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事落实,就安排于爱婷去甜水寨当收费员。工资嘛,不会少于一千五,每月上二十天班,八小时制,有双休。回头你问问她,看她想不想去?”
“收费员几轻松啊。于爱婷还不想去,她缺心眼啊?去,肯定去的!”吃货就松口气,心说这个蒋梅,不是想像中那么坏。只要不触范她的核心利益,她还是好说话的。
“好,那我改天,抽空请丁所长吃顿饭。就这么定了!本来大家就是熟人,相信丽婷不至于讹我。”蒋梅说着,她的心情也晴朗起来。情绪一高,就羞涩涩的道:“俊鸟,给老娘看病嘛。”
林俊鸟早就按捺不住,他需要蒋梅身上的官元气,自然积极,使出浑身解数,蒋梅丢盔弃甲
完事后,蒋梅留了号码,就匆匆下楼去了。俊鸟那货在房间躺了十分钟,差不多了,就滑下床头。此时这个家伙吸收了官元气,浑身都有力,悄没声地摸到一楼。就听陈蕊芳在店门口探头探脑。回头见他打哪冒出来,跺脚道:“臭小子,还说帮我看店。你骗人!”
“芳芳,我本来在看店哦。不料交粮时间到,就到二楼上厕所。人有三急,你厕所都不让上啊?”这家伙扯谎道。
陈蕊芳就没语言了,嘻嘻笑着,丢他一眼道:“那我吃饭去。没做你的饭,你外边吃去嘻嘻!”
我去,老子到哪都有饭吃,于爱婷巴不得老子去她那吃。小娘皮,你不给吃,老子偏要蹭你的饭!这么一想,痞味的大笑起来。得儿一声,摸入后院来。
陈蕊芳在客厅拿个碗乘饭,听到脚步响,脸都红到了耳朵根:“大炮鬼,不要脸!我没见过有你这么脸皮厚的哦?”她话是这么说,眼眸里却带着点儿欢喜。
林俊鸟兜见摆着三四个菜,有荤有素。一阵暗喜道:“我帮你卖包子,吃你顿饭,是应该的!看看,大小姐,你炒这么多菜,别跟我说是一个人的量哦?”
“我约了一个老同学!”
“男的女的?”这货见桌上有盘花生米,暗忖娘西皮的,假如来一瓶烧刀子,那指定爽死了。一回眼就见客厅的橱柜那儿,放着一白瓷瓶的海州王。吃货哪还用客气,就跟在自家一样,取出海州王,给自个斟了一杯。
陈蕊芳就抗议道:“不要脸,喝我家的酒!”
俊鸟呷了一口烈酒,美滋滋咂了咂嘴,一张口教育起陈蕊芳来:“芳芳,我怎么也是客。你不给客人倒酒就算,还不让客人吃饭。你啊,太不近人情!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男的女的啊?”说着,端起酒杯,来了个一口闷。
“男的呀,嘻嘻。”陈蕊芳成心气他。
“男的啊,他敢来,不怕老子把他扔出去?”咕嘟,又喝了一大口,那烈酒入喉,火辣辣的烧心烧肝,烧得心里暖洋洋。
“你!”陈蕊芳气得把桌面打得怦怦响,不满道:“这是我家耶!”
“我知道是你家撒。可今儿个,你请了我老林,就不要请别人嘛。你这个妞,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这货说着,又喝了一杯,喝得起劲,又喝三杯。陈蕊芳想不到他小子这么能喝,眼睛瞪得溜圆:“喝喝喝,喝死你去!”她拿林俊鸟没办法,不再置喙,坐着那里吃饭。
林俊鸟一口气把陈家的海州王干得一滴不剩,脸不红心不跳,这酒量,啧啧,把陈蕊芳看傻了眼。吃饱喝足,这家伙一抹嘴,一蹦,就蹦出去不见了。丢下陈蕊芳那里干噎,这姑娘还以为那小子会跟上次一样,强吻她的。合着那小子不吻她,她有点失望。
再说林俊鸟这厮。他也不去于爱婷家了,直接走到兰霞的美食城骑了机车,急着要回甜水寨。在镇上呆久了,他怕忍不住手痒,出去乱花钱。镇上连喝水都要钱,还是回甜水寨的好。不曾想,这家伙才开到风车岭地面,就有一伙人不知哪里蹦了出来,个个虎头虎脑,痞气冲天,在岭内草坪地上把他小子拦住了。
68。六十八 开眼界了
68节六十八开眼界了
“嗯?”俊鸟这厮猛地怔了怔,兜见这伙人面生,不知道是哪个堂口的。要亮出行话,就见从甜水寨方向,风驰电掣,飞来一辆豪车。那豪车一到,就发出刺耳的刹车响,车轮擦着地面,在泥地上擦出两条很深的辙痕,倏尔地一打横,车门大开,只见西眉戴着副墨镜,一脚跳下车来。她的跟班灵儿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
大小姐驾到,那帮痞子男就跟迎接什么皇公贵胄一样,恭恭敬敬地让开一条道来。齐刷刷喊声:“大小姐!”
西眉今天梳的是鱼骨辫,配上她绝世的容颜,整个就是美目倩兮,巧笑盼兮。墨镜下面那张脸,带着一种玩味的表情,冷酷地看着林俊鸟。林俊鸟就张大了嘴巴,暗忖我草,这个鸡儿的小魔女,她到底是什么人哦?合着她表面上是西家的大小姐、亿万富婆,暗里还是道上的大姐大?再看那几十个痞子,过半剃着莫西干头,在手臂上都纹了相同的骷髅头刺青。带着一丝好奇,林俊鸟就诧异道:“西眉,你丫是道上的啊,我!你摆这么大阵仗,我老林这面子是大大的啊哈哈。你这样以为老子就怕你?我老林要是怕你这个带球的玩意儿,那我还混个球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话音未落,灵儿就一蹦三尺高,那儿跳着脚的泼狗血:“林俊鸟,你这个带烧火棍的玩意儿,对我家大小姐客气点儿!还有,大小姐不是道上的,你别血口喷人!再敢嚣张,姑奶奶揍你!”
西眉喝住灵儿,迈起猫步,一抖一抖的抖到他小子面前。也是痞味的颠着腿子,忽然就蛮起来道:“林俊鸟,最后问你一遍,老子说的那件事,你到底答不答应?”
俊鸟这厮差点没笑疼肚皮,跌脚道:“西眉,你要不要这么搞笑哦?老子只见过男的追着女人求婚。女的追着男人求爱,老子还是一次见到,开眼界了,哈哈!”
“求你个大头鬼,老子指的不是这件事!而是那个看风水!你懂的!”西眉生怕手下人知道她得怪病的秘密,情急生智,掩饰过去。
林俊鸟也不笨,知道那件事是个雷区。这个西眉,这么惊人的实力,黑白两道通吃的主,老子最好别把她惹毛了。想到这里,也是掩饰道:“你想老林办那件事啊。老林放话给西家了啊,除非你老妈,亲口跟我赔礼道歉。否则,免谈!”这货牙口硬,不怕啃硬骨头。
西眉跟他一样,咬紧青松不放松:“臭小子,让我妈跟你个小屁孩道歉?这不可能!”
“那意思是谈崩了,拉倒呗!”林俊鸟急着回村去看眼小嫩,哪有心思跟小魔女扯鸡叭废话?说着就要上车。
西眉跟灵儿俩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说这吹牛大王,他丫哪来的底气哦?老子叫了三十个兄弟压场子。这臭小子硬是不当回事,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他姥姥的,要是杀人不犯法,老子真想一枪崩了他。这小子太气人了!
灵儿也是气得脸色难看,赌气道:“大小姐,这小子不上道。他还不知道你是谁,那就让他知道知道?!”
西眉就转向个子最高的莫西干头,发号施令道:“忠狗,轮到你了。注意,不要摔盘子!”
忠狗得到命令,一跳脚就冲上来,凶蛮的对着林俊鸟比了一个中指。林俊鸟心说我草,你们真以为老林是软柿子好捏?心里一发狠,便是冲着忠狗回了一个中指。灵儿脸都白了,跺脚道:“林俊鸟,你傻啦?你都不会武功,什么时候了你还牛,牛个屁呀?知道忠狗是什么人不?他是海州地头最凶狠的打手,人称‘绞肉机’。你过了他的手,少也要躺半年。你帮一下大小姐,会死啊?气人,气死人了!”
什么,他就是绞肉机?林俊鸟还是学生的时候,早就听过绞肉机的大名,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绞肉机取了一个贱名不说,还听命于一个小娘们。这货就大为失望,在心里面替纳肉机感到不值。他来不及多想,哇——呀——那忠狗忽然就像一条疯狗冲杀过来,凌空飞跃了好几米远,落地的刹那脚底板擦着地面滑行,他带起的空气流喷到俊鸟那货的脸上,扑扑直响。一只巨硕的拳头以肉眼跟不上的速度,怦的发声大响,重重的砸在林俊鸟的肚皮上!那货的肚皮蓬起了一片烟尘,整个儿就倒飞出去,一摔在草地上。
那货爬起的时候,泥地上甚至印出了两个状的造型。那些个莫西干头看到地上的,都哈哈大笑起来。西眉也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灵儿更是绝倒。
耶耶,两个死娘们,笑得这么苦!娘西皮的,这架绞肉机,果然是绞肉机啊。我草,这人难道是铁打的,出拳的力道也太大了吧?麻痺的,老林不是吸收了蒋梅的官元气,得到强化的话,怕是挨上这么一拳,老林的肠子估计都会给他掏出来!
“嗯?”忠狗是打算一击必杀的,见他小子跟没事人一样。猛地一愣,凶恶的脸就变了变。暗忖麻痺的,能挨上某这一拳,能爬起来的人,海州地面不出三个!这下子,忠狗不敢轻敌了,绕着林俊鸟转起了圈圈。西眉呢,这位大小姐的惊讶一点都不比忠狗少,忠狗的实力她再清楚不过了。林俊鸟挨了他一拳,至少应该断几根骨头才是。
灵儿也是大跌眼镜:“大小姐,我们上当了。这小子是扮猪的!”
“蠢货,还用你说?”
哇——呀!忠狗这次是直接飞到半空,速度快得就像离弦箭,就听见空气流扑扑作响。再看时,忠狗已经一坐在林俊鸟的后脖子上,两条钢筋大腿死死地夹住了他小子的脑袋瓜。了解忠狗的人都知道,这一招叫做铡刀腿,是忠狗得以横行江湖的看家本领。他的铡刀腿轻则颈椎断裂,重则脖子扭断,命丧当场。一刹时间,风车岭的空气好似凝固,西眉不由的替俊鸟那货捏了一把汗。
灵儿惊呼大叫:“林俊鸟,大傻子!你真以为绞肉机的名头是吹出来的?这叫做铡刀腿!你他妈的死要面子,赶紧认输啊?”
啊——呀——!忠狗的铡刀腿一夹上来,俊鸟那货就感觉到一股大得惊人的夹击力的挤压,好似要把他的脑袋瓜挤扁。这货哪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