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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又过了几天,便是六月十五了。夜幕刚降临,圆圆的月亮就从山後探出头来,清冷的银辉在转瞬间就笼罩了大地。
冷落这几天一直没什麽心情,连腌菜腌鱼腌肉这样本来该令他兴奋的活儿,如今都引不起他的兴趣。一想到那个二少爷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手段,他就有点不寒而栗,更有些後悔当初答应慕容鸣涧去东平城,更不该把秋晨带回来。只是再想想,如果让他就那麽将秋晨扔在大街上等死,似乎也做不出来。
唉,苦恼啊,冷寨主钻进被子中,不禁愁眉苦脸的想人生为什麽要有这麽多苦恼呢?
“落落宝贝……”正在心中叹息呢,耳边忽然传来一个低沈的声音。
冷落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慕容鸣涧帅气的面孔就在自己眼前,一想到一切事情都是这个罪魁祸首搞出来的,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但旋即又想到祸首这两天为了哄自己,送了很多东西,又觉得赶人的话说不出口,只好噘著嘴巴道:“慕容大侠,你又要干什麽?我想睡觉了,拜托你让我安静一会儿好不好?”
“这麽早睡干什麽,你才二十多,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又不是老人家。”慕容鸣涧不由分说的把冷落从床上拽起来:“走,陪我看看月亮去。”
冷落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月亮天天晚上都在天上,除了阴天下雨刮风下雪,你哪天看都行,去去去,别吵我……”
但慕容鸣涧哪会听他的话。所以最後的结局就是,用自己身上那块晶莹的美玉做代价,交换冷落陪他看一晚上月亮。
来到後山的时候,月亮已经升起老高了,放眼望去,四周都笼罩在朦朦的清辉下,更增添了一股神秘莫测的美感。
冷落和慕容鸣涧在一块大山石上坐下来,忽听慕容鸣涧曼声吟道:“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什麽意思?这是诗吧?你做的?”冷落嘴里叼著一根草,斜眼看著慕容鸣涧。
慕容鸣涧回头,看见他那副模样,不由得摇头失笑,替他把草根拽下来,一边道:“这草也不干净,你就往嘴里叼,又不是小狗,这几天还没吃饱吗?”
一边说著,又道:“刚才我念的,是唐朝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我只念了其中一段,实在是今夜月光著实喜人,让人忍不住直抒胸臆。”
冷落沈默了半晌,又去拽了一根草,但犹豫了一下,却到底没往嘴里送去,只在指间把玩著,一边淡淡道:“我就猜著是诗,我虽不懂这意思,但以前也听……别人念过,这东西念起来真是好听,就是华而不实,只有你们这样有钱有闲的翩翩公子适合弄这东西,像我们这样的下里巴人,才高攀不上哩。”
慕容鸣涧心头一跳,忍不住道:“别人念过?谁啊?我倒不知这山寨里还有读书人……”话音未落,就被冷落狠狠瞪了一眼。
“我山寨里是没有读书人,那又怎麽样?就不许我以前在别的地方听人念吗?文人才子虽然不稀罕我,但偶尔路过酒楼洒扫庭院的时候,也就听过,总不会因为我们身份低微,连听都不许听吧?”
慕容鸣涧呵呵笑道:“谁说不许听了,你要是爱听,我天天念给你听,就特意念给你听,好不好?”
这话一说出来,别说冷落目瞪口呆,就连慕容鸣涧自己,也是吓了一跳,暗道我怎麽竟然说出了这种话,还说的这样自然而然,我不过是个过客,呆够了,拔腿便走的,又不会在这里长住。
刚想到这里,想到终有一天要和冷落分别,便觉那心中竟隐隐刺痛起来,似乎是有千万分的不舍,只愿意与这小土匪长伴一般。
慕容鸣涧在情爱一事上就算再迟钝,此时也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暗道难道短短几天功夫,我竟然喜欢上落落了吗?是了,或许真是这样吧,我从来到山上後,尤其是这几天,只想看著他只想听他说话,看见他高兴跳脚,我心里也跟著乐,看见他闷闷不乐,我心里也堵得慌,难道这就是情爱?“
刚想到这里,就见冷落转过了头,喃喃道:“看什麽看?我脸上又没长花。慕容鸣涧,我知道你这两天对我很好,大概你也知道捡了个麻烦回来,但是……我已经不怪你了,你送了我这许多东西,也不欠我什麽,所以你不必愧疚的。”
“谁说我愧疚了?”慕容鸣涧一头雾水:“我虽然不是好人,但自问这两天也没干坏事啊,为什麽要愧疚?麻烦?哦,你说秋晨是吧?他很安分啊,我不觉得他是一个麻烦呢,落落你不觉著他的人其实很好吗?安安静静的,从不惹人嫌。”
“那你这两天一个劲儿讨好我干什麽?”冷落气的差点儿跳了起来:原来这个混蛋一点儿都没意识到他犯下的大错,亏自己还替他找理由,然後原谅他,真是气死人了,那个秋晨很好吗?很安静吗?妈的那你就去找他啊,你找老子干什麽?
冷落就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中,上不去下不来,一张俊俏的脸蛋儿都气红了,胸脯也上下剧烈的起伏著,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的生气,但是听到慕容鸣涧说秋晨好,他就是忍不住的生气。
“落落,不至於这麽大反应吧?”慕容鸣涧拉起冷落的手,冷落一甩没有甩开,然後顺势就被他抱到怀里,听他认真道:“我对你好,不是因为愧疚,而是看见你这两天总是没有精神,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所以才忍不住想让你开心一些的。落落,你到底怎麽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一肚子的气都在听到这句话後烟消云散。冷落不知为什麽,就觉著脸有些热热的发烧,原本高涨的怒火也瞬间消失无踪,低垂著头,也不敢拿正眼看慕容鸣涧,只是喃喃的问道:“你……做那麽多事,只是……为了让我开心?就只是为了让我开心?”
“那当然了,若不是为了这个,我何苦围著你打转,还送你最喜欢的东西。”慕容鸣涧温柔笑著,又在冷落的小鼻子上捏了一下:“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在为什麽不开心了吧?难道只是因为我收留了秋晨吗?”
“没……没有了。他也很可怜,我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冷落的脸更热了,这种被拥在怀里的感觉真好,可是……这样对吗?两个大男人做这种事情很奇怪吧?又不是相爱的人,尤其以慕容鸣涧的身份,他怎麽会对如此卑贱的自己有感情呢?
魔宫风月系列之无边春色来天地…12
一想到此处,就觉得心又开始隐隐作痛。是啊,不管自己怎麽开心怎麽坚强乐观的活著,不管在心里用多少遍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来安慰激励自己,但是卑贱的身份,不会因为这些而改变的,尤其是他这样的人,卑贱的……可不仅仅是身份而已。就像现在,只因为被男人抱在怀里,他的体内就已经起了一阵骚动。
“我不开心,是因为我害怕。”生怕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会让慕容鸣涧发现身体的变化。冷落连忙试著引开话题,让自己的思绪尽量不要停留在慕容鸣涧温暖的怀抱里。
“那是因为什麽?”慕容鸣涧漫不经心的问,他的心神此时也全都在冷落身上,暗道奇怪,落落的身子怎麽整个软下来了?好像也有些热?这怎麽可能呢?他对我又没有什麽情愫,怎麽会对我的怀抱有反应?不可能,一定是我多想了,没错,因为我有些渴望,所以就会不自禁的往那方面去想,对,就是这样的。
“是因为苟家。”冷落叹了口气,对苟家的恐惧终於让他的精神集中起来,他在慕容鸣涧的怀抱中瑟缩了一下,然後喃喃道:“慕容,你不知道那个苟家有多强大,是,我知道你的武功很高明,可是……可是你一定比不上他们家的二少爷,真的,我不是瞧不起你,而是……而是那个人……他真的太厉害了。”
“我相信,落落你慢慢说。”慕容鸣涧抚摸著冷落柔滑的黑发,给他一个鼓励的笑容。
原来这两天落落就是因为这个担惊受怕啊。哼,妈的不就是个苟家吗?调查一下,要是这家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灭了他,这对他来说也不算太棘手的事情。
冷落哪里知道慕容鸣涧的心中已经起了杀机。听他问起,不由得又打了一个寒颤,喃喃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二少爷到底有多厉害,但是我看见过,他在假山亭里,只发出一掌,就把亭下的大石头给隔空砸成了几十块。你也知道现在是太平盛世吧?但是东平城里,他们家就是皇帝,不用遵从王法的,没有人敢管,也没有人管得了,不是因为他们家的关系网盘根错节,而是因为他们家很强,很强很强,如果不是因为祖训的避世而居,或许他们可以称霸武林黑白两道,你明白吗?”
慕容鸣涧不屑的笑了笑,然後捏了捏冷落的脸蛋儿,微笑道:“落落,你不了解江湖,刚才你说的那个二少爷,听你的说法,他的内功应该是不错,隔山打牛这种功夫也算是高明,但如果就凭这个便想称霸武林,那也太好笑了。连我们魔宫都不敢说这种大话,何况他们只是一个避世而居的世家而已。”
“不是啊慕容,那只是他偶尔现出来的功夫,他真正的功夫没有人知道的,你不知道这个苟家,他们是……”冷落急的从慕容鸣涧怀中坐起来,但随即就又被按了下去。
“谁说我不知道的?苟家嘛,百年前在武林中显赫一时,风头无人能及。後来不知为何,这个家族忽然销声匿迹,据说是隐居起来了。但在五十年前,苟家又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偶尔也会有几个顶尖高手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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