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没有分家独住单独有进项,又没有成亲娶妻有妻子的陪嫁,哪里来得钱去买试题?难不成是父亲您帮着他出钱买试题?”
柳牧断然呵斥:“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为父的怎么可能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既然如此,父亲又何必担心这些谣言会影响皇上的判断?难道您觉得皇上还不如您英明睿智!”柳静菡直接反诘!
柳牧听了这些话,觉得背后冷汗直流!
这个女儿的话字字诛心,真是由不得他不胆战心惊。
“你!你!放肆!你怎么敢如此胡言乱语,陷你的父亲于不仁不义的境地!”柳牧气得倒仰。
不过是想要利用柳慕风的传闻,让柳静菡觉得唇亡齿寒的危机,好劝着她帮着往宫里送一次银子,怎么料到却说到这个地步?
柳静菡却是异常的平静:“父亲这话真是言重了。女儿岂是这种没心没肺,狠心绝情之人?再不会利用自己的亲人做什么卑鄙无耻之事的。”
这话无疑是又相当于给了柳牧直接一个闷棍。
他只觉得头脑内嗡嗡直响,简直是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他摆了摆手,实在是不愿意和柳静菡再多说一个字。
“你,你走吧!我……我再不敢求着你做任何的事情了!”柳牧单手扶额,简直是郁闷到了极点。
柳静菡也不客气,更加不会跟他行礼告别,直接就走了出去,哪里会管柳牧是如何的心肝脾肺肾五脏俱疼!
柳静菡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和柳静芸那个女人扯上半点的关系了!谁知道她那诡谲莫测的女人心又会惹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
可是她多少还是有些不悦,这件事情也已经困扰了她许久——就是关于司徒俊和柳静芸之间的真实关系。
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司徒俊似乎是受制于柳静芸,可是后来又像是半点都不想和她沾上关系的模样?
她其实几次都想要开口细细询问,可是又觉得这样的话会影响他们的夫妻感情,倒像是她心思狭隘,揪着过去不放了。
这个问题始终是她的一个心病,终究是要找个机会解决的。
贞嫔这段时间的日子真的不是很好过。
从前她倍受*爱的时候,真的不觉得武德帝的*爱有什么了不起,又觉得那不过是自己唾手可得的东西。只要自己想要,必定是手到擒来。
可是没想到,自从丽贵人那践人越来越得*,而且惠贵人也趁机重新出来之后,她倒是日益的被武德帝冷落。
明明从前不管她如何的行事荒唐甚至传出和司徒俊之间可能有si情,武德帝都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了自己,甚至还能毫无芥蒂的继续*爱自己。
可是这一次到底是怎么了?
没有任何的征兆,没有任何的缘由,武德帝就突然不再踏足她的寝宫,甚至她放下身段拿着亲手做的点心去龙乾宫求见的时候,都被王喜那个奴才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她明白,明面上是王喜阻拦自己见武德帝,可是若是没有武德帝的默许,他怎么敢这般无礼的对待自己?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难道自己真的就这样失去了武德帝的恩*?
恩*这样东西拥有的时候,或许会不以为然,可是一旦失去了,却会发现那是多么珍贵!
(今天的一更,稍后还有二更,连同之前修改的两个章节,估计都得明天才能显示了……真的很无奈……)
229 恩宠,明月道长回来了(二更,4000字)
更新时间:2014…4…28 9:30:14 本章字数:5261
本来贞嫔柳静芸还能劝自己一句:她压根就不把武德帝的恩*当一回事——因为她真正心仪之人本就不是这个人。
可是,她到底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进宫之后又是一帆风顺,几乎没有经历过寻常新晋妃嫔遇到的刁难和艰辛。
即便是曾经被几个嫉妒得红了眼的女人奚落嘲讽几句,可这也是最严重的困境了。
其他的,基本就没有了。
很显然,她是低估了后宫众人捧红踩白的能力和兴致。
当所有的一切发展到连一个小小的太监都敢对她冷嘲热讽,连她宫里宫女的月例银子都被克扣的时候,她终于不能再摆仙女的姿态,安之若素了。
贞嫔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事情的关键是在武德帝的身上。
尽管她就对那已经开始皮肤松弛的丧失生命力的躯体,和那股子深入到骨髓里的衰老的味道,依旧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然而这些日子她终于明白,恩*并不是后宫中必须有的东西,却是一个妃嫔想要有尊严的活下去的唯一手段。
贞嫔终于彻底放下了身段,亲手准备了一碗她以为皇上最喜欢喝的荷叶莲子羹,穿上了武德帝曾经夸奖她娇艳似花,她却最最讨厌的嫩粉色的衣衫,带着宫女一摇三摆的又一次往龙乾宫去了。
可是这一次不同于以前的任何一次——她已经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能放弃机会,就算是所有的奚落她,就算是王喜仍然阻拦她,她还是要坚持跪在那里等下去,就是为了见武德帝一面。
她相信,凭借她的容貌和才华,只要武德帝见到她,一定就可以想起她的美好。
她亲自拎着小巧的食盒,一路走在已经繁花似锦的皇宫里。
她本来最是喜欢这御花园中那美丽的蔷薇,可是如今却觉得它身上带刺,过分的倔强,只怕并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她微微的皱了眉头,想要避开这里,转到另外一条路上。
谁知道,她刚刚迈开步子,就听见有人说道:“呦,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最最得*的贞嫔娘娘啊!”
这声音物美娇艳,偏偏说的话让人讨厌得很。
贞嫔不用回身,就知道,这必定就是近来不断找她麻烦的惠贵人——哦,不对,应该是惠嫔——她近日因为深得皇上的*爱,已经被晋升为嫔位了。
贞嫔本想着不予理睬,奈何现在形势不如人。
如今已经不是她能够嚣张跋扈、唯我独尊的时候了。
相反的,此消彼长,惠贵人早已经一跃成为武德帝的新*。
而她不过是昨日黄花。
贞嫔只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里的食盒交给了身后的宫女,然后回身,勉强给自己挂上一个不怎么甜美的笑容,才行了个半礼说道:“原来是惠嫔姐姐,真是幸会。”
惠嫔原是比贞嫔大了两岁,叫上一声姐姐,也不为过。
可是惠嫔本就是看着贞嫔不顺眼,自然把她说的每一句都当成是嘲讽。在这里,她认为惠嫔就是在故意讽刺自己年纪比她大,看着比她老。那面色瞧着就不怎么好看了。
“吱吱吱”,正当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惠嫔身后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鸟鸣声。
贞嫔眼睛微微一错,就看见惠嫔身边的宫女拎着一个精致的鸟笼,那里面正关着一只羽毛五彩斑斓的小小翠鸟。
这只小鸟不同于往常所见的任何一只,那羽毛真是异常的美丽,在阳光的辉映之下熠熠生辉,虽然小巧,但是却有凤凰般的风姿。
恰巧惠嫔今日也穿了一条五彩月华裙,那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是不同的颜色,而这条裙子粗粗看去,似乎有上百个褶皱,微微流动之间简直如同月光浮动。
竟然是同那小翠鸟的羽毛相映成辉。
贞嫔即便是再不喜欢惠嫔,也不得不在心里称赞一声,这条裙子果然是美丽异常。
惠嫔眼珠一转,笑着说道:“妹妹觉得,我这裙子漂亮,还是这只西域翠鸟的羽毛更漂亮。”
这话倒是有些难以回答了。
要是放在往日,贞嫔自然是实话实说,可是今时今日,她可不敢再给自己的处境火上浇油。
她只能是假作真诚的说道:“自然是姐姐身上这条裙子漂亮!”
“果然是真话?”惠嫔似乎是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话。”贞嫔虽然不服气,也只能不厌其烦的重复了一遍。
惠嫔突然一笑,不怀好意的说道:“妹妹的眼光一向是最好的。既然这样,那想必是皇上也一定会喜欢这条裙子。这样吧,如果皇上今晚召见我侍寝,那么就说明你不是在说假话,如果没有召见我侍寝,可见你就是在敷衍我!那么,我就会去禀告贵妃娘娘,罚了你这一年的月例作为惩罚!”
贞嫔登时愣在当场。这样无理取闹的赌注,也只有惠嫔这样的女人才能想得出来。
她想要不答应,可是惠嫔那个德行分明就是仗势欺人,不由得她不答应!
这不是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既不想要让皇上今夜召这该死的惠嫔侍寝,又不愿意在这样的时候没了一年的月例——她已经很久没有拿到家里送来的银子了。
她只能忍下心中这一口气,笑着说道:“这样的事情,又岂是我这样的人能够决定的?姐姐真是会说笑!我不打扰姐姐欣赏美景了。”
说完,她也不管惠嫔答不答应,就匆匆去了。
惠嫔冷冷的看着贞嫔离去时候的仓皇模样,心里简直痛快极了。
曾几何时,她就是希望这样狠狠的踩在贞嫔这个贱人的脸上,好让她明白这后宫里并不是她能够独领风sao的。
如今,终于被她看见贞嫔这副狼狈低贱的模样,总算是解了她的心头之恨!
柳静菡今日倒是空闲得很,坐在家中百无聊赖之际,本来想着要出去逛一逛,舒缓一下心情。
谁承想人还没动,就看见青凤小跑着进来说道:“王妃,这下子可是出大事了。”
柳静菡翻了个白眼,说道:“哪一回你不是大惊小怪,哪一回又是真的有什么大事?你有话就直接说,即便是不加上这么个前缀,我也会好好听的。”
青凤气得直跳脚,忍不住发誓赌咒:“奴婢对天发誓,这一回可真真是惊动京城里大门小虎的大事!”
“到底是什么事?”柳静菡倒是被青凤这副心急火燎的模样勾起了兴趣。
“明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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