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是宴家的另一人物宴明浩,顿时又埋头干自己的了。开玩笑,他们只不过是小虾小米,哪有发话的资格,乖乖等大boss发话就好了。
宴杨天对这个弟弟还是相当看重的,闻言一皱眉,“你是说对方有可能对司马家下手?”
苍家、宴家和司马家是江城市最为权贵的三大家族,彼此各有侧重却又不分上下,可以算得上三足鼎立。得罪其中任意一家都不是小麻烦,更别说还一下子得罪了两家。既然不为财的话,那就得考虑是否是为了复仇了。
苍可劲接道,“不无可能。”
“嗯,如果我们的猜测是对的,那么对方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司马家。我记得司马老先生最小的孙女今年刚好是九岁。”
宴杨天眼里精光一闪,“要是他们下手的话……”
王杰立时表忠心,“我马上派人去联系司马家!”
话音刚落,肩膀上就被搭上了一只手,宴明浩笑眯眯的表情没由来地让王杰身体一僵,“王局长,你的能力我们自然是信任的。不过生命攸关,三天过去了还没有消息,如果接下去还是这样,我们可能不介意让军方介入。”
军政本就各司一职,彼此互不干涉,大有表面合作暗地较量的意味,倘若军方介入此次事件的话,那就是大大地打他们政府的脸。真到那时候,可能连自己的局长之位也坐不稳了!
王杰顿时鸭梨山大。
第一卷 第4章 添同伴三足鼎立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你终于醒啦?”
四个小时的好眠让宴启一下子恢复了不少精力,让他的声音染上了一丝上午所没有的活泼,属于这个年龄的男孩子该有的活泼。
苍希的精神力也恢复了一部分,一探,发现小孩各方面的数据果然上升了不少。恩,果然吃饱睡足才是健康之道。
“嗯。”
长时间的捆绑让身体处于一种僵硬而极度不舒服的状态,指尖冰凉得没了知觉,苍希有些难受地动了动。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彼此的手几乎是相抵在一起,苍希一动,宴启马上就知道了,手腕处的伤口磨着粗粝的绳子,又是一阵疼痛。
小孩眉眼皱成了一团,却因为怕招来了绑匪不敢大声说话,“你别乱动!这绳子很结实,你是挣不开的。”
没有谁喜欢乖乖地任人宰割,宴启在之前已经偷偷尝试了无数遍,当然了,手腕和绳子较劲的结果,就是他把手腕的皮磨破了一圈而绳子丝毫无损。
苍希微微偏头,发丝不经意地扫过宴启的后颈,让他反射性地缩了缩脖子,“不能解开吗?”可是她的手脚都很不舒服。
如果不是被绳子绑得不能动弹,宴启想凑到苍希跟前扫描她的心都有了。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他们的处境吗,他们是被绑架了耶!连话语权都没有,这、这绳子是想解开就能解开的吗?
小孩垂下头,被打败似的,“解不开的。”他也想解开来着,手都麻得没感觉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瘫痪了t_t……
苍希敏锐地抓住重点,“是解不开而不是不能解开?”
宴启撇嘴,“有什么差别,你又解不开。”
意思是可以解开吗?苍希了然,刚要准备解开绳子,忽然抬头望着门的方向。
恢复了些许的精神力探测到有人正在往这里靠近。而且来人不是送饭的三黑,是另一个陌生男子,手里还提着一个留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年纪大概□岁。
“咦?”又抓了一个?
宴启正无聊得数数字,听到这话不明所以,“咦什么?”
门突然就打开了。
宴启马上乖乖地闭嘴。
穿着宽大黑色t恤的男子提着女孩,大咧咧地走到苍希两人身边,一手扯过放在门边的旧椅子,照着他们的样子把女孩也绑了上去,然后撕开她嘴上的胶布,恐吓道,“最好安静地待在这里,不许闹也别想跑,不然的话……哼!”
一个重而有力的尾音成功地吓得女孩抖了抖,咬着唇,红圈发红却不敢说话。男子又检查了一下两人的绳索,发现没有问题后就满意地甩门而去。
苍希看着紧闭的门若有所思。
这个声音的振荡频率跟三黑通话的对象相同,好像是叫做……卓飞吧?不过武力值比起三黑,要低了一个档次不止,不知道他们口中的老大又是怎样的。
另一边的宴启已经不甘寂寞地和新来的伙伴搭起话了,不过对方似乎对他视若无睹。
自顾自说着的宴启忽然迷惑了,“我见过你,你好像是……”小女孩靠着两人身侧的位置让他能勉强看清她的一个侧脸,小孩苦苦回忆,好几秒才恍然大悟,“对了,你是司马家的人,叫司马燕燕对吧?”
本来低着头一直无动于衷的小女孩,在听到司马一词之后,终于有了反应,“你是谁?”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你忘了吗?去年你爷爷过生日的时候,我们还一起说过话的。”
爷爷两字又勾起了小女孩的伤心事,顿时又是两眼汪汪,“哦……我、我想起来、了……你是、宴启……”
她边抽泣边说话的样子让宴启浑身说不出的不自在,“诶诶,你别哭了,待会要是把坏人引过来我们就惨了。”
一听到坏人会来,司马燕燕更刹不住了,“呜呜……爷爷……”
要不是动弹不得,宴启几乎是要去捂住她的嘴了,“小声点小声点,求你了……”
司马燕燕不领情,她的哭功向来是她所向无敌的武器,“我要爷爷……”
对于小女孩这无厘头的要求,宴启无措地结巴了,“我、我上哪里去给你找爷爷!”他还想找爸爸妈妈呢……
“呜呜……给我爷爷,呜呜……”
被司马燕燕哭得也跟着鼻头发酸,小孩情绪十分低落,又恢复了一开始的沮丧,“我没有。”
“不给我爷爷,你也是坏人……呜呜……坏人……”
“……”t_t怎么办,他也想哭了……
不知在司马燕燕的呜呜声中过了多久,宴启就听见苍希说,“时间到了,不能哭了。”
宴启还沉浸在司马燕燕带来的心酸中不能自拔,一张小脸苦巴巴的,“哭也有限制时间的吗?”
司马燕燕:“呜呜……”
苍希努力地转过头,很认真地劝解,“已经超过十五分钟了。”
哭是人的本能,是人类的一种情绪表达,也是一种自我保护。适当的哭泣可以宣泄情绪,但超过十五分钟于身体有害。而且在这里每天只有一次补充水分的机会,要是哭得缺水就不好玩了。
司马燕燕:“呜呜……”
劝解无效,苍希用精神力一探,数据显示这个小女孩状态确实不是很好。她好奇地问,“你不口渴吗?”
“……”司马燕燕终于换了台词,“你、有水?”
苍希很老实地摇头,“没有。”
小女孩又扁嘴了,“呜呜……不给、我水……你也是坏、人……”
看到苍希跟自己一样被相同的罪名指控,宴启莫名地欣慰了不少,为同伴解释,“她就是有水也没办法给你喝。”
司马燕燕努力地用她的兔子眼瞪了宴启一眼,“走开、我不要和坏、人说话……”然后掉过头接着哭,“呜呜……”
“……”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司马燕燕才停止了呜呜。准确来说,是三黑的脚步声出现的时候她就已经安静下来了。
下午长时间的哭泣耗费了她不少体力,司马燕燕蔫蔫只吃了两口就不愿意吃了,宴启识相地捧着盒饭躲到一旁,不多时果然就见苍希走了过去。
“你要吃饭。”
“我好累。”
好累=动不了?苍希了然,“我可以喂你。”
“我不要!”发完脾气,司马燕燕又小心地望了望门口,见到三黑瞪她,又缩着身子不吭声了,过一会又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不许跟我说话!”
苍希听话地没有再说话,在盯着司马燕燕看了几分钟之后,她转身走向宴启。
宴启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余光见她走过来,马上很紧张地抬头,将饭盒拿给她看,“我吃了很多!”
苍希表扬道,“很好。那么现在能帮一下忙吗?”
“帮、帮什么忙?”宴启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帮我按住她。”
果然……
第一卷 第5章 逃命不是好选择
司马老爷子出身贫苦,自幼生活艰辛,在摸爬滚打许多年之后,终于顺利书写了一部白手起家然后干掉江城市老大一跃成为三大家族之一的草根奋斗史。
老爷子自己吃过太多苦,所以在物质方面对下一辈很是宽容,好在两个儿子都算争气,没有被养成纨绔子弟,只不过到了第三代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尤其是最小的孙女,自小就是典型的小公主,养得娇滴滴的吃不得半点苦头。
所以此刻此时这个吃不得半点苦头的司马燕燕,面对接下来苍希很可能要实施的“不人道”行为,显得很是惊恐无比。
“不要过来,你、你想干什么?”
“你不肯吃饭。”苍希一手拿着盒饭,一手拿着筷子,语气听起来有那么点苦恼和无奈。
宴启犹豫,表情说不出的纠结,“苍希,真要那么做吗?”塞饭什么的,听起来很强很暴力有木有……不过,他承认苍希说着那话的时候,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小帅啦……
苍希疑惑,“不好?”如果小女孩不肯保存体力的话,到时她会很困扰的。
“也不是,不过你为什么一定要她吃饭?”其实他想问的是,为什么一定要他们吃饭?
“以防万一。”
“万一?”
“按你们的话说,就是撕票。”
“撕、撕票?!”
宴大公子年纪小是事实,不过不代表他不懂什么叫撕票。宴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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