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妻.钟情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2.07.05完结,婚恋、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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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妻.钟情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2.07.05完结,婚恋、高干)-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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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建国有点不太敢相信,不过看着他好一会儿,还是暂时相信他一回,声音到是放低了许多,“把腿弄折了,你也太舍得下本,本来就没让你去,我一直看中的就是廉谦。”
  “什、什么?”武烈呆若木鸡,看着自己包的夸张的腿,差点说不出话来。
  “对人家好点,别委屈人家胜男。”老爷子丢下话,也不同情一下“自作多情”的儿子,带着他的警卫员一起走了。
  早上的太阳很好,从落地窗那里晒进来,晒的于胜男还想睡,眼皮重重的睁不开,索性用手指撑着眼皮,试图让她自己清醒些,昨晚睡的太晚,给人过生日,闹的太晚,现在精神不济。
  她打了个哈欠,从沙发里翻出手机,下意识地去看有没有未接来电与短信,等发现一个都没有的时候,仿佛像是手被电触到一样,随手就把手机丢在沙发里,眼里惊惶未定。
  怎么就?
  怎么就想起来看看有没有他的电话了?
  她低着头,双手捂住脸,不出声。
  那个天天要让她哄着的家伙,她想他做什么?
  想着他那天直接回了驻地,让于胜男确实有点气,脾气那么大,还一副他自己全对的样子,简直是让她气的不轻,等她回到家后,那火气有点消下来,本想回头去看看他,就接到沈科的电话,说他是回驻地了。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真是没有那回事,他干嘛要想那么多?
  像往常一样,于胜男还刷牙洗脸,对着镜子给自己描个淡妆,就让司机送她去“天涯海阁”,开始一天的工作。
  “于姐,外头有个叫麦人杰的找您,说是非见您一面不可。”葛姨从外头进来,走到于胜男身边,压低了声音,“看样子很固执,我都说了您不在,他非说您一定在这里,就是不肯走,还说是连少的朋友。”
  连少?
  谁能当得这一称呼,于胜男想都不想就知道是连澄,一般人还真是不怎么叫连澄是连少,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没说是什么事吗?”
  葛姨摇摇头,就算是她这样子在风月场所许多年的人,都觉得有些棘手,要不是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也不会过来找于胜男。



☆、019


  “让人进来吧。”她翻看着各张放在她案前的照片,都是穿着泳装的年轻女子,仔细地看一会儿后,又在照片的后面写上些评语,头也没有抬一下,嘴里已经说道,“葛姨,今天我得早点走,晚上你多注意点。”
  麦人杰?
  这么奇怪的名字,让于胜男还真是想不起连澄有这号朋友,不过她想到这里到是笑了,连澄的朋友,她未必全都认识,有那么几个不认得,也是很正常的事。
  “会的。”葛姨回的很认真,即使她敢打包票说晚上绝对不会出什么事,也不敢在于胜男面前夸下海口,“那我先去请那位麦先生进来。”
  于胜男将照片收起来,锁入抽屉,手去启动电脑,电脑桌面上头有个穿着军装的男人,除了武烈不做其他人想,这还是武烈自己动手弄的,她到是一直没换。
  瞅着那张照片,眼神炯炯,似乎就是在看她,透过电脑屏幕看她,好像是突然间鲜活了一般,让她忍不住伸手“掩耳盗铃”般地捂住他的眼神,“武烈,你真是坏透了——”
  她的话脱口而出,像是武烈就站在她的面前,她忍不住嗔怪他。
  “谁坏透了?”走入她办公室的男人刚巧听到她的话,有些好奇的问道,声音听上去有些生硬,有点怪怪的腔调。“胜男是在说我?”
  她像是被有窥见最隐秘的东西,不悦地抬起头来,瞪着进来的男人,待她看清面前的男人,眉头皱起,不太高兴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麦人杰耸耸肩,完全是美国人的做派,一头金黄色的头发,碧绿的眼睛,身材高大,皮肤白皙,“不是想你了嘛,当然得来见见你。”
  他侧坐在她办公桌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得了。”于胜男可没空应酬他,“你不是在帮连澄弄独奏会的事,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她全身上下都表达着一种意思,不待见他。
  “亲爱的,我不是说了嘛,我是想你了。”麦人杰就是迈克,是连澄的经纪人,让武烈狠狠摔出去过,还吵嚷着报警的家伙,自诩是个中国通,中文说的也很溜,他嘴上说着话,手上就想伸臂揽住于胜男的肩头,见她往后躲开,有些失落,“你怎么就一回来就嫁人了,我可是一直在找你。”
  说到这个话题,更让于胜男不耐烦,“我结不结婚跟你没有关系,别弄的一副我们很熟的样子好不?”她懒得理这个男人,在外国那几年,的确是受到连澄的照拂,就是跟这个家伙还算是认识,但是至于别的什么,她想还是算了吧,没必要。
  “我们都认识好几年了,你还说我们不熟?”
  麦人杰很受伤,没想到他千里迢迢过来,没有追到人就罢了,人家还嫁了人,她丈夫那叫一个凶残的,随便就把他摔出去了,差点摔断他全身骨头。
  她到是没有多余的表情,拿起桌面的电话,就直接拨了个内线电话,“葛姨,叫保安进来,我这里有闹事的,让他们把人弄出去。”
  麦人杰听的清清楚楚,连忙伸出两手做投降状,“别、别……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她眉眼都不动,对着还没有挂上的电话,再重新吩咐他们别过来,再把电话放下,双手放在桌面,交叠成尖塔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来到底是想怎么样?”
  “我捧在手心里的大宝贝最近有点忧郁,你去劝劝?”麦人杰不跟她客气,直接把话说出来,“你知道的,他还算是听你的话。”
  连澄有点忧郁?
  其实让于胜男想笑,她想说的是连澄有哪一天不忧郁的?
  其实是不忧郁,就他那一张跟画儿一般的脸,想起发生他身上的事,就会让人觉得他很忧郁,这是气质的缘故,看上去像玻璃人,不能轻易地碰触,碰的一重,也许就破了。
  陈大胆的事,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别人的事,就算是再惊世骇俗,也与她无关,关上门来,谁认识谁呀,她的左手指轻轻地滑过右手背,“他有哪一天不忧郁了?”
  麦人杰面上一滞,到是不否认,但是,他还是想做些努力,把心里想说的话,在说出口之前都认真仔细地排练一下,才慢慢地开口,“我觉得他最近更忧郁了,你知道的,那位叫什么大胆的跟人结婚去了,把我的大宝贝抛弃了。”
  他一脸忿忿,都不明白,那个女人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东西,应该全是稻草。
  于胜男没有激动的情绪,好像就是听着与她无关的事,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任由麦人杰在那里自己说着话,没有打断的意思,更没有插话的冲/动,有些事不能揽,揽了就后患无穷。
  她不是不想去连澄,想起武烈要是听说了,指定又得跟她闹脾气。
  想到这里,她面部一僵,怎么又想到那个连句话都不说就赶回驻地的家伙?
  她摇摇头,赶紧把武烈的身影从脑袋里赶出去,“要我请你喝酒,那没事;要是你让我去找连澄,还是算了吧,我家老爷子可不乐意我这么做。”
  老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当年的事还真是当真了,她真是没做什么,就是给人下了什么破药,真没有发生什么事,怎么就成真的了?
  她很费解,又不好说连澄的那什么真没有进过她那什么的,这种话,她也说不出口,可是说不出口,不代表是发生过。
  “求你了。”连澄可是麦人杰眼里的摇钱树,什么吃饭穿衣的小事都得管着,更别凭情绪了,这个更得顾着,免得这大爷情绪一来,这独奏会就快到了,他心里头可急了,“大姐,你就可怜我一下吧,帮我这一回,我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你。”
  她听的快要无语了,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我们是新社会,不兴做牛做马那一套。”她说的话,纯粹是打趣的意味较多,到底是自己表弟,心里还是放不下,“你给我闭好嘴了,要是敢跟别人说我去看过他,你的嘴巴就得烂了。”
  麦人杰得到她的话,自然是喜出望外,让他去做什么都会答应下来,连忙做出童子军的正经模样,“当然,绝不食言,要是我说出半句,我就烂嘴巴,再也说不出中文来。”
  于胜男觉得他的态度还算是差强人意,站起身,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小披肩遮住她露在削肩长裙外头的双肩,腰肢细的跟杨柳枝一样,颇有点一折就能断的风韵,那身段,丰/臀/细/腰/胸/挺细脖子。
  麦人杰忍不住多看几眼,刚进来说的话未必没有几分真心,这样的女人,他惹不起,只敢嘴上说说,说多了,都以为他自己说的是假话,欲伸手勾住她的腰。
  她一个回头,他赶紧收回想作孽的手,跟个没事人一样走在她后头,没敢面对她的视线,心里头窜起一种叫心虚的东西,让他的视线无处安放。
  “还不快走,个大男人的,还小碎步?”于胜男见他动作慢吞吞,根本没看出他的心里活动,说话有点不太耐烦。
  他忍不住笑了,脚步加快,几步就到她的面前,“是是是,大小姐,我先走,给你带路,等会还是你的司机。”
  葛姨接到电话时,还在纠结怎么在于胜男的面前怎么说话,等她想好怎么说时,跑到于胜男的办公室,里头空无一人。
  于胜男已经离开“天涯海阁”,这让她很心急,想打电话,又见到于胜男的手机还在办公桌上,不由摇摇头,长叹口气,“这都怎么是好,武团长受伤了,偏又于姐人不在?”
  这“天涯海阁”的人,哪个不知道武烈武团长是什么性子!
  “人不在呢,估计是出去有事了。”葛姨对着电话汇报于胜男的行踪,“廖女士,等于姐回来,我就把这事儿告诉她成不?”
  “你可千万别说我打过电话来。”廖碧对着手机说,一手还捂住手机,显的小心翼翼,还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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