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将军甚是奇怪着,这司马少澈到底要玩何把戏?
却见司马少澈道,“臣,今日有一事当着诸位大臣讲,垦求皇上允许臣做个闲散的王爷,不闻朝政之事,永不回京。”
司马少澈,本对皇位无太大的兴趣,父皇竟传位于他三弟,如今他终于得以解脱了。
这京城他不想待,这里有凝语的气息。司马少澈曾经打听过,凝语喜爱自由,向往云游四海的生活,如今凝语不在了,他司马少澈,会代替她看云游四海,看遍天下美景。想起那个已逝去的女子,他的心空落落的,莫然的眸子,露出浓浓的忧伤。
一语才出,诸位大臣,小声嘀咕起来。
司马少枫,也是愣住了,他早已准备着,却没有预料到他的二哥竟然是提出一个请求,这着实让他震撼。
他对上司马少澈那忧伤的眸子,更加明了及肯定,是何许原因,让他的二哥放弃皇位……只因他们同样深爱着一个女人……
☆、第八章 帝位之争终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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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弘更是一惊,他没有想到澈王爷竟是如此打算,他本想直指周公公,可念错遗诏?
他本想拿出晋和帝御赐的上可斩昏君,下可斩奸臣的尚方宝剑,谨遵先皇遗诏……
如此看来,先皇临终前所费的一番苦心,怕是要白费了。
林景弘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从怀中拿出另一道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为防朕驾崩之后,朝政不稳,各方势力以对,今朕拟诏,新皇登基后,应尊叔、伯之长,顾手足、兄弟之情,必视众叔、伯、兄、弟、手足为至亲,不可杀之,若有违反,应当诛之。则,朝纲另立新君,由摄政王林景弘辅之。
钦此!”
圣旨一出,底下又是一片哗然,议论之声,更为甚之。
有大臣直接跪下,直呼,“先皇圣明,先皇圣明呀。”
在场的诸位亲王、皇子,听闻晋和帝拟下此遗诏,原本忧虑新皇登基,是否对他们赶尽杀绝,此刻均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其中最为担忧,当最属晋和帝的十三皇弟,盛王司马合盛。他私下一直支持何贵妃、余王一派。如今何贵妃下落不明,余王被抓回,禁足在余王府。一左一右两相,均囚禁在府中。
他本在忧心,司马少枫接下来会如何对待他这个皇叔,却不料先帝有先见之明,立下这么一道保命的遗诏。
偌大的元正殿,此时只留下司马少枫与林景弘两人,与方才的热闹相比,四周静悄悄的。
林景弘手里紧握着先皇御赐的尚方宝剑,“王爷,方才意会臣的用意?”
司马少枫见林景弘如此称呼自己“王爷”,而不是“皇上”,心中已明了,这林景弘怕是早已知晓先皇遗诏,立谁为帝的一事。
林景弘在等,在等司马少枫说些什么。过了许久,司马少枫才跪下,行大礼,“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林景弘有些震撼,司马少枫贵为先皇所封的御亲王。论君臣之礼,他林景弘本该跪拜他才是,却不知,为何司马少枫今日行如此大礼?
司马少枫谦虚,恭敬的道:“小婿自当会尽心尽量治理司马家打下的这江山,开拓一个比父皇更为繁荣,盛世的朝代,让建和百姓安居乐业,安享太平。”
林景弘听着司马少枫如此道,心里一阵安慰,想必先帝最在意的是,谁继承大位能给建和王朝的百姓,带来更安稳,幸福的生活。
林景弘向前一步,虚扶起司马少枫,“你有如此胸襟,能为天下子民着想,不失为建和之福,百姓之福。”
说罢,林景弘跪下,朝着司马少枫道:“臣林景弘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林景弘深知,司马少枫性子表现的冷些,却也是个难得的帝王之才。
他的师傅曾来京,见司马少枫后,断言道:“若是此人继承帝位,更胜过当今圣上,实乃百姓之福呀。”
司马少枫实无法料想到,林景弘会如此大礼以对,他明白这是认可他继承帝位的大礼,于是微微作礼,虚扶起林景弘:“爱卿平身。”
司马少枫深邃的眸子,透出无尽的哀伤,“小婿罪该万死,语儿……语儿掉入悬崖,至今下落不明。”
林景弘耳朵一阵轰鸣,急切道,“什么?”
“小婿已派人寻找,至今尚无任何消息……”
宛如噩耗一般,林景弘心中一痛,他最乖巧、聪明的女儿竟掉入悬崖,至今下落不明。
一瞬间,林景弘却苍老了许多,踉跄的脚步,一步步的朝殿外走去,落在司马少枫深邃的眼眸中,更是哀伤几分。
新皇登基大典之日立在三日之后。
这三日,司马少枫,均是派出大批的御林军在悬崖之下,寻找语王妃的尸身。他心中实则抱有一丝期望,期待有奇迹出现,期待凝语还活着。
可他更明白,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怎可能有活命的可能?
御亲王府,枫声楼,楼阁内一切如旧,桌旁摆放着都是凝语平日最爱看的书籍,琴架上是他司马少枫四年前送给凝语的千年檀木琴。
司马少枫伸出手指,拨动着琴弦,琴音依旧,如今伊人却不在了。深邃的双眸,露出浓浓的哀伤,“语儿……三日了,如今三日已过去,却还是没有你一丝丝的消息。”
低沉的男声,抚摸那琴弦,声音中透出无尽的思念、与自责,“我知晓你恨我,恨我欺骗你,把你当成一颗利用的棋子。其实我很爱很爱你,连我自己都不知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我宁可你恨我,也不愿你离开我,语儿……语儿……”
哀伤的声音,呼唤道,却听不见一丝丝的回应,窗前的那个位置,曾经是凝,曾多少日子,他下朝回来,总见她爱站在窗前,对着他笑。
如今只有秋风轻轻吹过,那个美丽的身影却永远不在了……司马少枫的心如刀割一般,痛的麻木,已感觉不到痛楚。
铜镜前,放着一只荷花碧簪,那是凝语最爱的簪子。
司马少枫想起,凝语最不喜欢繁琐的发式,常常只用这荷花簪子把长长的青丝挽起,随意又简单。
他记得她总爱穿一身素白的衣裳。
他记得她说过,白色是最漂亮的颜色。
他记得她最爱荷花,还听她曾经说过,“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浊清莲而不妖。”
他记得她……
可惜如今一切已无可挽回,一切已经太晚了
司马少枫对着荷花簪子,哀伤的声音道:“语儿,此生你是我的妻,以后是……永远都是……生生世世都是……,你是将会是我司马少枫的皇后,此生唯一的皇后。”
司马少枫手里紧握着荷花簪子,拿出那块上面绣有“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白色手绢,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手绢上的“norainer”的符号。他想起那个调皮的声音说过,“少枫,这个呀,这个符号代表我,以后你要是找不到我了,一看这个就知道是我了。”
司马少枫把荷花簪子,用手绢包好,贴身的放入怀中,“语儿,以后他们就一直陪着我,语儿,这样我才感觉你一直都在……”
门外的梨儿一直看着里面的一切。泪如雨下,死死的捂住嘴,尽量不让自己哭泣的声音,打扰到王爷想念小姐。
她的小姐已经死了,虽说王爷曾娶小姐是利用她。
可王爷待小姐的好,她看在眼中,那不是假的,王爷看到小姐受伤时,那眼神似要把人吞掉才肯罢休。
可惜小姐已不在了,永远……不在了……
司马少枫出来,便看到梨儿死死的捂住嘴,再小声的哭泣着。梨儿忙下跪,正要行跪礼,司马少枫抢先一步道,“罢了。”
梨儿还是跪下来,祈求道:“奴婢求皇上,不要赶奴婢走,这里是小姐曾经住过的地方,奴婢只想在这王府,替小姐看管好这里的一切。”
司马少枫蹙了蹙眉,他什么时候说要赶她走?“你先起来吧,你想待在这里也好,不会有人赶你走的。”
梨儿一喜,还是不确定的问道,“真的?皇上是答应奴婢了?”
司马少枫轻轻的望了一眼梨儿,心里叹息,这梨儿对语儿可真是衷心不二,想起凝语的另一个丫鬟西儿,司马少枫的眸子闪过一丝厌恶,他会给那个丫鬟一个名位……
“你起来吧,地上凉,语儿曾不许你们下跪,你以后见朕自可不用跪,这御亲王府的一切就交给你悉心打理,朕有空会常来看看语儿的。”司马少枫早已想过,这里是他们生活一年多的地方,他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他们到她……这王府将永远为她留着……
梨儿忙谢恩,却也是震惊,眼前的皇上说过以后见他不用下跪?
梨儿明白着,那是因小姐的原因,皇上才不用她下跪。
一声高喊,“皇上驾到。”
整个元正殿的文武百官,齐声跪倒,迎接新皇登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着明黄龙袍的司马少枫,在大红地毯上,一步一步登上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俯看底下的文武百官,威严的声音道,“众爱卿平身。”
诸位大臣谢恩、起来。
周禄光上前,拿起一道圣旨宣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自授命于天,遵先皇之遗诏。今顺应天意,即日即位,国号建和,改年号元和年,以昭天下!
钦此!
元和年七月二十日”
接着周碌光又拿出一道圣旨,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