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领情:“你速速给本王解了。”
“王爷,你现在出去也救不了轻……呃羽姑娘,因为我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她被何人掳走。”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蠢东西,你以为本王跟你一样笨么?”如今玉翎城那边过来的两万将士该是已经到了皇城吧!幸得当初就怀疑月清皇使诈,让两万精兵过来,不然现在怕是无力回天了吧?
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月风真的觉得自己这个好人很难当啊!但如果真要轻盈没事,是必须要有宿魅才行:“王爷,您觉着是何人掳走羽小姐?”一脸讨好的问着。
挑了挑眉,有了几许不悦:“你似乎对她的事情很热衷?”虽然是淡淡的口气,却带着的让人不可忽视的寒意。
浑身一个哆嗦:“王爷多想了,怎么说我当初也进宫保住了羽姑娘腹中的胎儿骗过月清皇呢!理应……”
话还没说完,便被宿魅一个抢白:“你说什么,她并没有流去孩子?”
“当然,如今该有四个月了才是,也不知她怎地就骗过了月清皇,若是被发现,她这可是欺君之罪呢!”
没有再说话,宿魅只是默默的在想着什么,脑海里满是落雪傻傻笑着的神情。这个傻女人,是疯了不成,怎么就如此热衷于当城主府人呢?做月清皇的宠妃岂不是更加锦衣玉食?当初进皇城,自己并没有料到会有这样一番风波。
如今想来,还真是造化弄人,当初进皇城,一则是为了探得皇城中的虚实,二则是想看看那抛弃自己的人,一切都完成了,却也牵扯上了那个傻傻的女子。如今她是生是死呢?瞧那晚吐血不止的她,身上没有任何伤势,该是中毒了吧?皇宫之中,依着月清皇对她的宠爱,他人是没有机会向她下手,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她自愿了。
想到这里,他心弦猛地一个触动,她不可能无缘由的自愿服毒,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为了他,为了能够将自己救出天牢。自己当时在天牢,唯一能够那么轻松的将他放出来的,除了吏部的人,该是不能有他人。而十七会让月清皇以为她堕去胎儿,不过也是取得月清皇的宠幸。后宫女人最多的便是争宠,一旦十七得宠,受害最大的便是韵贵妃,韵贵妃乃林思海之女,而吏部尚书林瑞乃林思海之子,十七主动接近月清皇,为的应该就是让韵贵妃惊慌,然后以自己的性命换取他的出狱。
猛地转过头来看着忙碌的月风:“你知不知道有没有一种药,吃了会浑身散发一股香味。”
惊憟的睁大双眼,月风不可思议的说:“王爷说的是魅魂丹么?也只有由清毒花提炼而成的魅魂丹,才在毒发时散发出香味,但此毒已经发作,将无药可……”难不成是轻盈中了魅魂丹?她怎么会中毒呢?
“什么?”骇得惊呼出声:“你敢说她无药可救?她要有事,你第一个没命!”凶神恶煞的表情实在是骇人,能在躺他人榻上,反而如此嚣张的要杀人,这世间怕也绝无仅有的只有宿魅一人吧!
他一句话惊得月风弹跳起来:“王爷,你吓我一跳,我正好在想一个问题。”本来仿佛想到问题却在瞬间被吓了回去,又要再重新想一番了。
并不理会他的惊骇,宿魅一双眼睛只是紧紧的盯着月风。
实在是被他盯得整个身子都冰凉起来,月风转过身静静的想着。
过了许久才一个跺脚:“我想到了。”惊喜的看着宿魅顿了顿,却马上遭到宿魅的怒瞪,不等宿魅开口骂他便接着说:“我敢肯定,现在羽姑娘性命无碍,因着清毒花的精华有孕在身的女子若服用,那清毒花的精华便会被孩子吸取。”
随着刚开始杂现的喜悦,却因着后面的话有了几丝凉意:“你的意思清毒花的毒被孩子吸取,那孩子不会有事么?”若是这样,那十七不该伤心了么?
月风却不这么想,他以为宿魅只在意孩子不顾及轻盈的性命:“若是十七死了,不照样没有孩子了么?”口气中的愤恨昭然楚楚,若在平日他自是不敢如此大胆,可一想到轻盈为了保住孩子的那份拼命,想也是因着对宿魅的一番心,不然对于一个可以拥有圣宠的女子,她无须如此。
挑了挑眉:“怎么?你在对本王发怒?”
不争气的摇了摇头,又不关他什么事?他又何必那么较真,但想想还是不对劲:“王爷明知道羽姑娘为了您冒着生命的危险留下孩子,而王爷不在意羽姑娘的性命,却只在意她腹中孩子的安危,王爷知不知道,若是在四日内找不回羽姑娘的人,别说孩子,连羽姑娘也会香消玉殒。”话说完,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和落寞,他遇见她的时候,为何是她已心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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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回 按捺不住
一听这话,宿魅便惊道:“月风,命你即刻解开本王身上的软筋散。”她会有事么?不会,不会的,不知怎回事,只要一想到她的生命将会离去,心就会感觉空了下来,什么都想不到,只想快点找到她。
月风无奈的摇了摇头:“王爷,真的不行,你这伤……”
“庸医!”
哭笑不得的看着宿魅,想他天下第一神医,到他口里竟然只是庸医,若不是有他在,宿魅绝对的魂已归西。
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得宿魅竟然狠下心来,伤自己如此之重。以他的绝世身手,无论在何等情况下要自保绝不成问题,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该是身边有人,心中急于离去且不想保护的人受伤,所以才选择让自己受伤的。
“无论如何,若是在明天你不能将本王身上的软筋散去掉,本王一定铲平你月府。”混天然而成的一股霸气从他身上散出,竟然让人无法想象这是从一个伸手重伤的人口中说出:“今夜子时你在院中燃烧柴火。”
不知怎么搞得,明明知道以他现在落魄的样子无法将自己怎样,月风却仍然全身吓得一个哆嗦:“我知道了!”不知是被他眼中的恨戾怔住?还是因着他浑身的王者之风?
人或许从出生的那一刻便注定了该有着怎生的未来,上天便赋予怎样的性格,而月风,无论脸拉得多长,给人的感觉也是无害的;宿魅却是那种即使在笑,也能让人浑身发颤的人。该说公平还是不公平呢?似乎并无太大用处,因着世人对于上天的赋予只能接受,只能顺从。即使那一刻你在反抗,你在挣扎,待回过头来一看,也不过是上天的安排,也不过是上天给了你反抗和挣扎。多么可笑,虽然知道一切不过是注定的,不过是上苍在一手安排,但世人却依旧是无法放手,无法毫无挂念的生活,即使挣了个头破血流得来的依旧是那个宿命,却依旧不会放弃。
就像落雪,明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仍然会为了他而忘自己想要的随意,而将自己的生命湮灭,以求他的安然;仿若宿魅,固然明白自己不能够给她想要的生活、不能予她一份宁静,却依旧不愿放手,只想将她放在身边,即使凋零也要在自己眼中飞落。这便是两人不一样的地方,他的安然是她的放弃;而她的放弃却只能得到他的囚禁。
这一切,两人都明白将会有怎样的一种沉沦,却依旧在挣扎、仍然在努力,因着各自的心中慢慢滋长的一种情愫,一种让人魂飞魄散的毒药,而他们却如饥似渴的在享受着,抛却了明知的宿命,只求心中片刻的满足。
第二天月风刚将宿魅的软筋散解去,整个身子便被宿魅点住各处穴道:“本王让你躺一天试试,明日你便给本王开始准备药材,届时若是救不……”
“就铲平我月府,即使这样,王爷也用不着点我的穴道。”
没理他,宿魅手指只是一个轻抚,月风的身子便直挺挺的往地上倒去。
“嘭!”的一声,是月风身体和地板撞击出来的悦耳。
看着已然消失的背影,月风不觉苦笑,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就这样硬生生的被宿魅虐待,却在他的淫威下不得言语。
算算时间,青虎等人应该就在附近了。
缓缓的走进一片林子,刚开始只是随意的走着,不久之后便也慢慢欣赏附近的景致。
远处的高山而进出的林子,错落有致的点缀着天地间的繁华,轻风抚过,片片树叶随风而舞;彩蝶环绕,眼花缭乱。以往总是忽略这静止的事物,总认为没有生命的它们不过也是障碍,如今看来,却也甚是让人心欢。如果此刻十七在身旁,她怕是会陷入其中,忘了周遭的一切吧!忽然之间,他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十七静静的看着天地间的纯净,而他却默默的看着祥和的十七,淡淡的十七。
“青虎救驾来迟,请城主降罪!”一虎背熊腰的男子不动声色的跪道在地。
“起来说话,几日不见,身手倒是长进了许多。”殊不知并不是青虎的功力见长,而是自己心神太过沉迷,才会在青虎到身边也没发现:“你到皇城有几日了?”
利落的起身:“到得皇城三日,刚到爷的别院时,紫衣便派人通知末将爷被打入天牢之事。”抬起头来看着宿魅,他果然是料事如神。在皇城他们并没有太过强硬的关系,当时宿魅的飞鸽传书时,似乎已经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便告知自己一旦进得皇城,如若他已入狱,便以密信威胁林丞相,以达到解救宿魅出牢。可令他不解的是,密信的事他刚告知林丞相不到三日,怎地爷就已经出来,林丞相办事果然神速。
竟然到了三日,自然也是刚告知林丞相密信的事,也就是这一告知,便也使得十七落入他人手中呢!宿魅苦笑了一下,怕是自己弄巧成拙呢!才可万事又岂能尽如人意,他又怎能料到以十七那傻傻的性子,竟然还有能救他的一天,竟然还能有参与自己斗争的一天。
眼光流转,却依旧是四周迷人的景致:“我们走吧!”本来以为此番进城可以将月清皇身边的两名大将扳倒,如今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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