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她好怕,又拉不下脸……她该怎幺办?怎么办……
当她还想不出适当合宜的解决办法时,窗外雷声大作,惊叫一声,钱朵朵摀着耳朵,全身发抖地蹲下身子。
呜……呜……她好怕、真的好怕!
都是那个该死的伍日严啦,好的不灵坏的灵……
呜呜……谁快来救救她啊?
☆ ☆ ☆
坐在房内的沙发,伍日严挑灯夜战审视着刚由纽约传真过来的文件,雷雨方歇之际,意外地听见女子细微的啜泣声。
哭声?
窗外雨仍在下,乍停乍起的轰隆隆雷声惹得人心不得清静,可方才的声音意外的清晰,令他无法忽视。
放下手中的文件仔细聆听,声音竟意外的熟悉,像是……那个骄傲的小女人!
站起身,迈开健硕的长腿缓缓往门边走去──
「妳习惯半夜不睡觉,跑到别人房门前哭吗?」
拉开门,单手搭在门框边,睥睨着那蹲在门前哭得楚楚可怜的泪人儿。
瞧她哭得满脸通红,想必已在门外待上好一阵子了。
「我……我怕打雷。」
钱朵朵可怜兮兮地仰起头,红着眼眶瞅着他,娇小的身躯因窗外突地又起的雷声害怕的颤抖。
以往遇上打雷,总是有人陪她,再怎么不济还有臭老哥保护,但现在他们都不在,她一个人好害怕。
「我想这栋宅子够坚固,就算雷劈进来也劈不死人。」这个女人啊……固执到了极点!她早该过来找他的,偏偏拉不下脸,活该多受点罪!
「我知道……可是、可是我就是会怕。」黑眸漾着晶莹的泪光凝望着他,白色的长袖睡袍穿在她身上,将她衬的格外柔弱。
要不是他的乌鸦嘴,现在也不至于落得这般凄惨的局面!
「妳可以去找个人陪妳。」故意让她再多尝尝害怕的滋味,他微笑的说完话,作势就要关上房门。她若不开口求他,他是不会主动留她下来的。
「等……等一等啦﹗」见他真的打算关起房门不理她,钱朵朵心一急,连忙伸手挡住那扇即将阖上的门板。
拜托他别走啊!不然又剩下她一个人了!
恶意的谑笑,伍日严停下关门的动作,懒懒地睨着她问:「还有什么事吗?」应该要投降了吧?
「我找不到别人,你……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让我在你房里待一晚?」娇俏的小脸犹带着泪痕,钱朵朵红着脸,意外地提出这个令人想入非非的要求。
她知道这个请求太为难人,可除了这个方法之外,再也没有其它办法可想了!
在他房里待上一夜?他骄傲的小女人居然开口跟他这么要求,试问世上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够拒绝?
伍日严挑高眉峰,「妳知不知道我收留女人一夜的代价是很贵的?」
得要拿她的全部来换,她怕不怕?
「拜托啦,我保证我不会吵你,你只要把床的一些些让给我就好了。」钱朵朵苦苦哀求道,怕他下一秒又扔下她不理,左手还紧抓着他的手不放。
「只要今晚,我保证不吵不闹,真的!」见他没有回答,她急急绕到他的身前,举起手作发誓状。
外头又开始打雷了,轰隆隆的雷声听来好吓人,她不要独自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啦!
就在她以为自己又要被雷声吓死时,他总算是开了口──
「好,我答应收留妳。」修长的手指微弯,撩起一撮及耳的短发,轻佻地在指尖把玩。
「真的?」她惊喜的亮了眼,无邪地朝他绽出一抹粲笑,「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单纯的小绵羊仍不知道已经落入大野狼口中,讽刺的向别有心机的他道谢!
「希望妳待会儿不会后悔!」算计的笑容有了得逞的快意,侧过身让她进入自己房间。
「你说什么?」钱朵朵以为自己不小心漏听某项重要讯息,转身疑惑地瞅着他。
「没事。」淡淡的微笑,看不出掩在那深层笑意之下的,是多么邪恶的心思。
「那……我自己挑位置啰!嗯……我要睡这边。」看看他床铺的摆设,钱朵朵决定挑放有小灯的右边,有了灯光的照明她才不会害怕。
「请便。」他做了个手势,看她拖着长睡衣爬上自己那张黑色的大床,眸光闪着宠溺。
他可爱的小女人恐怕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吧?
这是她自愿进入他的房间的,怨不得谁!
脱去衬衫,露出健硕的古铜色胸膛,他掀开棉被也一同躺上那张大床。
钱朵朵没发现,找他闲聊,天真以为男女之间有着盖棉被纯聊天这种单纯的行为。
「喂,怎么办?我现在睡不着觉了﹗」经这一场喧闹,她睡不着觉了。
都是这场大雨害的,她明明是一觉到天亮的命。
苦恼地翻过身子,对在黑暗中瞧不清身影、但可明显感觉他存在的男人又说:「你陪我聊天好不好?」
不然她睡不着,好无聊。
「聊什么?」将她搂近了些,伍日严很满意怀中的空虚被她填满的感觉。
她的味道香香的,身子软软的,完全符合他对女人的要求。
「聊聊有关自己的事啊,不然谈谈你工作上的事也行。」
没有察觉自己被人以一种暧昧的姿势抱住,钱朵朵只是兴奋的想听他多聊聊一些伍氏的八卦。
听说伍氏集团的股票很赚钱,不晓得是真是假?情报倘若正确,那么她便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请他传授几招,助她在股海大捞一笔,以求早日达成一百万的梦想。
「那些没什么好聊的。」既枯燥又乏味,他怕她听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好嘛……你不想说就算了,还是我先说我家的事给你听好了。」钱朵朵决定先打开话匣子。
「我家呢,有三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老爹、一个则是那个讨人厌的大哥。我爸很疼我,从小把我当成宝贝一样喔,但那个讨人厌真的很讨厌,每次都故意找我麻烦,所以从小我跟他就誓不两立,有他就没我,有我就没他,我本来不是这么小气和贪钱的,会变成这样,也是他害的……」
想起老哥那张讨人厌的嘴脸,钱朵朵愤恨不已。
「为什么说是他害的?」
这个话题挑起他的兴趣了!本以为是她的家庭环境,造就她如此小气及爱钱的个性,现下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在我人生最璀璨的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哥竟笑我是温室里的花朵,不懂得赚钱的辛苦,甚至还夸张的说,要是我会赚钱,母猪都会爬树了,你说这话过不过分?」她记得可清楚了,当初他说这话时,还把她给气哭了呢!
「的确是很过分。」置于她腰间的大掌不安分的游移,在她背后制造一道又一道的酥麻电流,令她无暇分心注意他接下来的动作。
于是,伍日严的左手轻悄悄地移到她胸前,轻轻挑开几个钮扣,一片绝美的诱人春色随即展露眼前……
「是啊,所以我发誓,在我二十五岁之前,我一定要赚够一百万,然后丢在我哥面前,向他证明我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咦?怎么凉凉的?」
钱朵朵原先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是胸前冷飕飕的寒颤唤回了她,一低头,愕然惊见睡衣的钮扣已让人解开!
「我说过,我收留人过夜的代价是很高的﹗」没有停下解开钮扣的动作,伍日严笑得邪气。
「你……你这个……唔……」卑鄙小人!
他微笑地睇视着她,大掌适时摀住那张红嫩小嘴,不希望自她口中逸出的难听字眼,破坏了美妙的这一刻!
「很抱歉,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接着,是他如狂风般的急吻,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他狂热的辗压她的唇瓣,掠夺她的呼吸。
「不……唔……」她奋力挣扎,却敌不过他的气力,无助地摆晃着头,拚命抗拒他的亲吻。
他吮吻着她,温热的大掌顺着她的睡衣往下探进,抚摸着她柔滑的大腿,手指所经之处,带给她不住的轻颤,然后……她突然惊吓地瞪大双眼。
他……他居然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
「放……开!」这个该死的下流男人!
「放轻松,我的玻璃娃娃,我不想伤了妳。」伍日严轻肆的笑容中有种邪魅的魔力,趁她不注意,手指悄悄绕到她的背后,简单一勾,轻松解开她的胸罩!
两只白玉展露眼前,灼热的唇舌迫不及待地落在圆挺的胸脯上方……
「不……」骇然地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舔吻着自己从未被人碰触的地方,钱朵朵几乎要哭了。
她不想让他这样碰她啊!
可是身体却变得好怪、热得令人难受,像有一把火在体内闷闷地焚烧起来,她挣脱不出来,呼吸变得困难,好难过……
「嘘,别怕,只要放松就好。」他温柔的轻吻着她的唇,用挑逗的方式,一点一滴的融化了她……
直到她的双颊红似火,清亮的眼眸变得蒙眬,犹如染上一层迷雾,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
撩高她的睡衣,露出一大片雪白细滑的大腿肌肤,大掌轻轻滑过,引来她一阵轻颤。
「伍日……严……」不知何时,他放开了她的小嘴,让她能够尽情的发出好听的呻吟。
脑袋一片昏沉,钱朵朵不自觉地逸出,像是哀求又似渴望的嘤咛,难过的扭动身子,雪嫩圆挺的双峰在他眼前晃动,挑战他极为自傲的自制力,催毁了他仅剩的理智。
低咒一声,伍日严狂猛地吻上她红滟滟的唇,不顾一切,就要将她带入情欲的世界里──
褪下她的睡衣,随手往床下一拋,火热的唇舌沿着雪白的项颈蜿蜒而下,肆无忌惮地掠夺甜美的一切。
粗糙的手掌逗弄着红梅般的蓓蕾,搓揉抚勾,直到它们红艳地绽放开来。
「伍……日严……」钱朵朵受不住这突来刺激地弓起身子,两眼迷蒙的娇态煞是诱人,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她……好想叫他放开她,但每当她要开口时,体内的那股燥热却渴求他的抚慰,舍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