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司桀深深地/ding/入了她的体/nei,舒畅地低声喟叹,伏在她耳畔低哑地道:“以熠……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了。”
他的动作缓慢而深/入,罗以熠不一会儿便有些头晕目眩,轻微地颤/抖着。
“好不好?”阮司桀眸子半阖,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的颈子,一路蜿蜒到锁骨周遭,舔/舐她的锁骨下缘。
她的敏/感/点他简直闭着眼睛都能摸对,阮司桀能清楚地感觉到她不断地泌出温/热/滑/腻,更加兴奋地开始狠狠冲ci。
罗以熠有些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慰/感,狠狠地咬在他的肩上,但却让他更加兴致高涨地侵入她,她咬的越狠,他便越是兴奋。
她的黑色长发散乱在枕上,衬着象牙白的娇贵皮肤,妖/媚得不可方物,阮司桀的吻不停地落在她的眉眼,鼻尖,唇瓣,把她抵在身/下恨不得碾碎她。
罗以熠后悔不迭,他哪里是温柔,简直要把她拆成一根根的骨头,然后再把肉一丝不留地啃干净。
她的双腿被他施着巧劲抬着,这样的姿势让他每一下都/进/入/得很深,很快她就撑不住了,紧紧地咬着牙开始zhan li。
阮司桀半垂着眸子凝视她情/yu/高/涨的模样,拇指摩挲过她饱满的下唇:“你好美……”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第十九章
两人折腾到快凌晨;罗以熠筋疲力尽地任凭趴在她怀里的男人意犹未尽地在她胸前揉着。
“以熠……”他拖着低沉悦耳的嗓音,带着心满意足之后的慵懒散漫。
罗以熠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好看了;是不是因为吸收了我很多精华。”他邪邪地轻轻舔了一下她的丰盈;“你全身红彤彤的好可爱。”他逐渐向下在她平坦光滑的腹部细细密密地落下雨点似的吻。
“你刚刚说……什么事都答应我,还做不做数?”罗以熠倏地缩了身子躲避着他的触碰;因为他每一下都像带电一般;让她又开始全身燥热难耐。
“嗯?”阮司桀扬了扬眉抬眼看着欲言又止的她;此时她余韵未消,双颊嫣红,娇媚可人至极;他不由得感觉下/身一阵紧绷,“你有什么事?”
“我想……去看看洛先生,伤的怎么样了?”罗以熠犹疑着说。
阮司桀脸色僵了一下,眸光瞬间若出鞘利剑一般凌厉,低沉的嗓音因为带了寒意而分外慑人:“你说什么?”
“我……我……你说过什么都答应的。”罗以熠不由得有些怕他,声音逐渐降低。
“我真的没听清,你再说一遍。”阮司桀扯出一抹没有温度的笑,语气冰冷讥诮,“你是说,我睡你一晚上,就得答应你什么?”
“我知道你一定不愿同意,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去看望一下他,他帮了我很多,我不想他因为我受罪。”罗以熠解释着,试图去拥抱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阮司桀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一想到她连跟他在床/上亲密缠绵的时候都不忘那个男人,心里的怒火就蹭蹭蹭地往上窜:“我告诉你,不能出门,半步都不行。”
罗以熠被他堵得非常憋闷,往床上一坐也开始语气不善:“你怎么能这样!你明明说……”
“我什么都没说,男人在床上的话向来不能信你不知道吗?”阮司桀彻底耍起了无赖,忽然又恍然大悟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你不会最开始就这么想的吧?”
罗以熠一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起身开始穿睡衣。
阮司桀蹙着眉,手臂一勾就把她重新拉倒在床上,心里酸溜溜得不行:“罗以熠,你怎么不问问我被你伤的那一下好没好?”
“……”罗以熠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嘟着嘴说,“你都生猛了一晚上了,有哪儿不好?”
“你!”阮司桀气结,重重地冷“哼”了一声,“看你不情不愿的样儿我就想……继续上/你!”
罗以熠脸刷地红了,索性不理他,从床上挣扎着起身。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不准见他,”阮司桀被她毫不理会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别的男人在她心里占半点儿位置他都觉得别扭得受不了,他转过头去对着她的背影不容置疑地道,“如果你敢走出这个家门半步,我跟你保证你见不到活着的洛逸泽。”
罗以熠身子猛然一顿,依旧没说话地推门出去。
阮司桀瞪着门口看了良久,轻“嗤”了一声躺回床上,不久又烦躁地翻身起来,拿起手机打苏白的电话。
苏白睡得迷迷糊糊,手机响了三遍她才懒洋洋地摸到接了起来:“喂……谁……”
“我把罗以熠接回来了。”阮司桀在床上躺着,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噢……”苏白显然没清醒。
阮司桀提高了声音说:“你不打算来看看她?”
“谁……”苏白的声音轻飘飘,显然又要入睡。
“苏白!”阮司桀猛地吼了一声。
苏白从半梦半醒中被惊醒:“……阮先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你这个时候给别人打电话不觉得自己连最基本的礼仪修养都没有么?”
“我要她恢复记忆,告诉我,怎么才能让她恢复记忆。”阮司桀抓狂地低吼着。
苏白冷冷地低笑两声:“这我可没办法。”
“你不可能没办法。”阮司桀一字一顿地说。
苏白沉默了几秒,笑声更加得意:“怎么,谁之前说想不想得起来都无所谓来着?切。说起来……这个时间突然打电话说这个,又是一种……唔,欲求不满的语气……难道是床事不和?”
得,一语中的。
“这跟你没关系吧!”阮司桀有时候非常痛恨苏白这种随随便便看穿真相的能力,简直跟她说每一句话都得小心翼翼地,免得被她知道了自己什么秘密。
“哟,恼羞成怒,看来是真的。”苏白发出一连串轻盈的笑声,愈发开始气他,“为何?该不会是她有别的男人了?”
“……”阮司桀突然觉得打电话是个错误。
“还真有?”苏白这回倒是有些惊讶了。
“倒也不是,”阮司桀嗓音低抑带着些烦躁,“就是她对我不冷不热的,我不爽。”
苏白不屑地轻“哼”了一声:“你这副德行就是被她给惯的,不冷不热你就不爽,当年她身边献殷勤的那些男人可都是天天拿热脸贴冷屁股,也没见他们消停。”
“我……”阮司桀被噎住。
“况且,你就知道她恢复了记忆就跟以前一样倒贴你?清醒点吧,”苏白甩出杀伤力最大的话,“别忘了她当初怎么会心灰意冷离开你,不惜借假死来逃避。”
“……”阮司桀低头不语,顿了顿才冷冷地开口,“我就是想让她想起来,洛逸泽曾经想杀了她。”
…
…
…
罗以熠自从上次生气了之后就开始跟他冷战,一句话都不跟他说,实在有什么不能不说的事儿,就让暖暖转达。
阮司桀自然不会拉下脸来道歉之类的,于是就一直这么僵着。
“暖暖,来吃这个。”罗以熠将一只鸡腿放入阮向暖的碗里。
阮司桀面无表情地夹了菜,也放进阮向暖的碗里:“多吃蔬菜,少吃肉。”
“吃鱼变聪明,来一点。”罗以熠将刺挑出来,把鱼肉搁进阮向暖的碗里。
阮司桀也不落下风,往阮向暖里夹了个鸡蛋:“补充蛋白质。”
阮向暖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碗里高成小山的食物,弱弱地说:“暖暖吃不了这么多……”
“多吃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罗以熠捏了捏她嘟气的小脸。
阮司桀毫无语气地开口:“吃不下就别吃了,别撑坏了。”
罗以熠“啪”地一声把筷子撂在桌子上,起身离开了餐桌。
阮向暖吓了一跳,咽下食物的时候噎了一下:“爸爸……妈妈怎么了。”
“没事,吃饭。”阮司桀表面笑得温文尔雅,内心的回答却是:欠收拾。
门铃蓦地响了起来,阮向暖很懂事地站起来:“我去开门。”
阮司桀也没什么胃口,阴着脸放下了筷子。
“苏白阿姨!”阮向暖惊叫了一声扑到苏白怀里。
苏白笑着把她抱起来:“小宝贝,想苏白阿姨了是不?”
阮司桀脸色稍霁,起身问道:“吃过了吗?”
苏白点点头,把阮向暖带回餐桌:“好好吃饭。”
罗以熠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苏白从餐桌边坐下。
她略微愣了一下,把端出来的汤搁在餐桌上,礼貌地笑了笑:“你好。”
阮司桀稳如泰山地坐着,丝毫没有要介绍的意思,苏白很自觉地自己开口:“我叫苏白,是小司桀的舅妈。”
阮司桀一口热汤差点喷了出来,黑了脸斜睨苏白——这个女人真的是时刻不忘睚眦必报啊。
“……”罗以熠干笑,“是吗……”
“我是一个业余占卜师,罗小姐如果有什么想知道的事情,不妨来问问我。”苏白青蓝色的眸子微微眯着,神秘的气质溢于言表,“不收费的哦。”
“好啊……”罗以熠觉得新鲜,在苏白旁边坐下,“怎么占卜?”
苏白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拿出十张图案不同的卡片,一字摆在桌面上,然后将一张推在她面前:“看这个图案,你会想到什么?”
罗以熠略微思索了一下,答道:“蝴蝶标本。”
“这张呢?”
“人类胸腔的骨骼。”
苏白又把另一张推在她面前。
“蝙蝠。干瘪的蝙蝠。”
“……”
“……”
测试完之后,苏白陷入了沉默。
罗以熠眨了眨眼睛:“怎么样?”
苏白回过神来,沉吟了几秒:“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洛逸泽现在好不好。”罗以熠故意把每个字都说得无比清晰。
旁边的阮司桀动作顿了顿,然后不动声色地继续姿态优雅地喝汤。
“左胸口中枪但没有伤到要害,医治及时所以现在已经度过了危险期,正在医院静养。”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