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开你也行,给我吃一下。”
嬉笑的语气,箍着她腰肢的那只手臂微微收紧,她的腿跟撞上了炙热,该死,居然还这么烫,秋风吹过,甘擎没有感到一丝凉爽,却被他撩得越来越热,情。欲趋势下,她只能无力地用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而墨兆锡的另一只手大把大把地掐她胸前,捻玩顶端。
“嗯?吃一下,给不给?”
甘擎羞得无法回答,摇头不是,点头不是,但他的舌尖哪里管她的意愿,在她做所有决定之前已经到了,她无可抑制发出一声长吟:“嗯……”
“我当你默认了。”随后,他把那颗甘愿奉献的小果子含进嘴里,卖力吮。吸舔。舐起来,湿热的唇舌包裹住她,舌尖顽皮勾画,配合着手心的挤压,甘擎难受得闭上了眼,想推开他的头又舍不得,只能任男人埋在她的胸前肆虐不息。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在外面就……虽然这里是个无人经过的犄角旮旯……
甘擎用力抓住墨兆锡的肩膀,咬着唇,他吃完一边,又贪得无厌地换另一边,唇见不断地有享受的闷哼,她咬牙揪他头发,严重抗议,却不敢张嘴,怕那发出的声音把自已也吓到。
“下星期五去找你好不好?”墨兆锡衔着那粒红透的果子,语声糯糯,做出妥协,“答应我的话,明天就算了。”
她以为终于结束了,软软地靠着后面的墙,仰头心不在焉:“好。呃——”
夜再黑,心思再迷乱,墨兆锡都能清晰从她的话中辨识出她的情绪,惩罚似的咬了一口,齿间磨一磨,一瞬间,尖锐的疼痛贯穿甘擎的头顶,她想要去拨开他的下颚,没想到反而被更紧地压到墙上。
他的胸口一波一波地如海澜般起起伏伏,一下一下拍打在她的心尖,垂眸看她的神色忽明忽暗,像是有满腔的话要说,月华中难以分辨他是怒是怨是忍。
“墨兆锡,我已经答应你了。”
墨兆锡的目光没有丝毫移动,把手伸重新进里面一片狼藉水润的T恤里,甘擎这回不傻了,连忙隔着衣服抓他的手:“别了,让人看见,我就再也没脸回家。”
墨兆锡狡黠一笑,方才认真和深沉悉数散去:“甘小擎,我只是想帮你整理整理,你好像想多了。不过,下个星期五……你是怎么也逃不掉的。”
他的手在里面鼓捣鼓捣,她的T恤胸前已经恢复到原来整整齐齐的模样,先后走出逼仄的角落,他们又以正常朋友的身份示人,墨兆锡爱怜地吻一下她绯红的脸颊。
“下周五见。”
甘擎缩着脖子,难受得紧,已经回复神智的她抬眼狠狠地瞪:“说话算话,别像今天似的提前骚扰我就好,墨兆锡。”
23
23、【更新啦】 。。。
甘擎用跑的上了楼,到家的时候气喘吁吁,摸摸脸颊,回想刚才那一幕,她再次问候墨兆锡祖宗十八代。
大伯母今晚陪床,甘擎迅速脱掉被墨兆锡揉得一塌糊涂的胸衣和衬衫,直接跑进浴室,打开热水,放满浴缸。
十分钟后,她在洗澡水里面洒了点精油,点着脚尖没入水中,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
可她的思维好像并不受意识支配,她探手摸向自己的锁骨,仍有墨兆锡唇舌停留过的柔滑触感。
第一夜,真是个令人羞愧而难安的夜晚,但似乎也自从那一天开始,她生命的轨迹开始偏离,墨兆锡成为了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到现在为止唯一的那个。
她知道,那次在墨兆锡家里安然度过没有被扑倒是万中之幸,但是,第二次,借着某种偏执的心理,她甘愿以身试法。
一年前,甘擎许是那段时间太寂寞了,高中时代的两个最要好的同学——萧一笑和翁弥迷都是有男友或者老公,唯独她还是孤家寡人,和朋友们断断续续去酒吧一个多月后,他俩对她火力全开,甚至在她们老公男友面前质疑她,她是不是性冷淡?
性冷淡?几次深入而全面的讨论之后,甘擎真的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27岁,她没有受过情殇,没有遭遇过性侵犯,也没有过度洁癖,为什么她会性冷淡?
现在想想,甘擎不禁要苦笑,也许墨兆锡说的真对。
她不是性冷淡,她只是爱无能。
墨兆锡的花名名声不小,而且他和他那堆律师事务所的朋友也总爱坐同一间卡座,就像她和她的朋友。
一来二去,两堆人有个小交集,墨兆锡居然就那样风骚地过来搭讪了?!
呃……
虽然他一开口提的话题正是甘擎心中一个最难填平的罅隙。
她并不排斥律师或者对律师这个行业存在过什么误解,但她反感颠倒是非、黑白不分的律师,当年制造甘有良意外离世的车祸肇事者就是因为有名嘴律师帮他辩护,才能成功脱罪,甘擎总是想,为了救她和另外一个小男孩奉献自己生命的父亲会不会因为犯错的人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而无法瞑目?
墨兆锡的话让甘擎失态了,现实那么无力抵抗,她也只能边喝酒边哭,最后,她的朋友也竟然将她撇下开溜,只剩下甘擎迷迷糊糊在吧台上睡着。
醒来后发现身处墨兆锡的公寓,那时,还不是现在的约会地点“科园”,甘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淡定,而是非常狼狈地卧室里原地打转,手抓着头发,不知如何是好,终于在客厅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张墨兆锡的字条,她才确定,前一晚,她并没失去什么。
“我把你带到我家正好12点30分,我离开我家12点33分,不要怀疑,我能持续的时间肯定大于三分钟。”
第二次,已婚的萧一笑笑眯眯告诉她,墨兆锡是传说中征服女人的“高手”,你要不要试一下,让他帮帮你治病?
甘擎竟然有点动心,她不是无缘无故和墨兆锡上床,她最初的目的是想看看这个“高手”是不是真的可以让她干涸的身体或者心理有些变化,或者只是单纯地想知道做暧是不是真的那么让人恶心。
所以说,这狐朋狗友千万不要随便乱交,他们一撺掇,甘擎真的偷偷和墨兆锡发展了不可告人的关系,虽然,她的朋友到最后都不知道,原来她这么荒唐和大胆地为了验证自己是不是性冷淡——交了一个“高手”床伴。
翻天覆地的一晚发生在一个星期五,甘擎工作一天有点疲惫,干什么都恍恍惚惚的,朋友结完婚后第三次蜜月去了,她实在无聊,就一个人坐在吧台旁边的高脚凳里,也没打算喝酒,只要了一杯苏打水,嘴里咬着吸管,神情空洞洞,看着舞池中央发呆。
墨兆锡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突然冒出来,走过来问:“去你家,还是我家?”
她眨眨眼,吐出吸管,选择了去酒店。
墨兆锡似乎不大高兴,片刻后,把她去从高脚凳上拽下来,去了上次她留宿过的那个公寓:“这是我家。就这儿了。”
甘擎对眼前太过迅速的变化感到傻眼,可还是答应:“哦。”
客厅里,两盏蓝色的小地灯在角落里孤独地散发微微的幽光,墨兆锡双眼凝着她,气息向下逼近,甘擎瑟瑟缩缩用力拿手挡,他才不管这些拒绝的小动作,算不上温柔也算不上野蛮地拖着她的手腕,进了他的卧室。
“别这么……放开我!”甘擎一边被拉着,一边甩,她想的情景不应该是这样的,至少也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吧,这人怎么这么猴急?
墨兆锡有点不明就里,委屈着一张脸:“怎么了?”忽然很兴奋地开始扒自己的上衣,“我们先洗个鸳鸯浴吧!我去放水,你光溜溜的等着我,待会儿让我好好亲亲你。”
甘擎瞬间石化,被泥浆封住了的感觉,墨兆锡进去浴室,她却一动没动地坐在床沿,直到他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走出来。
甘擎没亲眼见过男人的身体,说好奇也好奇,但似乎然让她研究研究她也没那么有兴趣,反射性的别开了脸,她听墨兆锡不可思议地说:“你怎么还没脱衣服?”
甘擎沉口气,一脸不可侵犯:“还是洗澡吧。分开洗。”
她战战兢兢一边偷偷瞟着墨兆锡,一边小步小步贴着墙向浴室挪。
“你怎么这么看我?是不是想让我帮忙?”
甘擎猛烈摇头,一溜烟钻进浴室,他家的浴室很大,装饰简约却奢华,她瞟一眼那容积不小的浴缸,一边胡思乱想,紧张得全身肌肉都绷紧,一边腾腾地脱掉上衣,内衣,长裤,最后只剩下一个小裤,这个时候,墨兆锡猝不及防地光着身子进来了。
甘擎本。能向后一弹,抱着前胸,羞愧得想撞上手边这价值不菲的玻璃墙,不料,一垂眸,亲眼看见了他那紫汪汪的庞然大物!
“我还没有洗完!你出去!”
“我也没有洗完!不出去!”墨兆锡悠哉游哉走近,滚烫的手拉下她颤抖僵直的手臂,“不要和我扭捏,洗个澡,先放松放松,你身材保持得挺好,尤其是这里。”
“啊——”
墨兆锡那么顺手地一把握上了她,且轻且重,肆意揉捏。
甘擎忍着,闭上眼,眼泪快流出来,任墨兆锡一边孜孜不倦探索她,一边牵着她来到浴缸里,水温刚好,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停游走抓揉,仿佛一个小孩摆弄他的大玩具。
他的前戏做的很充足,与她坐得很近,一口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地挑弄,舌尖滑进耳蜗,顺着脖颈一直下滑,在锁骨窝里打转,手已经从抚摸她的腰,她的胸,移到了她的臀,轻轻抬起,捏了下前面。
“啊——”
“没关系,叫,叫,没人能听得见。”
他的手在她身上一寸寸抚摸过,最后分开她的腿跟,连片子都没看过的甘擎当然还是个傻蛋,各种不开窍,除了软软地叫,就是不知所措,她又不能骂他,不能打他,不能踹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