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忽然笑得很贼):王爷傻掉了。
戚:……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戚:当然没有!
珞:嗯……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戚:你不懂什么叫没有?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像是?
戚:喜欢的人。
珞:王爷。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戚:当然。
珞:当然。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戚:润滑油之类的当然有用。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几岁的时候?
戚(皱眉):谁会记得?十四五岁吧。
喵:好小……
珞:十九。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戚:当然……不是。
珞:是。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戚:我对这种东西没什么要求。
珞:……耳朵。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戚:耳朵。
珞:呃,大部分情况都顾不太上……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戚:温柔的对待他。
珞:大概是……说我没事?
96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戚:一会儿的军报……本年的税收……还有……
喵:……
珞:当时脑袋里是空白的。
97一晚H的次数是?
戚:一次。
珞:抱歉……
戚:没事,本来这种事情就不能强求。
喵:代替某读者问——你难道不会憋成倒阳吗?
戚:本少爷化精固气不行么?
喵:……切。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戚:自己脱吧?顺便帮小珞。
99对您而言H是?
戚:爱情的表达方式之一。
珞:和王爷一样。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戚:啊……总算完了,小珞,走了。
珞:好。
喵:不浪漫的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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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扰战
夜。
北边陲?落雁关
“阿——嚏!”一个吐兀达尔小兵用力地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他身旁的人推推他,满脸被人从梦乡中强行唤醒的不爽。
“不知道……总觉得不会发生什么好事。”吐兀达尔小兵看了看城门下黑压压的草地,揉了揉鼻子说。
“放心吧,就算给那些梵天狗杂种一个胆子,他们也不能……怎么回事?”另一个人的大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一件突发事件硬生生掐断了话。
原本一片漆黑的地上,居然在一瞬间燃起了点点火把!火把呈一条长龙的样子,目标很明显就是城门!
“杀……”震天的喊杀声同时响起,攻城战,打响!
“敌袭!”城门上的人立刻敲响警钟,沉寂的落雁关瞬间沸腾起来。
“列队!”拜多年的军事化训练所赐,吐兀达尔的军队集合速度飞快,从梦乡中醒来的人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铠甲,数分钟之内,全员集合,浩浩荡荡的队伍开下山来,准备用他们最擅长的山地战。却不料火把又在同时熄灭,原本浩浩荡荡的喊杀声也同时消失,落雁关,居然又恢复了寂静?
“这是……怎么回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的吐兀达尔首领呆呆地看着就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的山坡。
“……回去!”就算心里还有疑问,现在可是半夜了,大家都累得可以……长官一声令下,小兵老老实实地回床上躺下,顺便咒骂脑子被水泡了的梵天人。
可是就在他们的脑袋和枕头接触了还不到半分钟,正是要进入梦乡的关键时刻,又是火光熊熊,喊杀震天!
但是当他们爬起来之后,就像前一次一样,火把熄灭,人迹全无。
反复多次,脾气再好的人,也已经爆发了,梵天人是不是脑子发霉了?
答案:不是!
实际上,梵天人也有同样的想法,那就是——他们敬爱的可爱的英俊的潇洒的王爷大人的脑子,真的比较特殊一点!
“渊渊,好漂亮的火龙!”坐在最合适的观赏位置上,唐果兴奋地搂着我,开开心心的赏“灯”。
“你喜欢就好。”我伸手捏捏他细滑的脸蛋,全然不顾旁边将领一个比一个黑的脸。
“王爷您究竟是在干什么?”
“报复。”我笑眯眯的回答已经开始头上冒青烟的卫煦。
“报……”
“仔细看好了,这就是你主子我的骚扰战,打不过他,我累死他!今天晚上,吐兀达尔的杂种一个都别想睡着了!”我哼哼两声,吐掉嘴里刚才叼着的草梗,哪是一个拽字能形容的。
没错,我现在用的,就是上千年来一直被人用的乐此不疲的战术——骚扰战。十六字方针——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敌驻我扰,敌疲我打,可不是只用来背着好玩的。趁着前半夜,我挑出几个身手最好的人和我一块去他们吐兀达尔的前营插上了数十个沾满了松香火油的火把,当然,量,我控制得恰到好处,从上到下每十厘米是一节,每两节之间有五厘米的空子,几根绳索作为引线拴在节上,一次点一根,再加上特意挑出的嗓门大的士兵中气十足的喊杀声,效果绝对一流!
今天晚上,吐兀达尔八成会无人入眠了……
当然,我这边也要做做工作,每个士兵发了一套齐全的眼罩耳罩,防光隔音,唯一得不到这个待遇的,就是被我叫来上课的诸位可怜将领。
现在营里面,官越高的人越惨,唯“二”还比较清闲的,也就是被我罩着的谭珞,和一切的始作俑者我了。
“看好了诸位,对这些欠了我们不少债的家伙,不用客气,狠狠的教训!”现在,从落雁关门口出来的人已经从精神抖擞变成了垂头丧气,变化很大。
“王爷您真是战术的天才。”从牙缝里硬挤出一句夸赞的话。
“你错了,我只是比较擅长捣乱而已,真正到了战场上还要仰仗诸位,因为我毕竟没有实战经验。”我的实战经验局限在人数百人之内,这种多可达数万人的大混战实在不是我的强项。
“那王爷叫我们来干什么?”
“上课。”我松开唐果让他回去睡一觉,转过身来和蔼的面对着全身披挂的可怜将领。
“……什么课?”
“给军人上课不上兵法难道要我上绣花课?”我冷冷一道目光扫过去,别以为我脸色好点就能跟我没大没小,好脸色不是给你们的。
“军法?”
“或者说,实战演习。”我打个响指,早有人给我送上一个一平米大小的“棋盘”。
那上面,沟壑纵横的,不正是现在的落雁关?
或者说得更明白一点,我,做了整整一个北边陲的微缩模型。
毁人不倦
出于教导后辈的想法,我辛辛苦苦的制作了几个棋盘,然后再陪他们玩棋。
我一直把棋类当成人类最好的游戏,因为这种游戏是真正的没有硝烟的战争。
“这个怎么玩?”卫煦被我拉来当对手。
“你看,这里是兵种,这种是骑兵,这种是步兵,这种是……一个棋子代表一万士兵,然后就要在这上面‘前进’。规矩嘛,自然是那些行军打仗的规矩了。”我捻了个棋子放在棋盘上。
“为什么你那边的棋子比较少?”一个将军发问。
“因为欺负新手不好玩。对了,你们可以帮你们的卫大将军出出主意,否则我会很无聊……”
然后,这盘棋从天色拂晓一直下到下午。不是我有瘾,实在是几个家伙不服输……输了之后就死皮赖脸的缠着我继续,赢了之后就兴高采烈的要再来,这样玩下去会有个头才叫怪事。
不过他们的进步很快,已经从我要让他们几十万兵马改成了让他们几万兵马,而且妙计颇出,阴谋程度不亚于我。
说真的,要不是因为胃发出的频频抗议,我看他们还会继续玩下去。
更要命的是,他们居然把这种游戏发展到了全军的军官手中,来跟我要棋盘的人更是多得让人心烦。
可惜我当时没猜到,“玩棋出身”居然会在以后和“惊龙王训出来的”同样成为全国最佳的军人质量保证……
营帐内,只有我和唐果两个人而我没穿衣服,最合适的情况是什么呢?答:唐果在给我换衣服。
“为什么野性衣一定要是黑色的啊……”我皱着眉头把黑漆漆的衣服套在身上。
“嗯,如果渊渊你有本事不被发现的话,想穿白色的也可以!”唐果帮我把扣子系好,窃笑道。
“问题是我很讨厌黑色。”镜中映出的人影的确是潇洒至极的,可是厌恶黑色的天性让我怎么看自己怎么不顺眼。
早知道就不要自己亲自出手了,可是只让侍卫去,我又不放心。
“渊渊你还真是厉害啊。”唐果趴在我耳边说道。
“怎么了?”
“你是没看吐兀达尔那些家伙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呢!每天被你变着法儿的折腾,居然还能不吐血身亡……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你每次总要换一个方法?”
“吐兀达尔的人不是傻瓜,例如第一次用的办法,只能靠天黑和涂成黑色的木桩,以及吐兀达尔不善夜战的这三点优势,白天就不行了。而且用过一次的办法在我看来就属于没用的了。”我伸手勾他的下巴。
“那……你让我调制的这些药是干什么的?”唐果掂掂一旁的几个超大剂量的药包,奇怪地问道。
“这个嘛,当然是要战争用了。”
“用麻醉粉麻痹粉我还可以想象,可是……这么大剂量的春 药……”
“这是军?事?机?密!”我打着哈哈瞒了过去。
夜,随着一声短促的鸟啼,几个黑色的身影跳出了营地,借着茫茫夜色,溜向落雁关。
他们在那里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时间到了。”营帐内,卫煦眼见沙漏中最后一粒沙落下,抬手示意。
“全军准备——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