氚伞!薄
宣太后听了这番话说“操,韩国来了那么多的使者,就这个姓尚的小子说的还有点意思”,于是就召见尚靳。(早在春秋战果时期就有后宫扰乱朝政了)
宣太后说“以前我伺候先王的时候啊,当他把一个腿放在我身上时,我就感觉快被压死了。可是后来把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却觉得一点都不重,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舒服呀!”
“现在你让我们秦国救韩国,一点好处都没有谁干啊?”
这段不是我翻译的,度娘得来的~
。
第二十三章
有时候明明没有期待,反而有好运降临。
先是沧州传来城破的消息,接着就听说独孤楼要撤兵。
这天,长孙云忽然就跟吃了枪药似的,对东门发起一轮又一轮猛烈的进攻。
我直觉夏成望快要撑不住了,转头去看萧初过,萧初过也是在蹙眉,盯着远方的青山发呆。我说:“长孙云这小子一定要给他点颜色,让他知道疼,不然他总以为咱好欺负。”
上回我没猜错,长孙云是和柳濛单挑去了,但他不是柳濛的对手,负伤而走,当然,柳濛也没讨到多少便宜,回来的时候脸苍白得我见犹怜,直到现在还被萧初过勒令在府上调养。从当下的情况来看,上回柳濛其实是在拼命,而长孙云则是在保存实力。
萧初过忽然笑了,命夏成望开城门。夏成望正被长孙云打得发毛,一听要开城门,一下子也来了精神:“奶奶的,老子下去和这个小白脸单挑。”
萧初过笑道:“莫急,先放他进来,他要是敢进来,蕙丛定不会饶他。”
我听了,先是一乐,尔后便是一忧,这样放敌人进来,是不是太嚣张了?
夏成望也是一愣,不过他脑子转得快,四下看了看,“鲜于宗周哪去了?”
“怕是已经到了二十里外。”
“跑了?”
我吃惊不小,独孤楼这就走了?
为什么?
就算沧州那边腾出手来了,他不想围点打援了么?
夏成望没再多说,当即下令开城门,萧初过则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就跟意料之中似的。
我想了想,没想到结果,便不想了。
长孙云见城门大开,显然吃了一惊,不过他也是艺高人胆大,稍一犹豫,就长枪一挺地进来了。
而柳濛,果然在城内横刀立马地等着他。
燕军人多,一块儿往城内涌的时候,场面真是蔚为壮观,不过夏成望也算是成名已久的老将了,瓮城挡不住就往后退,然后和他们打巷战。两方将领都有些不要命的架势,手下的兵更是不要命,兵器打没了就徒手肉搏,我觉着,他们不是在打仗,而是在打群架。
对燕军而言,骑兵突围是他们的特长,打群架不是;打群架也不是洛阳军的特长,因为他们人少。我在城楼上看着眼前的混战就忍不住觉得郁闷,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跟人比自己的短板有多短么?
萧初过在我旁边,一点都不觉得忧心,相反,他看上去还挺悠闲。嘿,成竹在胸啊,主将都不操心,我还有什么心可操的?
我将视线放在长孙云身上,一下子明白了萧初过为什么不担心了。
跟对手比自己的短板并不愚蠢,因为对手的短板真的特别短。
对手的短板就短在长孙云这里。
长孙云看到柳濛后,二话不说就冲着柳濛而去,夏成望见他的目标是柳濛,也不和他纠缠,直接侧过身让他放马过去,我以为柳濛会拍马迎上去——正常情况是该这样的,且不说你们是冤家路窄,你们也是双方将领,一方将领向你挑战了,你有种就别走啊——可柳濛压根就不打算从正常途径走,我看着她微微抬了抬头,然后调转马头往相反方向奔走而去。
她抬头的动作就是挑衅,这分明就是想激怒长孙云。
说实在的,我有点懵。
从洛阳被围开始,我看到的,就是无数人流血的,实实在在的战争,这当中有斗智,有斗勇,也斗意志力。而最让我着迷的,是斗判断力。在我的理解中,像长孙云这种,也算是个备受倚重的悍将,应该是个遇事冷静的人。
可她着实不是。
上回被柳濛扯到一边去单挑,以致他所带领的队伍被萧初过打散,然后惨败收场。
这招叫调虎离山。
同样的招数这回依然在用,可长孙云依然义无反顾地跟柳濛走了。
他一走,燕军失去主将,虽然打得依然很勇猛,但完全失了章法,对洛阳城内的布局又不了解,打到后面完全是被洛阳军牵着鼻子走。
结局如何,可想而知。
后来我听到有人在评价长孙云时,总说他堪比赵括。
我纳闷地对萧初过说:“这个长孙云是假的吧?不然就是被你收买了。”
萧初过朗声而笑,“是真的,我先前还真想收买他来着,当下看来,完全没有收买的必要。”
顿了顿,萧初过又道:“他是长孙云无误,但就是不晓得他是不是鲜于宗周的外甥了。”
我愣了下,“这个也能有假啊?”
萧初过摇了摇头,笑着将我拉到他面前,他从后面抱着我,头放在我的肩膀上,侧头亲了下我的脸颊,“苍苍,你有时候真的傻得……”
谁在你面前不傻啊?
我伸手就想掰他的手,没掰动,他还收紧了些,又在我脸上亲了下,在我耳边吃吃笑道:“让人忍不住咬你一下。”
我不晓得,原来萧初过也有肉麻死人不偿命的时候。我当下就不大好意思,手从他手上松开,就不晓得该往哪里放,便在他手背上一下一下地摩挲着。
萧初过自顾自地接着说道:“虽然我晓得,大多数时候你都在装傻。”
他声音很轻,当下气氛又好,对他这句话,我就没怎么在意。
两个人腻歪了会儿,然后萧初过转身下楼,临走前叮嘱我等城内安稳下来后再回府中,不然就等他回来接我。我点点头,他下楼后直冲长孙云而去,我想着,柳濛虽然没完全恢复过来,但她和萧初过联手,长孙云讨不到便宜,这样想着,也就不替萧初过担心了。
萧初过后来果然很太平地回来了,他回到城楼上时,两军还在激战中,萧初过也不管,拉着我,一起回了侯府。
回到侯府后,萧初过将战况和萧青莲讲了下,然后又和我说了些闲话,说得都是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之类的,我心中就警觉了,“你要离开我?”
他将额头抵在我额头上,对我道:“不是离开你,是离开洛阳,独孤楼那厮,将我困在这儿这么久,我岂能让他跑了?”
“你要去追他?哦对,他怎么忽然就撤兵了?”
萧初过慢条斯理地解释了一会儿,我了解了个大致,就是第一回开城门时,萧初娴就已经去了郑州,郑州是沈氏故里,独孤楼的粮草也放在那里,萧初娴到那后,就放火烧了独孤楼的粮草。
我听了忍不住咋舌,此计甚毒啊。独孤楼将粮草放在郑州,大概是没想到郑州有沈家这个地头蛇。
不过我还是有疑虑:“穷寇莫追,独孤楼可不是善辈。”萧初过笑着拧了拧我的脸,“不相信为夫有这个本事?”
他真是带兵带习惯了,下手可真重,我忍不住将头扭开,萧初过呵呵直笑,揽过我的腰,俯身开始亲我的脸。
我被他蹭得有些痒,一边咯咯笑着,一边避着,萧初过开始像平常一样假装执着地在后面追着,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玩了一会儿,我忽然意识到和平时不太一样。我的腰猛地碰到桌边,不疼,因为随即被萧初过伸手护住了,可下一刻我的整个背就贴在桌面上。
我当然没想过要和萧初过谈一场精神恋爱,萧初过也是成年男子,我们对男女之事本来就没什么好避讳的,可我觉得一直以来,萧初过都在竭力避开这种事,偶尔失控,他也有强大的自控能力将自己调整到正常的状态。
弄得我一直对自己的女性魅力持怀疑态度。
今天有些不同。
我睁开眼,随即双眼被他伸手遮住,触觉变得异常敏锐,一开始只是一个点的热度,如星火燎原般,迅速向全身蔓延开来……脑袋被烧得晕晕沉沉的,我忽然想起,萧初过本来急着要去追独孤楼的。“初过……”一开口,我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住了,萧初过也猛然顿住,将搁在我眼睛上的手拿开。我看着他眼中的欲…火一点点熄灭,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我笑了笑,伸手去拽他的手,还没够着,却瞟见自己上半身衣衫不整,我一个激灵,一下子就从桌上弹了起来。萧初过不知道怎么回事,还跟梦游似的杵在原地,一动也没动,然后我刚从桌上起来,就和他撞了个结实。
我和他均是一愣,然后又同时笑了起来,当然我笑得不是那么自然。他微微矮了下身,将我抱起,在空中转了个圈,然后忽然扛着我往里走,我笑着拍他的背,“你放我下来啦。”
他是把我放下了,可竟然是放在床上,我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他就欺身压了过来。我瞪大了眼睛看他,他低低说:“闭眼。”我很听话地把眼睛闭上,然后脑子就炸了,整个人被炸得血肉模糊,我一下子记不起来我和萧初过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我甚至记不起我们认识了多长时间,好像很久了,又好像是昨日才相逢。
我只觉得一阵热一阵冷,还带着一阵清醒,一阵模糊,我清醒地知道,萧初过该出门了,他再不去追独孤楼,独孤楼可就跑得没影了。我想开口提醒他,刚想开口,就觉得口干舌燥,什么也说不出来。我有些搞不懂,是不是天底下所有姑娘第一次都是这样,还是自己一直都患得患失的,终于走到这一步,仍然避免不了怀疑?
我模模糊糊地,刚有些想法,一次次被咬在身上的疼激醒,最后终于彻底地回过神来。我听到自己的抽气声,一瞬间什么想法都没了,只想破口大骂:萧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