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间,惠地小脚忽然自被里钻了出来,她踢着他,“怎么了?看的这么入神。”
“没什么。”风飞扬失笑着摇摇头,“只是我发现,原来看久的东西也会变的陌生起来。”
“那么我呢?也会陌生么?”惠不满意他的回答,开始撅着嘴问道。
“是有这样的可能。”风飞扬随口承认着,除下戒指放在床头柜上,与惠那枚镶着钻石的戒指并排放在一起。又一把抄住她的脚,在她的足心轻轻挠着。她的脚十分秀气,趾甲上晶晶闪闪的,泛着夜光。白玉般的足面上隐约浮现着几道青色经络,精致的仿佛艺术品。纤巧之中又带着丰腴,握在手中娇嫩绵软,当真是柔若无骨。
风飞扬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恋足,更是忍不住夸道,“真漂亮。”
不过这夸奖并不是重点,风飞扬说完这话后,便故作邪恶的笑笑,对着惠道。“所以。我要好好确认一下。”
他说着,便一把拉开了薄被,惠虽然惊呼,可也没和他拉扯。
她的衣物早被风飞扬除下,他便凑到她那纤秀地锁骨处轻轻吸允着,又冲着那对跳动的玉兔、粉红色怒放的蓓蕾打着招呼,“你们好,我是风飞扬。两位看上去很是面善啊。就是不知该如何称呼?”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让人忍不住觉的它过于短暂。
当一夜过去,当阳光洒在窗帘上时。
刚刚转醒的惠就将风飞扬也摇了起来,她附在他的耳边出气如兰,她取笑道:“一向勤快地你,难得也会有赖床的一天啊。”
“还不因为你。”他刮着她的鼻子,如此回道。忽然间。风飞扬对“一向勤快”又愣了次神。但通过回忆,他发现她说的是实话。
他开始手脚麻利穿着衣服,惠也下床来帮他的忙。在整理领带时,风飞扬笑道:“忽然觉的,其实悠闲的生活也蛮不错啊。”
“是很不错啊。”惠应着,又幽幽地叹了口气。“只是你能闲下来吗?”
出门时,惠忽然问道,“你上次说的,我像谁来着?”
风飞扬被她问的愣了愣,方似乎有些不太情愿的回答道:“斯卡哈吧,爱尔兰的那位女武神。”他说完,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无厘头,便耸耸肩。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印象,可就是像见过她一样。觉地你和她很像……”
“斯卡哈吗……”惠喃喃念叨着,又皱皱鼻子。“这话好假,不是背着我有别的女人吧!”
风飞扬他确实闲不下来,当他能停下来喘口气时,已经处理了好大一摞文件。
他处理文件的速度极快。以至于在歇息的时候。已经将其中的内容忘的差不多了。他对这情形感到有些疑惑,又像是想去寻求安慰般。摸向了自己的戒指。
他摸了个空,他今天来的匆忙,将它忘在了床头柜上。
不知怎地,在知道自己地戒指忘带后,他的心里忽然有了中空荡荡地感觉。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跑回家将它带在身上。
不过风飞扬并没有把这样的想法付诸于行动,因为他一向是很有责任心的,他从来不在工作期间做自己的私事。
可风飞扬也开始变得坐立不安。
在这样地坐立不安中,风飞扬地秘书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堆能让他感到心安的文件。风飞扬在长长出了口气,将目光投在了那些文件上,又在无意间,扫在了秘书地脸上。
因为阳光的缘故,风飞扬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将她的脸看清楚。不过他还记得她的名字。“咪咪!”随后又讪笑着改了口,哪有人会叫这样的名字,她明明是叫。“美美。毛美美。”
在他呼喊中,美美又前进了一步,露出的果然是她那张总是平静的俏脸,与乌黑油亮的短发。她穿着一丝不苟整齐的黑色职业装,可原本应该系在腰后、打成蝴蝶结装的腰带却不知何故散了开来,乍一看下,就像是美美她有一条分叉的尾巴。
风飞扬被自己的想象逗的笑出声来,又拍着桌子,示意美美将文件放下。
美美将文件放了下来,又向风飞扬回报、请示着,不方便写在文件里的问题。风飞扬心不在焉的听着,又因为先前对自己记忆力的疑惑,而回想着对美美的评价。
她是位冰山美人,行动能力极强,反应快人一等,可却对自己忠心耿耿……风飞扬如此回想着,又隐约觉得,他与她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
那他们间的关系又是什么?风飞扬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直到他想的头又开始疼,忍不住呻吟起来。
一旁站立的美美瞧出端倪,立即上前走到他的身后,用自己的柔荑在风飞扬太阳穴上轻轻揉着。
风飞扬这才恍然大悟,反手握住她的小手。“对了,她还爱慕着自己!我则喜欢叫她月中的精灵儿!”
待到日落西山之时。风飞扬也总算再次停歇了下来。
他打惠地手机想商议晚饭事宜,那想却有一干闲杂人等抢了先机,先行叫惠出去,尚还美其名曰:同学聚会。
这名目太过于正大光明,风飞扬便是由一肚子邪火,也不敢发泄出来。为了表示大度,他还的在那里爽朗着笑着道:“不要紧,你玩的痛快就好!”好不容易听那边惠走到无人角落。声音静寂了下来,他赶忙紧巴巴的问道:“首长好,敢问几点去接您那。”
惠既然与风飞扬做了一年多的夫妻,自然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当下一边轻笑着,一边说了个时间。
那时间说不上晚,却也不早。风飞扬掐指算算。她要这会才吃饭,怕是确实要吃到那会。只得作罢,又假惺惺的说道:“你玩的开心……”
既然佳人无空,风飞扬自然得独自出去觅食。
他挂上电话,便想起许久没和美美一起共进晚餐了。于是就要询问,可哪里想到他打电话那些话语早被有心的美美听地一清二楚。
她见风飞扬此时邀请。当下板平了俏脸,冷冷说道:“没人的时候才想起我吗!”说罢,便将门一摔,大步流星的下班去也。
风飞扬本能追上她,若是再能好言哄哄,那美美也是跑不出他手心的。可怎想他在美美发嗔时,竟又一次愣住,暗暗想到。“这是咪咪第一次对我发怒吧?”
随后。他还没反应过来又把美美的名字喊错,也没等他想明白这到底是不是第一次。美美早已经跑的没人影。
没了毛美美,风飞扬依然有地方去。
他上车依着习惯乱开了一气,停下时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酒吧的门口。
门面上有些破旧,招牌地霓虹灯也暗了下来。风飞扬在那里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才想起它的名字叫做“隐士”。
他自嘲的摇摇头。一边寻思着是不是该找个医生看看自己的失忆症。一边推开门。
酒吧里没什么人,却有阵香风向他飘来。
穿着及膝蓝裙。打扮的调皮可爱的小女孩,吊在他地臂弯上,惊喜叫着。“大哥哥,今天有空过来吗?”
风飞扬第一眼并没有看出她是谁,可却能感觉到自己对她的动作并不排斥。加上已经经历了一整天的间歇性失忆,此时早就已经习惯。他在那里不慌不忙的随口应着,再竭力想着她是谁。
他果然想起来了,“佩佩,你个小妖精。”他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下,爱怜的招呼着。
“哥……”佩佩不依的摇着他的胳膊,大眼睛上闪着光芒。“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有给佩佩带棒棒糖吗?”
佩佩话音刚落,风飞扬便已经省起:这个小丫头却是很喜欢吃糖。只得在那里抱歉道,“对不起,佩佩。我今天的记性不大好……”
“什么啊……”佩佩有些大失所望,可小女孩地心性让她也记不了太久的时间。果然,如此过了还不到五秒,她就已经释然,笑着道:“算啦,饶了你啦。谁让你是我地主人……老板呢?”
理所当然的,佩佩的无意口误叫风飞扬再次有些恍然。可同样是理所当然的,他很快就将这“主人”一词遗忘。
在问清楚风飞扬还没有吃饭后,佩佩就蹦蹦跳跳的跑去为他准备饭菜。
风飞扬则坐在角落地座位上,用咖啡哄骗着自己落寞地胃。
今天一整天的间歇性失忆让他有些头疼,他忍不住想去搓揉,又回想起美美冰凉手指贴在自己头前地那美妙感觉。
而随着美美,风飞扬想起了惠、以及佩佩。他想着她们三个,想着她们三个人那特有的美。
忽然间,“御姐”“萝莉”“三无少女”这样莫名其妙的词汇就浮现在他脑海里,风飞扬想不起来自己是从哪里看到了这样的词汇,可他偏偏又知道。这些词汇的意思。就连三无指得是:无口、无面、无心,风飞扬也知道地一清二楚。
风飞扬一向不是较真的人,既然想不起来,那么不想就好。他放弃了追究那些词汇来源的想法,而是将注意力再次投到三位女子身上。
可又是一瞬间,风飞扬又忍不住想到,自己一人就坐拥三位美人,当真算的上开了“后宫”的花心大罗卜一个那。
这发现让他有些失笑。有些得意,又有冷汗自后背冒了出来。
这三位美人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却又互相并不争风吃醋……如此看来,自己“御妻”的手段还真是高明啊!
可不知怎的,他竟想不起自己究竟是用了何种方法。而隐隐地,他又觉得自己还有第四位女孩,一位自己的红粉知己。
他的失忆症又犯了。他怎么样想不起,那个红粉知己长的什么样子,也想不起她究竟叫什么名字。
直到佩佩将饭菜端上来,风飞扬依旧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只是目前看来,他的失忆症并没有好转的痕迹。
佩佩做的是她最拿手地咖喱饭,只是在她的嗜好下。她那咖喱饭并不辣而是发甜。风飞扬记得自己一向很喜欢她做的饭菜,可今天偏偏在吃了几口后,就发现牙已经被甜倒了。
为了不让佩佩发觉,风飞扬仍努力和搅着那团饭,再努力往嘴里扒去。
他吃着,又忍不住向托着脸看着他的佩佩求证道:“佩佩,你是不是还有个姐姐?”
“姐姐?佩佩没有啊。”小佩佩头摇的像个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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