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仙连同十天君将这家伙打了一顿。赶出岛去。不想欢喜使者居然纠结了同为截教的柏林和杨信找上门来算账,意图逼菡芝仙就范。
西方教地欢喜使者?张紫星露出疑惑之色,在超脑的数据库中,欢喜禅是西藏密宗的一种修炼方式,所供地欢喜佛也是其独有的供奉。西藏密宗由印度密教发展而来。原书中地西方教一般认为暗指佛教,不过商周时期。释迦牟尼还尚出世,当无佛教一说。西方极乐世界是所谓西方净土。那么,西方教大概是佛教中净土宗信仰之反映。在书中“七宝林”、“八德池”和“九品莲台”等均是净土教的用语。
究竟这个平行世界里的西方教是什么,张紫星这种宗教学小白也懒得去追究,反正知道里面有两个圣人,而且是属于极不安分、喜好浑水摸鱼的类型。他们之所以相助元始天尊围攻通天教主,绝非仗义所致。而是自有其利益方面的算计,尤其万仙阵中,也不知将截教拐走了多少人去那西方教。致使最后截教死地死,降地降,拐的被拐,门人最众地通天教主几乎成了光杆司令。
也不管这欢喜使者究竟是哪棵葱,既然是西方教门下,就是棵相当有价值的葱,若是操控得好。还可以重演云中子与妲己的故事。
金光圣母眉宇间煞气更浓,寒声道:“休要多言,当日这贼秃是伤在我手下。今日正好给他个了解!柏林、杨信,你二人若还念同门之谊,可就此离去,如若不然,休怪我金光阵无情!”
柏林和杨信对视一眼。不怒反笑:“尔等不过我教旁系门人。怎敢对出此大言!若是你们十天君皆在,我们或许还忌惮几分。如今仅两人而已,就算有菡芝仙相助,也远非我二人敌手,还是听我良言相劝,与欢喜道友结成一家,双方化敌为友,以免遭无妄之辱。”
菡芝仙和金光圣母哪里还按捺得住,菡芝仙将那风袋一展,一股可怕的黑风朝柏林吹出,周围的山石居然被这风力刮出龟裂之纹。柏林一见势头不妙,掌中现出一颗红珠,红珠光芒闪动,将柏林包裹起来,尽管那黑风厉害,却无法撼动红光中地柏林。
白云岛上正好有金光圣母所布地金光阵,金光圣母仗剑来取杨信,杨信举剑相还,未及几合,金光圣母往东南而退,将杨信引至一阵前。杨信笑道:“久闻你金光阵之名,今日且来一会。”
说着,杨信也不退避,身上的道袍忽然升起白光,汇成一只鸾鸟之形,再散落与杨信身周,似是一件护身至宝。杨信哈哈大笑,昂首进入阵中。
秦天君见两名同伴出手,自是不会手软,拿出金锏,正要直取欢喜使者,忽然红光中传来柏林长笑,菡芝仙地黑风骤然全消。只见柏林手中拿着一面玉牌,朝菡芝仙轻轻震动,菡芝仙只觉心口疼痛难禁,翻身欲倒。柏林正要擒下菡芝仙,忽觉背后传来异样,就见秦完将金锏脱手而出,朝他背心飞来。柏林急闪间,张紫星早已抢出,俯身将菡芝仙一把接住,抱上龙马来。
张紫星将菡芝仙抱上龙马,只觉温香软玉入怀,手感甚佳,可惜他已无暇欣赏,因为欢喜使者已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前方,挡住了去路。
不待张紫星吩咐,袁洪如闪电般跃出,高举黑棒,当头打来。欢喜使者见他来势凶猛,当即飞退,手中多了一个金环,朝黑棒掷去。这金环乃金刚法器,坚固无比。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黑棒安然无恙,而那金环居然被这一棒打瘪变形。欢喜使者感觉出那黑棒传来的强大异力,哪里还敢小看那袁洪,拿出一面人骨笛来,吹奏作响,声音刺耳尖锐。
这骨笛响过,袁洪身前忽然多出一只双头奇蛇来,这蛇身形硕大,一头为白蛇,另一头为青蛇,口中吞吐火焰,朝袁洪袭来。
此时菡芝仙已从那心痛中摆脱出来,发现自己竟然被张紫星抱在龙马上,脸上微微一红,低声说道:“多谢道友。”
说完,从他怀里挣出,腾空而起,拿出一把短剑来,正是那日将巴蛇碎尸的法宝。欢喜使者与她是第二次交手了,自然识得厉害,当下念动咒语,背后现出六臂法身,手中各持法器。
第一百四十九章 智赚欢喜
菡芝仙正要出手,忽闻一旁一声闷哼,原来是秦完不察,只留神那玉牌,不料柏林忽施出红珠,当即被击倒在地,看来受伤不轻。张紫星忙道:“菡芝道友速去救秦道友,此人交由我来应付!”
菡芝仙点了点头,娇喝一声,飞身杀向柏林,手中短剑化作数道黑光,直卷而去。
张紫星从法宝囊中拿出定商剑,催动龙马,力量陡增,朝欢喜使者斩去。龙马速度极快,欢喜使者躲闪不及,仓促间用法身六臂中持盾的一臂迎上。张紫星此剑的前身乃是上古的魔神之器,经三皇改造后,虽外形变化,威力却不减,欢喜使者只觉对方力量在一瞬间提升道了仙人之境,同时一股可怕的锋锐之力自那金剑迎面袭来,暗叫不好,就听一声轻响,手中法盾竟然被斩成两截,饶是他躲闪得快,也被削去三指,虽是法身,亦觉疼痛难禁。
这还多亏了三皇对噬魄的改造,隐藏了噬魄吸血的特性,否则欢喜使者这条法身手臂当只剩枯骨。欢喜使者忙催动力量,将那伤处还原,但那损毁的法盾却是无法再回复。
由于张紫星一直没有显露真实修为,所以欢喜使者对他的重视不够,以至于吃了个大亏。欢喜使者又惊又怒,马上拿出一面皮鼓来,就要全力施为,就见对方拨马就跑。欢喜使者哪里肯舍,飞身追来,但速度怎比龙马,才一段路程,就已被拉远。就在他打算放弃时。忽见那男子又折了回来。
“欢喜道友,且慢动手。”男子居然收起金剑,漫声说道:“方才多有得罪,只因想将道友引来一叙。道友可否听我一言?”
欢喜使者虽见他收起金剑,自己却不肯放下皮鼓。冷笑道:“你方才施突袭,斩下我法身三指。如今又欲讨好于我,我怎会中你诡计,先斩下你三指来,再做理会。”
张紫星叹道:“久闻西方教极乐净土之名,贫道心下仰慕,故而不想施展真本事伤害道友,特将道友引出。想不到道友居然如此凶戾暴躁,毫无西方净土慈悲之念,实令贫道失望无比!”
欢喜使者闻言。将信将疑,说道:“兀那道人,你有何真本事,竟能伤我?”
张紫星微微一笑,催动龙马来到一旁的石山前,手中现出三色氤氲,朝那石山轻轻击去。这看似平淡的氤氲忽然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可怕力量,那偌大地石山片刻后,居然化作齑粉。散落尘埃,仿佛从来就不存于世一般。
“若是方才我以此力凝于剑上,道友可否能抵挡?”
击垮石山并不可稀奇,但要将其瞬间化作尘埃,纵是普通金仙。靠着本体力量。也未必能办到。欢喜使者看得心惊肉跳,这一拳的破坏力。简直到了恐怖的地步,若是被他击实,纵然自己已有金仙下阶之体,也绝对当不起。
张紫星此举实际上是虚张声势,他目前还无法将“水火相容”附与其他武器上发出,而敌人也非石山一般,站着不动,任他攻击。
欢喜使者哪里知道这些,虽然对方外表所显露的力量还是化婴期,但他已经完全收起小觑之心,警惕地说道:“你这道人,有如此本事,若真仰慕我西土妙境,为何还要伤我?”
张紫星没有回答,反问道:“我怎会诳骗道友?刚才道友欲伤菡芝,情势所迫,方才出手。不知道友是接引圣人门下,还是准提圣人门下?”
欢喜使者一听他说出两位教主大名,不由多信了几分,称呼也客气了起来:“我乃准提圣人门下,我西土与中土来往甚至少,教主也一直韬光养晦,不知道友何以得知二位圣人大名?”
张紫星微微一笑,念出四句诗来:“宝焰金光映日明,异香奇彩更微精。七宝林中无穷景,八德池边落瑞璎。素品仙花人罕见,笙簧仙乐耳更清。西方胜界真堪羡,具乃莲花瓣里生。”
这四句是《封神演义》中对西方极乐世界的描述原文,被张紫星随手拈来,欢喜使者一听此句赞誉之意,顿时露出笑容,当下深信不疑,收起皮鼓,喜道:“原来道友对我西方净土竟是如此熟知!我教二位圣人久闻中土道德之士众多,如今杀劫将至,欲渡有缘之人前往极乐世界,也可免去上榜之累。道友修为不凡,对西土又如此推崇,想必是有缘之人,何不随我一同西去,共参无上妙谛?”
张紫星摇头道:“贫道虽然久慕西方极乐世界,但今日却因这金鳌岛地几位道友与欢喜道友结下恶因,若此因果不了,亦是难以脱却,又何来西行之说?”
欢喜使者问道:“道友和那十天君并菡芝仙有何交情?”
“十天君与我虽初识不久,却义气过人,曾有助于我……”张紫星灵机一动,又加了一句:“十天君倒还罢了,那菡芝仙与我素有情意,正欲结庐双修。俗语云,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道友此来,正是为了菡芝仙,我如何不恼?”
张紫星说着,露出决绝之色:“我因仰慕西土已久,故而不忍贸然对道友下毒手,但菡芝仙乃我挚爱道侣,如何能舍?如今话已说明,我也了无牵挂,索性与道友来场生死之决,也好绝了我西去之念。”
他故意拿出金剑,做出要施展全力的模样,欢喜使者慌忙阻止道:“道友慢来!我原本不知道友与菡芝仙地关系,故有那般念头,如今已知此事,又如何会与道友动手?道友将来也是我西土之人,怎可自残手足?”
“道友的意思是……”张紫星闻言,作出犹豫的模样,缓缓放下剑来。
欢喜使者说道:“既是道友之侣。此事当是误会,我绝不会再对菡芝道友起意,道友且随我前去,化解这场争斗。”
张紫星顺水推舟,当下和他化敌为友。朝回赶去。
远远的,就见袁洪与那双头蛇缠斗正酣。双头蛇避重就轻,使袁洪地黑棒无法发挥最大的作用,还不时依靠两个头的速度突袭袁洪。袁洪在梅山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