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异常状况发生。
“我相信情愿大人!她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或苦衷才做出那样的事情的!”花太郎当时是这么对在场人说的。
这是所有人的疑惑,向来行为谨慎的清源怎会做出如此疯狂、大逆不道的事情?对象还是以温和亲切出名的蓝染队长和他的五番队。
难道是升任副队长太兴奋了,或者聚会喝多了头脑不清楚?某些八卦人事如此猜测着,他们的脑袋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了。
清源要东仙要和市丸银两人死时说的话明显被人忽略了,既使注意到,也只是当清源的胡话或对于两位队长不满而已,没有人深究。
很快,另一件事情的发生让人们的注意力从此事上移开去。
朽木家认养的小姐,被她的贵族兄长和他的副队长从现世抓回,要判处死刑,一群旅祸为了救她突入了尸魂界,攻进了净灵廷。
似乎因为没有清源而显得清闲很多的一角和弓亲在得知此消息后,立刻摩拳擦掌地准备好好舒松下筋骨,认准了一队旅祸的落下方向,就朝那里赶去。
看见那两个人,一角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兴奋的他拿出了自己的绝招——踮脚舞,一边跳,一边唱好开心好幸运。
“原来,你真会跳踮脚舞啊!”
熟悉啊,一角停下了自己的庆祝活动,仔细一看,认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清源经常领他们见面,还美其名曰,增进感情,防止日后发生不测。
切!一角鄙视了下清源,感情是什么?只要有架打,管他是亲人还是朋友?照样上!这样出来的感情才够牢靠,才叫兄弟吗!
“呦!岩鹫,你怎么和旅祸一起从天上掉下来啦?”一角把剑扛在肩上,懒洋洋地问,“是不是皮痒痒了,找抽呢!”
“啊,是你个丑八怪,我还以为有大鱼呢。”弓亲和岩鹫素来不对盘,两人一见面不是冷嘲就是热讽。
“你说什么?你个妹妹头人妖!还有你个弹珠头!我岩鹫大爷是进来救人的!你才找抽哪!”岩鹫气急败坏地跳着脚,也不顾和同伴吵架了,爬出坑来,指着面前的两个人叫道。
“救人?谁啊?”一角掏掏耳朵,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大姐要我来看看那位大姐头啊!可以的话…呃,一定!一定要把她拖出这个鬼地方!”
一角脸色暗了暗,“不可能的啦…不过你也放心好了,没人动得了她…”一角讲着讲着就烦躁起来,“她自己有结界呢!你凑什么乱子!就凭你那点能耐做得了什么啊!”
岩鹫一挺胸,傲然道,“我可是自称‘西流魂街的深红子弹’!自称是连续…”
“算啦!收起你那些自称吧!”一角挥挥手,“你是怕你大姐给你好看吧!她自己那么强悍都没办法,你比她厉害吗?!”
“不要小看我!”岩鹫的鼻子里喷出了两道白气,“我可是真心来救她的!我们可是朋友!”
“切!罗嗦什么!算了,你和弓亲一边给我跑远些,”一角挥手赶人,“让我和这小子玩玩!”
“知道啦!下手不要太重啊!”岩鹫瞥了眼弓亲,头一偏,“我们找个地方比画比画?”
“求之不得。”弓亲率先就跑了出去,留岩鹫在后面大叫奸诈。
“你为什么不跑呢?虽然我和岩鹫认识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一角对着那个橘色头发的少年死神说道。
“我从来没指望过那种事情!要是你比我强的话,我跑也没用迟早会被你追上,要是我比你强的话,把你打倒不就行了?”
“哈哈,有意思!”听到此话,一角显得更加兴奋了,“为了表示对你敬意,先报家门,斑目一角,十一番队三席——是要杀死你的人!”
“黑崎,一护。”手按上了缠着布条的刀柄。
下面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一护从对战一角,到带着岩鹫花太郎对战恋次,再到更木剑八,朽木白哉,重复着砍人和被砍的行为,然后在夜一大姐的指导下练习卍解,中央四十六室地下会议室进入隔离状态,蓝染被杀死在东大圣壁,山本老头和日番谷联合发出一级戒严令,露琪亚的刑期被不断提前,雏森因为所谓蓝染留下的遗书对日番谷出手,石田他们被关入四番队综合救护所监牢…在此小人也不做赘述了。
因为怕清源醒来趁乱闹事,所以战斗一开始她就被隐秘机动队的人密切注意起来,这样一来倒使蓝染被杀的嫌疑没落到她头上。
八月七日,露琪亚行刑当天。
一阵混乱后,双殛被毁,恋次带着露琪亚逃走,三位副队长被一护秒击,浮竹和京乐对上他们的老师山本,夜一赶到拖走碎蜂,一护又对上了朽木白哉,一切都在按照原来的轨迹行走。
唯一不同的,在看见京乐抱走在山本恐怖灵压下倒下的七绪时,浮竹突然想到,要是我在这里死了,清源醒来后,会伤心吗?
没过多久,这样淡淡的忧虑就被听到的另外一个消息引起的疑惑和愤怒代替了。
四番队副队长,清音的姐姐——虎彻勇音的通知:蓝染,没死,他是一系列事件的幕后元凶,他背叛了尸魂界!!!
清源袭击蓝染的真相也浮现了,但又有更多的疑惑困扰所有的人,清源是怎么知道蓝染的事情的?她为什么不早些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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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怯地问一句,要不要写些H文啊?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清源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多久了,她一直在这里想事情,站累了坐着,坐累了躺着,躺累了再站起来,有时候烦乱的思绪几乎要把她的脑子挤爆,有时候又什么也不想脑海里一片空白,还有时候上一秒想的什么下一秒就忘了…
射和耀似乎也来过几次,说了些什么,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她不想出去,她觉得在这里挺好,什么也不用烦恼,安安静静地没有事和人来打扰。
这里微风徐徐,这里阳光温和,这里有一望无际富有生机的草地,还有大片大片粉粉嫩嫩地花朵在绿色的缎子上面盛开,有条清亮的小河在小山坡脚下流过,郁郁葱葱地大树顶着繁茂的树冠,但要仔细看,你就会发现茂盛地草地下面是暗红透着腥甜的泥土,树下的枯叶中透出了几根森冷的白骨,一只小鸟落到树上歌唱却被树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绞缠住变成一具尸体,在河边饮水的幼鹿被拖到水里,浮上来时,已经成了副骨架。
这就是清源的内心世界,祥和的表面下掩盖着无限杀机。
再次想不起上一秒事情的清源躺到了草地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空,刚才,好象想到了懦弱这个词啊…
懦弱,我是个懦弱的家伙…
明明之前就对都和海燕发过誓了,要保护好重要的人,不再做鸵鸟的…结果,还是让源雅…
一边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一边却不付诸行动,还不断地找理由…有够,差劲的…胆小,懦弱,不断地逃避…真是卑贱的灵魂啊…
自以为是,招惹他人,以为凭自己的半吊子就可以唬着那个人…天真,太天真了!!!为什么不先想想周围人的安全啊!!!
源雅,源雅啊…真是对不起…因为我的关系才害了你…可笑的我,还说了要保护你,想伤害你的人要先经过我的大话,现在呢?!就是这样的结果!!!
讨厌!清源,你真是个讨厌的家伙!丑陋至极,让人憎恶!!!
清源恼怒地翻了个身,背朝着天空,伏在地上,头侧放在交叠的双臂上,讨厌这样的自己!!!
“痛吗?”一个结实修长的身躯覆盖在清源身体上,在她耳边低语,“还会害怕吗?我可怜的公主?”
“…射…”
“你就一直在这里?不管另外几只小鸟了?”灼热暧昧的气息在清源耳畔,颈间调皮地跳着舞,挑拨着清源的神经。
“你先停手好不好?”翻了个白眼,无奈,自己没这个家伙强悍…没有实力反抗,反抗的结果就是被对方更加得寸进尺…
“我又没有堵住你的嘴,可以说话的。”甜腻柔软带着戏弄成功心满意足的语气,射没有放开清源的意思,反而凑得更近了,轻轻咬噬着小巧白皙的耳垂,右手和清源十指相扣,左手紧紧地揽着她的腰,让两具躯体密切贴合。
他爷爷的,我还是未成年人啊!清源在心里哀号着,轻轻地挣扎,她不敢太用力,那样只会让射兴奋,做出更加出格的反弹,“现在是什么日子了?”
“啊,让我想想,”射含糊不清地说着话,舌尖带着挑逗和诱惑在清源耳上游走,“好象是你记忆中的某只小鸟被处刑的日子呢!”
“什么?!”清源大惊失色,一把推开射,跳起来,“怎么这么快?!”
“你以为呢?我的公主?”射躺在那里,右手撑起上半身,看着清源,线条优美的红唇勾起了戏谑。
清源皱起眉头,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门呢?”
射盯着她的眼内,满意地笑起来,“很好,不错,木头脑袋终于开窍了。”
“你决定了?”耀出现了,担忧地望着清源。
“啊。”清源笑笑,点头。
“那好吧…门,无处不在。”
“…耀,你改行做神棍了?”
耀微笑着,不语。
“好啦!我知道了!”清源挠挠头,“就是说,我认为门在哪里,它就会在哪里吧!还真是方便,我说就在我身边。”
清源话音刚落,两根高大的中间相隔五六米远的柱子出现在清源身边,黑曜石做柱体,银色的线条在其上镏展出古朴大气的花纹,整体给人一种宏大远古的气势。
清源看看耀,得到肯定回答后,撇撇嘴,不屑道:“切,故弄玄虚的家伙。”说完,朝柱子的另一边走了过去。
四番队综合救护所监牢,躲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