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臭娘们敢威胁咱,咱就好好治治她!”
“对,没错!”四五个男人同时附和,看着沈兰心的眼,如恶狼扑食。
“兄弟们,一起上!”老大发话,几人同时围上,有的按住手脚,有的扯住头发,有的扒下衣物,十几只手在她身上流连缱绻。
“不,不要……”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声传出,沈兰心泪如雨下,屈辱的同时,却又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可耻的舒爽,更是咬着嘴唇,恨不得自己就此晕死过去。
“哦……”为首的士兵掰开她双腿,沉声便开始攻城掠地。那紧致的感觉让他浑身一紧,低吟出声,这娘们还真够味儿的!
“臭娘们,快喊哪,喊两声给爷听听!”男人一巴掌拍在她娇嫩的肌肤之上,瞬时在她身上落下斑驳的红印,疼得发麻的同时,沈兰心又觉得舒爽得恰到好处,忍不住一声闷哼出口,却是带着明显的欢愉。
这一声却更加取悦了身旁的士兵,原来这娘们看似清纯,却还是个重口味的,刚好合了他们的性子,当下更是毫不留情的加大了力度,蹂躏的沈兰心眼泪直转。
这些常年征战沙场的兵士本就没什么机会接触女人,就算军营之中有军妓,也都是资质一般的,毕竟哪个如花的女子会到这里来受这些非人道摧残呢!沈兰心却是因为触怒太子,被丢进来的,不管是容貌、气质或其他,都是上上之选,这跟刺激了士兵的征服之心,各个变成了金枪不倒!
七八个人一起上,每个人轮流一次也够她受的,偏生这些男人还是久未经事,对她进行着一轮又一轮的发泄。
沈兰心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喉中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由一开始的委屈不甘,到中间的享受承欢,到后来的疼痛劳累,到最后的麻木空白,她已经如一个洋娃娃,躺在地上,麻木的受着他们随心所欲的拨弄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男人终于一个个被喂饱,满足的离去,只留下躺在冰冷地面上的她,以及一室淫mi的气息。
她干涸的眼角再次落下泪来。这就是她的生活,她原本可以在墨家过得无忧无虑,却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甚至她原本可以在青楼当着花魁,也是好吃好住的供着,却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萧蝶依,都是她!
若是没有她,她不会被选为墨家的主母,她可以在墨族,找一个爱自己的自己爱的人,平凡的过一生。若没有她,她不会和墨心邪有交集,不会离开墨家,不会挨饿受冻被卖入青楼。若没有她,她更不会得罪太子,被丢进军营成了军妓,受这些禽兽的侮辱!
凭什么?凭什么都是人,她就可以一女九夫,各个都是人中之龙?凭什么都是人,她被那么多人关心照顾着,自己却只能在暗夜之中形影相吊?凭什么她占了原本属于她的相公,还要破坏她的生活!
萧蝶依,我恨你,我恨你!
“墨……少主,你在哪里?救我,救我……”军营之中,女子的呜咽之声,惨绝人寰!
不远的军营之外,墨心邪追着一个黑衣人到了此地,谁知黑衣人一个旋转,却旋即窜入了军营,消失在营帐之中。墨心邪想追进去,却想到这里的齐国的军营,终究还是停下了脚步。
如果自己擅闯齐国的军营,被有心人知道,没准会给华国带来灾难,所以,他不能冒险。可是……
摊开手中的纸条,这就是他在门口收到的纸条。刚刚一下车,准备带蝶依进去,却感觉后面有人袭击,伸手接住才发现是个插着纸条的飞镖。纸上只有三个字,却足以让他跟着走了出来:沈兰心!
他记得离开墨家的时候说过,沈兰心当时放了他,他欠她一个情,所以以后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找他。因此一看到这个纸条,他便将蝶依交给君弄月,自己追了出来,却不想一追追到了城郊的军营!
莫非这是别人的诡计?可是不是知情人谁会知道沈兰心呢?但是这军营确实是他不能进的!
打定主意,正在墨心邪想要转身的瞬间,却看见几个男人从一个营帐中出来,各个衣带不整,面色潮红,还在谈论着什么。不知为何,墨心邪心中疑窦丛生,鬼使神差就潜了过去。
“那娘们真带劲,干得老子都没力气了。”
“瞧她中间那骚样,享受得直哼气,天生就是给咱兄弟发泄的。”
“脸蛋好,身材好,别说还真像墨家主母。”
“那咱兄弟可要多来几回,那墨家的女人干了,那是多大的荣幸啊!”
“那是,回去将养将养,咱过两天再来。”
……
墨心邪越听越是心惊,他有强烈的预感,他们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沈兰心!
顾不得什么规矩,隐身便朝那军营而去。
“呜呜呜……墨……少主,救我,救我……”刚到附近,便听见女子凄厉的呜咽之声,那熟悉的声音令墨心邪心中一凛,扬手便掀开了营帐的门帘。
这动作令屋内的女子一惊,惶恐的坐了起来,看向门外,却在看到来人之时,僵硬了半晌之后,失身尖叫!
墨心邪先是看到地板上那一丝不挂的女子惊得瞪大眼,随即又闻到那满室的淫靡之气,蹙了眉,再一看,却发现女子浑身上下都是乳白色液体,更是有些嫌恶的蹙紧了眉头。
他眼中的嫌恶更加刺痛了地上的女子,于是再顾不得坦诚相对的尴尬,顾不得连日里的委屈,只想让他走,赶紧走,不要看到自己此时的狼狈。于是,尖叫顿起!
“唔……”出口的喊声却在未传出去之前,便被墨心邪用手封住。在这大冬天,沈兰心赤身裸体的躺在冰冷的地面,早已浑身僵硬,被这充满温度的手一捂,一种叫做温暖的东西在内心深处蔓延开来,瞬间将那坚冰融化成水,片片零落。眼中,热泪成殇。
“墨哥哥,呜呜……”再也顾不得其他,顾不得他的厌恶,顾不得他的鄙夷,此刻她只想找一个温暖,找一份慰藉,来拼凑自己已经破碎支离的心。
沈兰心窝在墨心邪怀里,双手紧紧的揽着他,像垂死的人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她哭得毫无形象,眼泪鼻涕,大把大把全擦在了墨心邪身上。
墨心邪却是双手悬空,动弹不得。他不能推开她,因为一推就会碰到她的肌肤,他不能碰别的女人,不能对蝶依不忠。可是不推开她,她便一直在他怀中窝着哭着,他的怀抱,他也只想给蝶依一个人靠啊!
纠结良久,他终究还是没有推开她,反而在一旁拿了件衣服披在她身上,轻拍着她后背,静静安抚着。看着她红肿的眼,看着她憔悴的脸,想起当初在墨家时她的胆小,她的单纯,她的援助,她的勇敢,他心软了。
她本来只是一个平凡的墨家女子,本来可以在墨家无忧无虑的生活,是自己连累了她,害她步入这吃人的黑暗,害她遭到禽兽的侮辱,总归是自己亏欠了她。
当初他就不该喊她离开,他应该打晕她,或者下点药,甚至什么都不说就一走了之,只要在墨家,她怎么会受到这样的非人待遇!
愧疚悔恨在墨心邪心中交织着,良久,才低低开口:“沈姑娘,你放心,我会救你出去,我会安顿好你以后的生活,你不要担心,不要害怕。”
这温柔的话语更像催泪弹,惹得沈兰心嚎啕大哭,她还有以后么,她还有幸福么?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她的一辈子,早在迈出墨家的那一刻,就毁灭干净了!
许是刚刚的运动过于劳累,许是见到久违的亲人心安了,沈兰心竟在墨心邪怀中哭着哭着晕了过去。墨心邪眉头轻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脱下披风,包起沈兰心,几个起落,消失在暗夜之中。
两人一走,暗处随即出来两个身影,赫然就是苍狼和太子身边的近仕邪狼。
“你去禀告太子,一切在计划之中,沈兰心成功了。”苍狼如是说。
“嗯。”邪狼低低应着,看着墨心邪离去的方向,眼中却幽暗莫名。
使馆之内,蝶依房内也依然满室春光。
蝶依的药早已解了,皇甫铭志却在双重药性的影响之下越发野性,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换着花样不断折腾着蝶依。
蝶依原本就是个中好手,也乐得享受这人生的美好,皇甫铭志情意盎然之际,见蝶依如此热衷,全力配合,都是激发了体内无穷的力量,凭着完美高超的技术,一次次让女子陷入搞潮之中无法自拔。
“铭哥哥,不行了,蝶依不行了……”不知几次之后,游戏草丛的蝶依也终于累到脱力了,躺在床上瘫软如一堆稀泥。
皇甫铭志却丝毫不知疲倦,初尝人事,他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两人的配合都是默契天衣无缝,怎是说停便停得了的?
“蝶依,你睡吧,铭哥哥来就好。”皇甫铭志嘴角笑容邪魅,一个沉身,再次埋入了温热的海洋之中。
……呃,这句话好熟悉……丫丫的,不是花想容说过的么?唔,男人都是狼啊……
“铭哥哥……”本想闭着眼哼哼唧唧尽情享受美男的服务,可这恶劣的人儿见蝶依真的沉静下来,却立马加大了力度。虽然蝶依是一脸陶醉,虽然那般娴静的样子很美,但是在床上,他还是更喜欢她带着欢愉不断告饶的娇俏模样,喜欢她紧紧攀着自己,不断的靠近,渴求更多,却又口是心非让自己不要继续的模样。
“铭哥哥,蝶依要死了,受不了了,铭哥哥……”身体的欢愉让她飘飘欲仙,觉得自己就要羽化而去,紧紧抓着皇甫铭志,贴上他的身子,那充实的感觉令她心安舒爽。
“蝶依,我的蝶依……”皇甫铭志浑身紧绷,也是步入了最后状态,略带粗蛮的俯身覆上她的唇,双重的刺激之下,火种倾巢而出。
“啊……”蝶依承受着男人的雨露,感受着那小溪蜿蜒成河,呼吸久久不能平静。呼吸之间上下起伏着,身上晴欲的粉色久久不退,耳际的发丝湿润一片,贴在脸上,更添了几许风情。
“蝶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