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的钱,我自己有手,自己会赚。”常霏也是倔脾气的人,她坚持自己的原则,御尊只得让步,答应签约。
次日常霏在公司上班,接到御尊电话,让她去三号会议室。她走过去一看,只见美女管家已经坐在里面了。她将两份御尊已签好名字的合约摊到常霏面前,常霏看了下没问题,正想签下自己的名,会议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常霏吃了一惊,美女管家眼捷手快将合约反面朝上。
那人看到里面有人,歉意地说了声“打拢”就离开了,美女管家将合约翻过来,常霏并没有细看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周五晚上,常霏和衣睡觉,等到零点的闹钟响起,她轻手轻脚走出门,乘坐电梯到了顶楼,晟哥早在那里接应,护着她上了顶层的平台。
御尊穿着翼装飞行服,象个幽灵似的站在夜色中,看到她上来,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他给常霏系上搭扣,然后抱着她纵身跃下32层高的大楼。
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份外狰狞,不慎撞上,绝对粉身碎骨,常霏听到御尊在她耳边低语:“别怕,我会一辈子保护你……”
风似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长发狂飞乱舞,男人温热的呼吸,吹到她皮肤上已变成冰凉。常霏闭上了眼睛,两条手臂不由自己紧紧环住御尊,无关情爱,也无关柔顺。
很多年以后,御尊还总是想起这一个夏夜,她那异常苍白的唇色,就象漫天飞雪中的白梅花瓣,除了最开始的一声惊呼,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怀中的身体异常冰凉,那种冷仿佛是由心而发,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倾城御园是旭城最贵的毫宅,每平米售价将近10万元,欧式风格,世界顶尖的设计师装修设计,尊贵优雅,富丽奢华,据说光是那扇雕花红铜的单元门就价值不菲,由德国纯手工制作,工艺考究,价值高达20万人民币。御尊拉着她进去,别墅里灯光璀灿,而她的日子从此将暗无天日。
所有人都没有睡,看到两人进来,迅速站成两列,左边一列保镖,右边一列佣人,整齐地鞠躬:“常小姐!”
常霏来不及多想,已被御尊拉上楼梯。卧室里堆满了鲜花,布置得香艳旖旎,一边的柜子上摆着一大束芬芳的百合花,另一边的柜子上放着一瓶84年的拉菲和两只高脚杯。御尊优雅地打开瓶塞,各倒了半杯,自己拿起一杯,将另一杯塞到神思恍惚的常霏手里,手臂交叉而过,饮下这杯交杯酒。
房间里响起了动听的音乐,御尊抛掉空酒杯,双手搂着常霏,翩然起舞。
这是一支经典情歌,男女声对唱,“……就在这花好月圆夜,两心相爱心相悦,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谁,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
动听的歌声和悠扬的旋律在寂静的深夜里缭绕,让人不由自主心悸,不由自主感动。御尊星眸璀灿,唇角轻扬,不时亲吻着她的额头,而常霏神游天外,舞步错乱,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
一杯红酒入肚,一支舞曲跳过,常霏总算缓了过来,而御尊的忍耐也已到了极限,他将她拉到浴室,反脚踢上门,丝毫不要脸地在她面前脱得精光。常霏慌得六神无主,随手扯过一条浴巾紧紧包裹住身体。
御尊好笑地夺过浴巾,故意将两Tui之间的硕物在她眼前乱晃。常霏吓得一声尖叫,伸手捂住自己的双眼。御尊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迈进洒满花瓣的浴缸。常霏象铁板上的煎鱼,头翘脚翘。御尊让她盘Tui坐在自己的身上,打开花洒,水从她的头顶上淋下,将她满头缱绻的发丝淋个湿透,单薄的T恤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里面大红色的本命年内。衣若隐若现,让人见之喷血。
冰冷的水流洒到身上,冷得常霏直打哆嗦,御尊却是浑身燥热,冲动不已。他象剥苞米一样,将常霏剥得光滑溜秋。他搂住她的腰,让她的身体更近地贴近自己,滚烫的唇也同时贴了上去,他霸道地撬开了她的唇,汲取她的甜蜜。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并且在心中不断对自己说,反正已经被疯狗咬了一口,再多咬几口区别不大,可事到临头,还是难受得不行。常霏僵硬着身躯,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又咸又苦涩。
“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在意的?你不肯放松,呆会弄疼了可别怪我。”他倒了一些沫浴露在手上,在她身上到处涂抹,尤其是雪峰和密谷之处,流连的时候特别长。他的掌心滚烫,所到之处,象是一团团烈火在燃烧。而她则象是扭麻花一样乱扭,这种无意识的魅惑,反而更加致命。
男人眼里的欲念更浓,在水的润滑下,他缓缓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听说在水中做ai能缓解疼痛……上次是我太急躁了,这次是不是好一点了?”声音如三月春风,温暖怡人。
她如受惊的小鹿一样跳起来逃跑,他把手上的沫浴露沫泡全都抹到了她的眼睛里。她被迫仰起头在自来水下冲洗,无数细密的水珠溅到她脸上,御尊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一句唐诗:“大珠小珠落玉盘。”他的视线缓缓下移,从完美精致的下巴,到优美白皙的脖颈,从雪白细腻的酥Xiong,到颤颤巍巍的樱桃……
心底深处发出一阵颤栗,御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抱着常霏霍地起身,将她压在墙上,抬起一条Tui,狠狠冲刺。欲念如海,快感如潮,迅猛澎湃,将他整个人淹没。
头顶的花洒犹在喷水,水花四溅,常霏象淋了一场细雨,每一根头发、每一寸肌肤,溅满了细小的水珠。这副模样落到御尊眼里,自然是美到极点,可看在常霏眼里,当然是惨不忍睹。
结束后,浴室里水漫金山,成了汪洋泽国。御尊根本不在意,回到卧室,常霏的手机响个不停,她还没看清是谁打过来的电话,已被御尊眼捷手快抢走。他飞快地瞟了一眼,然后往窗外一扔。
“那是我的手机!”常霏怒吼。
“是你的又怎样,现在连你的人都是我的,一只破手机,有什么好紧张的,明天赔你个新的。”男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根本不管她乐不乐意。
常霏心中一滞,泪盈眼眶。浴室的门敞开着,沫浴露的清香遮不住Yin靡的气息,她真的不刻也受不了了:“我的房间在哪里?”
御尊象看白痴一样看着她:“这个问题还要问吗?自然是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
“不行,我不习惯跟人一个房间,我不挑的,你随便给我安排一间就行。”
TMD,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御尊的脾气本来就不好,登时火冒三丈:“怎么,我的Chuang这么大,还不够你睡?”
常霏不觉得自己有错,协议上第三条就有提到两人“分房而居”,既然说不通,那就不理他,反正三楼有这么多空房间,她随便挑一间就是。
胆敢在他的地盘放肆,胆敢挑战他的耐心,常霏还是第一个,御尊眼眸一眯,危险的气息散发开来。常霏头皮阵阵发麻,转身朝房门冲去。
御尊身高Tui长,几个箭步就缩短了距离,有如恶虎扑食一般将她扑个正着:“让我猜猜,你嫌弃我什么?是不是嫌弃我脏?我倒要看看,你比我干净多少?”
这一次男人不再那么急躁,欢ai的时间明显延长,技术也不再那么生涩,然而常霏仍然疼得不行,男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动作越发轻柔……
不管是口才,还是力量,常霏都不是御尊的对手,她背对着他一个劲往边沿方向挪,他一把将她捞在怀里,手脚全搁在她身上,不一会就发出了香甜的酣睡声。
轻轻浅浅的呼吸喷在她脖子里,常霏没有半点睡意,回思自己简短的人生,直到天亮时分才打了个盹,却睡得极不安稳。似乎有人一直在她耳边说话,声音象蚊子一般轻细,又象白云一般飘渺:“爱妃,我终于得到你了……爱妃,你永远都是我的……”
入睡的常霏并不知道,男人抱着天长地久的心思,寄希望于日久生情,是绝对不可能同意分房睡的。
常霏晕晕沉沉;醒过来已经早上八点钟了;御尊早已清醒;两人洗漱好后到楼下餐厅;一只全新的Iphone 4S手机放在常霏坐的位置上。
美女管家让人端上丰盛的早餐;火Tui、牛排、香肠、煎蛋、炒饭、炒面……足有二十来种,常霏冷眼旁观御尊大快朵颐,心里暗骂怎么没有撑死他,刚端起小米粥喝了一口就听到外面隐隐有争吵声,她心中一凛,起身朝外走去。
一辆路虎挡在别墅门口,海澈坐在车头上;象只被人遗弃的小动物,远远望去,落寞难言。炙热的阳光无情地洒在他身上,越发衬得他脸色惨白。地上是一地的烟灰,烟雾氤氲中,他脸上的神情无比悲怆。
常霏失踪,他在旭城疯狂寻找了大半夜,安斯晨怎么劝也劝不住。
水云洁在抽泣,叶子谦在小声安慰她。
这些天负责保护她的小白紧紧抿着唇,满脸自责。
别墅内,晟哥也调来了相应的人手,一个个全神戒备,神色紧张。
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都来了,门内门外,加起来至少有一百人。
常霏的心里一阵阵刺痛,她近乎贪婪地看着海澈的样子,将他的每一分每一毫都刻在心里,然后永远深埋。
她一步步走向门口,原本嘈杂的声音全都静了下来,每个人都转头看向她,有怒有愤,也有不屑。在他们看来,象她这样水性扬花的女人应该是没脸出来见人的,更加没有胆量面对海澈。
为什么?海澈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常霏为何宁愿跟一个来历不明的危险人物也不愿意嫁给他?
御尊玩过的女人一双手也数不过来,而他从身到心,干干净净,只属于她一个。御尊无心无情,永远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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