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边温柔的眼神,宇似乎明白了小边的心意。
对,你不是要看么?我们就做给你看。
既然性爱可能不完美,但我们的爱是真的。
在小边的嘴里,宇很快一棒擎天。
司徒宇无力地躺在床上,羞耻得闭上眼睛,沉声喊:“陈川,不要让我有机会,我一定会亲手杀掉你。”
吴边想自己坐上去。
但是却被陈川抱了起来。
很快,被热烫的阳 具顶在了穴口。
蜜洞没有经过润湿,阳 具粗得有些恐怖,但是叉在双腋下的手轻轻放松,体重只能让人痛苦地沉下去,让阳 具插进自己的身体。
虽然极力乎略,但是那里被药调弄出来的无数末梢神经叫嚣着疼痛。
就算是干涩的情况下插入,也没有撕裂,肉襞的弹性,被调弄得异乎寻常的好,既能紧紧裹住主人的阳 具,也能随时吞时远超寻常的巨大。
但是喉咙里仍然忍不住逸出悲凄的哀鸣。
身体痛,心更痛,眼泪拼命忍,还是流出来了。
虽然身下的人是宇,但是被陈川拉起来,放在宇的阳 具上,再被压着双肩坐下去,仿佛在被陈川强 奸着,而不是跟宇做爱。
吴边的心越来越冷,几乎冻成冰块。
再忍不住,有湿湿的液体流出来。
司徒宇只能看到小边雪边的背,看到他无助地双手陷进陈川的皮肉里去,看到他颤抖的双肩。
但是他的肉洞,那么美好,热烫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夹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就像,随时要夹断了一样。
从来没有在这么干涸的情况下进入,每一寸进入仿佛都拉扯着内壁,直到嫩肉再挂不住自己的阳
具,然后突然松掉,挺进一层,接下来又挂着许多嫩肉,向前拉扯,一松,再挺进一层。
层层叠嶂。
直到——他的体重完全重压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有些恐怖,但是更多的是占有和侵略的冲动,被热的丝绸紧紧绞裹的感觉,还有他身体抖动传过来的震感,无不震颤着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
再也忍不住了,用力上顶,差一点连睾丸都送进小边的蜜洞,让他密密裹缠,直达天堂。
菊花那里受到刺激,加上痛感,让它不停地蠕动,希望能够润滑,但是,根本不存在润滑物,不管怎么吸吮,都是干涩的,带着拉扯的剧痛,不停地折磨两个人柔嫩的细肉。
“甜蜜的折磨”,司徒宇只能想到这五个字了。
既然要做,就做吧。
宇闭上眼睛,用力地向上挺腰。
小边仰起头,无声地摆动。
头却被抓动,一双手扣住,然后扣住下巴。
受过调教的身体,被人扣住下巴后,唇齿自然张开,一条热烫的柱体放进来。
不!
不可以这样。
陈川,你是个疯子!
另边几乎疯狂。
发狂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陈川的桎锢。
但是扣住后脑的手是那么用力,根本不得挣脱。
眼泪流出来,滴落在阳 具上,让刺入的人身体一抖。
吴边极力仰起头,才看到一双关切的眼睛,却是魔鬼的黑瞳。
身后的宇看到了么?
会怎么想?
怎么办?——
随着下身的抽插,吴边的身体也如坐在波浪中起伏不定,所以刺入口腔的人根本不用动作,已经可以享用到热情的侍奉。
下面越是激烈,上面同样越是激烈。
吴边痛苦地想要摆脱,但是唇舌越不由自主地动作起来,舔弄翻卷,一些刻到骨子里去的技巧,星星点点地施展出来,整时展现出整个天空。
越是觉得羞耻难耐,想到下面占有自己的是宇,心里头又泛过丝丝甜蜜。
夹杂在中间被两边拔河,左右为难。
摇摆不定的心意在宇的尽情屠戮中渐渐被情欲代替。
用力呀!
占有我!
捅穿我吧!
上下都被填满,仿佛意识也被充塞。
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充实过。
而且有一个人是自己的主人,很多的感觉接收到指令放开,身体得到自由。
挥舞的手臂不知道想推开谁,指甲不知道陷进谁的肉里,用力地划出一条条血痕。
一直在任由小边动作的陈川,终是不耐,一举刺入到咽喉的更深入。
而下面的司徒宇,刚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绞肉机裹住,不止被夹得令人灵魂出窍,更是被那些嫩肉上下左右拉扯,再横竖绞动。
由最开始的抗拒,变成享受,再由享受变成男性本能地主宰。
可惜双手被绑在身后,但是也正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平躺的姿势使得手正好被压在腰下面,所以司徒宇恰好是高挺着腰,不断地抽插,刺入。
小边的身上可以说是承载了两个人的体重,更加给人带来两倍的快感。
每一次抖动下身将小边向上抛出,再任由他无助地重重坐回来。
每一次都可以刺到他的最最深处,仿佛已经探索到肠道的转折,似乎已经将将弯弯曲曲的肠道顶平。
欲望早已占领了理智。
陈川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小边。
迷乱的疯狂地吮吸舔弄,发了疯似的,仿佛想要放充自己,只为了欲望而存在。
不管是不是小边自愿,他身下的司徒宇仿佛一个发动机,不停地将小边顶得上下来去。
热情如火的小边!
小边的喉咙被插得断断续续逸出呻吟,完全不成音调,沙哑柔靡。
偏偏这些声音不知道多性感诱人,将人推得更高更高。
陈川只觉得下一刻自己的性器就会在小边的嘴里爆炸,骨血横飞,尸骨无存。
两个男人,同时达到顶峰。
小边上下一齐被灌注。
两个男人,心意相同地没有撤出自己的身体。
上面,虽然是深喉,仍有些涌进嘴里,小边的嘴里含着稍软仍巨大的阳 具,根本无法合拢,只得任由白浊的浓液一滴滴珍珠般的滴落。
司徒宇仰起头,看到小边淫 靡含着陈川的阳
具前端,露在外面的整个柱体都被涂上了津液的银亮光泽,小边的头微微侧着,星眸半张,迷离混乱,仿佛挂在陈川的性器上面,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更是有做爱后的浊液溢出,靡乱不堪。
而陈川还抱着小边的头,垂眼看到下面。
小边就坐在司徒宇的阳 具上,整个屁股都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虽然停止下来,但是臀部的两团肉仍在不停地弹动。洞穴里的肠壁被司徒宇的阳
具带了出来,向外翻卷着,露出一条细细淫色的殷红色肉边,被磨得充血妖媚地红亮,司徒宇露在外面的阳 具则上挂满白浊……
两个人都在想:小边的味道真好,和司徒宇/陈川分享,也不会让人有嫉妒心。
但是谁也不说,仍然恨意盎然地互相瞪着对方。
终于,陈川说:“换个姿势。”
于是他从小边的嘴里抽出,也将小边提了起来。
立刻有白浊的液汁,从洞口流出来,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出。
小边很想从陈川的手掌间脱出,但是哪里还有抗拒他的力量。
腰仿佛要断掉,痛得人不停颤抖。
司徒宇不能动,还是躺在床上。
陈川把小边摆成狗爬的的屈辱姿势,将司徒宇的阳 具塞进小边的嘴里。
而陈川则借着精 液的润滑,噗呲一下,轻易刺进肉洞的深处。
再一次被上下填塞。
口里除了陈川的精 液,又多了宇的味道。
小边想闭上眼睛,不再看这个世界,却看到宇的目光如火般烧着,于是对自己说,怎么可以这么快放弃,不可以气垒。
腰麻得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只得随陈川款款的摆动。
两个人才刚高潮过,不再激烈,只是很温柔地捅刺着。
越是温柔,对于没有允许高潮和射精的小边来说,无异于更高一层的折磨。
小边的阳 具这一次被握在身后的陈川的手里。
手指。
清楚的感觉到手指。
每一根指骨,每一个指节,每一道指甲划过。
陈川指腹轻轻地揉弄顶端的铃口,差一点就让小边泄了,但是又被握住,是不准射的指令。
无指的五根手指包住了一侧的春袋,揉弄,挤压。
已经积压得很多了,好想释放,但是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在慢动作。
轻轻地磨擦,慢慢地研磨,就连抽插,也是很轻柔的,大多数只插进入口,在菊洞的穴口处捅来捅去。
啊——快要被逼得疯掉。
小边只觉得快要抓狂。
不管哪里都痒,但是没有人帮助挠,甚至连性器都握在别人的手里。
血液向下身集中。
男性的本能完全被挑起。
已经肿涨到受不了的程度,但是还是不能射。
小边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的性器。
这么是一切烦恼的根源,不如把它抓破、弄痛,甚至揪掉。
神志——早已不存在。
只凭借本能和一丝神识行动。
身体难耐的乱扭,手却被人阻止了。
不能抓到啊——
想自己解渴都不可以。
却想不到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