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给佟家好日子过。
“若能管恐怕早就管了,”惠容叹息一回:“到底是亲侄女呀。”
姑表亲上作亲,怎么就被个妾经哄住了呢。周婷拿指甲轻轻掐了掐手心,这样厉害的女人,会不会也是同乡呢?
“拿那像掐牙的衣裳给我换了。”周婷重新换了衣裳发式,打定主意要好好问一问隆科多的事,把舆论对这事儿的评价透给胤禛,免得别人碍于孝懿皇后的面子开不了口。
胤禛这几天日日都在书房呆到很晚,今天来正院的时候周婷已经睡下了,掀开帐子一股隐隐的玫瑰香,黑貂绒的毯子下面露出圆润的肩膀。
周婷半掩着口打哈欠,含含混混的问他:“爷又这样晚,送去的人参鸡可吃了?”
“往后里头搁点面条。”胤禛往床上一坐把周婷搂了过来,手指头顺着她的披在肩头的发丝滑向后腰。接待教皇使臣的事儿交给了他,忙乱了几日一直素着,一见香肉哪里还忍得住。
周婷身子往后仰倒,嘴角带着模糊的笑意,伸手点住胤禛的胸膛:“别闹,我可有正事儿要问呐。”
胤禛挑挑眉毛,手上动作不停滑进了肚兜里头,嘴里还问:“什么样的正经事儿?比这个还正经?”说着拿手捏住一个揉了一下。
周婷身上一麻滑在毛毯子上,抓住胤禛作怪的手想把它拉出来:“我今儿听说了佟家的事儿,爷可为难么?”一句话还没说完呢,就被胤禛捻住红蕊,轻喘一声,抬腿踢了他一脚。
胤禛略一皱眉:“可是有些不了听的话?”嘴里说着正事,手上还在继续,胳膊一用力把她扯到面前,后头那带子早散开来,小衣滑下去将将遮住半个球,雪白的胸脯引得胤禛凑过去吮了一口。
“哪还能好听呢。”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出口,绯红着脸颊拿眼睛嗔他,小腿被他的手掌扣住了,往他面前拖,直接顶到了城门口,两条腿被他缠在自己腰上面,那支起来的地方轻轻撑开城门。
“这事儿你不须管,若有人探问,你只作不知,横竖是男人的事儿。”胤禛自己对隆科多感情复杂,现在又不能放手,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男人的事儿?你们男人懂什么!”说着到最一个字鼻子里哼哼出声,心上麻痒着舒服,被胤禛撑开的小口子起了反应,一吸一吮的,整个人扒在胤禛身上。
胤禛自然感觉到了,手掌滑到软臀上揉搓一把:“你说男人懂什么?”一挺身没入半根,接下来周婷也顾不上说话了,一时被他顶起来一时被他按下去,嘴里除了嗯啊声,再发不出别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唔,**抽得好厉害
多抽出一倍的订阅量给我
上一回是把我的收藏抽掉五百
愣说这叫反复收
于是现在是打算给我一倍的钱了咩???
捧脸~~~~~
四儿总算出场了~~~
凶残滴本土女哟~~~
上肉满意不?
满意点一下~~~
☆、91
周婷趴在胤禛身上昏昏欲睡;这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精力这么好;明明才那样折腾过,她困的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他却一点都不累的样子;伸过胳膊揽着她的腰;手掌贴在她背上抚摸;出汗后的粘腻感让周婷皱起了眉头,微微动了动身体;想把自己裹到被子里去。
胤禛却突然有了谈话的兴致,两只手指掐着她腰上的软肉问:“今儿你听了些什么话?”虽然知道她并不如自己一样是重生而来的,但胤禛也已经习惯了她办事稳妥,他总能从她的闲话里面收集到有用的信息,如今已经养成了听她扯闲篇的习惯。
原来他竟不知道,这些呆在后宅的女人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从妃子们的闲谈中,胤禛挖掘出许多小细节,这些小细节是他过去从不曾注意过的。
这能怪谁呢?还是得怪他自己,过去他没有跟妻子聊天的习惯,他们在一起说话不过超过十句。那些他愿意相谈的女人根本不够身份时时进宫给皇太后请安,自然也没了妯娌之间一同八卦的便利。
周婷的手软绵绵的搭在他身上,头往他脖子里拱了拱,强打起精神把下午听来的告诉了他:“佟家那事儿我是十三弟妹说的,想来宫里头没有不知道的,只不过都不说罢了。”
胤禛的手在周婷腰涡那儿按了按,头侧过来看着她半眯着眼睛困乏的诱人模样,见她小小打了个哈欠薄唇贴在自己胸膛上,下面那刚熄下去的火又有复燃的趋势了。
“当着我的面自然不会说得难得,背后的话还能好了?那个逼死人的妾,竟是岳父房里打帘子的。”周婷顺着胤禛侧身的动作把手勾在他腰上,指尖一点点的像在打着拍子,两条腿中间那块湿热的地方暖烘烘的,男人身上的味道让她鼻尖发麻。
“若不是看在佟国维的面子上,汗阿玛恐怕真是要严办的。”佟家原想把那妾推出去的,毕竟一下子卸掉三四个职位,有两个还是要职,捏着实权的,差事就罢了脸面上实在太过难看,可隆科多硬是不许,抱着那个妾一付她死了自己也不活的模样,把他亲娘气得下不来床。儿子都那样大了,竟还玩起“生死相许”这一套来。
毕竟是自己儿子犯混,等佟国维知道他逼觉罗氏的女儿当妾的时候,那姑娘已经被吊死了。官方说法是那姑娘想不开自缢,可佟府里那个人不知道,那是隆科多的宠妾四儿带人去拿麻绳子把人生生给勒死的,她可一点没想着低调点来阴的,浩浩荡荡带着一群人去的,不少人都听见惨叫声了。
人死都死了,总不能把儿子赔进去,佟国维只好捏着鼻子认了,舍出老脸去给人赔不是,隆科多还横呢,说什么就是弄死了一百个,也别想着让四儿掉一根头发。
这些自然都压了下来,要是捅到康熙跟前,那他恐怕真要发怒的,努尔哈赤一系的子孙,跟康熙本人的血缘也还很近呢,弄死一百个竟还比不过个汉人小妾?
“我知道你同他一向处得好,”周婷竖起手指头在他腰上画了个圈圈,又使力轻轻一戳:“可这名声到底难听,莫须有还能害人性命,更何况这样实打实的罪过。”说着把头微微仰起来,嘴唇磨着胤禛下巴上的胡渣:“我还怕你学坏了呢。”
周婷渐渐学会了怎么跟胤禛撒娇,刚经过□的声音带着些喑哑,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蹭上胤禛的腰间,让两人之间的气氛重新暧昧起来。
胤禛是从周婷身上第一次接触到了夫妻模式的相处的,他听见她这样说嘴角勾了起来,手掌在她露出来的半个屁股上拍了两下:“这事儿是他发了昏。”说着心里苦笑,就是周婷不说他也已经慢慢开始疏远隆科多了,这一回汗阿玛是真的生气,而且多年不再起复隆科多,这对佟家来说是从没有过先例的。
他刚竖起了好名声,正是需要巩固的时候,此时跟隆科多亲近,没有半点好处。更何况隆科多最后还是栽在这个女人身上,别人不知道,他却知道隆科多已经被李四儿系在裙带子上,完全看一个女人的脸色行事。他那些大罪里头,就有一条是夺正妻诰封给了小妾,而定为“夺”字,是因为虽未明说,但他的元配正是他弄死的,为的就是空出诰封来给李四儿。
这一回他根本不必再刻意去维系与佟家的关系,先有佟国维举胤禩为太子,后有隆科多作下背德丑事,佟家一系,再不复辉煌了。
周婷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她倦得不行,手上的动作也慢下来,嘴里嘀咕两声:“十四弟那个侧室,眼见着我同弟妹进门也不行礼,可见这些事儿,全是让男人给纵的乱了尊卑。”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自己也曾经是纵容妾室中的一员,听到十四的侧室不给周婷行礼皱起了眉头,刚想再问她两句,怀里的人已经阖上眼睛贴着他的胸膛睡过去了。
不规矩的女人可不都是男人宠出来的,胤禛闭上眼睛,怎么也想不起年氏的样子来,只记得她惯常穿玉色的衣裳,偶尔还会穿着汉人衣裙露出鞋尖,那窈窕轻盈的样子和她耳边微微晃动的玉珠,这些细节都记得清楚,却偏偏想不起她的脸来。
李氏宋氏钮祜禄氏,这些女人没有一个是安份的,那么年氏呢?她是不是也曾经仗着宠爱作过恶事?在他瞧不见的地方使手段玩阴谋?
胤禛扣住周婷的下巴,黑暗之中五官朦胧,他却能仔细回忆起周婷脖子后头那颗小痣来,那艳艳的红落在白皙滑腻的颈项上头像是拿笔尖儿在白玉上头点的朱砂。
心头微动,拨开贴在背上的发丝,拿指尖去触那一块,想着他从后头进去的时候,那藏在发间若隐若现的红点,小腹的热度又升起来,手指头一路滑过背脊往下面探去,捏住下面那颗红珠轻捻起来。
周婷“嘤”一声,刚掀开眼皮,下面又被胤禛填满了,迷迷糊糊耸动的时候她还在暗暗纳闷,讨论小老婆的凶残事迹,就让他这么兴奋?
早晨起来的时候身上只剩半床被子,床上的褥子全皱了起来,周婷抚了半天还是不平,索性不去管了,急忙忙把衣服穿上,她今天还得去看看宜薇呢。
胤禛看着她扣胸前的琵琶扣,里头那件掐牙镶边的小衣露出一道水蓝色的边来,走过去手一抬把那边抹平了:“再不会有那天了。”说着先走了出去用膳。
周婷愣在原地,想了半天才想起昨天夜里那句撒娇的话,从脖子根烧到了耳朵后头,咬着嘴唇按住胸口,觉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转身拿起妆匣子里的玉扁方贴在脸上,那凉意让她找回了一点理智,这话听起来像是表白,可细究起来,也不过是保证他不会宠妾灭妻,心里那点绮思一下子淡了。
翡翠盛了胭脂米粥上来,胤禛夹了一筷子玉脯放在她碗里:“先喝两口垫垫,再吃这个。”筷子点在一碟爆鸡肝上,早上就吃这样油腻的东西不符合胤禛的养身之道,周婷却爱吃,要是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