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证都制造到米卡身上,他怎么可能代替你去坐牢?”
睿宸紧紧抱着小兔子,再次蹬蹬蹬往后退了几步。
他不停摇着头,一手捂着脸,惊慌失措地叫道,“不……不是,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眼前,闪过那两个恶心的女人,丑陋的嘴脸。
他突然放下小兔子,两手捧住脑袋,感到自己的头快爆炸般的剧痛。
他狠狠摇着自己的脑袋。
眼前又回到了那一天……
夫人抓着他的手,爬上他的胸口,贪欢的丑陋的容颜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绽放。
【过来,Ken;要听话,好孩子,这样才乖嘛。】
【夫人,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别想,永远都别想。你摆脱不了我。】
【永远都摆脱不了我。不答应的话,就将你的私生活公布于世,让你身败名裂,让疼你的爷爷心脏病发。】
。
298 最后一场游戏(五)
【不,不可以的,夫人,我求求你,不可以的……不可以让爷爷知道……】
【是的,知道了就完了,让老人家知道,他可爱的孙子以前竟然是个男妓,一定会把你逐出家门!永远不理你,金家大少爷也当不成了!呵呵呵呵……】
【所有的荣华富贵都即将烟消云散,将会变成被金家唾骂的对象。】
【夫人你放过我吧,夫人!】
坎【想都不要想!让我放过你,你怎么不放过我呢?多么漂亮的手指,多么迷人的眼睛呀。让人魂牵梦萦……】
【唔,就是这个手指,每每让我欲仙欲死呢,Ken,好孩子,抱紧我!深深地占有我吧!】
【好孩子,快要想死我了,快,快一点,再快一点……】
农【好孩子呀……】
不要,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夫人要这样对他?
他已经说了不要了!
为什么要逼他?为什么?
他真得很卑微嘛?
难道这一辈子,就永远要活在别人的威胁之中,永远这样了嘛?
刀子错乱地比划了下去。
将甜梦中的女人戳戳戳……
凌乱地切切切!
戳!
戳!
切!
切!
原来……
肢解一个人是这么容易的。
原来……
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器官,从身体上分割下来,滚了一地。
真得真得好恶心呀!
他不住地告诉自己,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最危险、最恶心的生物。
那个伊飞灵……
居然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可以照顾他的起居饮食。
说是要报恩,就自以为是地出入厨房,莫名其妙地做什么全羊宴给他吃。
神经病!
这个弱智的女人。
不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他献殷勤嘛?
女人对他好,目的只有一个!
所以……
虐待她!毒打她!只是不想让她对自己存在任何不好的念头。
睿宸稍稍抬起头,从痛苦中挣扎出来,看到吉米三人将小兔子抬了起来。
他错乱地扑了上去,一下死死抱住了小兔子,“你们要带她去哪里?”
“我以为你想通了!”吉米火冒三丈地看着他,上前一步捞起小兔子的左臂,“松手!”
“不!你们不能带走她,你们要把她弄去哪里?”睿宸拼命摇头,不住叫道,“我不会让你们伤害她的!”
吉米扬起拳头。
矮冬瓜兄弟忙上前拦住他的拳头,“别,吉米哥,有话好好说。”
“兄弟一场,怎么还能窝里反呢?”
“你看他根本就说不通。”
“睿宸哥你放心,我们决不会伤到小兔小姐的。”矮冬瓜按住吉米躁动的手臂,回头冲睿宸叫道,“我们只是想一雪前耻,用她引诱那些人前来而已,你放心,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是啊,只是叫她帮个小忙罢了。”
“胡说!”睿宸死死扣着小兔子的身子,不大相信地望了他们一眼,“你们给她注射了什么?”
“只是普通的安睡药,对身体毫无伤害的,过了半个小时就会醒来。”
“你们居然利用这个女人给小兔子扎针?叫我怎么再相信你们?我不会再相信你们!我决不会再给你们机会伤到小兔子一分一毫!”
吉米一拳轰上了睿宸的脸庞,“顽固不化!”
。
“你就不怕我们把你的杀人罪状全都抖出来嘛?”
睿宸俊脸一白,随后把心一横,冷笑着说道,“无所谓,我再也不想给任何人威胁了!坐牢也好,死也好,对我来说都没差的!反正……就算死,也已经没有什么再值得挂念的了。”
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睿宸哀伤地低下头,深深地注视了小兔子一眼。
他的阳光已经走远了。
再也不会回头了。
就算死又怎么样呢?
与其活着,让她讨厌他,倒不如死掉了,也许……
可以在她心底某一个小角落,坚固地呆着!
吉米受不了他这么顽固了。
他知道他没办法再说服睿宸。
只要睿宸是清醒着的,他就绝对不会容许他们利用那个丫头做饵。
他向旁边那对双胞胎使了个眼色。
三人分三个方向,鬼魅地扑了上去。
一个勒住了睿宸的脖子,另一个勾住了她的双手,吉米手中的针筒,狠狠地扎进了他的手臂。
画面定格在那里。
睿宸最后一眼望见的,是小兔子倒在床边安静睡着了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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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书房的门被一脸凝重肃然的苏利文叩开了。
坐在书房一角,絮絮说话商量事情的UA五只齐齐转回头去。
依赛尔问道,“是不是查到阿格拉斯的下落?”
“是的,那边情报很可靠,林涛的分析也完全靠谱。”苏利文点点头,“阿格拉斯陛下的确给人秘密运来了我们帝国,可能现在正身处帝国某个废旧工厂的角落里。”
依赛尔沉下脸,一手支着额角。
“叩叩。”莫斯匆匆走入,脸上挂着点儿惊惶的神色,“陛下!出事了。”
。
299 最后一场游戏(六)
。
“在永久道盘山公路下面,发现了严重变形的车子。”几张高清晰的照片被推到文濯面前,“司机老张是当场死亡的。检查了车子,与附近百多里地方,没有发现皇后殿下的踪影。”
文濯按了按脑袋,“去查查……”
“依赛尔,有发现。”坐在沙发上的佩尔突然开口,将膝上的笔记本电脑转到了众人面前,“根据小兔子最后一次的通话记录,查询到最后接到的那个电话……是金睿宸打来的。”
“立刻拨电话给金睿宸。”
坎“嘟嘟,嘟嘟——”
“专线电话,陛下。”苏利文提起电话递给一手按着额角的文濯。
他接了过来,疲乏地开口,“喂,我是皇甫文濯。”
农“陛下还记得嘛?二OXX年四月十七日下午两点,在F国阿米思加州,陛下和您的小组成员们,在一个破旧工厂里,救了三十五名人质,还记得嘛?尊敬的……依赛尔陛下!”
加了变声器的奇怪声音,从电话彼端阴阴森森地传至文濯耳中。
脸色蓦地冷凝下来。
文濯直接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开门见山吧。”
“呵呵呵,果然是依赛尔陛下特有的个性呢,说话就是这么直接,不过……我很喜欢呢。”
文濯抿唇不语,目光掠过疑惑不解的阿尔文脸上时,同他交汇了一个眼色。
彼此太熟悉的直接后果,就是让阿尔文第一时间明白到,出事了!
“想干什么?快点说!不要拐弯抹角的,我没空听你废话。”
“哦哦,不要生气不耐烦嘛,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接下来二十四个小时内,你必须来找到我,我就在你的帝都城的某一个角落内等着你呢。”
“记住哦,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每隔一个小时,我都会寄一根你最爱的宝贝的手指给你,嘻嘻,就这样喽,回头见!”
文濯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滑过一丝凌厉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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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痛得就快爆开来似的。
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先是看到一大片白雾茫茫……
小兔子下意识地伸手挥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连提起右手的力气都没有。
奇怪的。
浑身怎么丝毫力气都没有呢。
不对劲。
她努力撑着身体坐了起来,靠在冰凉的石岩上。
好不容易,将短路的大脑连接上线。
这是里?
山洞?
怎么会在这么奇怪的地方?
她伸出手指用力掐了自己一把。
唔,居然感觉痛痛的。
她抚着手臂,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这才发觉周身凉凉的,自己好像是被冻得四肢麻木了,这才提不起半分的力气。
“请问……有人嘛?”
四壁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厚冰覆盖,仰头看去,是一条条垂下的冰凌柱。
她不停抚着发麻的双臂,迷茫地向前走去。
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
她记得,之前自己身处德纽西山庄。
看到哥哥用悲伤的神情望着自己,很想安慰安慰他,又克制着自己去安抚他。
后来……
。
啊!后来四姐突然用针筒扎了她一下。
她猛地掉转头,望着身后白茫茫一片的厚冰层,用尽全身力气大叫着,“四姐!四姐!”
“不要开玩笑了四姐!你出来吧!如果是恶作剧的话,就请你出来吧!”
好冷,好冷呀。
这个地方实在太冷了。
像个天然的冰窖般,四处都透着刻骨的寒意。
脚趾冻僵了,步履艰难。
走路颠颠簸簸、一步一晃荡。
小兔子向前走去,期许着能够找到出口。
可是这白茫茫的鬼地方,就像一望无际似的,找不着尽头。
细碎的呻吟声,从一处冰壁后面传了过来。
有人?
小兔子灵敏地竖起耳朵,紧张地来回看了一眼,忙小步上前,弯腰拾起一块拳头大小的坚冰,紧紧捏在手里,朝着那声音的发源地,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一个箭步冲到那抹黑糊糊的人影面前,手中的坚冰想也不想就朝那人头上砸去。
直到一个慌乱的声音哇哇叫着“是我呀,小兔子”!
那冰,已然啪嗒一声,收势不及地砸在了某人那颗大头上!
“呃……”
阿格拉斯!
“阿格拉斯……呜呜呜。看到你实在太好了!”在这么个鬼地方,就算看到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