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妻.钟情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2.07.05完结,婚恋、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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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妻.钟情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2.07.05完结,婚恋、高干)-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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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种被剥光了示众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叫人不爽,除了不爽,更多的是胸闷,她冷冷地甩手向他的脸,“你自己龌龊,别把我想的都跟你一样龌龊!”
  跟连澄一块儿,她是想都没想过,那是她表弟,就算是没有血缘关系,她也做不来那事,表弟就是表弟,这点她还是拎得清。
  “你敢说你对他一点心思都没有吗?”武烈没捂着自己的脸,他得靠着墙,才能稍稍地稳住自己,这从医院赶出来,现在又站了好一会儿,腿都有些不听使唤了,脸涨的通。
  比起她的冷淡,他张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人已经斜着倒下去。
  胜男又不是冷血的,就算是恼他的话说的不成样子,见到他倒下去,还是上前扶住他,就是他太重,让她扶的很是吃力,他完全是没有支撑的力气,全压在她的身上。
  “你不用扶我,你要跟人走就走,别来扶我!”他反倒是不肯让她扶,还兀自在那里挣扎,想自己站起来,那腿可是经不起他的动作,怎么也站不住,“你还顾着我干嘛?给我留点面子吗?”
  要不是情况实在是不太适宜,她还真想笑出声,这叫别人来看看,这哪里是当团长的人,看着就像是闹脾气的小孩子,而且是那种长不大的大孩子,让她颇为头疼。
  “别闹了好不!”她厉声喝道,试图制止他的举动,“你以为你是小孩子,天天跟我闹脾气,除了我,谁还能忍受你的臭脾气?”
  武烈一听,自尊受伤,到是不动了,不太满意地嚷嚷道:“要不是为了你,我用得着吗?”他理直气壮,甚至把把他自己这个脾气都推到她身上。
  胜男更无语,反正他的各种小性子都是因为她就是对了,她腾出手去拿钥匙,想去开门,岂料,有人的动作比她更快,已经将门从里边开出来,她下意识地扶着武烈往旁边退开,见到的是已经醒来的廖碧女士。
  “咦,武烈,你这个熊孩子,怎么就自己来了?”
  廖碧醒来时,酒已经醒了,发现房里一个人都没有,让她有些诧异,刚想出去看看,没想到他们夫妻俩就在门口,而胜男手里拿着钥匙要开门的模样。
  武烈,可不就是个熊孩子的嘛,至少胜男也是这么认为,她一向觉得他就是个熊孩子,就是没说出口,怕打击他的自尊,此时,让廖碧女士这么一说,她忍不住失笑出声。
  她不笑还好,这一笑,力气全都散开,一下子支撑不住武烈,让她整个人往前倾去,这情况异常凶险。
  “妈——”她大叫。
  廖碧女士差点吓着了,不仅是因为胜男那一记凄厉的叫声,还因为武烈跟着胜男朝着她的方向倒下来,她反应还算是快,连忙上前扶住胜男,再扶住武烈。
  她不是没有看见门外的行李,此时也是顾不得注意这些。
  有了她的帮忙,胜男才缓过来,扶着武烈到卧室的大床躺下,总算是觉得身上一轻,坐在床边,回头一看廖碧女士已经走出卧室,她刚想站起来,就让武烈抓住手臂。
  “你还不老实点?”她冷冷地睇他一眼,见他乖乖地放开手,才算是满意,“给我老实点,明天一早就送你回医院。”
  武烈还想说什么,刚见着他/妈廖碧女士提着行李进来,就悻悻然地闭上嘴巴。
  他的事,不想让他/妈担心,他跟大姐的事,还得他自己来解决,不到万不得已时,他还是想把事情解决在萌芽状态里。
  廖碧女士把行李放在他们卧室门口,“胜男呀,武烈这熊孩子,恢复能力强的很,你去看他,也不用带这么多行李,我困了,去睡了——”她话说完还帮着关上了卧室的门。
  待得关上门,她站在门外,眼里有些担心,那行李,她是看过了,全是自家儿子的衣物,胜男的衣服那是一件没见,就是个小物件也没有,通通都是自家儿子的,她是故意那么说的。
  小两口好像闹别扭了?
  她边回头边望着那卧室的门,待得躺在客房里还觉得很大不对劲,他们的气氛有点僵,很不自然,尤其是自家儿子大晚上的还往家里跑,连他自己的腿都不顾了。
  她这个做母亲的心疼了,可谁让儿子一门心思地冲着人家去,她也没有办法,只盼着明天一早她醒来,小两口又跟以前一样和好了。
  “我们离婚吧……”
  这话从来都是武烈说的,却是第一次从于胜男的嘴里说出来,要不是实在动不了,武烈恐怕是早就蹦起来。
  “你、你说什么?”
  他说了那么多次,从来都只是吓唬她,或者是说跟她撒娇着玩,从来没有一次想过,会从她的嘴里听到这句话,他努力地想压下心里的怒火,话到嘴边,有些停顿。
  作者有话要说:擦——
  当我醒来的时候——
  一看已经是三点——
  于是我两眼发直了——
  存稿箱没弄——
  更擦——
  于是我泪奔了——
  擦——
  真不好意思——
  我今天多更——
  我保证不会再食言——
  要是我食言了——
  就胖两圈



☆、024


  “我们离婚吧。”于胜男没有想否认的意思,双臂枕着自己的后脑勺,眼睛盯着天花板,“武烈,我说了,我们离婚。”
  军婚受明文保护,她知道,可是架不住两个都自愿离婚的人。
  武烈头一次觉得他自己能够这样平静,没有暴怒,而是静静地躺在床里,侧头看着她的脸,这张脸,他自小就熟悉,人家说自己喜欢的就要紧紧地抓着手里,他一向如此。
  大院里的那些人,谁不知道于胜男是他武烈的人,谁都不许沾一分,他一向霸道惯了,脾气也是坏透的,就在他面前任由她全部处置,一个“不”字都没有,最多是跟她闹闹小性子,让她哄哄他。
  他还得到她的最后通牒,明明怒到极点,他却是异常的冷静,还能朝她挤出笑脸,“怎么呢,大姐,你别跟我开玩笑,我会当真的。”
  把她的话当成开玩笑,他心里慌了,就想抹过去。
  可是,胜男不许,她盯着他,目光淡定,看不出来一星半点的迟疑,“武烈,你别天真了,你以为你那么做后,让我知道了,现在还能让我们的婚姻维持下去?”
  她怎么能忍受一个曾经算计她的人,成为她的枕边人?不,是一直睡在她的身边。
  “有什么不能维持的?”武烈问的理所当然,完全不能理解当年的事,跟他们的婚姻能不能维持有什么关系,要他跪下来给她赔罪,他都能行,“我们结婚都两年了,相处都是好好的,为什么不能维持?”
  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弄的很是想笑,是满腔讽刺的笑,胜男简直难以理解他的想法,都说女人来自火星,她有种他才是火星来的感觉,自己所经历过的耻辱,在他看来什么事都没有。
  “我们有相处的好好的吗?”她嘴角一扯,索性坐起身,双臂抱着自己,试图给自己一点勇气,“你老是吃醋,吃莫名其妙的醋,一天天的闹脾气,就这也是相处的好好的?”
  她真是受够了!
  难道让她天天还哄着他,她在国外一个人的时候,在中国餐馆里打工洗盘子,从小都是爷爷娇宠长大,哪里有受过这种天天闻着油腥子,不洗盘子,她就三餐不济的日子?
  就是连澄的偶尔接济,她都没有全盘接受,曾经还在想她就是个恶心的人,连自己的亲表弟也能下手,一直不接受别人的接济,当作是自己惩罚自己。
  她当真以为是别人看出她那点小心思,针对这个对她下手,可是要说她对连澄有什么,还真是没有,表弟长的那么好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却原来,在他的眼里不是这样子,他一直在以为她真对连澄有什么。
  这都算是什么?
  她简直是怒到沸点,这婚姻还有什么维持下去的必要吗?
  武烈就算是有脾气,也知道不能在这当口发作,他要是一发脾气,指不定这个小家真散了,他虽然天天把口号喊在嘴里,要说“离婚”还真是从来没有想过,他脑袋里全装上豆腐渣也不可能答应这事。
  他试着动一下,把自己移到她身边,试图抱住她,可他的手才伸出,人家就已经站在床边了,让他好生懊恼,“谁让你不理我,没把我放在第一位?”
  要说吧,武烈的想法其实挺简单,就像是缺乏安全感的小男孩,惟一想要得到的就是她的关注,第一位的关注,不能放在任何人后面,他要占第一位,永远都占第一位。
  她乐了,这回是真乐,没有半点嘲讽的意思,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目光冷静,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与她无关的陌生人,“得了,跟你说不清,我们没办法沟通,与其你天天想着我对别人好,还不如这么断了吧,也省得你天天烦恼,少白头可就不好了。”
  话说完,她走离床边,自己一个人窝在沙发里。
  幸好她当时选了套沙发放在卧室里,否则她不知道是窝哪里睡,睡客厅肯定是不行的,廖碧女士在客房里,在跟武烈还没有谈妥之前,她不预备让任何人知道。
  武烈再也躺不住,就算是腿再难受,还是用手支着床,支起他的身体,双腿刚一下床,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腿有钻心的疼涌上来,让他立即渗出冷汗,这是桩亏本的买卖。
  他受伤,是因为任务,出了个任务,要说他可以避过,可是他受伤了,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得到消息联合军演可能会在他与廉谦两个人中间选,想问他家老爷子,人家一个话都不漏,到最后来医院取笑他。
  这也就是他家老爷子才做的出来的事,他真是一脸血,本想着把廉谦弄走,让连澄血性点去找那陈大胆什么的,最好是永远也不要想起找他老婆。
  他想的真是好,可他没敢说出来,说这腿伤是他自己乐意的事,又在背后算计她,她指定还得生气,他缩着脑袋,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近,走的极为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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