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欢芯一把拉住起身欲追黄埔雪的玄羽拓寒。“寒。”
“别碰我!”他拚命想甩脱唐欢芯两只手臂的钳制,她却死不肯松手。
“两位,后会有期。”黄埔雪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
“埔雪!”玄羽拓寒大叫一声后忽然沉静下来,沉静得令人毛骨悚然,一股森寒之气丝丝缕缕地从他身上冒出。“放手。”
唐欢芯被他整音中的冰冷无情吓得踉跄倒退,心也被冷得发痛。“拓……拓寒。”
“滚!永远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滚!”
唐欢芯被吓得夺门而出。
该死!希望来得及,真该死!玄羽拓寒也慌慌张张地冲出去了。
大总裁终究得做一次小龟蛋……
一辆流线亮丽、造型别致特殊的黑色跑色停在一栋办公楼正门口的禁止停车线上。
真嚣张!车主不知道最近政府需要现金周转吗?拖吊车每十分钟就会来善尽职责一次,一次就来个三、四辆,摩托车也跑不掉。咱们万能政府的万万“税”不够塞饱官员们的荷包,非要得再来点“小点心”不可。
无所谓,开得起这种车的人非官即富,一千二,小Case。何况,拖吊车还不一定敢拖呢。一些经过的人冷眼旁观的想。
玄羽拓寒几乎是跑着朝搂上六楼而去,沿路引来一茎花啊蝴蝶什么的,虽然他的西装外套、领带早已不知道扔哪儿去了,衬衫领口大敞,袖口也卷得高高的,原本笔挺的西装裤更是绉得不像样,简直是邋遢到家了,但是俊帅挺拔的外形改变不了,邪魅尔雅的气质也自然在,再加上一份颓废美,他依旧是瞩目的焦点。
“怎么办?怎么办?”
“我们也想帮你啊,桦姐,可是我们道行不够高深,想帮也帮不了啊!”
岔姬桦抓了抓头发,六神无主地道:“我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
“你刚刚到底输入什么东西了?或者你按错键了?”
“我都是按步骤来的啊,都按照你们教我的嘛。”
“完了!这次肯定泡汤了……还有多少时间?”
“不到三十分钟。”
“死定了。”
“真的死定了?”好哀怨的声音哪!
“死定……啊,救星!”
“嗄……啊,拓寒哥!”
气喘吁吁的玄羽拓寒东西南北还没搞清楚就被拖到电脑前坐下。“女人,我……”
“什么都别说,先替我搞定这个再说。”岔姬桦忙指指乱七八糟的萤幕,再拿出一张纸和一片磁片给他。“哪,还有这个,给你……二十分钟,够不够?”看见他点头她这才放松笑了。
“可以喔?好,你可以开始了。”
瞧岔姬桦的模样似乎尚不知情,玄羽拓寒便定下心来开始处理。“这什么玩意见?谁那么天才搞成这……”
一看到某女射来凌厉的眼神,玄羽拓寒皱眉开口瞬间没了声,他不由得缩缩脖子硬吞回剩下的几个字,差点噎死。“我马上弄,马上弄。”
东城看得忍俊不住笑出来。“老天哪,拓寒哥啊,你可是堂堂大总裁耶,怎么碰到啊桦姐就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于是,五人帮乐得无事在一旁打屁聊天。
十五分钟后“女人,好了。”
“好了?快给我!”岔姬桦接过磁片宝贝的亲一下,轻吁一口气道:“总算可以收钱了。”
“拓寒哥,钱包带了没?”夏晴雨直接问道。
玄羽拓寒对于这些人也混熟了,而自己女人的朋友,也算是朋友,他笑笑。“带了。”
“好极了!”夏晴雨满意地看着在场手下兼同事。“同志们,决定看哪支片子了吗?”
“爱在五月天……”
“……”
看完电影之后,当然就是吃饭,接着又上KTV,玄羽拓寒送她一干好朋友回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很急哦?”尚在小客厅看电规的黄埔雪看看玄羽拓寒皱得不成形的衬衫、西装裤,意有所指的调侃道。
明白她在整他,他却也只能苦笑道:“是啊,十万火急。”
一头雾水的岔姬桦瞧瞧这个,望望那个。“你们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黄埔雪瞥一眼玄羽拓寒。“只是在告诉某大董事长,事情不能拖,拖久了就容易出问题。”
“嗄?”岔姬桦没听懂,更是茫然不知所以。
“啊桦,你不需要懂,他懂就行了。”黄埔雪斜睨着他。“对吧?拓寒哥。”
玄羽拓寒此时除了点头还能怎么样?
……
这天中午,岔姬桦一大早的就被二好友约出去共进午餐,因为上次的报道,还没坐下就被连续轰炸了一番。
待餐点都送上之后,岔姬桦胡乱地搅拌着自己面前的食物,不知该由哪一头开始告解。
“那个,你们说,我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还是我太在意了?”
感情的事,她一向缺根筋的,这下心里的那种诡异的感觉,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困难地起了头之后,岔姬桦抬高美丽的眼睛,仔细地看着两位好友的反应。
“啊桦,你怎么啦?你一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这次不管事实怎样,都要给你家男人一点脸色看看,不然以后在时不时出现这样的报道,不被气死才怪。”黄埔雪很清楚这种报道多半都是胡说八道的,但她还是想要跟这缺根筋的女人提醒提醒。
夏晴雨一脸的诧异,在听到黄埔雪的话,忍不住良心的开口;“其实吧,我觉得啊桦家男人还行,我听说他为了这次事,不但被家里施压,似乎还被岔妈妈海K了好几顿呢,有点可怜。”
“男人被岳母教训一下那是好事,以后才知道疼老婆。”
“话是这么说,可是会不会太狠点?是吧啊桦?”
“这个嘛……”
两人不愧岔姬桦相交多年的好友,她这吞吞吐吐的模样,就代表她有什么话憋在心底没有说出来。“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好康的事没有告诉我们?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我觉得我很有可能……有点喜欢上他了。”岔姬桦一脸的忧郁,仿佛没听见黄埔雪的威胁。
“喜欢上他?这个很正常啊。”
“你们婚也结了,孩子也有了,喜欢上他有什么奇怪,你不喜欢他才会让我们觉得奇怪。”两人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
“可是,可是这次感觉不只是这样,好像……”
“好像什么?”
“快说啊。”
面对两好友咄咄逼人的眼神,岔姬桦也只好老实招出。
“我感觉,我,我好像爱上他。”岔姬桦一脸坚决的把心里憋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
再要她一天到晚面对玄羽拓寒的‘骚扰’无动于衷,她真做不到了,她的神经都快要绷断。
“就这样?没有别的了?”
本以为会得到好友激烈的反应,怎么说之前她们一直不希望她跟玄羽拓寒一对,可哪想到她们两人就单单只是扫了她一眼,连吃惊表情也没有一个。
“是啊,这件事压在我心口好多天了,难受死了,现在说出来好多了,可是,你们怎么都没有反应啊?”
“我们要给什么反应啊?这个不是很正常吗?”
“就是啊,这有什么好反应的。”感情可以培养的嘛,更何况还是跟一个帅哥,没爱上他才会让她们两人奇怪呢。
“可是……”
“如果就是这个问题,就不用可是可是了,这个有什么好可是的,爱上就爱上嘛……”
“是这样的吗?”
“是……”
而原本三人聚餐,只是没想到会遇到一些意料之外的人。
“咦,你们看,这是谁啊?”一道尖锐的女声突然响起。
三人闻声望去,却在见到来人后,让岔姬桦脸色顿时一变,如果不是挺着个大肚子,她真想站起来就给他们一人一拳头,打断他们牙齿。
“哎呦,这不是我们的老同学吗?真是好意外啊!”接着开口的是另外一个浓妆美女,身旁还挽着一个肥头肥脑的年轻男子,看样子是某个富二代吧。
“喂,没事戴着一颗大玻璃做什么呀?不怕笑死人吗?”最先开头那个企管系花扫了眼岔姬桦那手上,鄙视的嘲笑道。
一旁黄埔雪夏晴雨老总沉下脸,对于这批男男女女反感不已,最后黄埔雪忍不住;“你说是玻璃就是玻璃啊?不能是真的钻石吗?”她反驳道。
“真的?”那个企管系花跟她身旁一堆男女嗤笑一声。“就她?把她买了也买不起哪。”
不知死活的笑声,实在让人恼火,黄埔雪猛站起身的推她一把。“你是什么意思?”
一旁夏晴雨也跟着踹她一脚。“信不信把你剁了做叉烧包!”
岔姬桦坐在座位上,隐隐怒火在眼底跳跃着,不过脸上却异常的冷静,转头看着那系花说道。“你的嘴好臭哪!”
“岔姬桦!”那个系花大叫一声,只是还没等她叫完,一大本厚重的育儿书立即砸到她脑袋上,虽然那系花穿着高跟鞋也蛮高的,但她脑袋却被砸得个正着。
而还没让人反应过来,三个“恰查某”随即上前再补上三只“无影脚”,顿时间,那个兮花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的差点就摔倒在地。
岔姬桦缓步走到目瞪口呆的那个第二个开头班花身前一阵打量之后,轻蔑地从鼻孔哼了一声。“不过是浓妆艳抹花痴一个罢了。”
“你……”
“我?我怎么了?倒是你们呀,别说我这个老同学没提醒你们,找你们这样老是一个换过一个,小心AIDS哪。”
那个班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岔姬桦,你太过分了!”就是因为是实话所以才伤人哪!
“过分?怎么会,我这是好心提醒你哪,唉!这年头就是好心没好报。”岔姬桦一副哀怨模样,而周围看热闹的一个个似乎因为这句话而把视线都落在那个班花跟系花身上。
至于那些跟她们一起来的男人,一个个本想充英雄的上前找回点面子,可这高级餐厅,在她们才一闹,那些服务员就上来了一大批阻拦,为了面子,那些肥头大耳的富二代也只有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