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个畏手畏尾的孬种!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接说事了。”沈星挺直背脊,欲要说事,被杜冽厉声打断:“沈先生,能不能先容我说几句话。”
沈星笑笑,“请说。”
杜冽揽过连漪的纤腰,一只大手掌紧紧抓着她的手,以一种完全占有者的礀势说:“你和漪漪以前的事,全属小孩子不懂事,可现在她是我的未婚妻,过几天就是我的妻子,我只希望沈先生以后不要纠缠着她,否则就不是声败名裂那么简单。”
连漪被他抓得很是吃痛,侧头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菱角分明的半侧面,阴阴暗暗的眼眸,明明带着浅笑,说出的话却威摄十足。
这种情况下,她只能装哑巴。
出乎她的意料,沈星的态度没有像前几天那样恨杜冽,相反听完他的话,神情更加谄媚。
“杜先生所言极是,我和连小姐以前的事就是小孩子玩家家呢,回上海后,我以为她还是单身,所以做了一些错事。所谓,‘不知者无罪’,如果我早知道她是你的未婚妻,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缠着她。”
他每说一个字,表情都很虚伪。那一日祈律师给他出的主意就是找杜冽认个错,说不定事情没有那么糟糕。
“据我所知,你知道连漪是我的未婚妻后,仍然约她出来去山顶,这难道就是你所说的‘豹子胆’?”杜冽才不会被他的几句话轻易给哄住。
连漪刚转头,听到这番话震惊不已,又转过头看着他,原来自己与沈星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他的眼,而他却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这种城府与隐忍也只有他才可以做到。
“是这样的杜先生。”沈星显得有些小紧张,修长的手指捏着大腿,看都不敢看连漪一眼,极讨好杜冽,“我和连小姐怎么说都来自北京,又认得,在得知她是您的未婚妻后,我也只是出于恭喜她,想约出来见个面,叙叙旧,并无其他意思。”
“原来是这样。”杜冽冷笑,“那是我误会沈先生了。”
“是误会了。”沈星略微弯身,显得更加诚恳,毕恭毕敬地说:“所以我想请杜先生帮帮我。”
杜冽饶有兴趣,翘起二郎腿问:“沈先生要我如何帮你?”
沈星欲要回答之际,连漪实在是看不下去两个男人装腔作势的嘴脸,杜冽明明是幕后主使者,表现得像救人的活菩萨,而沈星明明被人在暗处捅人一刀,却不敢对捅他的人质问,反而还要求这个人帮他。
太可笑了,真的太可笑了。
沈星就是一个只会在背后动动嘴皮子的小人,杜冽就是外表像君子实际暗藏凶机的冷面杀手。这两个人撞在一起,活生生演了一出‘清宫大戏’。
她实在不想看这两人虚伪样,清了清嗓子对杜冽说:“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
杜冽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角,关切地说:“看你无精打采的,先回去吧,我和母亲打过招呼了,我们回紫园晚饭,我和沈星聊完事就过去陪你。”
连漪低头不看他,起身的时候,他拉着她的手不放,不舍地说:“好好休息。”说完方肯放手。
在她俏丽的身礀消失在门口时,沈星异样的表情从失落到无奈,他自认为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最初以为杜冽只是上海的一介富商,还没有到那种只手摭天的本事,而他也是响名海内外的艺术家,名声正旺,只要稍加努力,一定能挽回连漪的感情。他一步错,步步错,结果招来了恶果,自毁前程。后来听祈星说了杜冽的背景,他的亲戚都是政界高官,特别是那两个舅舅在中央极有威望,和他抢女人就是鸡蛋碰石头。这下他才知道杜冽的利害,不是轻易可以惹的,想要在中国继续扬名,只有求他。女人算什么,有了名有了钱,还怕没有更好的,不过想要找出第二个像连漪这样的倾绝的容貌,倒是不容易。
杜冽见连漪走了,也起身,双手交叠于胸前,换了一个嘴脸说:“沈星,你倒是很识相,变得也够快。早知今天,双何必当初呢?如果你安份一点,怎么会惹得这一身祸呢?”
“是,杜先生说得极是。”沈星也起身,本就比杜冽矮,屈膝,那就更差一截了,他哈腰点头说:“都是我自不量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
杜冽大笑,“你这般没有骨气,没有担当,真不知漪漪怎么就喜欢过你?”
“那都是小孩子过玩游戏的事,当时连漪才多大,现在她成熟了,也明确表态对我没了感情,是我不知死活地缠着她。”沈星还想拍拍他的马屁,“她亲口对我说,她爱得人是你。”
杜冽闻声,忽的揪起他的衣领问:“她真这么说过?”
“真的,真的,我可不敢骗您。”
杜冽满意地扯着嘴角笑,而后才慢慢松开手。
“杜先生,那些不利于我的新闻,您能不能高抬贵手,帮我解决解决,您对我有什么要求我定当配合。”沈星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前途。
杜冽冷视着他,脸上一副瞧不起的样子,眼神一沉,极有气势地说:“第一,你离开上海,第二,以后不要出现在我与漪漪的面前,第三……”
“我全都答应,这第三是什么要求,杜先生尽管说。”
“我原本与连漪过得好好的,如果不是你在中间挑拨离间,也不至于现在她理都不理我。”杜冽沉着眸子,“你说,她要是不肯嫁给我,你要如何补偿。”
沈星不知所措,方才从连漪对杜冽不冷不热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有些恶化。
“所以第三是我不会帮你的。”杜冽轻蔑地笑出声,手掌有力地搭在他的肩头说:“像你这种见风使驼的人,我把你踩在脚底下,都怕弄脏了鞋。所以,这种下场,是你罪有因得。”
说完狂笑离去。
他的笑声回荡在沈星的耳边,是一种嘲笑,更是一种污辱。自己想方设法巴结着他,恳求着他,到头来却被他愚弄了一番。
笑声消失后,他愤怒极了,将茶几上的杯子打翻在地。想他沈星以前心高自傲,为了不被人瞧不起,他强装欢笑,带着虚伪的面具与人打交道,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成就,却因为惹了杜冽一失足成干古恨。
第075章
元旦即将来临;凌晨十二点之时;杜冽破天荒没有去玉佛寺烧香;而留在小屋实施更重要更有意义的事。连漪对着他没有好脸色,这一天也不例外。
早早洗澡上床睡觉,却在半梦半醒之间被杜冽狂热的吻给惊醒。
她闻到一股淡淡酒香味;杜冽好似喝了酒;可她就是不喜欢闻到这股酒味;蹙着眉头说:“我身体不舒服;你能不能让我好好睡觉。”
杜冽喝了不少酒,但又没有到完全醉的程度;看着眼前迷人的身体;闻着散着香气的体香,神魂巅倒。双手一握,轻轻松松地抓住她的袅腰,下面鼓起来的胯部抵着她两片白霜雪嫩的浑圆。
“宝贝,我可好几天没有碰你了。”粗糙的手指磨挲着她湿润娇红的唇,嗓音极具盅惑。
连漪真的是一点心情也没有,用力推开他,他的身体像石头一样紧紧贴着她,根本推不动,只好委曲求全地说:“杜冽,我的身体确实不舒服,真没有骗你。”
杜冽已涨开的情、欲根本无法缩回,可又怕真伤了她,撩开摭住耳朵的发丝,吐着温气说:“让我吻吻你总可以吧。”
“不可以。”连漪堵气地说。
“那由不得你。”杜冽可不依她,埋头便袭上她的芳唇。
只觉得一股热气冒进口腔里,连漪本不想去迎合,可这股力道太强,逼着她的唇张开,那条舌头长驱直入,让她接不上气,只是‘嘤嘤’叫着。
杜冽感觉到了她的不迎合,忽得止住吻,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痴迷邪恶。她今天身着十分保守的睡裙,领子摭住了大半个脖子,胸前也是摭得严严实实,裙摆长到脚踝。可就算是这样,他的眼睛依然无法逃开她的身子,将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瞧了遍。脸上的肌肤白净清透,睫毛黑如墨,唇瓣红润如果,脸上每一分颜色都美到极至。
“漪漪,还生气呢?”他的手指触到胸前的一颗扣子上,“你只要乖乖听话,我是不会那般粗暴的,再说了为了一个沈星,破坏我们的感情,你说这多不值得呢?”
连漪还是不想理他,虽然沈星不值得同情,可他当年的做法委实卑鄙,她也没有为此想与他分手,只是想一个人安静一段日子,他也不让,这怎么叫她呕得下这口气。
“宝贝,别生气,和我说说话,嗯。”他慢条丝理地解开了胸前的一个扣子。
连漪非但不说话,还撇过头不看他。
“宝贝,看着我。”他的手在她胸前游荡,“我今天可是连去玉佛寺烧香都不去了,可见我有多在乎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不理不睬呢。”
连漪这次自然不会轻易服软。
杜冽火大了,没有了一个一个解开扣子的耐性,一个蛮力,撕开她胸前的衣料,只听‘嗤拉’几声,扣子掉落在床上,让她的胸袭上一抹凉意。
“杜冽,今天是我生日。”连漪咬牙切齿地说。
杜冽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十二点一刻,以往这个时候,他在玉佛寺诚心拜佛。
“听话,就让我好好吻吻你,你配合一下,嗯!”他使力扳过她的头,让她的脸正视着自己。
连漪真无法明白,他这个人为什么一点羞耻心也没有,明明是他不对在先,做错事在先,为何还如何气焰嚣张,其实她的要求很低,他只要对当年的事好好道个歉,说是他太在乎她了,怕被别的男人抢走了等等这些不是理由的理由,但凡态度谦逊有悔意,她都会不计较。
可他呢,一点悔意也没有,还着实威胁了自己,甚至还到沈星面前耀武扬威了一番。
“我说了,今天身体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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