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怀疑自己的话怎么不去抓呢?
想了半宿觉得是自己太紧张了,以前也总怀疑环燕跟踪她,这么多年她们也没有对自己怎样,=就是没有怀疑,可能是自己疑神疑鬼的,放心大胆的干吧,她们就是一群傻子,把自己下的药当成了钟离老太太干的,那种药怎么解得了?她一定是中的自己用的那种毒,那种毒大概御医是可以缓解病情。
一宿没睡顶着个黑眼圈,奶娘照常起来哄舒砚,奶娘说的话都被舒砚一句不落的说给雨春,经过几天舒砚的学舌,雨春初步判断奶娘一定是要対李雪下手,舒砚接受了监视奶娘的任务,李雪的房间让舒砚带着奶娘进出,让舒砚观察她的眼神都是看什么,舒砚还带着奶娘在个个房间玩,奶娘非常的会哄小孩子,舒砚这小子前两年挺虎的,过了两年他怎么这样机灵了?
雨春看这小子把奶娘溜得嘀溜转,舒砚和奶奶串腾一阵子假借想吃雨春屋里的零食,让奶娘在雨春的小库房等他,他就赶紧给雨春报告“姨母,奶娘在你的库房里,赶紧找人去看看,她好像要偷什么东西,总问我那箱子里都是啥,我告诉了她那里边都是银镯子,她可高兴了。”
雨春说:“舒砚还真是聪明,你怎么知道她想要银镯子的?”
“我拿着姨母给的银镯子玩,她总问我这是谁给的,我说是御医给的,她看了多少回,问我能打开不,我说不知道,她就想自己打开,她不会打。”舒砚骄傲地说着:“我听御医说了这里边是毒药,我就说是御医给的,看她是不是想要毒药,她果然惦记毒药,不知她要给谁下毒呢?她总要打开我这个镯子,就是惦记里边的毒药,我可不告诉她这里边没有药,让她想法打开,毒死她才好。
“你怎么知道她想要毒药的。”雨春看舒砚那个臭美的小样儿,心里就喜欢,这小子变得这样好,真是让人怜爱。
“她看到御医从镯子里倒药喂狼了,她就老问这事。”舒砚很鬼的笑笑:“她想什么我就琢磨的差不多。”
你还挺鬼的,“雨春感觉舒砚比楚离鬼的多,楚离缺了舒砚会猜人心的特长。
“不鬼不行,我听说我娘亲被一个丫环下了毒,差点儿没命,奶娘总问毒药,她一定是要学那个丫环。”舒砚很认真的说着:“我看她也没什么好心,我说箱子里有银镯子,她直咬牙,好像要把箱子瞪裂的样子,她这表情让人怀疑。”
第546章 童言
舒砚拿了几块小软糕,从雨春的屋里跑出。迎面遇到京娘走来:“舒砚惶惶跑什么?”
舒砚便喊了声:“姨母!我和奶娘跑着玩的,饿了和小姨要吃的,姨母吃不?”
京娘说:“你去吃吧,我和你小姨要去。”
舒砚就往雨春的小仓库走,见奶娘端坐在椅子上边,拔直了腰板儿像练硬功的一样,脸色却很慌乱,舒砚看到奇怪,奶娘也没偷东西她慌的什么?
舒砚毕竟是个孩子,怎么能把自己没做过是事想透。
“奶娘,你是不是饿了?脸色不好看。”
奶娘接话遮掩:“可不是咋地,快到午饭的时候,我是有些饿了。”
舒砚递给奶娘一块软膏:“奶娘,给你垫一下儿,姨母那里很少了,这几块都让我拿来了。”
奶娘麻利的接过,看着舒砚得意的笑了,这就跟自己的儿子一样,李雪,你输了,等到你死后,我会给你好好照顾你的孩子,等我做了夫人,再让你们母子团聚,你别不甘心,我没有比你低的地方,我虽然是寡妇,楚离娶的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你可以做夫人,我是照样可以做,只能比你坐的好坐得稳,不会被人谋害了去,你放心死心的的走吧!
“好孩子,阿娘以后就对你一个人好。”奶娘感叹出声,赞服自己收拢人心的本事。
舒砚假装不懂,故意的问奶娘:“奶娘,我该跟谁叫阿娘?”
“傻孩子,谁对你好就是你的阿娘,长大了你就知道了,这是我们的秘密,千万不要对第二个人说起。”奶娘温柔的笑脸在舒砚的嘴巴上亲一口,兴奋地说道:“你就是我的亲儿子,我们娘俩是一心,咱们说的话一句也不要告诉外人。外人没有好人,千万别让人唬了,告诉外人真话,他们会给咱们毒药吃,会药死咱们的。”
舒砚假装懵懂:“奶娘,谁是外人?我让爹爹赶他们走。”
“现在不能说,还没有到时间,到时阿娘会告诉你的。”奶娘温柔地说道。
“阿娘和娘亲有区别吗?母亲又是谁?”舒砚装傻。
“阿娘就是亲娘,也是娘亲,母亲就不一定是亲娘。嫡母就是母亲。是你爹的大老婆。不一定是你的生母,你的生母身份低,只能呼姨娘和奶娘,记住没有。我才是你的生身母,只记住不要信别人的就好,我们母子一心,你看夫人多疏远你,哪有阿娘这样真疼你,你看她对舒缓多疼爱,那才是她的亲儿子,你从小就跟着我,舒缓就跟着她。谁的孩子跟着谁的阿娘,这你还不明白?”
舒砚觉得奶娘说的还真是不错,舒缓为什么没有奶娘呢,那这个奶娘就是自己的亲娘了。细想想还是不对,自己和舒缓都是爹的孩子。娘亲和爹爹住在一起,奶娘怎么不和爹爹住在一起,一家人住在一起才对,姨母说过奶娘不会像亲娘一样对孩子好,就不会给舒缓请奶娘了。
舒砚是最听雨春的话,和雨春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雨春给他的印象最深刻,他记得雨春给他画画,讲故事对他的影响最大,他从雨春的故事里头懂得了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明白了谁才是自己的亲娘,他对这些好似似懂非懂,也明白了不少。
奶娘老让他做她的儿子,她有什么目的?听姨母说过,有的女人想抢别人的丈夫,就拉拢别人的儿子,奶娘是不是就是那种人呢?舒砚的小脑瓜开始琢磨奶娘:他抢别人的丈夫做什么?丈夫就是爹那样的人吗?
爹是当官的有钱,难道她丈夫没钱不当官吗?舒砚想着就问了出来:“奶娘,你丈夫没钱?也不当官吗?”
奶娘被问得一怔,怎么回答,这个孩子到底懂不懂什么是丈夫,小孩子懂个屁!不知是听谁瞎嘞嘞的。
“阿娘的丈夫当然是大官了,很有钱的。”奶娘还很得意地满脸自豪。
“你丈夫是大官有钱人,你怎么不奶自己的儿子在家享福呢,你家已经有钱了你怎么还做奶娘赚钱?看我娘亲就不出去赚钱。好好的在家待着多好。”舒砚就是觉得她不像自己亲娘,亲娘给他做奶娘怎么还要钱?娘亲奶舒缓怎么不领月例?这小子啥事都是懵懂的,他也会有感觉。
奶娘被舒砚问懵了,这小子挺鬼,很会动脑子,一定是有人教他的,这么点的孩子就懂这么多,真真是可恨,这小子不能留的太大,简直就是一个祸害。
奶娘赶紧迷惑舒砚的思路,“我那不是月例,是夫人给我的零花钱,我跟别的仆人不一样,我是你爹的爱妾,你的亲娘,我不是在挣钱,是奶我自己的孩子。
你爹就是当官很有钱,他就是我丈夫,,娘亲偷偷告诉你,是夫人不让我接近你爹,你要记住,她就是我们的仇人。她是没有好下场的。”奶娘咬牙说罢,就抽泣落泪,舒砚,你要快快长大,替为娘做主,娘亲有了出头之日得要神佛保佑你。
舒砚看她哭得可怜,梨花带雨娇娇弱弱的无助样子,就是盼他长大的的眼神在祈求苍天,那个真诚的表情怎么看都比李雪对他亲,舒砚的神情恍惚了。
舒砚有些迷糊,假装头疼就到了雨春的房间,就和雨春说了奶娘说的话,雨春更确定了奶娘的意图。
美梦人人都在做,唯有这个奶娘做的晕乎,还没有得手呢,就利用上了人家的儿子,说她和小丫儿是一个妈的很贴切,这梦做得让人不敢置信,说舒砚是她的儿子是想利用舒砚对她的依赖夺得楚离的心,她还没有除去李雪就喊上这个了,她难道不怕李雪知道?
她对舒砚就那么有把握把她的话瞒得不透风?她没有想过除去李雪不容易?丫环的例子在那儿摆着,她就不吸取教训,她有这样大的胆子就是有很硬的后台了,她有把握做了不犯事?这个后台到底是谁呢?
她是想用那种毒药吗?钟离家有,别人家会有不?她已经这样张牙舞爪,一定是有了把握,还真的不能当儿戏了。
雨春就和李雪说了奶娘的话,李雪苦笑一阵:“有非分之想的人是太多,小丫儿还不是特别坏的,她倒没有潜伏到谁家去杀人。”
“小丫儿人家是想大的,要是让她接近皇上,我看她连娘娘都敢杀。”雨春讥笑道:“这些人还都没小丫想的大。”
“你说小丫儿敢杀人?她没那个胆吧?”李雪认为她是不敢的。
“她是没那个机会,女人为了争丈夫,下手杀人的多了,皇后被人害了的也有!”雨春笑李雪总是以己度人,坏女人多着呢,害了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真得盯紧她点了。”李雪觉得后脖颈子冒凉气,那回要不是雨春琢磨不对劲,自己早就悄悄死去,到了阴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太悬了。
“她不会使那个丫环用的药,你也没生孩子。”雨春笑道。
“不生孩子也可以使,睡觉就睡死了,检查不出是中毒,找谁算账去?”李雪担心道。
“那个招儿肯定是瞒不了人的,你中过一次毒,会引起怀疑的,钟离家给我用的那种药御医说要是小量的,多用几次连伤寒嗜睡的症状都不会有,任何药也是解不了的,两年里人也会逐渐衰弱死去,这才是最致人死亡又没有痕迹的投毒方法。”
“那药还可以这样用?钟离家为什么急着对你下手呢?把你们骗到家里慢慢的害死你,她还不担杀人罪名。”
李雪笑钟离家是失算了。
雨春摇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