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此!
元和年七月二十日”
接着周碌光又拿出一道圣旨,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即日登基,继承大统,慰慈皇太后,乃朕之祖母,谨尊先皇旨意,封慰慈皇太后为太皇太后,居殿慈孝宫。
温颐皇后,乃朕嫡母,今朕登基继承大统,着即赐封温颐皇后为温颐皇太后,赐景阳殿。
钦此!”
“今日是朕登基之日,各位爱卿有何事请奏?”司马少枫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深邃的黑眸扫视了满朝文武百官。
礼部尚书郑为光四周望了望,如今一左一右两相,被皇上囚禁在府中,朝中诸位大臣自属他最资格最为年老,于是道:“老臣有事启奏。”
司马少枫语气泰然,“郑爱卿,有何事所奏?”
郑为光心里盘算着,莫侧妃答允他,只要她能坐上皇后之位,定许他右相之位。“臣乃礼部尚书,今日皇上登基大典,理应册封后位,如今语王妃下落不明,该立莫侧妃,为皇后。”
司马少枫行不怒色,冷冷的语气道:“谁说朕今日未册封后位呢?周碌光,把朕的圣旨念给诸位爱卿听。”
☆、第九章 唯一帝后舒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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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少枫不怒声色,冷冷的语气道:“谁说朕今日未册封后位呢?周碌光,把朕的圣旨念给诸位爱卿听。”
周公公应声,摊开手中的圣旨,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林氏凝语乃先帝所册正一品语王妃,聪慧敏捷,端庄淑睿,敬慎居心,深慰朕心。
于朕之原配正妃,今朕继承大统,着即册封林氏凝语为当今皇后,赐字舒娴,为朕此生唯一皇后,则即日诏过天下。
钦此!”
郑为光听闻封后圣旨,怕盘算落空,于是斗胆道:“皇上,今语王妃下落不明,这也该找个合适的人选掌管后宫?”
司马少枫冷冷的语气,豪不留情面的道:“后宫乃朕的家务之事?何须拿之朝堂上来说。现太后身体康健,后宫自可由太后掌管。
郑为光身为礼部尚书,今朕已册封语王妃为舒娴皇后,却如此不知礼节,如此之人?何担当得起礼部尚书的大任?
郑为光,今日如此冲撞朕,朕饶你一命,许你告老还乡,安享晚年。
郑为光双腿一软,跪倒在大殿上,口中不停喊道:“皇上,冤枉呀,皇上……”
有几位大臣欲想求情,司马少枫却冷冷的道:“有求情者,一并处置。”
诸位在场的大臣,均是抽了一口冷气,也无人敢再求情。
周禄光拿着新皇所写的圣旨,走进倚兰殿就听见,“嘭~嘭~嘭”连续好几个摔东西的声音。
周禄光也明白屋里的人为何事所摔东西,只装作不知,高喊一声,“圣旨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侧妃莫阳昔,知书识理,丽质轻灵,安贞叶吉,雍和粹纯。着即册封为贵妃,赐字为莫,赐倚兰殿。钦此!”
周禄光见昔贵妃跪在那不接圣旨,于是提醒道:“贵妃娘娘,请接旨。”
莫阳昔听闻圣旨,只是跪在原地,一动不动,眼里泛着泪珠,她莫阳昔终究是输了,即使林凝语死了,她的表哥也不册封她为皇后,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为何那个女人死了,还要占着原本属于她的位置,她恨,她恨林凝语……
周公公见莫阳昔跪在那哭泣着,上前几步把圣旨放入她手中,又道了一句:“贵妃娘娘,若是无事交待,老奴这就先告退了。”
说罢,带着几个太监陆续退下。
小冰见莫阳昔哭泣着,快步紧追,“周公公,请稍等。”
周禄光停下步伐:“小冰姑娘,可是娘娘有何吩咐?”
“娘娘许是今日心情不好,这小小的薄礼,还望公公笑纳。”说罢,从怀中拿出一个翡翠的镯子,塞给周公公。
周禄光只是看了看镯子,他不敢接下,如今新皇上的性子他猜不透,还是小心些好,笑着道:“小冰姑娘,咱家奉皇上旨意前来传旨,哪敢收贵妃娘娘的礼呢?”边说,边把镯子还给小冰,“小冰姑娘,若是娘娘没有吩咐,咱家该回去向皇上复旨了。”
元正殿,元和帝司马少枫正在俯头批阅奏折,听闻轻轻的脚步声靠近,“周禄光,旨意可有传?”
周禄光只是小心的打量这个新皇帝一眼,毕恭毕敬的声音回答道:“回皇上,旨意已传,只是……”
司马少枫眉头轻蹙,“只是什么?说……”
周禄光不敢说贵妃娘娘未接旨,“贵妃娘娘似乎不太高兴……”
“哦,朕已知晓了,随她去。”许久又才道:“今日你做的不错,该赏……”
周禄光有点惊慌,莫不是皇上知晓他没说实话,于是跪下道:“奴才罪该万死……”
“朕已知晓,你并没收贵妃娘娘的谢礼,何罪之有呢?”司马少枫不急不慢的道,他是故意的,早已有人禀告,莫阳昔并没有接旨。
虽说在未登基之前周禄光对他衷心,但人心往往最难猜测,他是在试探周禄光,对他的衷心到底有多少?
周禄光吓出一身冷汗,他庆幸自己当时拒收贵妃娘娘的礼,从此事他更明白,这新皇可是个不简单的人,以后行事得更加尽心些才是,忙跪下谢恩,“奴才谢皇上赏赐。”
回纥国,二皇子府,项言正在桌前,细心的画着一张画像,画上的女子,灵动的双眸,清澈透亮,脸上淡淡的笑容,让人见之更是难以忘怀,那笑容甜美,干净、清新。
有丫鬟来禀:“二皇子,府外有人求见二皇子,自称是京都来的朋友。”
项言,眉梢一喜,放下手中的笔,京都城?想必是探子传来语王妃的最近消息:“哦,快去有请,到本皇子书房一聚。”
一身着青衣的男子,看不清楚容貌,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二皇子,这是京都传来的信,请皇子过目。”
项言接过青衣男子的信,拆开,信的封记完好,“嗯,赶了几日的路,你先下去歇息吧。”
青衣男子应声,便退出书房。
书信中写道:“晋和帝驾崩之日,语王妃同何贵妃,掉落穆玉山悬崖,至今生死不明。”
项言紧紧握住手中的信,信是两日前所写的,如此看来,今日是语王妃掉入悬崖的第三日。
他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怎么会这样?几月前他还看见她美丽的笑容,那眼眸是如此清澈。
上次传来是她小产的消息,这才短短几月,竟然传来是她掉入悬崖的噩耗。
“言哥哥……言哥哥……”瑶夕公主,可爱的声音,由房外门传来,探着小小的脑袋,一双水亮般的眼眸,左右瞧瞧,见屋内没有人,自言自语的说,“咦,言哥哥不在么?”
脚被下好向有什么东西绊住,“哎呀~”一声,摔倒在地上,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却觉得好像倒在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上面。
瑶夕公主,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嘀咕着,“咦,怎么一点不疼?”
忽然间大叫起来,“言哥哥,言哥哥,你怎躺在地上呢?呜……全身是酒味,真难闻。”边说边捂住鼻子,朝门外大喊:“来人,快来人……”
丫鬟扶着项言下去,瑶夕公主可爱的脸,眉心却皱成一团,心中奇怪着,自言自语的说:“言哥哥,他可从不喝酒的,今日为何醉成这样?”
瑶夕一眼撇到桌上的画卷,“咦,这可不是王妃姐姐么?”
瑶夕拿起画卷,从里面掉出一张信笺,她好奇的拿起信笺,念道:“晋和帝驾崩之日,语王妃同何贵妃,掉落穆玉山悬崖,至今生死不明。”
她看看桌上的画卷,再看看手中的信笺,突然明白了,为何言哥哥今日喝的那么醉。
只是一想起王妃姐姐,她忽然觉得好难过,姐姐掉入悬崖,生死不明?可爱的双眸,闪烁大滴大滴的泪水,“王妃姐姐,辰辰好想你哦,你不是答应辰辰要给辰辰做好吃的糕点么?
”
泪滴滴入信笺上,生死不明的几个字,立即模糊起来,恍然间,瑶夕像是明白了什么,急冲冲的跑出门,“言哥哥,言哥哥……”
项言喝了丫鬟递过来的醒酒汤,已清醒了几分,见瑶夕冒冒失失的闯进来,“瑶夕,你何时才能改掉这猛撞的性子。”
瑶夕叫丫鬟们一一退下,这才拿着那封信笺,“言哥哥,信笺只说王妃姐姐掉入悬崖,生死不明,那就意味着,王妃姐姐可能根本没有死……”
项言见瑶夕谈论凝语一事,急切的打断道:“瑶夕,哥哥知晓你是在劝慰我,那么高的悬崖,怎么可能有生还?”
“言哥哥,既是悬崖,姐姐可能掉树上,或许没有死,被人救起来了?”瑶夕不相信王妃姐姐已经死了,有种感觉告诉她,王妃姐姐可能还活着。
项言忧伤的眸子,闪烁一丝的亮光,他也不信她会死,既然来报只是说她生死不明,或许她真的还活着。
项言激动的对着瑶夕道:“谢谢你,瑶夕。”又对门外的守卫道:“来人,备马……”
瑶夕看着项言眸子中闪耀着亮光,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嘻嘻,这才是我的言哥哥嘛。好哥哥,你要加油哦。”
项言快步的走出门外,坚定的语气道:“我会找到她的,不管她是生是死,我都会找到她的,不会让她伤心,难过了……”
一个约莫十二三岁,身着一身灰黑的布衣,衣衫上补着几个补丁的小男孩,乌黑的眸子,望着床上的白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