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泼墨般的夜空显得高远,星辉如织,半圆形的月轮冷冷地洒下银白色薄辉,浪漫的玫瑰园像罩了层轻纱,更觉幽谧雅静。
黄埔雪不自觉地停下舞步,高举双臂伸足懒腰,深吸口气,让凉爽的气息盈满胸臆;躁意尽去,心也跟着沉淀下来。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最好别来惹我!”她轻喃道。
“那是不可能,也来不及了!”
强烈的阳刚气息涌来,她还来不及反应,两只火热的大掌即由镂空的背部窜入衣服底下,就这么大剌剌地罩住她毫无防备的……
倏地,她全身的血液往上冲,黄埔雪瞬间涨红脸。这个气息……罗宇轩!他怎么可以……她浑身僵直得无法动弹。
她傻住了,并不代表他也不能动,相反的,他那双邪恶的手动得才厉害。
“罗宇轩,你个混蛋……”抬起小手想抓住嚣张的大掌,但隔着一层衣物,令她想抓也抓不住。“大色狼,快放开我。”
“不要!黄埔雪,我发现你还是不要穿这么收紧的马甲,不然把这里给压扁了,就不好看了……”罗宇轩捉着掌中的柔软揉捏着,“还满有肉的,我很满意。”
“满意你的大头啦,你……你太过分了,再不放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话未说完,却被胸前肆虐的魔掌惩罚似地往……
“啊!”尖锐的刺痛划向……,黄埔雪一震,双腿虚软,整个人倒向他坚实的胸膛。
他拦腰抱起她,矮身坐入隐在花丛中的镂空铁椅;结实的胸膛贴住她的雪背,铁臂环住她的柔腰上逼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另一手在她身上漫游。
“你……你快住手,不……别这样……”颤抖的小手忙碌地拨开禄山之爪,气急败坏地嚷道:“我警告你,宴会里面多的是人,你敢非礼我,我会大叫……”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这里离主屋尚有一段距离;春寒料峭,人家有温暖的室内不待,我就不信有人会出来听你的猫叫。”掌心眷恋地摩挲她如凝脂般的雪肌玉肤,柔嫩水滑的美好肤触教他眯了眼。
“你……”她气得想大叫,却又怕真的叫出一堆人来到时她可惨了。“翎会出来找我的,如果他知道你欺负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他会……”他轻喃,白森森的狼牙啃啮她珍珠般圆润的肩膀、曲线优美的颈子,探出火热的舌轻舔她敏感的耳朵。“怎么对付我呢?”
“他会,唔……”彷若一股电流窜全身,她感到下腹竟涌起一股异样的暖流,抵抗的小手更显得软弱无力。
而他那双魔掌如入无人之境,肆无忌惮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揉弄挑逗,点燃一处又一处的火苗。
她急促的喘息着,焦躁地扭动身子,感到肌肤的热度不住地窜升,整个人像着火似的,连呼吸都热得烫人。
但他还觉不够似的,双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身,轻易地举起她转身,让她面对面地跨坐在他大腿上;悄悄将她的软绸礼服褪至腰际,双掌小心翼翼地捧住……(不给写暧昧,自行想象)……
“啊……”她本能地挺起胸脯,脑袋开始晕眩,像是多饮了甜美的酒,虚茫茫又飘飘然,意识逐渐消失。
夜风轻扬,料峭的寒气分花拂叶而来,撩上她那如白玉雕塑而成的tong体;顿时像当头淋了盆冰水,她机伶伶地一颤,登时清醒过来。
“呀……”她惊呼了声,猛地推开他跳起来,七手八脚地拉上被褪至腰际的绸衣,掩住赤裸的上身;怒急之余,抬手就想给罗宇轩一巴掌。
“别想。”他及时扣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引来她惊呼一声,撞进他怀里;另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大嘴一张,毫不客气地吞没她粉嫩的樱唇。
她还来不及挣扎,便再次沦陷醉人的情欲中。
就在两人即将失控时,隐隐傅来的谈话声唤回罗宇轩的理智。
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她的唇,只见黄埔雪无力趴在他怀里;娇喘吁吁、星眸微闭,绯红的娇容更荡漾着妩媚的春意,莹润如玉瓷般的身子再度暴露在他灼热的眼底。
罗宇轩好生遗憾地点的不当!但既然已经确定了她,那他就不会像老大那边拖拖拉拉的弄出一大堆事。
空气中的寒意仍然凛冽,他可不想逞一时之快,却害她生病;何况以自己目前的状况,等他心满意足了,她恐怕得因肺炎送医急救。
他恋恋不舍地啃啮着她柔滑的雪肌玉肤,“这是我的领域,我不喜欢有其他男人染指,你最好给我远离那些男人,否则后果自理!”他阴沉的恐吓。
“你没资格警……警告我!”她倔强的争取自主权,但沙哑的嗓音和直打哆嗦的身子却彰显了她的无助。
“别说你不知道你今晚是来这宴会干什么的?我想象,你那‘父亲’心里非常清楚。”小麦色的巨掌悠然自得地把玩着她凝脂般的雪丘。
她咬唇低喘,却嘴硬道:“不过是相亲罢了,可那又怎样?男人又不止你一个。”
“你以为你有反对的余地吗?”
什么意思?黄埔雪还来不及问,甜美的小嘴再次被他吞没;罗宇轩狠狠地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才低喝道:“不准再接受其他男人的邀舞,听到了没?不准!”
“关你什……”冷峻的利芒在他眸底一闪而逝,令她浑身一颤,忙不迭道:“放开我。”
“很好。”她的默许服从教他心情愉悦,“我喜欢你身上这件杰作。”
咦,他刚刚不是才批评它是块“破布”吗?
见她反应不过来,一副傻愣的模样,他才邪气地俯到她耳畔道:“因为……脱起来很容易。”
“你……”灼人的热度窜上白嫩的小脸,她羞愤交加地瞪视他,美丽的大眸像会喷火似的。
可他一点也感受不到那威力,反而咯咯低笑。
“你整理一下仪容,我先进去了!”在她微红的唇瓣啄了下,似乎还觉不够似的,又吻了一记,又一记……直到他了解到怎么都不够时,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离开。
迅速整理好凌乱的衣着,摸摸烫人的颊和又热又肿的唇瓣,“娘的,可恶的大色狼!”
黄埔雪气愤地唾弃罗宇轩恶劣的行径,随即又叹了声;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成了什么鬼样子,她哪敢出去吓人?反正本来就对宴会没什么兴趣,不如乘机溜了吧?
……
“怎么样?眼前的这一切,还喜欢吗?”
餐厅里,四周都摆满了各种鲜花装饰,彻彻底底的营造了一个非常能让女孩子喜欢的浪漫布置。
玄雨拓寒的声音里面,有一些些的期待,就仿佛那正在等着夸奖的孩子一般,真是让人觉得可爱啊。
不过看他这稍嫌紧张的样子,身后那被他拉出来的岔姬桦,倒是真的打量起四周,漫天的粉色,红色,玫瑰,香槟。红地毯,烛光……
他这是要干嘛?抬头看向他,不经意的对上他眼神,就在她移开视线时,他那俊脸上居然稍微的闪过一抹淡淡的红晕。
这个餐厅?不会吧,这个男人……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是岔姬桦却也知道了,这应该是他第一次这样做,第一次给一个女孩子这样做……
玄雨拓寒是一个不懂浪漫的男人啊,让他去做到这些,也真的是多少有些为难他了。
不过不管怎样,他既然做了,那么她是不是也要一样的感动?
有吗?可这不也很奇怪吗?
“怎么样?”对于她这种只看不语,玄雨拓寒反倒不淡定的再次紧张问道。
“很好啊,蛮不错的,不过为什么这家餐厅就只有我们?!”该不会是……
没给机会她乱想那些能让人吐血的想象,免得打乱后面计划;“这家餐厅是我名下的,来,先坐下来吧!”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求婚
“怎么样?”对于她这种只看不语,玄雨拓寒反倒不淡定的再次紧张问道。
“很好啊,蛮不错的,不过为什么这家餐厅就只有我们?!”该不会是……
没给机会她乱想那些能让人吐血的想象,免得打乱后面计划;“这家餐厅是我名下的,来,先坐下来吧!”烛光晚餐?看这意境还是很像的,刚刚好现在也可以算是晚上了,啧啧,多多少少的有些让人觉得被迷惑了,岔姬桦差不多觉得自己已经被眼前的这一切,给魅惑住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觉得迷人到了极点!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此刻帮她拉开椅子的玄雨拓寒,也是一样的帅气,一样的赏心悦目,比起那些花,他更能潋起她的目光!
“你会不会是太浪费了?”
“哈哈,不,一点也不,必须要做到这个的话,那么我一定会很认真很认真的学习的。”绝对不会让你溜出我手掌心!心里加上一句。
“呵呵……”嘴角有点抽筋的岔姬桦看了看四周,尚大豪华的餐厅里,就只有他们两人,虽然把看起来是浪漫,可是,某女心里此时在狠狠的抽动啊,好浪费的说……
“对了,你先等下,我先去放一点音乐!”
这个可是事先的请教过航跟雨的呐,这三天内,几乎有大半天,是耗在他们那里的,就是为了知道到底什么曲子,比较适合此时这般的气氛,到底什么曲子是比较适合他们这一场浪漫的约会的!
卡农钢琴曲,悠扬婉转的从那CD机里面播放了出来,而卡农原本不是钢琴曲,是由乔治?温斯顿改编为钢琴曲,开头很平静,但是到了后来却越来越喜欢了。
婉转的曲调却并不悲痛,用28度的轮回诉说暴雨后的晴空。航那个浪漫花心大少,跟雨一致的给他推荐了这个,那应该就不会错了!
“咦!”这个歌曲不是妈咪经常哼的吗?
“感觉怎么样?”
“不说,玄雨拓寒,没想到你还蛮有品位的嘛,这一首卡农钢琴曲,在钢琴曲里面,可以说我很喜欢,恋人听这首歌曲,便是仿佛在细细的品位着那溶于水中的巧克力一般,而朋友们听着这曲子,好像可以感觉到,彼此手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