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道:“婷姐姐输啦,当然要送云哥哥回去啦!”
宁云也对李仪婷笑道:“你看小孩子也知道说话算话,你然道还想出尔反尔吗?”李仪婷被宁云一激,心中有气,直道:“谁说我说话不算数啦?不就是送你回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罢也不理宁云,气冲冲的往前走去。
宁云看着小孩子般的李仪婷不禁莞尔,一把抱起小沁,向李仪婷追去。李仪婷跟本不知道宁云的房间在哪里,只是一味的向前冲,等过了宁云的房间,这时背后的宁云才笑道:“李大小姐,你走过了。”
李仪婷,回转过身来,正眼也不瞧宁云,只对着小沁道:“走,不理这个家伙了,我们回去!”心中却是奇怪,为什么输给了宁云会这么的生气,到真是有点小家子气了!
宁云望着李仪婷远去背影,嘴角也露出一丝微笑,这大小姐脾气到还蛮大的。想毕,转身便开门进了房间。一夜无话。
第二日,宁云因几日来精神比较放松,便又跟以前一样,一觉睡到天大亮,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宁云睁开刚刚睡醒的眼睛,叫问道:“谁啊?才睡醒就来叫门?”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男声,只听他道:“禀报参领大人,前线有紧急军情传来,丁大人命你赶快去前厅议事。”一听有紧急军情,宁云忙爬起来穿好衣服,连洗漱都免了,冲出门就往前厅奔去。
一进大厅,宁云就觉的气氛不对,只见李鸿章端坐在上位,其它将领则在下面站着,没任何人说话,丁汝昌则来回走来走去,见宁云来了,便道:“你终于来了,就差你了,好了,我来念前线发来的紧急电报。”
说罢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来,展开念道:“电中堂大人,倭人自基本控制朝鲜来,便意欲对我朝国土进犯,所幸倭人舰队新败我北洋水师,这才有所收敛,然近日来,倭人拟按耐不住,有蠢蠢欲动之态,特电报中堂大人,望派北洋水师舰队前来援助!叶志超电。”
众人闻言俱皆大惊,但更多的是摩拳擦掌,一想到又有机会跟倭人打仗,无不兴奋异常!这时李鸿章开口了,只听他沉声道:“众位将领,前线叶志超来的电报,想必你们都听清楚了,我也不再多说了,倭人在海上输给了我们,就想从陆地上向我们发动进攻,但是他们从朝鲜来进犯我朝疆土的话,定要跨过鸭绿江,你们北洋水师就到鸭绿红来个以逸待劳吧,阻劫他们过江!”
众将领闻言,同声叫道:“定当不负中堂大人所望!”这时丁汝昌道:“好了,都赶快准备准备,中午吃完饭,我们就上路。”
这时只见一身穿跟宁云一样参领服装的人进来,众人都感奇怪,来京的北洋水师将官就这么多人,怎么会凭空多出一个人来?
只见那人对着李鸿章和丁汝昌行了个军礼道:“丁大人,在下也要参加这次的战斗!”丁汝昌奇怪的望着李鸿章竟不知该怎么办好。原来此人竟是昨晚跟宁云斗气的李仪婷!
要知在封建社会,女子可是不能参军的呀,而这李仪婷一身这样的打扮,好像是要跟他们一起上前线!
只听李鸿章笑着对丁汝昌道:“犬女仪婷,自小在英国读书,兼习中国武术,让她穿上男人军服出去励练劢练也好,你就收她到你舰上吧,我也只是让她穿上了参领的衣服,你可别随便升她官啊!”
既然李鸿章也开口了,丁汝昌虽然尽里挺不自在,但也无话可说,再一想当初花木兰不也代父从军过吗?杨家不也出了不少出名的女将吗?只得对李仪婷道:“那好吧,你就和宁参领一起吧。”
此话一出,宁云和李仪婷俱皆大惊,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怨家不聚头啊”!但丁汝昌此时话一说出口,就如同军令般,两人无法,只得应了。
中午时分,李鸿章简单的摆了几桌洒席,就当是送众人离去,因战事的原因,北洋水师众将领都没什么心情喝酒,是以很快就用过午饭,李鸿章要在京城多留两天,就没跟北洋水师一起回天津,北洋水师众将领包括李仪婷,在丁汝昌的带领下由一千淮军护卫,骑马往天津赶去。
宁云因为李仪婷的原因,神情一直不太自如,李仪婷也离的宁云远远的不跟他靠近。跟宁云平日里最要好的邓世昌这时也看出情形有点不对头,心中也自暗笑,便故意对宁云道:“提督大人既然安排你和李大小姐一起,怎么不去和她打打招呼?以后的工作中也好沟通沟通啊。”
哪知宁云横眉竖眼对着邓世昌望去,倒把邓世昌吓了一跳,只是笑道:“罢了罢了,我不再说了,行了吧?”就这样,一众人等风急火燎匆匆地向天津港驰去。
第一卷 第八章 再战倭寇(修改篇)
(更新时间:2006…9…11 13:15:00 本章字数:5717)
自从天津港出发,至今以过了差不多半个月,再过两三天就到中朝边境的鸭绿江了,因月余前对日舰的大胜,基本上灭了日本海军的大部分有生力量,此次支援前线的任务,丁汝昌便只派了“镇远”,“致远”,“来远”,“经远”,新“扬威”和新“超勇”共六舰,以“镇远”号为旗舰,向前线开去。
本来丁汝昌此决定还有一个打算,就是不想让初来乍到的李鸿章掌上明珠李仪婷去前线打仗,但是哪知这李仪婷却是初生的牛犊不畏虎,硬是主动请命要上前线,丁汝昌初时不允,但经不过李仪婷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了,不过又派了宁云随身保护她,而且还要她多听宁云的,这下只把李仪婷气的,但是又经不过上前线的诱惑,只得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宁云跟邓世昌私交最好,便乘上了“致远”号,虽然李仪婷更仰慕当时地位上如现在世界航空母舰般的铁甲舰“镇远”号,但是因丁汝昌的命令要听宁云的话,便只得也上了“致远”号。
一路到也顺利,这日是10月20日。在军中,宁云就不像在陆地上了,恢复了以前当海军时的作息时间,并且通过对邓世昌提的见意,整个“致远”号舰上的官兵都需在每天早上六时就起床做操练,然后再用早饭,这才开始一天的工作。
李仪婷初时跟本不适应这种折腾,跟宁云又不知拌了多少次嘴,但经过这大半个月的航行,到也差不多习惯了。这日早上,李仪婷虽不是很情愿,但仍是早早的就起了床,梳洗完毕后就走出了专门为她准备的房间,上了甲板,只见舰上大部分的官兵都以列队站好了。
宁云正要指挥众人做早操,眼睛余光扫见了李仪婷到来,正眼也不瞧她道:“赶快站好,马上要开始做早操了,为什么每次都是你最迟呢?”最后一句话却是在发饶搔了。
李仪婷现在以经是非常配合宁云了,早上也再没睡过懒觉,这时一听宁云这样一说,顿时满肚子的委屈,必竟是个女儿家,差点眼泪就掉了下来,宁云身边的邓世昌看不下去了,忙哄李仪婷道:“李小姐,别哭啊,宁参领就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啊。”
李仪婷闻言似乎好受了些,也不再多说话,跟宁云站在了并排,这样每天早上例行的操练就开始了。
大概操练了有半个小时,宁云看看天色,便道:“好了,今天的早操就到这里,大家快去吃早饭吧,等会就要工作了。”想了想,又对一边的李仪婷道:“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等人都走光了,邓世昌也识趣的走了,宁云便对李仪婷道:“你跟我来。”李仪婷满肚子问号,但碍于丁汝昌的命令,只得听话的跟着宁云走到了“致远”号甲板上左边的栏杆旁,只见宁云凭栏远眺,却是不说话,李仪婷见宁云老不说话,便奇道:“你什么意思啊,叫我来说有话跟我说,怎么又哑巴了?”
宁云叹了口气道:“你知道我今天早上为什么对你的口气这么凶?”李仪婷摆出一付理所当然的表情道:“你本就是这个性子嘛,有什么好奇怪的,怎么,你想跟本小姐道歉?算了吧,本小姐可不买你的账!”
宁云又叹了口气道:“你见过大海吗?”李仪婷顿时无语,这宁云今天是不是转性了,伸出手摸了摸宁云的额头,奇道:“像没发烧啊?”(狂汗)
宁云回头看了眼李仪婷,以一种近乎威严的口气道:“哎!你不知道,当然能够像没事般,如果你所知道的跟我一样多,那你肯定就不会这么悠闲了!”
李仪婷这时才发觉今天的宁云似乎真有什么心事,便试探性的道:“你说的话,我怎么听的这么糊涂啊?能不能跟我说清楚点?”
宁云看样子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也许就算说了,你们也不会信我的。”
李仪婷一听更是糊涂了,奇道:“你说出来听听啊,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会相信你的话呢?”其实宁云自己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潜意识里总觉的好像有什么不妥,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见宁云老不说话,李仪婷也不催促,静静的站在他身边。宁云望着海面出了一会神,这才对李仪婷道:“你相信命运吗?”
李仪婷望着宁云,一字一句道:“不信,我是在英国留过学的,我只信人定胜天!”宁云听了李仪婷的话,突然激动道:“好一个‘人定胜天’!你说的对,我就信我们不能改变命运!”
顿了顿,宁云又道:“现今我们国家的形势,你可知道?”李仪婷也的确非一舰平凡女子,只听她顺口就道:“当今,我朝的形势的确不容乐观,自几十年前,英人对我们发动了两次鸦片战争以来至今,大清朝的实力就开始日渐衰弱,远的不说,就连以前对我国俯首称臣的日本,现在也敢公然对我们发动侵略战争,妄想也从我们身上瓜分些肥肉!”
宁云一挙重重捶向护栏,咬牙切齿道:“相比以后的侵略,现在的看来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言下之意是指日后的二战中日本的侵华战争。李仪婷还以为宁云的意思是日本如果打赢了我们就会实施更大规模的侵略战争,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