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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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戒-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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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个以上的菜肴供食客自选,相信一定能吸引食客。簿利多销,同样有利润的。

方清很快得到消息,南国也推出火锅自助餐,25元一位,眼见食客又减少下来。这一下连华仔表哥也生气了,指示方清降到22元,幸好欧灿辉这回反应快,知道无意中挑起价格战,不敢再有动作,还特意约华仔表哥到南国聚一聚,把酒言欢,华仔表哥才算剔去芥蒂。



方清已经整整三年多没有见着阿球,如果不是阿球叫他,他还不留意这个留着长发的青年仔就是阿球。

和三年前一样,阿球还是那么瘦,脸色倒是白了,深圳的阳光和海风没有给他留下太多的印记。他正和几个朋友在茜茜的引领下上三楼,大约打架和炒鱿鱼的事早已揭过去,阿球很热情地和方清寒暄了几句,才快步上楼追赶他的朋友。

方清很有感触,当年看来很严重的事,现在看来阿球并没有放在心上。听说阿球是跟他大佬赖水清去了深圳,听说赖水清在深圳买了房子,看来是混得不错了,阿球大概也混得不错,大树底下好乘凉么!事情没有绝对性,当年赖水清兄弟应该对他方清恨之入骨,现在反过来多谢他方清也不一定,没有方清的承包金龙,赖水清兄弟就不会跑去深圳,也就没有今天的成功。

当年和阿球一起打伤细佬方坚的牛精洪,现在竟然和方坚成了好朋友。当然了,方清知道方坚虽然在家吃饭,晚上却不回家住宿,在外头和牛精洪的妹妹桂婵同住。外国人叫试婚,在中国就不知道叫什么了,叫未婚同居吧。所以说世事无绝对──两家大人好像有仇,下一辈的偏要走埋一起。

妹妹方小兰走过来对他说,大嫂打来电话,说杰仔病了,要他回去带杰仔去医院。方清点了点头,看小兰走回收款台,心里又有点烦闷起来。

妻子林珊珊现在又和他冷战,有事也不打他的手机,而是通过小兰传话。小兰今年高考没有考上大学,令老师和家人都大跌眼镜。方清和父母的意见是让她复读一年,明年再考,好多落榜考生都是这样复读重考的,小兰却执意不肯,还跑去找欧灿辉,要求到南国大酒店打工,这不气坏家人吗!

幸好欧灿辉不接纳方小兰,还给方清打了电话。方清心里却不领这个情,心想摆明了你欧灿辉是讥讽我,连个细妹也没教育照顾好。呸,你欧灿辉是越来越嚣張了,看那一天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要你的好看。

就因为细妹方小兰的这件小事,无意中,方清对欧灿辉的恚恨又添多了几分。

家里和方小兰谈不拢,到底让方小兰到金龙中餐厅上班,先当一个收银员。当然了,服务员那是不能让她当的,一方面太辛苦,更重要的是服务员社会地位低下,有些客人不自觉,调戏女服务员是常有的事,细妹当服务员做大佬的也太没面子,碰上客人调戏细妹怎么办?方小兰长得俊俏清纯,难保没有登徒子对她起色心,难道真要让方清叫军长对客人动拳头?而另一方面方小兰的个性变得有点孤僻、执拗,有时甚至很偏激,当服务员也不合格。方清让方小兰白天上班,晚上上夜校读财务会计,将来弄一个坐办公室的工作,当一个白领也算是较好的出路了。

还有令他心烦的是珊珊和他冷战,当然起因还是怪自己。楼下来了一个新的咨客小姐叫阿芬,四川人,脸容姣好,娇嫩娇嫩的,据说只有十七岁,却发育得足有二十几岁,而且身材和茜茜一样好,个子也和茜茜一样高,那双勾魂眼也会放电,只放了0。1秒的电就让方清神魂颠倒,找个机会把她领到经理休息室,剝了她的衣服,果然皮肤白皙娇嫩,双乳成熟饱满,**还娇小红润,下面却是毛发丰满,实在让方清两眼窜出火来。

阿芬比方清还要猴急,进了房就急急忙忙解方清的衣服扣子、裤子皮带,然后就停下来,一手捉着方清的家伙套弄,一边等方清剝她的衣服。

上了床她就紧紧把方清搂着,双臂很用力,丰满的乳房就紧贴得变了形。她几乎不用前戏,直接就把一直不松手的家伙送进她的身体去,然后就开始依依哟哟地浪叫起来,方清于是变得前所未有地亢奋勇猛。打了炮阿芬还不让他下来,后来又鼓余勇,到底把阿芬弄得嗷嗷直叫,又打了一炮才放开手。

方清觉得很刺激、很愜意,蔡韵仪算风骚的了,但阿芬比她更风骚狂放而且粗野,让他更难以忘怀。方清后来发现腰背有点疼,照了镜子才知道给阿芬的指甲抓伤了。

第二天,方清发现小便有点困难,意犹未尽般,而且发现有点红肿,第一个念头就是“我中招了!”他赶忙打电话找老友,由老友介绍跑到一个私人诊所,花了100元打了一针,领了一堆药。

染上了淋病就不敢和珊珊作爱,但这段时间珊珊差不多晚晚都要和他做爱——方清猜想珊珊是想让他在家里得到满足,对金龙的靓女就有心无力。偏偏那晚珊珊就是有冲动需要,从底裤掏出他的家伙玩弄,方清原想装病蒙混过去的,谁知珊珊早有防备,学了一些医学常识,每次都要进行“体捡”的,这次不做爱也要捡查,一眼就捡查出问题。珊珊当时就哭了,冲下楼进了卫生间,一边哭一边拼命冲水洗手。

小夫妻又吵闹,自然惊动了对面房的大人。卢少容夫妇跟着下楼,见方清铁青着脸站在客厅,卢少容进卫生间问儿媳,珊珊只哭着摇头不说话,又继续倒洗洁精搓洗双手。方树开横了方清一眼,鼓着气又走回楼上,卢少容就转头责骂方清,见珊珊冲出卫生间跑回楼上,推了儿子一把,示意他回房去哄妻子。

珊珊回到房间,马上就收拾衣物想回娘家,方清这才慌了,忙制止珊珊,好不容易把珊珊哄得不哭了,忙把衣服都装回大衣橱柜去,珊珊却把他的忱头扔下床,又从大橱柜抱出一床被子扔给他,自己放下蚊帳躺下,又抽抽泣泣的哭起来。方清知道珊珊的意思,苦笑了一下,也只好打地铺睡觉。

睡惯了席梦思床垫,睡地铺就受罪了,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但珊珊正在气头上,不睡地铺难道睡到客厅去让家人笑话?方清把气出回阿芬头上,回去就找韵仪让她把阿芬炒了。

韵仪听罢哈哈大笑,笑得差点喘不过气,不过笑完了还是炒了阿芬──若有客人中招上门吵闹,金龙的名誉也受损的。这是行规,不干净不能出来揾食。

韵仪现在是金龙的摇钱树,天天穿低胸无袖短裙上班,一眼就看得见隆起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连外省妹也没她大胆、性感,白皙美腿加丰乳,方清见了也有霎时冲动,不要说那些热血沸腾色迷迷的登徒子了。

方清知道韵仪现在不但有一个很广泛的熟客关系网,最近和几个年轻的镇长、书记也打得火热,有好几次坐他们的车到乡下去玩。现在到处开发旅游资源,乡下也有好地方的,但醉翁之意不在酒,韵仪不是想见识什么风景名胜、田原风光,心思是在笼络这些土皇帝身上。现在乡镇都是这些“少壮派”当家,少壮派们工作有胆识有魄力,花天酒地也有魄力。他们有权,消费也大方得很,而且往往有人替他们埋单──当然是那些有求于他们的人。

有人埋单加上有众多美女相伴,迷死人的老板娘又卖弄色相,至于谁有幸成了她的入幕之宾不得而知,总之金龙酒吧晚晚高朋满座,韵仪也夜夜苼歌,数钱数到眉开眼笑。金龙中餐厅也比过去有起色,方清脸上自然也多了点笑意。



有一天晚上,方清下了班回到家,看见父母、方坚、方小兰都在客厅坐着,连阿嫲也还没睡,往常她一到十点就要回房睡觉的。客厅的电视机也没开,方清一眼就看出气氛有点不对路。他的眼睛巡睃了一遍,最后落在板着脸的方小兰身上,虽然脸板着,却是红彤彤的,鼻子也嗅到了浓洌的酒气,不用说,是方小兰喝酒了,而且还喝得不少。

方清又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母亲。卢少容这时就说,小兰,你告诉我,为什么喝这么多酒?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方小兰别转了脸谁也不看,脸上的神色很漠然。阿嫲这时就说,喝酒有什么好?酒能乱性。你阿爷(祖父)是个胆小怕事的人,那次不是喝了酒,也不敢给游击队带路,给国民党兵抓去打断腿——不过如果不是罗县长有良心,回来找着你阿爷,我们就不能到这里住青砖大屋。我嫁给你阿爷的时候,那间泥砖屋才是这个客厅这么大……

方树开皱起了眉头,打断母亲离题万丈的唠叨,对小女儿严厉地说,一个女仔人家自己出去喝酒像什么话?!碰上坏人怎么办?以后不许这样了!

这时林珊珊从楼上走下来,对卢少容使了个眼色,拉起方小兰走回二楼方小兰的房间。林珊珊觉得这样教育方小兰不好,甚至会适得其反,“三堂会审”会更激起方小兰的逆反心理。方小兰自从高考落榜,肯定出了心理问题,变得沉默寡言、孤僻、冷傲,有时却又容易发脾气,而且脾气还大得很。林珊珊时时关心她,对她和颜悦色体贴入微,方小兰对大嫂的说话还算听得进去。今晚又发生矛盾,林珊珊见“三堂会审”不是办法,忙把方小兰拉回房间小声劝慰了几句,知道这时不宜多说,就退了出来回到三楼睡房。

方小兰听着大嫂上了三楼,才起身把房门锁死,走回床边拉开书桌抽屜,找出一封红纸炮仗,拿在手里把玩。那是三年前大佬迎娶大嫂进门时,欧灿辉调皮扔上楼上吓唬她的,她把它收起来了,有时拿出来看看,心里便有阵阵涟漪涌起,少女的心便乱了,不过那感觉是甜蜜的居多,有时胡思乱想,还会令她脸热心跳,赶快把炮仗放回抽屜去,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

方小兰今晚其实没有喝醉,不过喝了那些酒就兴奋得很,但欧灿辉总把她当小妹妹看待,她很不满足,干脆放浪骇形,把喜欢欧灿辉的情感渲泄出来。但欧灿辉还是不冷不热般,不知是真没感受到她的真情,还是内心没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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