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讨厌她们?“马小星问
杨文摇头,在这里她有了几个能说上话的伙伴,每个人都有故事,背后都有辛酸泪水。
“你将来要做什么样的女人?”马小星沉声问。
一夜之间,杨文长大了。
隔年春天,马小星才又见到张玉堂,她去了连城,那里是离大元最近的一座城池,二人待一起半月有余,男女你浓我浓情浓如巧克力般醇厚甜美。
两个月后,大名府,叔夜小心的递上一叠册子,马小星翻开,是一首诗:“帐里鸳鸯交颈情;恨鸡声,天已明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良辰好景,恨浮名牵系。”
再翻开第二本,还是一首诗:“无分得、与你恣情浓睡。。。。。。。。”
看星王皱起眉头,叔夜躬身说:“这怕是有损王的尊严名誉”,最近星王跟一个男人的私情全大梁都传的沸沸扬扬。
“损个屁,我是王,也是个女人!需要男人不正常吗,谁再嚼舌根子,把他的女人带进宫来,让他们分居八年看看!”马小星火了。
晚上,她独自喝着酒,躺在榻上看着窗外,想张玉堂了,一杯接着一杯,她醉了。
阿布走进房内,痴迷得看着醉倒的女人,她如同天上的太阳,救了他的命,也照亮了他的心,她是王,他不奢求别的,只想守着她,每天看到她就很知足,可是,每每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时,就嫉妒的发狂,他想占有她,让她也成为自己的女人,哪怕一次也好,阿布一咬牙伸出手,把她抱到了床上。
“玉堂”醉着的马小星叫了声。
阿布从没听过她这样娇嗲的声音,身子一下子热了,搂紧了怀里的女人,低了头去亲她,她嗯了声便搂住他的脖子,阿布脑子一片空白,手哆嗦着解开她的衣服,沿着脖子,肩膀,胸,下腹往下亲,然后移到了两腿之间,脑子轰一下什么也不顾了,嘴凑了上去,她扭了一□子发出几声轻吟。
阿布慌乱得撕扯开他的衣服,掏出□顶了进去,瞬间觉得被包的很紧,抽动了几下,便射了,等到那股爽快劲过去后,他俯□又去亲她,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去吸她的舌头,□又慢慢的胀大,他往里顶了几下,开始动作,身下女人闭着眼,脸上起了些潮红,样子很是娇媚,他不由得加大了律动。
第二天,马小星醒来时,身体酸痛满身红色吻印,床上一片狼籍,才知道不是梦,是真的!
阿布匍匐在地上。
“为什么?”马小星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愤怒。
阿布不吭声,任何后果他都愿意承受,不后悔。
“给我个理由!否则我把你千刀万剐!”马小星吼道。
“我就是想要你”阿布直起身,抬起头,看着她。
他脸上很平静,眼睛里竟然有喜悦!马小星楞了,闭上眼沉默片刻,再睁开时,痛心的问:“你喜欢我?”
阿布垂下眼,默认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马小星心里难受。
“六年前”阿布低声说,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清澈的眼睛和那句:你若赢我我便救你,从那刻开始他就不能自拔了。
马小星愕然,六年!六年!人生有几个六年?这情太重她不能欠!揉揉太阳穴,语气很是无奈,低声说:“阿布,你要我怎样?”
阿布沉默:昨夜已经要了她,其他的他不敢奢望。
马小星慢慢冷静下来,皱眉说道:“我就是个普通女人,没什么好迷恋的,去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吧,我这里不能再留你,你去军营吧”
阿布垂着眼说了声是,站起来走了出去。
马小星开始厌倦起这个位子,不管别人怎么给她带一统天下贤明才德的大帽子,她都想离开了。
到了第二年春天,大梁公告天下,星王病重,由武王和十二位臣子共同理政,但是,直到那年的秋天,马小星才真正的离开大梁,翻山越岭在路上走了半个月,直到在山谷里看到张玉堂,心才彻底放松下来。
那一年她二十九岁,过去九年里发生了太多的故事让她变成了今天的马小星,是时候改变了,她期待着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要么自由,要么死
☆、我爱你
深夜,枣阳,张玉堂看着沉睡中的马小星很担心,她已经睡了三天了。
“水” 马小星咕哝了一句。
张玉堂跳下床,端了杯茶,送到她嘴边。
她撑起上身,咕咚咕咚喝完了,说:“还要”
他又下床,这次拿来了茶壶,她对着茶壶嘴咕咚咕咚喝了个饱,张玉堂拿大拇指擦了擦她嘴角挂着的水珠。
她懒懒的靠在他身上,哑着嗓子说:“我做了个好长的梦”
“你睡了三天了”他拽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玉堂”她叫了一声。
“嗯”他搂紧她。
“在梦里我找了你好久,没找到” 她疲惫的说。
“我们再不会分开”他凑到她耳边说
“嗯”她应了声,再也不想和张玉堂分开,即使分开过八年,他招招手,她还是不顾一起的奔过来。她也爱过杨华,但那不一样,和杨华是相互依赖相互支持,她忙着公务,杨华忙着打仗,在一起儿女情长的时间很少,她在杨华面前也很难有小女人的幽怨眼神,因为她是王。但张玉堂不一样,他们一开始就是很纯粹的爱着对方,相处的又好,愿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对方,她在他面前一直就是个女人,只是个女人。
“i love you whth all my heart”黑夜里她突然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张玉堂问。
“我全心全意爱着你”此刻她声音带了磁性,听起来很动听。
“大梁的话?” 张玉堂问。
“嗯” 她应道。
“我也是” 张玉堂亲了一下她的头发。
她侧身躺着,他从后面抱着她,两人相拥着又睡过去。
第二天,有客来访,是张玉堂的小妾带着女儿盼儿。
杨玉儿看着马小星,第一眼便被吸引了,她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哪儿特别一下子说不出,人很修长,一身普通的米黄软布袍,却显得高贵又大气,原来这就是将军的意中人!不过她杨玉儿也不差。
杨玉儿是西北一个部落酋长的女儿,张玉堂拜访酋长时,她看上了他,这个男人的爱情传说让她感动不已,渴望有一天他也能待自己如此。老酋长去提了两次亲,都被张玉堂回绝了,杨玉儿剪刀顶在脖子上,誓死要嫁给张玉堂,老酋长没办法,再求张玉堂,不求别的救救他这闺女。
张玉堂同意了,他不娶妻,做妾可以。杨玉儿被抬进门,半年里张玉堂没碰过她,有一天她偷偷给他酒里下了媚药,两人同房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两人也常常同房,多数还是杨玉儿主动,后来有了女儿,张玉堂给女儿起名叫盼儿,杨玉儿知道他还记挂着以前的意中人,很伤心,但她相信时间能冲淡一切,加倍的对这男人好,张玉堂就是捂不热,直到有一天他回来时人不一样了,整个人发着光,她才知道,他找到了以前的意中人!
“见过姐姐” 杨玉儿行了个礼。
马小星正盯着武英看,而武英正爬在枣树上准备打枣,她回了下头,问:“你叫什么?”
杨玉儿楞了一下,这是问她话?心里不高兴了,她还不是当家夫人呢。
“杨玉儿” 她咬了咬嘴唇。
马小星打量着她,听玉堂说是一个酋长的闺女,一看确实是西北人,大眼,高挑个,脸色红润,很健康的女人。
“我叫马小星”马小星扬起嘴角说。
杨玉儿抬起头,她倒是个坦诚性子。
“这是盼儿?”马小星看着旁边扎了朝天辫的小丫头,笑了。
“盼儿,叫娘娘” 杨玉儿拍拍女儿的头。
“娘娘” 盼儿脆生生的叫了一声。
“我喜欢这丫头”马小星笑道。
杨玉儿舒了口气。
武英晃动着树,树下落了很多枣子,马小星招招手叫盼儿一块去捡枣子,一回头看杨玉儿还呆愣着,便说:“你还不捡,一会可没你吃得。”
杨玉儿赶忙跑过去捡枣子,枣树下,传来了女人孩子的欢笑声。
捡完枣子,来到后院,马小星喝着茶吃着枣子,问杨玉儿:“你喜欢玉堂什么?”
杨玉儿涨红了脸,难道要承认她爱慕张玉堂因为他对意中人一往情深?可今天当事人还坐在这儿呢。
“将军对我很好”杨玉儿说。
马小星点点头。
“他对盼儿也很好”杨玉儿又说。
马小星看着专心吃枣的小丫头,笑了,很可爱的女娃。
杨玉儿等着她说点什么,不过马小星什么也没说,只是逗着盼儿玩。
傍晚,张玉堂回来,还带回一个少年。
张少辰一进门,就给马小星行了大礼,马小星赶忙拉他起来,这就是张玉田过继给张玉堂的儿子张少辰?长的倒有几分似张玉田。
张少辰也盯着眼前女子看,三叔的意中人比画里的要成熟大气,没有平常女子的阴柔却带了几分男人的阳刚,眼睛很亮看人时好像能把人看透。
张玉堂看着马小星:“今日还犯困吗?”
“精神多了”马小星微笑,端了杯茶给他。
张玉堂咕嘟咕嘟喝着茶,马小星柔声说:“慢点”,他已经喝完了,她伸手擦了下他嘴角的水迹,他看着她嘿嘿得笑,她也笑了。
晚上,圆桌上一家人吃饭,马小星嘴角挂着笑,这就是她将来的生活,一家人一起吃饭睡觉,每天鸡毛蒜皮的事,张家长李家短,也可能吵架生气,这种日子挺好的。
“专门关照厨子做的,你尝尝,”张玉堂指着几碟清淡小菜说。
马小星尝了下,眼里有了惊喜,点头:“很好吃”
张玉堂很高兴。
杨玉儿不高兴了,拍了下盼儿的小肩膀,说:“快点吃”
拍的有点重,盼儿呛着了,咳嗽起来。
马小星转了头去看杨玉儿,张玉堂皱起眉。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