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增加效果,我还加上了一段很变态的笑声。
他急忙闭上眼,睫毛微微颤抖,那一瞬间我竟然觉得他的侧脸很美!一定是我眼花了,这个家伙长得明明很平凡,甚至还没有我易容过后的脸蛋好看呢。真是太久没见到像父皇那样的美人了,审美观都失常了!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稀奇的是我一直引以为豪的绝佳自身防御系统居然对这个人免疫,以至于第二天早晨我醒过来时发现被点了穴道,我刚救好的男人正冷冷的看着我。我心中一慌,结结巴巴地说:“你……我昨天可是救了你的,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他还是不作声,先把我翻了个身,面朝下背朝上,然后狠狠地把我裤子拽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我惊慌失措地喊,急忙运功想冲破穴道。难道要被强奸了?不会吧?这家伙难道人面兽心?
我正这么想的时候,一个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我的屁股上。我痛得叫了出来,心里先是放心,然后又觉得委屈,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我还真没被打过屁股!疼痛还没散去,第二巴掌又落了下来。我咬着牙,一声不吭的忍受着,体内的真气快速的运转着。等到第五巴掌落下来的时候,我终于冲破了穴道。
趁他打得起劲,我回头就洒了一些迷药给他,他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然后浑身无力的倒在床上,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穿上裤子,得意地笑了几声,阴险的说:“小样,居然敢打我的屁股?本大爷的尊臀连我老子都没打过,你居然也敢打!”说老实话,父皇要是打我屁股的话,我还真是求之不得呢!
风水轮流转,这下形势反了过来,我默不作声的把他翻了个身,狠狠地把他的裤子褪了下来。令我意外的是,他的皮肤很白很嫩,我忍不住摸了一下,果然很柔滑。不过,尽管如此,仇还是要报的,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品德。毫不客气地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五下,我帮他穿好裤子,得意地说:“你打了我五下,我也还了你五下,这下扯平了哦!不准再来报仇了啊!”
然后,我快速的洗脸,漱口,梳头,穿衣,收拾行李,临走的时候才解开他的迷药,甩下一个飞吻之后就急忙离开了。吃不准他会不会报仇,于是,我一路快马加鞭回到了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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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斗
七月三日,我刚回来一天,孟轩和焦辕就派人来请我去凤凰楼一聚。我依约来到老位子,他们两个已经到了,桌上摆了三坛酒。我顿时楞了一下,以前我很喜欢喝酒的,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想起来喝呢?两个小家伙贼兮兮的看着我,一脸恶作剧的笑容。
孟轩说:“咱们好像从来没在一起喝过酒吧,今天我们就一起喝一次,来个不醉不归怎么样?”
“或者你不会喝酒?那多不好啊,男子汉大丈夫不会喝酒,传出去会被人笑的!”焦辕也在一旁起哄。
“你们这三个多月该不会只是在练酒量吧!就为了这个原因不跟我一起去沥州玩,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坐了下来,笑嘻嘻的调侃。
“我们可是很苦的!练习马射、步射、平射、马枪、负重,反正一大堆!家里调了很多高手专门训练我们!苦死了!”孟轩苦着脸诉苦,不过,说归说,手上倒酒的动作一点也没慢下来。
“你在沥州玩得可是开心了?可怜如我们只能在家里受苦!”焦辕那小子居然没有和孟轩唱反调,看来在对外方面,两人已经达成一致的意见了。不错,有进步!
“说来说去不就是想罚酒吗?我又没说不喝,何必费劲找这么多理由?”我翻了翻白眼,继续道,“直说吧,要我罚几杯?”
“三杯好了,你的酒量怎么样啊?”孟轩好奇地问。
“没喝过,所以不知道。”确实不知道这个身体的酒量怎么样,我端起酒杯,痛快地喝了三杯。这酒度数不怎么高啊,三杯酒喝下肚没太大感觉。也许这身体天生酒量就好吧!或者是因为练功或者百毒不侵的关系?
“真是好酒量!”孟轩干笑了两声,大概发现整不到我有点尴尬了吧。
“对了,你在沥州又没有什么有趣的事?那里有什么特产吗?”焦辕突然问,孟轩也一脸好奇的看着我。
说到这我就满肚子的气,我一本正经的说:“沥州有三大特产:奸商,扒手和狗。”
“小兄弟何故出此语?沥州人有何事对不起你了?”旁边桌上的一位白衣文人一脸气愤地站起来问我,那桌上其他的几个人也一脸愤怒。
“沥州人确实对不起我了啊!”我一脸无辜的回答,“沥州那么山清水秀的地方,居然养出那么多奸商,扒手,还有势利眼,真是青山秀水,奸商刁民。我为沥州那样美丽的地方感到万分的惋惜!”前世曾听说乾隆皇帝为某地提过这么一个评语“穷山恶水,泼妇刁民”。沥州这地方却让我想起了那个著名的地方,那句著名的评语我也就毫不羞耻的借来改变了。
“哈哈,说得好!”孟轩和焦辕夸张的笑了起来。
“你……你们……太过分了!你们锦州人当我们沥州人好欺负吗?”白衣文人气得脸都涨红了,他身边的那几个文人也都站了起来。
“怎么,你们想打架吗?我们锦州人会怕你们吗?”孟轩和焦辕已经站了起来。
“喂,不需要打架吧!”我疑惑地问,没想到这几个文人这么不经挑拨!
“怎么,你怕了吗?”白衣文人一脸鄙夷,他身后的几个人更是在骂我“胆小如鼠”。
“放心好了,不用害怕,我们很快就会把他们揍趴下的!”孟轩热火朝天的说,焦辕也在一旁点头,这两个家伙现在的关系好像好了很多,终于开窍了吗?
“我是怕你们不小心把他们打死或者打伤,惹上官司怎么办?况且,砸坏店里的桌椅是要赔钱的,多不划算啊!”我淡淡地说,“不如来场文斗,这样还省事一些。”
“哈哈,文斗?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们?”白衣文人傲慢的笑了出来,其他几个人也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
“怎么,你们很厉害吗?”我毫不在意地问。
“我们可是沥州五才子,你们几个小鬼能比得上我们?乖乖认输吧!”白衣人身后一个人得意的叫嚣。
“就我一个人跟你们比。”这几个连拐弯抹角骂人都不会的家伙还想赢我?
“为了公平,就我们两个比试。若我赢了,你就向我们沥州人道歉;若是我赢了……”白衣文人有点迟疑。
“就请我们三个在凤凰楼吃三天,如何?”还没等他想好我就接上了。
他点头同意了,然后又问:“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比?你的姓名叫什么?”
“在下方令羽,你又叫什么?”我问道。
“原来你就是人称‘圣手兰迹’的方令羽?在下南泉月,久仰了。”他客气地向我拱了拱手。
“比试什么?诗词歌赋挑写一篇,自由发挥如何?”我问道。
“再加上琴和书画。”他说道。
“我不会琴,只会筝。要不你用琴我用筝,看谁的曲子更动听?而且,诗、词、歌、赋、琴和书画意境要统一,三日后就在此地比试,如何?”
“一言为定!”南泉月说完之后就和那几个文人一起离开了。
我是才子(下)
比试
“你这家伙能不能赢啊?不能赢会很丢脸的啊!人家可是南方最有名气的才子,你拿什么跟人家比啊?只见过你作画,没见过你写文章啊!不过,琴倒是有可能赢他的。”孟轩着急得都开始自言自语了。
“说不定有可能赢呢?我觉得令羽的文采应该不会比他差,那家伙简直跟孔雀一样,看了就讨厌。还是令羽看着舒服,而且,那首《香冢吟》的词做得非常好啊!我相信令羽一定会赢!”焦辕坚定地说。
“放心好了,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我淡淡地笑着说。
三天后的早晨,我抱着乐坊借来的古筝来到了凤凰楼,凤凰楼的秦老板说要帮我们做这个见证,不过,赢的人要为凤凰楼题一幅诗画。很多才子都聚到了二楼,来看我们的比试。虽然是私人的比试,但有人已经把它的意义划分成为了南北方文人之间的比试。
第一场是文章,两个雅间里,笔墨纸砚都摆了一份在桌上。我随便挑了一个进去,孟轩和焦辕陪我进来,说是要看我怎样作诗。门关上后,我提笔一挥而就,洋洋洒洒写了一篇修正版的《精忠报国》,最后那句的中国改成了琉国。这首豪气云天的词让孟焦两人看得是热血沸腾,要唱出来还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呢!
我走出了门,文章递给了秦老板请来的几个德高望重的文人,几个文人看得直赞叹:“公子的词真是大气啊!充满了豪情!”
一会儿,南泉月也写好了,呈了上来。我瞄了一下,他写的是一篇赋,词藻华丽,充满修饰,文章表达了婉转的情谊。差不多是婉约派的,我居然成了豪放派的了,真没想到呢。最后的判定是平局。
第二场是乐曲,他先来了一首很委婉优美充满欢情的乐曲,古琴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中,很棒,这家伙还是很有才的!我摆出古筝,弹了一首《十面埋伏》,那种逼迫人心的紧张感,千军万马的气势,步步为营的陷阱,机关算尽的狠戾通过这首曲子十分完美的表现了出来。一曲奏完,大厅里所有人都冒出了一身汗,当然,我也弹出了一身汗。不用说也是我赢了,中国古代十大名曲之一的曲子哪有这么容易输呢!
第三场是书画,对于我来说,画是没问题,可是书法可就难说了。宋体字显然不可能用在我的主题上,狂草才比较适合,难就难在我根本不会写狂草。以前只喜欢宋体和行楷,从来没写过草书。不管怎么样,先画完画再说。
画画的纸是我要国昌纸坊送过来的特制纸,比较厚,有点像现代的绘图纸,三天前就已经裱在木板上了,大概像A3纸这么大。我用极细的狼毫笔慢慢把图勾画出来,从整体到细部,三角形的构图。一个将军骑在马上右手高挥宝剑正要杀敌,左手抓住好几个敌方士兵的长枪柄,身后很多步兵手拿长枪激烈的厮杀,敌方将领的头已经落在了草地上,身子正从马上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