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我的希望呢?”
理性的人与感性的人就是如此不同。对于一个理性的人,他始终都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少底线又在哪里,但凡他开口得了某项结论那就是最后的结果,不论如何都无从改变。而对于一个感性的人来说,他的能力有多大底线有多深从来都是浮动可调的。只要给予期待的这个人对他来说足够重要,就算是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再不可能的事情也会让他变成可能。
本没有什么大志的宋子遥被压上了恋人的期待,一切就变得不一样起来。她希望喜欢的人开心,希望喜欢的人以她为傲,尽管爸爸说她
的开心最重要,但她仍想为了那个人的期待而努力一次看看。不过是辛苦三个月而已嘛,怎么样都能咬着牙撑过来的。
电话里传来上课铃刺耳的声音,宋子遥匆匆道别后挂了电话。他从盒子里挑了串着颗桃核的红绳系在手腕上,解开齐整的袖扣塞进去,两手抄在口袋里出神的望向灯火辉煌的纽约市上空。能多看一眼算一眼吧,他想他早晚会永远的离开这座从小长大却仍是觉得无法驻扎生根的城市。
宋子遥虽是个最爱叫苦叫累的性子,但只要认真劲儿一上来就变了个没有话的哑巴。那日的通话结束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整日的拖着穆之辰帮她补课,每日里不过凌晨从不休息,让宋教授担心得每天一个电话朝远在大洋彼岸的儿子求助。
宋子渊跟亲爱的小妹妹谈了几次话觉得没什么问题,安慰过爸爸后就由了她去,只是叮嘱父母在生活上照顾好她。
孔修文从好友处听得这丫头向来体弱,但凡努力过了头就会终日的被头疼脑热所折磨。后了悔的劝她放弃时却没了效果,那边的小姑娘只是笑着说没什么,却咬着牙的再也没有抱怨过什么。
三个月后苦尽甘来,宋子遥考出的成绩超过一本线好几十分,进入瑞沣大学全无悬念。结束了商学院全部课程的孔修文又跟着好友回到了瑞沣,只是这次不再住在宋家。他来到国内是带着目的而来,风闻将在准备充足后重新回归国内的传媒界。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回忆有些长啊~不管了,先写到这里,还没回忆完,下章接着继续。
☆、出柜【哎?= =
宋子遥虽是个最爱叫苦叫累的性子,但只要认真劲儿一上来就变了个没有话的哑巴。那日的通话结束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整日的拖着穆之辰帮她补课,每日里不过凌晨从不休息,让宋教授担心得每天一个电话朝远在大洋彼岸的儿子求助。
宋子渊跟亲爱的小妹妹谈了几次话觉得没什么问题,安慰过爸爸后就由了她去,只是叮嘱父母在生活上照顾好她。
孔修文从好友处听得这丫头向来体弱,但凡努力过了头就会终日的被头疼脑热所折磨。后了悔的劝她放弃时却没了效果,那边的小姑娘只是笑着说没什么,却咬着牙的再也没有抱怨过什么。
三个月后苦尽甘来,宋子遥考出的成绩超过一本线好几十分,进入瑞沣大学全无悬念。结束了商学院全部课程的孔修文又跟着好友回到了瑞沣,只是这次不再住在宋家。他来到国内是带着目的而来,风闻将在准备充足后重新回归国内的传媒界。
他在附近的别墅区买了幢很大的房子,风闻在国内没有资产,即便是远在帝都的祖屋也不知在哪个年代被夷为了平地。平日里许要见些客人,一个个都是国内响当当的人物,总不好怠慢了丢了孔家的气势。
孔修文哈佛毕业也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难能可贵的是宋子渊终于没再遇到需要挺身而出的状况,两个旅行家商量着同去西藏转上一圈。好巧不巧让宋子遥小姑娘听到,正经历着人生最漫长暑假的她果断要求同往,并祭出绝招“不让去就搅黄”。
宋子渊最是无奈这个让他头疼的小妹妹,见好友同样搞不定唯有同意,临行前选择了更为保险的路线,并将原定自由行的走墨脱带了挑夫和向导。
行程松散,倒也没听小姑娘喊苦喊累,只是隐约瘦下来的脸庞让人看着心疼,但凡找到补给食物的小馆必定招呼大盆的肉往死里揣。
尽管已经做好计划避开了雨季,一场毫无防备的大雨还是席卷了这片原始而隐藏危险的土地。这于宋子渊和孔修文来说并不算什么,却吓坏了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的宋子遥。
他们在客栈中避雨时外面喧嚷起来,两家长出去看了看情况知道是一伙躲闪不及的游人遇到了山体泥石流被困,特地跑到这边来寻求救援。
探险经验丰富的孔修文和宋子渊相互看了一眼,叮嘱好客栈老板娘照顾宋子遥就跟随男人们冲进了雨里。小姑娘一直哭到两个人回来,即便全身上下满是泥水还是毫不犹豫的嗷着扑了上去。
他们救的人是当地的向导,为了救毫无经验的游客被困在了湍急的洪流之中。大家尝试了数次都没有办法,最后是孔修文系了粗绳下去把人捞了上来。
向导请他们到家中做客,感激其救命之恩的阿爸
拿了家中珍藏的天珠串作为答谢。天珠于藏民来说可谓圣物,可遇而不可求,更不会随意买卖来亵渎神灵。孔修文深知此物贵重不肯收下,阿爸曲膝就要往地上跪,大有不收不罢休的架势。
他认真想了想,去最近的银行取了笔数额不小的钱留下给阿妈治病,就当是收下天珠的回礼。
这一趟的墨脱行算是有惊无险,宋子遥却彻底断了跟他们一起出去的心思。只在孔修文各处飞着谈事情的时候一起到不同的城市里随便转转。
回来没多久就迎来了她18岁的生日,宋家父母为她准备了小型的生日趴,除却一家人外还邀请了穆之辰、艾霖和孔修文。
吹过蜡烛后许愿,宋子遥默默在心里说出头两个愿望后睁开眼睛,环顾了四周一圈大声宣布:“很高兴能有这么一天可以告诉大家,我跟文哥正在恋爱中。”
准备着鼓掌的一圈人都蒙了,连另一当事人的孔修文也面露诧异。宋家父母面面相觑了一下表情尴尬,宋子渊拍了拍小妹的脑袋:“遥遥你在开玩笑吗?”见到妹妹的目光坚定后又抬眼看了遍孔修文,深吸一口气礼貌的说:“修文,麻烦你跟我过来一下。”
他们在在阳台上谈了很多,一向以温柔形象示人的宋子渊甚至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拳。谈论的内容有很多,无非是求他离开遥遥不要在招惹她。孔修文觉得好笑,原来自己在好友的心中一直是个始乱终弃的花花公子。于保守固执的东方人来看或许如此,但站在一个西方人的角度,这不过是更为自己负责的态度。
他从未刻意的去招惹过谁,一段感情都是从好感开始,只不过相处过后发现并不适合。西方人是将爱与性明显分隔开来的,先结婚再上床于他们来说是对婚姻双方都不负责的表现。为了遥遥,他保证可以完全遵照国内的习惯。
宋子渊虽依旧颇有微词,却本着他们双方自愿的态度没再多加阻拦。
进门后意外的发现又少了人,原来是穆之辰半途跑了出去,艾霖和宋子遥去追人了。总要有人受到伤害,他叹口气没再说什么。
“完了?”司马炎端着杯子的手抖了抖,“这么平淡?后来的事呢?”
“累了,后面的事下次再说。”孔修文端起他的杯子才豁然发现已经干了又放了回去。那些事他还没做好说出来的准备。大伤痛并非可以轻易触摸,大伤疤也不是想揭就能揭开的。
“下次?下次是什么时候谁能知道!”司马炎冷笑,“当初我竭尽全力给你维护好美国本土的事业不让别人染指,到最后你却要了中国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把本部拱手让给了别人。我还真当过你是为了将来打算,原来却是为了这么个丫头。”
“早晚有一天风闻会
连带着孔氏产业全部迁回国内的。叶落归根,曾祖父与曾祖母无法一尝夙愿却不能让爷爷一样客死他乡。爷爷正是有此想法,才默许了我做出的选择。”
“如果当初老爷子没有这个打算呢?”
孔修文顿了一下淡笑:“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没什么课在意的。”摆明了他的义无反顾。
“你啊!”司马炎被他气笑,“为了这么一个丫头值得吗?听你说的也不见多么刻骨铭心,生死相许。也许你一直把她当做小妹妹,只是自己误会了啊!”
“你会每次见到自己的妹妹都想吻她吗?”并不多话的孔修文难得开一次话匣子,索性就说了个彻底,“最初我到宋家那年因为气候原因生了病,又加上宋家人都外出了只有遥遥在家。那时她还讨厌我的很,整日里没有一个好脸色,可见我病在床上发烧,从来不进厨房的小丫头第一次窜进去帮我烧热水喝药。我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的听着外面乒乒乓乓的声音,过了好久她才端着泡好的感冒冲剂进门,把我的头撑在她的膝盖上小心翼翼的喂我喝。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像只小猫一样蜷成一团躺在我盖的毛毯边,看着不安又孤单。身体恢复了些力气,我把她抱起来放平在枕头上,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迷蒙中缺乏安全感的紧紧抓住了我的手。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才渐渐缓和起来。”他想着那时的情景,嘴角的笑容咧得更开,“司马,没有人会对那么柔软的小东西不心动,我只是过多的注入了男女之间的感情。”
那时宋子渊是不信任他的,正因为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他们亲密无间。他对他们的感情感到匪夷所思,隔着遥远的太平洋,唯有假期时见上几面。他却从来没有提醒过他的好友,自从那年他们相见开始,家人繁忙的工作与应酬将照顾小姑娘的重担无意识的架在了他这陌生人的肩上。
是他接她上下学,是他照顾吃饭,课业上遇到的问题他来解决,就连期末的家长会都是由他出席。他带着她庆祝假期的来临,带着她和朋友们去山中野炊,他们宋家人已经将之视为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