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作品居然被叫道全场的最高价——28万。
底下的人窃窃私语,拍卖师手里拿着锤子,准备敲下去的时候,傅思远突然举牌,把价位直接加到了40万,全场一片哗然。
拍卖师一锤定音,那一副思言归傅思远所有了。
傅思远在一片注目礼中,上台去取那一副照片。
旁边的主持人忍不住了,问出了所有的人疑问
“傅总,您为什么化40万来买您自己的照片呢?”
傅思远手里捧着那一副照片,一脸坦然。
“因为这是我爱人的作品……”
“您爱人……”
傅思远看着一脸诧异的主持人,一反平常的严肃冷然,眼里闪过一丝温柔,说道
“爱人就是老婆,也是唯一的心上人。举办这个摄影展,是她的心愿。”
身旁的主持人啧啧称赞,大呼傅思远是一掷千金为红颜。
傅思远向来低调,极少在公共场合谈论自己的私人问题,他结婚……后来又风闻离婚,他始终不置一词。
而如今他亲口承认自己有了爱人,台下又是一阵哗然?没有比这个更劲爆的新闻和话题了。
台下的赵知娫的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手臂,狠狠地掐了进去,终于明白为什么傅思远要赞助这个摄影展。
此举不知道绝了多少人的愿望?他总归还是要和赵氏撇地干干净净。
她的嘴角硬硬地撑着那里,眼里一片寒冷。
而身边的赵知礼已经起身离去了。
牧言夕手里拿着IPAD4,看着傅思远给她现场传回来的视频,眉眼弯弯地笑着,眼里一片波光。
这一天晚上,牧言夕再次吻上他的月牙形胎记,傅思远便如走火入魔一般与她痴缠了很久。
许是前半夜的激情太过疯狂,已经平息这么久,牧言夕还是全无睡意。
她的手悄悄地捂住傅思远依旧火热的眼神,红扑扑的脸蛋像是一只大苹果,她凑近他的耳边,轻轻地唤了一声。
“老公。”
傅思远一手圈着她的纤腰,几许亮光从指缝里漏了进来,听着她如梦呓一般的叫唤,有些恍然。
“言言,再叫一声。”
“老公。”
傅思远的嘴角往上弧了弧,心头泛着喜悦,他拉下她的小手,刚好对上女人通透的眼眸里。
牧言夕吻上他温热的眼皮,搂住他的脖子。
“我一辈子都会这么叫你的。”
“真的吗?”
“嗯,一辈子,心甘情愿。”牧言夕的眼眸定定的看着他,迎着他火热的视线,点了点头。
傅思远翻身压上她柔软的身体,眼眸敛了敛,又问了一句
“还有呢?”
牧言夕嘴角慢慢地上扬,眼波流动,看着男人饶有深意的眼,伸出手指勾勒着男人的脸,顿了顿,柔柔地说道。
“等你过生日的时候……”
“嗯,我等着。”傅思远缓缓地低下头,吻上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
窗边轻纱微动,窗外月色如洗。
一个月的长假很快就要结束了,在临去上班的前一天,赵知礼打来电话约她在两岸咖啡见面,说有事相商。
牧言夕如约而至,而赵知礼已经等候多时了,还为她点好她喜欢的卡布奇诺。
赵知礼看着坐着对面容光焕发的女人,浑身上下隐隐地透露着两个字…幸福。
他垂垂眼,看了牧言夕手臂上新长出来的嫩肉,一片光滑,竟然没有留下一点疤痕。
“他把你……照顾地很好。”赵知礼闷着头,说了一句。
“恩,思远很会照顾人。”牧言夕甜甜地一笑,白皙的脸上淡淡地泛着一阵粉色。
“所以,你心甘情愿地做他的情妇……”赵知礼的嘴角抽了抽。
“知礼,我们离婚的事,不是他的错。”牧言夕嘴角的僵了僵。
“不是他的错,你们怎么会离婚的呢?难不成还有人逼着他……?”
“…………”牧言夕张了张嘴,脸色变了变,看着一脸愤愤不平的男人,倒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解释什么了。毕竟自己与傅思远的之间的事,真的与他人无关。
“知礼,你今天找我出来就是为了我和思远之间的事情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开口问到。
“不是……”赵知礼看着脸色变了变的女人,心口发闷,沉默一会儿说到:“我想把摄影团解散了。”
“为什么……”牧言夕愕然,大大的眼睛睁地圆圆地看着他。
“赵氏现在遇到麻烦,我要回去帮我姐……”
“哦……”牧言夕垂了垂眼皮“这个应该的。我想其他人也会理解的。”
赵知礼的眼神黯了黯,放在桌子上的手,慢慢地握成拳,不自觉地紧了紧,嘴张了张,又闭了闭。反复几次,他还是忍不住了
“言夕,那个季扬是你青梅竹马的男朋友。”
“嗯。”牧言夕缓缓地点了点头,垂下眼皮,长长的睫毛盖了盖,不一会儿又抬起头,嘴角轻轻地弧了弧,淡淡地说到:“都已经过去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他,当初他为什么要离开你。”
牧言夕看了他一下,摇摇头说到:“这个已经不重要了。不管什么样的原因,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问了,只不过让所有的人都再难受一回而已。”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都过地很好。”
“…………”赵知礼的心一凌,艰难地张了张嘴,看着一脸淡然的女人,终还是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两人沉默了,牧言夕慢慢地搅拌着咖啡,抬头往窗外看去。两岸咖啡的对面是本市最大的会所,外面停了一辆极惹眼的黑色跑车。
会所的侍从恭恭敬敬地开了门,一男一女从里面走了出来。
牧言夕看着那两个人,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赵知礼叫了几声一脸茫然的女人,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正好看到傅思远带着季玉上了车。
他伸手捉住牧言夕的手,用力捏了捏,叹了一声说道:“言夕,不要太相信傅思远的话。”
牧言夕收住自己的眼神,扯了扯嘴角说道:“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傅思远送季玉回去后,回到办公室,他双手叉腰,立于落地窗前,眼眸沉沉。
他正想着事,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
“傅总。”电话那一端传来赵知娫的声音。
“赵总。”傅思远的眉头皱了皱,赵知娫的阴阳怪气让他有些不悦了。
“傅总,体育馆……”
“赵总,这个是董事会决定的,我也是有心无力。”
“呵呵,有心无力。在傅氏,还有您傅总办不到的事吗?”电话那一端传来一阵笑声。
“赵总,您真是抬举我,我做什么事情都要对董事会负责。”傅思远眼神一冷,语气开始严厉起来了。
“…………” 电话那一段沉默了一会儿。
“思远,你还记得一个叫做安德鲁的人吗?”许久后,电话那一端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
“……”傅思远的眉头一下子皱紧。
“我想,言夕一定很有兴趣听一听他的故事。”
☆、48隐 情
傅思远办公室
夜幕慢慢降临;外面的霓虹透过巨大的玻璃墙,投射到房间里。
傅思远支着头,靠在椅背上,眼眸沉沉看着前方。
有些事;不是藏地深就会消失,有些记忆也许一辈子都会如影随形。
他总记得那时候的自己,言言和季扬……还记得自己巧立名目为她度过第一个生日。
再有过第一次与她单独见面的喜悦,便很会有第二次的向往。
自然他只能打着季扬的旗号,有了这个旗号,对于她来说,一切都是充满新鲜;充满诱惑,不可抗拒的诱惑。
他赶在她生日前两天回国;带着自己和季扬为她准备的礼物。
为了消除她的陌生感,他包下了她和季扬常去的那家小餐厅,点的都是她喜欢和季扬喜欢的菜,并且告诉她,季扬一定要让我陪着你过一个生日。
她犹豫了一下,可还是坐下了。
他把自己精心准备好的礼物,借着季扬的名号,捧到她的手里。
她微微地笑着,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像一把刷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挠在他的心头。
他为她倒上特意从国外带来的红酒,还加了一些雪碧,拿出精心准备好的季扬的照片,他们参观各处和活动的视频。
在那个年代,网络远不及现在这般发达,这些东西对于只能靠信件为维系彼此思念的他们来说,这些影像资料自然就是弥足珍贵。
她极细心地翻看着每一张照片,低着头,全部心思都在在那些照片上,脸上的微笑越来越多,越来越温柔。
他坐在她的身边,手搭在她的椅子背上,虽然不能拥她入怀,却有了拥抱的姿势。他闻着她身上的香味,长长的发丝若有似无地缠绕他的手指上,吹拂到他的脸颊。
他心旷神怡,如浴春风,这一刻的美好足够让他回味很久。他极用心地为她讲述季扬的生活,学习以及各处游玩的心得。
即便季扬的生活是那么单调,学习,打工,学习。
于是他把从自己的生活里嫁接过去的,她听得津津有味。那个晚上原本就是要这般地静好,这么从容,这么地循规蹈矩。
然,许是太美好了,她竟然不知不觉喝完那一杯红酒,很快她的脸慢慢变红了,双眼开始迷离,走路摇曳生姿。
他便带着她来到附近的酒店里;在他的车上,她就开始吐了,衣服上,车子了都是酸臭的污秽之物。
他抱着她进了房间,颤着手脱掉她身上脏兮兮的衣服,交给服务生去清洗,用薄薄的被子裹住她半裸的身体。
而她的酒劲也这个时候彻底地发作了。她摇晃着脑袋,扯下裹住她的被子,醉眼朦胧,淡淡的体香里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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