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跪下磕头说道:“臣妾谨遵圣谕,一定不负皇上的期望。”
简墨漓点点头:“那就好,如此,朕就安心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众妃嫔齐声说道:“臣妾告退。”
心中却纷纷想着,原来这件事情最后得到好处的,居然是她们两个。
这个林妩还真是有本事啊,短短时间内,居然扳倒了董充华,连丽妃都折损了,可真是能耐的很啊!
如今她一跃成为了昭仪,顾馨华成了婉妃,这两个人要是联起手来,只怕这宫里的日子,更有的瞧了。
凌清欢回到了萦碧轩,她晋封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所有人一见到她回来,一个个上前喜气洋洋的向她恭贺:“恭喜林昭仪,贺喜林昭仪。”
凌清欢微微一笑,让梅青给所有的人都看赏。
这时小太监来传话:“回禀林昭仪,皇上的銮驾已经到了门口了。”
凌清欢连忙又去门口接驾。
简墨漓含笑从肩舆上走下来,说道:“你走的倒挺快,朕不过跟馨华说了几句话,你就走的没影了,原本还想载着你一起回来的。”
凌清欢掩口轻笑道:“臣妾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昭仪,哪有资格与皇上同坐?皇上的身边,可是要坐皇后的。”
简墨漓拉着她进屋,一面笑道:“这就是矫情了,是嫌昭仪位份低了?”
凌清欢笑道:“臣妾可不敢嫌弃,好歹也是正三品呢!臣妾这房里又该添人手了。”
简墨漓“嗯”了一声,“这一次朕一定给你好好找几个老实可靠的人,绝对不会再出现像映月那样背主的奴婢了。屋里头伺候的人最重要的就是忠心,否则养着一干白眼狼做什么,不如早早打发了去!”
凌清欢轻轻问道:“不知那个映月可还活着?”
简墨漓坐在软椅上,将凌清欢抱在自己的膝盖上坐着,问道:“一个卖主的奴婢,你还惦记她做什么?死便死了。”
凌清欢轻叹:“她毕竟服侍我一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逼迫她的人是董碧桃,她不过是一个小小婢女,又怎敢违背上位者的命令?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
简墨漓轻笑道:“没想到你心肠倒软。”
凌清欢微微一笑,“臣妾可不是个滥好人,也没有那么多悲天悯人的心思。只不过是可怜一个临死还哀求着皇上放过她爹娘弟弟的小丫头罢了。就拿今日的事情来说,臣妾也没有发善心请求皇上赦免了丽妃,可见臣妾不过也是个铁石心肠的。”
简墨漓轻轻笑了起来,“你啊,真是一个百变妖精。罢了,回头让程德禄去浣衣局看看,如果那个丫头还没死,就让程德禄把她带出来吧。只是这样的人不宜再留在宫中,撵出去让她回家伺候爹娘吧。”
凌清欢轻轻一笑,柔声说道:“皇上才是真正的有道明君。”
简墨漓低下头轻轻用自己的唇瓣摩挲着凌清欢柔软的红唇,声音略略有些沙哑。
“你的身子可好些了吗?身上的毒素清除干净了没有?”
凌清欢双手搂在简墨漓的脖颈处,声音娇媚如丝,几乎细不可闻的说道:“太医院的太医医术高明,臣妾已经无碍……”
话音未落,简墨漓早已双手一搂将她打横抱起,朝着那低垂着床帏的绣榻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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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呓语
更新时间:2014…6…27 12:07:53 本章字数:6095
简墨漓将凌清欢轻轻放在床上,整个人就要压上来。悫鹉琻晓
凌清欢娇嗔道:“皇上,现在可是白天!”
简墨漓在她耳边吃吃笑道:“那又有什么打紧?谁敢进来?”
一面说着话,细长的手指已经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开来。
凌清欢被他撩拨的也有些受不住,只好任凭他轻薄。
总算简墨漓还记挂着她重病初愈,并没有死命的折腾她,两人缱绻一回也就雨收云散了。
将凌清欢紧紧搂在怀中,简墨漓忍不住低头去看怀中的女子。
她微眯着双眼,三千发丝凌乱的撒在胸前,娇不胜衣的模样会让人产生一种只想将她揉碎在身体里的错觉。
这个女人他一直看不透,有时精明,有时怔忡,有时清淡如菊,有时妖艳的就像一朵蛊惑人心的罂粟花。
说她有野心吧,到手的权力都不要转手送与了他人;
说她视名利如粪土吧,又张狂的说她要做皇后。
简墨漓微微扯了扯唇角。
他不可否认这个叫做林妩的女人已经在他的心里占据了一块很特殊的位置。
或许是将她当成了那个人的替身,虽然这对她来说不太公平。
但至少已是自己能够给她的最大的恩宠了。
做皇后吗?
简墨漓眼中浮上一抹哀伤。
今生今世,他会有妃嫔,会有子女,但可惜他永远不会立后了。
那个位置只属于一个女人。
可是那个女人死了,所以他终身不会再立后了。
至于其他的,只要自己怀中的这个小女人表现的能够令他满意,那么想要什么,他能给的就给她吧。
简墨漓的手指无意识的一下又一下拨弄着凌清欢胸前的发丝,拨弄的她痒痒的,凌清欢似梦非梦的,朦胧中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自己与简墨漓两小无猜,在山中追逐的累了,自己也是如此躺在他的怀中睡觉。
可是简墨漓总不安分,最喜欢捻起自己的发丝来逗弄自己。
凌清欢被痒的咯咯直笑,挥手打开简墨漓那只搞怪的大手,一边娇笑道:“墨漓,别闹!”
话音刚落,凌清欢顿时被自己这句话吓的惊醒过来。
天啊,自己刚刚究竟说了什么?
她顿时发现简墨漓的那只手僵在了自己的身前,连她依靠着的胸膛也刹那间僵硬起来。
“你刚才说的什么?”
简墨漓强自压抑着心中惊天波涛,装作毫不在意的问道。
天知道他这个一向以冷静沉稳著称的月朝国皇帝,居然被刚才的那句话惊骇到几乎失声。
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
凌清欢迅速的冷静下来,缓缓张开眼,露出一个颠倒众生、却又夹杂着一抹娇羞与忐忑的笑容,轻轻抬眼望向简墨漓。
“皇上,臣妾失言了,请皇上恕罪。”
君王的名讳,又岂能被他人直呼?
简墨漓漆黑不见底的眼中酝酿着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将心中的那股惊涛骇浪强压了下去,淡声问道:“刚才又怎会直呼朕的名字?”
凌清欢笑的一片坦荡荡,眼中晶莹纯粹的仿佛就像流光溢彩的宝石。
她吃吃而笑,“臣妾做梦,梦见与皇上变成了乡间最普通的农夫农妇。白日里劳作辛苦,晚上并头睡在一个枕头上。臣妾累得要死,皇上却不让臣妾睡,拈着臣妾的头发捉弄臣妾。”
简墨漓释然,有些轻松,更多的却是惘然。
是啊,她已经死了三年了,你怀中的这个即便长得再像她,也依然不是她。
简墨漓扯了扯唇,农夫农妇吗?还真是一个不错的点子呢。
他俯下头轻轻吻了吻凌清欢的脸颊,柔声说道:“睡吧,朕还要回崇德殿看奏折,晚上就不过来了。”
他径自起身穿了衣裳,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凌清欢缓缓坐了起来,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刚才,还真是惊险啊!
果然是自己最近太过大意了呢!
几乎功亏一篑。
今后再若跟简墨漓在一起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了!
傍晚时分石宝给凌清欢带来了一封华明轶给她的信。
信中谴责她做事不跟自己商量,随心所欲、不顾后果。
华明轶是有名的大才子,信中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都是义正言辞的质问与谴责,看的凌清欢抚额痛苦不堪。
她知道华明轶是关心她,只是不赞成她的这种举动罢了。信中言辞虽然骂的厉害,可字里行间中,尽是满满的关切。
凌清欢摇摇头,对石宝说道:“你是不是又在他的面前多嘴了?把我的伤势夸大了无数倍?”
石宝暗中窃笑,想必是看她头疼也觉得好笑,可又强自忍着,只说道:“华相也难免心中有气。这一次去祭天的名单上又没有他,有任何事情昭仪其实是可以跟他商量着办的,但昭仪不仅自己做了,到最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唯有华相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能不生气吗?前些天小人见到他,他明明心中记挂着昭仪的伤,却强忍着不问小人。今日写信给昭仪,大概是实在忍不住了吧!”
凌清欢瞪了他一眼,“你这小子,话居然越来越多了,真该让苏嬷嬷拿了针线来,把你的嘴也缝上!”
梅青乐的直不起腰,苏嬷嬷在一边也扑哧笑出了声,“这个小宝子,刚来的时候老奴还看得他是一个老实孩子,没想到说话也是个促狭的!”
石宝呵呵笑道:“其实华相也就是发发牢骚而已,他只希望昭仪以后做任何事情还是要先以自身为重,莫要再受伤了。”
凌清欢微笑道:“你带话给他,就说我记下了,以后我会尽量保证自己的安全,不会再让他担心了。”
萦碧轩里笑意浓浓,而暖芙宫却清冷的几乎就犹如坟墓一般。
因为凌诱欢如今只有着贵人的位份,所以暖芙宫里大部分的应制物品都被撤走了。
宫里原本有十六名宫女,二十四名太监,如今也只剩下了一个紫玉贴身伺候着。
往日门槛都要被踏破,现今门可罗雀,连个上门的人都没有。
整个暖芙宫里冷冷清清,空空荡荡。
紫玉如今一个人要做许多事情,忙了一整天累的几乎直不起腰,凌诱欢打发了她早早去睡了。
而她自己却丝毫没有睡意,胡乱裹了一件披风,坐在了暖芙宫的正殿门口,就这么呆呆的望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