难免会想念家人。到时候到了上阳宫,你也能见到胡丞相和胡夫人。”拓拔睿谦眼神柔和,除了不靠近胡定心外倒真算得上是体贴入微了。
闻言,胡定心心里自然欢喜,但也没忘了自己的目的。随即又凄婉的出声道:“臣妾谢皇上。不过,臣妾听闻皇上还允了让纯妃一同前往?”
“嗯,纯爱妃年纪尚小,且一直在杨夫人身边长大,进宫这些日子才见了杨夫人一面。这些日子朕见她有时愁眉不展,知她定是想杨夫人了,所以上阳宫之行朕也让她一并去了。”语气中,不经意流露出对纯妃的疼惜。
胡定心丝被底下的手据成拳,都快掐得出血了,但面上还是笑道:“臣妾知皇上疼惜纯妃妹妹,可纯妃妹妹到底不比四妃,皇上若是让她去了上阳宫,朝臣会如何想?”
胡定心一脸,皇上表哥,我为你着想的表情看得拓拔睿谦快笑喷了。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便道:“贵妃所言有理,倒是朕疏忽了,如此,不让纯妃去便是。”早就猜到胡定心会来此一招,所以在朝堂上他才会故意带上杨玉贞。胡杨两家想要合着一块,朕就让你们合不到一块去,到时候上阳宫之行,还有好戏看。
安抚胡定心一翻,拓拔睿谦便离开了关雎宫,刚出宫门便对吴德良道:“刚才关雎宫发生的事,让人说给纯妃知道。”难得胡定心这么配合,还真省了他不少力气。拓拔睿谦眼神一冷,淡淡的笑了笑。
“奴才知道。”吴德良应了一声,见皇上在前面走的方身忙问道:“皇上,您这是去哪?”
“摆驾未央宫,朕得去看看皇后。”既然看了一个“孕妇”自然得去看另一个。
很快,关雎宫的事便传到了杨玉贞耳朵里,杨玉贞气得吐血,她连去上阳宫的衣服都选好了就因为胡定心的一句话她便去不了了?不行,她得去见皇上,她一定要去上阳宫露露脸,让朝臣们知道皇上最宠爱的是她。这么一想,杨玉贞便想往外面走。
碧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给拉住了,杨玉贞反手就给了碧婷一巴掌:“贱婢,连你也敢阻止本宫,信不信本宫杀了你。”居然敢阻止她去见皇上,这贱人不会是被胡定心给收买了吧!
“娘娘,您现在在禁足中,若是让太后知道又有借口来为难您了。”碧婷觉得委屈,她这不是为了她好吗?她怎么这么不识好人心?本来以为跟着杨玉贞就是条好路子,可谁知道这位容貌过人的纯妃,脾气极为不好。生气的时候,就拿宫女出气,还不如别宫摔瓷器的主子呢?现在想想,她随大小姐进宫有些时间,大小姐脾气虽然也不好但从来没有打过她们。她现在真的是后悔死了,早知道二小姐是这样的人她才不会傻得跑来跟她。不过她从小就在杨府当丫鬟,从没有听过二小姐脾气不好,现在想来夫人把这事瞒得可真好。
听到这话杨玉贞才停了下来,对啊,这贱婢说得也对,她现在还在禁足中呢。可是她就是忍不下这口气,杨玉贞想了想才说道:“你去杨玉玄那里,让她快点把胡定心弄流产,本宫去不了,她也别想去。贱人,敢在皇上面前乱说,总有一天本宫要亲自己拔了她的舌头。”杨玉贞咬牙,那样子好像胡定心在她面前,她就会一口把人吃了似的。
晚上,拓拔睿谦听到吴德良的禀报很是满意,就是要这种效果接下来的戏才会更有看头。
“皇上,时候也不早了,您就别看书了。”太极殿里虽用夜明珠照明,但总是不如白天。
“把贤妃请来。”召她侍寝之类的话拓拔睿谦说不出来,若是可以他倒是想亲自到永宁宫里去。
“奴才这就去。”看来皇上鳖了这些日子是鳖到忍不住了,这不,明个又是不用请安的时间,皇上这不是想为所欲为吗?
拓拔睿谦勾着笑进了浴池,他倒是想和然儿一起洗,但又怕自已忍不住在浴池里把然儿给办了。子房可是说过,在水里不易受孕,还是等然儿上了床再慢慢来。
永宁宫,许笑然听到吴德良来了还呆了一下。皇帝召她侍寝,她没听错吧!丝雨一脸欢喜:“娘娘,让奴婢为你装扮一下吧!”她就算知道,自家小姐这么好,皇上怎么可能不喜欢呢。这不,皇上有些天没来后宫,一来就想起小姐了。
许笑然一点不觉得高兴,只是摇摇头:“不用,准备件素静的衣服。”反正进了太极殿还得取下来,麻烦死了。皇帝发话让她去太极殿沐浴,准备件衣服就可以了。
许笑然到太极殿的时候,拓拔睿谦已经沐浴好了,正拿着本书在看。许笑然给他请过安,拓拔睿谦才从书中抬头:“到浴池去沐浴更衣吧!朕等你。”拓拔睿谦声音比平日说话低沉,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点点头,许笑然乖乖的进了浴池,差不多熬了半个时辰许笑然才慢慢走出来了。青丝披散,拢在一边,脸边的许是水气太重,微微有些温润。穿着一身水绿的素衣,没有过多的装饰,整个看上去清丽脱俗。拓拔睿谦抬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这样的女子,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来得更让人心动。
许笑然刚走到床边,拓拔睿谦一把将她拉到床边上,低头在她唇上准备轻一下。谁知许笑然偏了偏头,拓拔睿谦亲到了颊边。许笑然也惊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受控制的就这么做了,但一想到皇帝用他那张破嘴亲过不少女人她就觉得脏。她这样抗拒,拓拔睿谦不会生气吧!
拓拔睿谦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失望,然儿还是在抗拒他。想到流越说的话,拓拔睿谦眼神一暗,低声的在许笑然耳边开口道:“贤妃,你胆子倒是不小,敢拒绝朕。”
许笑然一下跪到地上:“臣妾该死,请皇上恕罪。”是她太鲁莽了,忘了跟前的人是皇帝。她不向这个古代的人,把皇帝刻在心里神圣的位置,在她心里皇帝不是神只是人,没必要把他当成祖宗来伺候。但她忘了,在古代,皇帝比祖宗还要重要。
“既然知罪,就看你怎么让朕恕罪了”这死女人,不会以为他亲过别的女人吧!想着,拓拔睿谦又勾起了笑,看来然儿这样子是吃醋了。呃,会吃醋也是不错的。
“……”许笑然站起来硬着头皮在拓拔睿谦嘴上亲了一下,尼玛,就当亲了一下猪嘴,保命重要啊。哪想,许笑然还没退开呢,便被拓拔睿谦控制了后脑勺。拓拔睿谦在许笑然唇上轻轻咬了几下,伸出舌头在许笑然的牙齿上扫来扫去。吸食着许笑然嘴里甜甜的唾液,待许笑然有些迷糊之后,一举撬开她的牙齿和她的舌头勾缠了起来。
两人放开的时候,俱是气喘吁吁,拓拔睿谦缓过来后笑了笑:“然儿这么尽心,朕便大人大量原谅你吧!”说完,还无耻的舔了舔唇角流出的银丝。
许笑然见这一幕,心里十万头草泥马跑过。尼玛,书中不是写皇帝面瘫么?冷情么?酷霸拽么?这面瘫?这冷情?这酷霸拽?特么,她还真是长见识了。随后更让许笑然崩溃的事,她不知不觉间按到拓拔睿谦放在床上的书。这会感觉到低头一看,居然一是一本春——宫——图。
拓拔睿谦不理许笑然脸上幻灭的表情,一把将她拉到床上:“然儿,朕只亲过你一个女人,朕没有说谎。”他知道然儿现在不会相信他,但她也不希望她过于抗拒她了。说着,拓拔睿谦亲吻着许笑然,手在她身上摸索。
许笑然初时想用手阴止他,可怎么动拓拔睿谦都能绕开她的手抽继续作乱。随着拓拔睿谦的摸索许笑然因情/欲变得娇艳的脸羞得通红,上回拓拔睿谦可没这样过,许笑然除了羞意之外还有些她控制不住的东西。随着拓拔睿谦的进一步摸索,一股麻/直袭上许笑然的身子,让她整个人都无力了起来……
拓拔睿谦感到许笑然的身体越来越热,清丽的娇靥越来越红,连呼吸越来越急了一些……
拓拔睿谦高兴地继续摸索着身/下和平日全然不一样的许笑然,慢慢的,手掌往下到达许笑然的圣地。很快,他感到手掌碰到的湿/润,拓拔睿谦心里一喜。抬起身稍稍的离开了贴近的许笑然,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已经有过一次,但许笑然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拓拔睿谦光/裸后精壮的脑膛,许笑然想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特么的,刚她不是还嫌弃拓拔睿谦脏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鄙视她自己,太没有志气了。。。。
突然'咝'的一声,许笑然悲催的发现她的绿衫已经被拓拔睿谦给撕破了。随即,许笑然感觉到胸口一凉……
不知所措的许笑然已然光/裸了上/身,一对比馒头更白的柔软露了出来,许笑然感觉到冷,想拿被子盖起来拓拔睿谦如何会让?一把将被子扔到了地上,在柔软上亲了起来。或轻或重,许笑然要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已呻/吟出声。心里迷迷糊糊的,惊讶于拓拔睿谦什么时候这么会挑/情了?第一次,她可没忘。。
偏这个时候拓拔睿谦不但亲/吻着两个柔软中的一个,另一只手也握着许笑然的柔软娇/挺。空出来的一只手,缓缓从许笑然的背后移开,碰到了许笑然的裹/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