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弘渊情不自禁低下头,俯身含着那一块温润暖和的羊脂玉。他感受到宁氏的身子一震,却仍是不曾醒来,只是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嘴里头不知在咕哝着什么。
宁氏的扭动让她滑腻的肌肤不由自主的摩擦着沈弘渊的身子,这让沈弘渊思绪开始有些不清晰。他的大掌划入了宁氏的腰间,固定着宁氏的身子,嘴上却在不安分的逗弄那块凝脂滑玉,舌头也不肯停歇,用嘴上伸了出来在那颗红豆上打着圈圈。他闻到上头淡淡的乳香味道,于是他开始情不自禁的吮吸舔抹起来。
宁氏只觉得睡梦中有只蚂蚁在她的乳。房上咬来咬去,有些麻麻酥酥的痒。宁氏下意识想伸手去拨弄,手却被一道力气固定了。宁氏迷迷糊糊的感觉身子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觉,却不愿醒过来,直到异常敏感的红豆被人用濡湿的舌头扫过,身子打了一个激灵,这才终于醒了过来,鼻间却情不自禁的闷哼了一声。
宁氏睁开惺忪的双眸,却发现是沈弘渊在她身上忙碌着,她推了推沈弘渊,沈弘渊却抬头,宁氏看见他眸中氤氲的欲望,来不及说什么,沈弘渊的唇已经覆上了她的。
“唔……”宁氏唇舌很快就被沈弘渊侵占,不留一丝余地。宁氏下意识的去抱住沈弘渊的腰身。沈弘渊与她贴的更紧了。但仍是有意识的与宁氏的肚子保持着距离。唇上激烈的攻击并不能阻止他的大掌揉搓着另外一座方才被他忽略了的玉峰。两人的身子渐渐开始燥热起来。
双身子的宁氏比平日更为敏感。胸口有一种无法诉说的欲望充斥着。她目光开始迷离,直到沈弘渊坚硬而不可忽视的欲望,直直的逼着她而来,不安分的在门口移动着,想要进去探索着。
“不——”宁氏喘着粗气道。
沈弘渊耐心的哄道:“过了三个月,可以行事的,我会小心,一定不会伤到孩子……”
宁氏痛苦的摇头道:“不行!”
“你也是想要我的,对么?”沈弘渊轻柔的抚摸着宁氏敏感至极的身子,每一下的抚摸,都引得宁氏浑身颤栗不已,沈弘渊笑了笑,道:“书卉,你何必压抑着呢!我定会万分小心的。我比你还紧张孩子。”
宁氏知道沈弘渊也紧张孩子。可是不行。因为宁氏更加知道如今自己的身子到底是有多敏感。她已经快到理智崩溃的边缘。她比平常更想要与沈弘渊亲密无间的结合。沈弘渊如今每一个呼吸抚摸都让她兴奋不已。可是这种超乎寻常的敏感与兴奋,一定会让她控制不住,从而会伤害了肚子里的孩子的。虽然沈弘渊保证会小心,可是沈弘渊保证的了他,她可保证不了自己。她害怕自己控制不住那种迫切的心情,她害怕沈弘渊的小心翼翼根本无法满足她。那样只会让她更为难受。
宁氏用手抵着沈弘渊,不让他靠近。她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感觉自己身上的情欲开始慢慢退却,才终于睁开了双眸,撑着身子做起来道:“我去将橘红唤进来。”
沈弘渊有些恼怒的制止她:“你这般是什么意思?”她不肯,他不要便是了,唤橘红进来做甚么?!
宁氏咬了咬牙道:“让她服伺世子爷更衣。去刘姨娘,张姨娘或者姜姨娘那里都可以。或者老爷想给橘红开脸,也不是不可以的。”
橘红本就是老夫人派来给沈弘渊当通房的。如今夜深了,突兀的去几位姨娘的院子里也会惹人怀疑。橘红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沈弘渊怒气上头,身下的欲望瞬间消失了:“三更半夜的,我去姨娘的屋子里头做甚么?!不要便就不要了!”
她不要就罢了,好好与他说了便是。这般自作主张的将他推给别人,这算是甚么意思?!她也不想想,他有多久没去别的姨娘院子里头过夜了?足足有大半年了!而且他如今已在锦苑歇下,三更半夜的去了别的姨娘那里,她的脸上如何挂的住?明日都不知会传出多难堪的话来!
宁氏以为沈弘渊气恼她的拒绝,而她方才也知沈弘渊几乎是箭在弦上了,若是不发,倒是会伤了身子。便软下了态度道:“世子爷,这半夜里去她们去其他院子里头却也不好,要不世子爷去西次间?我让橘红过去服伺世子爷。”
沈弘渊有几分怒不可遏的瞪着宁氏。他都说了不要了,她还将别人推给他,这是什么意思?她到底有没有顾及他的感受?她非得这般固执不成么?
见沈弘渊怒气冲冲的瞪着她,宁氏心虚的低头,却又认为自己没错。她不能服伺沈弘渊,便让别人服伺着,这不是正妻应有的大度么?沈弘渊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难不成是因为方才的拒绝伤了他的脸面?
沈弘渊瞪着宁氏看了半晌才收了目光。他冷冷的起身下床,给自己穿上了衣衫,也并未将橘红唤了进来。待穿好了衣裳,便径直迈出门外,也不给宁氏留一句话说去哪。宁氏只听得门口守夜的丫鬟一声惊呼:“世子爷,您怎么出来了!”
便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了。
宁氏知晓沈弘渊不会回来了,很明显的,他生气了。
他气方才已经那般了,她却矫情着没顺着他的意思。宁氏咬咬牙,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委屈与难受。她是真的害怕自己会失控,并且已经大度的让姨娘们来服伺他,沈弘渊到底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可知,他去其他姨娘的院子里头与她们温存,她这个孕妇可也是会吃醋的。她都不计较了,沈弘渊还计较什么?
当然,宁氏根本不想沈弘渊去那三个姨娘那里。不仅是因为吃醋,更是因为三个姨娘都不是个安守本分的人。
相比之下,她比较倾向于橘红去服伺沈弘渊。毕竟橘红也算是个名正言顺的通房丫鬟,且也是在锦苑里头的,也算是尽心服伺了她与沈弘渊多年。
虽然这般想着,宁氏心中仍有淡淡的失落与失望。
宁氏失眠了。
沈弘渊迈出了屋子,却在院子里头站定。不管他如何生气,他也知晓此刻并不宜去别的院子。他转身吩咐守夜丫鬟让橘红去西次间。然后径直朝着西次间的方向走去。
橘红很快便入内,虽然她眼中仍带了几分困意及疑惑,仍是手脚麻利的替沈弘渊解开了外衣及袍子,沈弘渊看着忙活的橘红,想起宁氏的话,忽的开口问道:“橘红,你今年几岁了?”
沈弘渊从来不曾问过橘红这些问题,橘红不由得愣了半秒,很快却回过神来道:“回世子爷的话,奴婢如今二十有五了。”
二十五,在丫鬟里头,已经算年岁较长的了。一般丫鬟们二十岁,主人家便会给她寻个许配的对象,只因橘红是老夫人指给沈弘渊的通房丫鬟,所以在一直留在锦苑里头,不曾给她指得一门亲事。而橘红也不曾对她的亲事提出过任何要求。
沈弘渊又问道:“你在夫人的屋子里头服伺多久了?”
橘红不知为何沈弘渊竟会问她这么多话,但她很快回答道:“回世子爷的话,有十二年了。”
待橘红弄好后,沈弘渊让橘红退下。躺在床上,沈弘渊却是怎么也无法入睡。脑子里头仍是宁氏方才说的那几句话。橘红却恐沈弘渊夜半里头有什么吩咐,直接在外间歇下。心里头却在琢磨着方才沈弘渊那两句问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沈弘渊三更半夜的从主屋里头睡下,却去了西次间睡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过了很久,橘红听得里头的沈弘渊轻声问了一句:“橘红,你是希望做我的通房丫鬟,还是希望许配给一户好人家?”
第二百零二章 外出
晚膳后沈静初回了屋子。不知道为何,她忽的对后日的祭天仪式产生了些许的怀疑。
皇上命了二皇子代替他举行祭天仪式。她知道这件事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皇上已经确定了未来皇储的人选,便就是二皇子了。
说实话,沈静初觉得二皇子虽是皇后所出,可是却太过于软弱无能,实在难堪大任。而在这几个皇子里面,平心而论,她觉得七皇子应是最堪当大任之人。
大皇子阴险诡诈,二皇子软弱无能,三皇子暴虐成性,四皇子淫靡好色,而且已经死翘翘了,五皇子心怀不轨,六皇子早夭,七皇子低调隐忍……但她相信七皇子的低调隐忍是有原因的,并且这边的隐忍,正正说明了他可以担当大任,更莫说他是师父的徒弟,定是文韬武略,怀有抱负。
明佑轩想助李世瑜一臂之力。她知道。虽然她并不想卷入夺嫡的纷争之中,可是她更不想让李世珩阴谋得逞。但是,如果皇上选择了平庸的二皇子……
不功不过,对于皇上来说,是否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不不不,若皇上想让二皇子继位,他早就会立了二皇子做太子,二皇子可是皇后所出的!立他为太子继承大统,那可是最正常不过的。若是如此,皇后早先也不必让母亲与她进宫,企图说服母亲将她嫁给二皇子。
可是皇上并没有。不管朝臣如何进谏,皇上也不曾立过任何一人。每每收到有朝臣进谏的折子,皇上便是勃然大怒,说他正值壮年,这些叛臣逆子有何居心。皇上不应是这般目光短浅之人,这里头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蹊跷。
前世不是这样的。前世,皇上并没有派二皇子代替他举行祭天仪式。但是前世四皇子也没有死。至于周侍郎,她一个深闺女子,真真不得而知前世他是否有一家惨死的情况。有些事情,冥冥之中做了改变么?是谁在不经意中改变了这些事情的?
四皇子的死与李世珩有关,而唆使李世珩的,暗中出馊主意的,极有可能是沈静秋。沈静秋的出现改变了许多事情,沈静初不由得开始头疼,她得想办法让祖母禁了她的足,让她没法再联系李世珩,不能为李世珩出谋划策才好。
沈静初想起沈静怡,虽然沈静怡言之凿凿,但她知道沈静怡根本无法拿出任何证据。别说李世珩本就疑心重,不轻易信人,更何况像这般的东西,李世珩定是烧毁而不会留了一点蛛丝马迹的。
但要让沈静秋被拆穿并不是一件难事。她已经暗中命了小丫鬟跟着沈静秋的另外已给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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