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安暖现在一定躺在莫仲晖身下,指不定他们在用什么方式欢爱呢,你为什么要为她守身如玉呢。”
常梓飞眉头深深蹙了起来,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冷冷的哼道,“江倩柔,注意你的身份,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江倩柔从床上跳了起来,歇斯底里的怒吼,“我没什么不敢说的,今天在咖啡厅见到安暖,莫仲晖送了她一个咖啡厅,我看得出来莫仲晖很宠她,你拿什么去跟莫仲晖比,你以为你努力工作能改变什么吗?你永远都不是莫仲晖的对手。我知道你娶我也是为了我们江家的产业,可你知道,既然牺牲了,就要牺牲到底,只要一天我没怀上孩子,我爷爷就不会心甘情愿把江家交到你手里。”
常梓飞眉头拧得越发紧,接着他甩门离开。
在楼下被倪慧拦住了,倪慧一脸严肃的问他,“这么晚你去哪里?”
“出去透透气。”
倪慧立刻就生气了,骂道,“你们爷俩一样的东西,你也在惦记安暖是不是?我告诉你,安暖现在是莫仲晖的女人,就算有一天莫仲晖玩腻了,不要她了,她也休想成为我们常家的儿媳,以前她不配,现在她更不配。”
常梓飞挑了挑眉,不无讽刺的说道,“妈,她现在变得这么不堪,是拜谁所赐呢?安叔叔泉下有知也不会原谅你吧。”
想到安洪明,倪慧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你所做的一切,即便能瞒天过海,也瞒不了九泉之下的安叔叔。”
——
安暖觉得自己一定是遭报应了,莫仲晖感冒的时候,她欺负他,现在她居然也感冒了。
莫仲晖一大早喊她起床吃早餐,安暖只觉得全身乏力,喉咙痛得厉害,连说话都觉得吃力。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莫仲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找来温度计给她量体温,结果一切正常。
他想是昨晚把她累坏了,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我今天去公司有点事,晚上回来陪你吃晚餐,不舒服的话就躺着,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莫仲晖一定是在报复她,就这样将她抛弃了。
安暖一整天就在擤鼻涕,咳嗽,头痛中度过,想喝杯水都没人给她倒。家里的佣人从来不敢在她睡觉的时候来打扰她。
莫仲晖办完事赶回来陪她吃饭,听佣人说她一天没下楼,他急匆匆的跑到楼上,发现这丫头鼻子很红,还在淌着鼻涕,眼睛也是红的,眼眶里满是泪水。
“怎么回事?早上我走得时候不是没发烧吗?”
安暖头疼的哼道,“你以为生病就等于发烧,我重感冒。”
莫仲晖立刻给沈琴风打电话。
坐在床头,拿着面纸小心翼翼的帮她擦鼻涕,擦眼泪。一边还抱怨着,“不是让你有事给我打电话,你就是不听话。”
安暖虚弱的说着,“莫仲晖,你别狡辩,也别假惺惺,你就是在报复我,你怪我上次你感冒嫌弃你,所以你故意不管我,算了,你走吧,让我死了算了,死了也就解脱了,反正我也不想活。”
莫仲晖啧了啧嘴,笑着道,“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不管你。乖,你先躺下,沈琴风马上就来。”
沈琴风难得约会个女朋友,被莫仲晖一个电话给召过来了。他心有不甘,可看到床上安暖惨白的脸,他觉得特解气。
沈琴风给她做了最基本的检查,最后只说,“没有发烧,不需要输液,喝点感冒冲剂,多休息,多喝热水,过几天就好了。”
莫仲晖虽然很不爽,可他信任沈琴风的医术。
“喝感冒冲剂前先喂她吃点东西,清淡些的。”
莫仲晖让佣人煮了粥,坐在床头亲自喂她。
安暖完全没有胃口,不停的拂开他。
“乖,吃几口,把药喝了,不然感冒加重,只会更难受。”
莫仲晖像哄小孩似的哄着安暖。沈琴风在一旁看得脸都抽了。
“莫先生,没其他事我先走了。”沈琴风还惦记着前几天刚遇上的美人。
莫仲晖漫不经心的说道,“今天你就在这里住下,万一有什么事我还要找你。”
沈琴风嘴角抽搐,忍不住说道,“莫先生,安小姐就是感冒,不会有什么事的。”
“万一夜里发烧,你得待在这里。”
沈琴风气得真想揍人。却也乖乖的留了下来。
安暖喝了感冒药,很快就想睡了。
莫仲晖连澡都没洗,赶紧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将她整个身子搂在怀里。
“莫仲晖,我感冒,你不怕被传染吗?”
他无声的笑了笑,自嘲的说道,“就只有你嫌弃我的份,我从不会嫌弃你。”
安暖没一会儿便睡着了,莫仲晖搂着她一动不敢动,深怕惊醒了她。看到她咳嗽,他多么希望能替她来承受这痛苦。
——
安暖半夜醒来,口干舌燥,头痛欲裂,莫仲晖睁着眼睛躺在她身边,他完全不敢闭眼,害怕她随时有需要。
“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他心疼的亲吻着她的额头。
“水,我想喝水,干。”
莫仲晖顿了顿,淡淡的说道,“下次我感冒,你还会嫌弃我吗?”
安暖白了他一眼,作势要起身,莫仲晖赶紧按住她,“好了好了,我不废话了,这就去给你倒水去,乖乖躺着。”
莫仲晖给她倒了热水,一口一口的喂她喝下。
安暖喝了水,很快又睡着了。
莫仲晖一整夜都没合眼,手不停的去探她额头的温度。
安暖一大早醒来,莫仲晖已经亲自给她煮了粥。
“我什么都不想吃,只想睡觉。”
安暖懒懒的说着,仿佛只要一醒过来就会咳嗽,就会流鼻涕流眼泪。
莫仲晖很严肃的说道,“你什么都不吃的话,我就只能带你去医院了。”
安暖无奈之下坐起身,莫仲晖小心翼翼的喂她吃粥。从未见他如此温柔耐心过,人都是会变的,特定的时间变成特别的样子。
看到莫仲晖帮她把粥吹冷的模样,安暖忍不住说道,“你这样真像我爸,小时候我不喜欢喝药,他也是这样连哄带威胁。”
莫仲晖微微怔住了。
“莫仲晖,如果没有那个意外多好。”
莫仲晖的手抖了抖,随即强忍着笑,低低的说道,“过去的事别提了,我会对你好,弥补对你造成的所有伤害。”
安暖把头瞥向一边,淡淡的说道,“已经晚了,我爸爸再也活不回来了。如果你对他还有一丝愧疚的话,把梁泽明弄下来吧。”
莫仲晖定定的看着他,眼神有些凝重。
“安暖,乖乖留在我身边,不要去管其他事好吗?”
安暖摇头,咬着牙说道,“就算你不帮我,我也会自己去报仇。”
——
安暖病了有一周,这一个星期,莫仲晖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沈琴风看着都咋舌了,简直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冷血无情的莫仲晖。
安暖感冒这些天,心里一直惦记着咖啡厅,也不知道她不在的日子里,她们有没有帮忙好好看店。感冒一好,她就想去咖啡厅。可莫仲晖这厮竟然发布了禁足令,一周之内不准她离开别墅半步。家里的佣人司机全是他的眼线,安暖感觉自己走到哪儿都被人盯着。
“莫仲晖,你是不是太无聊了,你凭什么不准我出门。”
莫仲晖把工作带回了家,在一堆文件中抬起了头,淡淡的调侃道,“我还是喜欢你生病躺在床上的样子,没有力气折腾别人。”
“你变态,我要出去。”
他淡淡的吩咐,“在家休息几天,等身体彻底养好了,才准你出门。”
“我要出门凭什么要征得你的同意。”
安暖闷哼着下楼了,还没走出去,佣人一起拦住了她,一个个恳求道,“安小姐,你别让我们为难好不好?你走了,莫先生不会放过我们的。”
安暖气得都要跳脚了,沈琴风却在一旁说风凉话,“你现在知道被禁锢的感受了,你感冒这几天,我每天就是被莫先生禁锢在这里的。”
“他变态,你们一个个也跟着变态吗,他让你留下来,你为什么就不反抗呢?”
“你以为每个人都是你呀,我们都没你那点出息,我要是敢反抗,后果我都不敢设想。莫先生他宠你,什么都让着你,我们不一样。”
后来梁慕晴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在电话里告诉她咖啡厅一切都好,她夸张的说生意好得都快要爆掉了。安暖才放下心,又在家休息了几天。
——
终于,在安暖身体彻底康复,活蹦乱跳之际,莫仲晖解除了她的禁足令。
安暖迫不及待的去了百乐,咖啡厅一切都好。她就怕江倩柔和常梓馨会来闹事,梁慕晴告诉她,“那两个不讲理的人没来,不过倒是有个很奇怪的男人,他每天都会来店里,像是等什么人似的。后来他跟我问到你,我说你生病了,他就变得更奇怪了。”
安暖无法想象她所说的奇怪,倒是在见到人时,她彻底愣住了,怎么都没想到那人竟然是常梓飞。
安暖亲自把咖啡送到他面前,常梓飞看了她一眼,低低说了句,“陪我坐一会儿吧。”
安暖抿了抿唇,也没有拒绝,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听说你最近生病了?要不要紧?”常梓飞的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担忧和痛苦。
安暖则轻松的笑道,“没事,就感冒而已,莫仲晖他比较夸张,不让我出门。”
听到莫仲晖三个字,常梓飞眼神明显黯淡了下去。
“他对你好吗?”他有些颤抖的问出声。
安暖撇了撇嘴,淡淡的回道,“反正不差吧,无论怎么蛮不讲理,他都让着我,不跟我斤斤计较。”
听她如此平静的说起莫仲晖,常梓飞有些气愤,几乎咬牙道,“你忘了他曾经对你的伤害了吗?你怎么能够如此坦然的待在他身边,安叔叔是被他害死的呀。”
“那我能怎么办呢?我反抗不了他,我不是他的对手,我的身边没有一个愿意帮助我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