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跟罗歆是发小,阮司桀多少还是认得的,给足了面子,否则他真想把看上去欲…求不满的两个女人扔出去。
两人一边花痴一边被吓得把头摇成拨浪鼓。
阮司桀毫不费力地抱着不老实却头昏脑胀反抗不了他钳制的罗歆,走到门边脚步又顿了顿,再回头时眼神温柔而笃定:“还有,她的确能吩咐得动我。”
“你来干嘛?你不是很有出息地让我滚吗?”罗歆胡乱蹬着白嫩的小腿,他施着巧劲儿让她踢来踢去踢的都是空气,罗歆恼了:“你把我放下来!”
阮司桀冷着一张脸将薄唇抿成一条线,仿佛在做很严重的思想斗争。
“你快把我放下来!”罗歆捶在他肩上。
“……老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跟你发脾气了,行么?”阮司桀低头在她脖颈处亲昵地蹭蹭,语气低沉无力,“我就是放不掉你,我真的放不了手,除非我死了,但我真的不是想逼你。”
罗歆无力地抬眼觑他:“我让你放我下来,不然会吐你一身。”
阮司桀挑眉,身子一转将她带入洗手间,顺便给她准备好纸巾,然后说:“吐吧。”
“我不要在你跟前吐。”罗歆受不了地往外推他。
阮司桀扣着她的腰站在她身后:“矫情,你又不是没在我跟前吐过。”
罗歆一撇嘴,虽然她的好形象真的早就在他跟前损光了,也并不代表她愿意反复损,刚想跟他理论,一阵恶心上涌,便低头呕了起来。
“真是的,上万块的酒都被你吐出来了。”阮司桀仿佛很惋惜,一下下轻顺着她的后背,“你不是向来酒量很好么?”
罗歆一直呕吐不止,顾不得答话。
“这个月来了么?”阮司桀摩挲着她单薄得后背,仿佛不经意地问出口。
罗歆闻言身子僵了僵,眼睛因为呕吐而有些泛红,她转过脸来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别妄想了。”
阮司桀的手逐渐滑向她的小腹,语气忧郁沉闷:“也不一定……明天带你去检查一下吧。当时医生也只不过说是不容易再怀上,主要原因是之前那次药物流产伤了子宫,但你后来不是照样怀了暖暖么?”
罗歆拿纸巾随便抹了抹嘴角:“你想太多了。我们做那么多次,从来不采取什么措施,要怀早怀上了。”
“你小时候冻伤了,有轻微的宫寒,我们小时候做了很多次,也不全在安全期,你不也没怀上。”阮司桀依旧不死心。
“上周我刚来过月经。”罗歆清清楚楚地说,看到他蓦地灰败下来的眼神,心底涌出一阵快意,她清冷地扬了扬唇角,“你想要孩子,也不一定非得跟我生吧,你随便勾勾手,就算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身份,凭这张脸就有数不清的女人乐意跟你生孩子。”
阮司桀黑着脸直视她的眼睛,语气强硬而带着隐隐的颤抖:“我希望你好好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是唯一能成为我孩子母亲的人。”
“是,妻子,真不错。可其实这两个字也不过是为了满足你变态的独占欲而已。”罗歆挑挑手指将被她揉成团的纸巾弹进垃圾桶,“因为这两个字我要呆在你身边,顺你的意,好好讨好你,最好再给你生儿育女。”
“罗歆……我知道,你还怨我……”阮司桀眉心微微蹙起,她一定是还在生气,她最喜欢欺负人,她不是真的不情愿做这些,她……她爱了他二十年,不是吗?就算她什么都不记得,她依旧会爱上他,不是吗?
罗歆无奈地挑着眉看他,她早就不怨他了,她难道不是最初就说清楚的么。
阮司桀不容她再多说什么,将她打横抱起便朝车子走,像足了一个好不容易抢到心爱玩具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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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不知道是第几次从噩梦中惊醒;阮司桀额角渗满冷汗;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下意识地收紧了环在罗歆腰间的手臂,心稍稍安了一些。
在梦中,他怀里的人没有呼吸。
一夜的极致缠…绵让房内充斥着情…yu的气味;阮司桀侧过脸仔细地端详罗歆安逸沉静的睡容;那双饱…满娇…嫩的唇被他吻得太狠,红肿还没消,让他格外想再品尝一番。
裹着她的腰肢;他毫不犹豫地再次把自己从后方送入她依旧残留着湿…润的体内。
罗歆哑着嗓子低吟了一声;没有醒来。
他轻柔地覆上她胸前那双让他爱不释手的丰…盈;缓缓地在她体内开始抽…送。
“嗯……”罗歆迷迷糊糊地吐出一声绵长而带着颤音的呻…吟;轻柔的呼吸开始微微有些喘。
阮司桀小心翼翼地品尝她细长白…皙的颈,半点儿都不想弄醒她,她清醒的时候即便跟他做……也根本不想把自己给他。
他已经多少次没感觉到她动…情地绞…紧他的那种快…慰了?他毫无保留地交出自己时完全感觉不到她的快乐,心里有些堵,这明明是她从小到大最热衷的事情……
她的…柔…软…紧…窒…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愈发地湿…滑,如玉肌肤寸寸泛着烫意,柔唇也半启开来。
阮司桀摸索到她正被侵袭的部位,用手指温柔地撩拨。
罗歆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的时候,排山倒海的…yu…望…已经开始猛烈地席卷她此时不堪一击的身体,她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却也停不下来自己的渴望,只能柔弱地咬住食指,试图让她的尖叫声不至于显得太…淫…媚…。
阮司桀带着得逞的笑意邪肆地伸出舌来舔了舔她的耳垂,拨开她咬着的手,不怀好意地将自己沾满了她…蜜…汁…的手指探过去,嗓音带着格外惑人的磁性:“疼不疼?还是咬我的吧。”
罗歆无心理会他的言语,胸…部被他揉的有些疼,但更多的感受是酥…胀,在他渐渐开始深…撞的时候,一切思维都开始一点点被他拧成了一条逐渐紧绷的细线,然后再最关键的时刻一齐崩断,感觉到同时涌入的…滚…烫…,她紧紧地阖住眼睑,用力地咬他修长的手指。
阮司桀眯起狡黠的眸子,缓缓勾了唇角,低头细细密密地吻着她仍然在微微发颤的身体,喑哑低沉的声音在夹杂着旖旎情…欲时若雅致的大提琴:“老婆……我把你服侍得好不好……”
“嗯。”罗歆蔫蔫地应了一声。
阮司桀紧紧地拥着她,心中竟然泛起酸酸甜甜的感觉。
半晌,罗歆毫无语气地再次开口:“趁人之危!”
阮司桀的笑意僵住,顿了顿,手臂箍得更紧了一些,语气却恢复了泰然自若:“乖,别胡闹,我之前做了那么多次,你如果一直没有…高…潮…,充…血不能回流,对身体不好的。”
罗歆在他怀里瘫软着,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听到他为自己不正经的行径找到的正经理由,不由激起一阵冷笑:“那你开始便不碰我不就好了。我明天还要工作,现在都四点多了,我很累。”
阮司桀扬了扬眉,不以为然:“我之前扫了一眼你明天的日程安排,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今晚才没顾忌的。”
罗歆说不出话,她没什么可反驳的,只要他想,他可以体贴到你完全挑不出刺儿来。
到现在,他们结婚已经三个月了,游叔甚至都没有来见过她,而她根本不知道他是如何处理的。
刚结婚的时候她是不觉什么的,时间长了才发现,他虽然从来不跟她说什么甜言蜜语,也不送什么礼物哄她,甚至偶尔会气她,却在很多细节上格外用心。
他太了解她,了解她全部的小动作,所以很多事情得心应手,比如有时她不经意间稍稍皱一下眉,他便会非常自然而准确地意会并且把她手中的橙汁换成红酒,或者把她盘中的虾剥好给她。
她的习惯他亦了如指掌,比如出差在外无论怎样的条件,他都会在床头放一杯柠檬水,并且永远是温的。
他的细心已经可怕到她感觉自己毫无*的地步,她连卫生巾似乎也都是他准备的,并且他擅自换掉了她以前一直用的牌子,规格也改了,但罗歆不得不很汗颜地承认他买的似乎更适合她一些。
罗歆从小到大都有痛经的毛病,而且非常严重很难调养,每逢经期那几天几乎都在床上度过,他那么几天都会陪着她,也不会多说什么安抚的话,但她每当觉得渴了饿了哪儿又不舒服了又懒得出声,他都会很及时地照顾到,甚至她痛的懒得动,卫生巾也是他每隔一段时间帮她换好。
罗歆有的时候非常纳闷,他明明是在她的房间工作眼睛也没一直在她身上,到底是如何一心二用照顾到家的。
最让她招架不住的是他自己洁癖就一定要她保持清洁,她痛得面无血色根本懒得起身,他便亲自抱着她去浴室用温水清洗下…身,她木愣地看着他修长漂亮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她晕着血迹的部位,终于面红耳赤地开口要求自己来,而他只是眯着狭长的眸子朝她无害地笑笑,仿佛很专业地跟她说她的手不够干净,特殊时期会感染细菌。她怀疑他根本就是故意占她便宜,但说出来又显得矫情了,因为她的便宜多年前就给他占光了。
虽然他已经在生意上帮了她很多,但她的工作量对她来说还是很大,有次她累的不行倒在床上,结果睡了好久才猛然醒来,以为晚上的应酬会迟到,缓了缓神才发现他低着头正在有条不紊地帮她换小礼服,内衣,项链,耳钉,一切竟然跟她所准备搭配的没差,看她要起身他还十分淡定地跟她说,可以再睡十分钟然后起来化妆。
罗歆越想越觉得他非常可怕,他的战术永远最有效,论攻陷人心,他依旧比她精湛得多。
一般的追求攻势她从小到大见得多了,几乎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无论什么花样她都能羞辱回去,而他仿佛只是做很自然的事情,自然到她也觉得没什么特别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