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昏 作者:思菀(晋江2014-07-0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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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昏 作者:思菀(晋江2014-07-05完结)-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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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充耳不闻,撞击的幅度一次大过一次,她不知道泄了几次身,他才在一阵僵硬中低吼出声,一阵热流烫过她的花心,又惹得她一阵战栗。
  他翻身侧躺在她的身边,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过了许久才又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余依依轻轻地推了推,压低声音喊他:“唐虞,唐虞……”
  他翻了个声,咕哝了一句又沉沉睡了过去。
  余依依仔细辨认了一番发现原来是“老婆,我好渴啊”,不禁轻笑出声,任命地起身给他烧水。
  他房间很干净,她知道他从一开始入住就定了钟点工服务,但是太干净一点人间烟火都没有沾染过的样子,整个客厅唯一他生活过的痕迹就是餐桌上的一本被翻开的行业杂志。冰箱里放了些包装完好的米面酱油醋,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余依依无奈地找到水壶接了一壶水放在电磁炉上烧着。屋里很静,只能听到水未沸腾前压抑的轰鸣声。
  为什么这三年他能一点都没有变?三年里明明发生了那么多事,为什么只有她满心疮痍?想到这她突然意识道,余依依你在干什么?耐心地照顾一个已经跟自己毫无瓜葛的醉鬼?为了一个扬言要报复你的人心软?让一个曾经背叛你让你置于如此窘迫地步的人轻薄?
  水一会就烧开了,刺耳的哨声如一把剑瞬时劈开她的神智。余依依关了火,几步跑上楼,她要去拿回她的发卡,她要断了和他的一切关系。
  但是他的手攥得紧紧的,她试了几次也掰不开他的手指头。他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梦呓道:“老婆,你不要跟张俊去,你不是说了要跟我结婚的吗?”
  余依依仿佛被雷击中似的,奋力挣脱开他的手,仓皇地逃了出去。
  唐虞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屋里一点灯光都没有,黑漆漆的。唐虞有些诧异地打量着手里的东西,黑暗里只能看出个轮廓,模模糊糊的记忆如浮光掠影似的快得他都抓不到。打开灯他才看清是一个女人的发卡,似曾相识,厨房里电磁炉上还放着水壶,水壶里的水还是温热的。一时间思绪翻腾如潮,堵得他胸口一阵阵发闷。
  “依依,我觉得你有点不对劲。”赵莹若有所思地看着余依依。
  一上午余依依都蜷在那套不合时宜的真皮沙发上魂不守舍。
  “是吗?”余依依心不在焉地回答:“可能是有点累。”
  “余老板,你在那沙发上坐了一上午还说累。让我这个为你做牛做马辛苦工作了一上午了的人情何以堪啊,”说到这里,赵莹突然停住,很暧昧地说:“我忘了你是已婚女人,已婚女人不工作也可以很累。”
  “别瞎说,我就是单纯的心累。”余依依瞥了一眼窗外,一连几天的阴天到周末终于放晴,而且还是晴空万里,忍不住感叹道:“这天气怎么时好时坏,让人琢磨不定?”
  赵莹回她:“依依姐,都说静坐以观心,这就是你上午悟得道?你要是想修炼成佛,得在那沙发上不吃不喝不言不语不动不洗澡修炼一年。”
  “那成的不是佛,是僵尸,”余依依突然来了兴致,跑到赵莹的跟前,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一遍遍打量她:“莹莹,我发现你最近变贫了,不仅变贫了,气色也变好了,被爱情滋润了?”
  “没有。”赵莹断然否认。
  “前几天吴渐来过了,说是你找他的,”余依依兴致浓厚地说:“我看他对你还真是一往情深,有求必应。你是不是终于被打动了,准备从了他?”
  “他对我的以往情深我没看出来,我倒是看到他身边的女人就像那浪花一朵朵,让他乐悠悠。”赵莹说完后,突然饶有兴趣地盯着余依依:“我没啥说的,孤家寡人一个。我们说点别的吧。我近发现我身边的人都让人琢磨不透。第一个捉摸不定的人就是你,我一直认为张俊就是一个你的爱慕者,一直追求无果,谁知道你们俩居然是青梅竹马感情极好的夫妻。”
  余依依神色一下子就黯淡下来:“我跟张俊的事一言难尽。”
  赵莹若有所思地说:“我知道现在的人都低调。就譬如说我领导,以前我只以为他是个能力比较强的富二代,谁知道他还情深意长,我现在公司的同事说以前他有个女朋友都要谈及婚嫁了,因为他妈妈阻扰,两个人婚没结成就分手了,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他不仅把工作辞了,还离家出走,快三十岁的人一出走就是两年多,半年前还是因为董事长做心脏搭桥手术才搬回家的。还有啊,他女朋友,以前我一直以为只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未婚妻。你们这个岁数的人不是应该纠结于职场危机、生儿育女、车贷房贷什么的,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的剧情发展”
  “怎么会是这样?”余依依只觉得心仿佛浸进了冰水,失魂落魄地移回沙发,不由自主地抱着腿蜷缩着窝在沙发里,颤抖着嗫嚅道:“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赵莹发现她的不对劲,赶紧问道:“依依,依依,你怎么了,怎么一下子脸色就变那么差?”
  余依依泪扑簌扑簌不停地流,话都说不出来。赵莹从来没看过这种架势,也慌了神,赶紧坐到她身边问道:“依依,依依,你到底是怎么了?”
  “莹莹,莹莹,”余依依突然抓住赵莹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你说,如果之前一对情侣因为误会做过错事,现在想……是不是晚了?晚了对不对?”
  “依依,我没听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晚了,你能不能再说一遍?”赵莹摇晃着余依依的胳膊问。
  余依依摇着头只是不说话。
  赵莹开解道:“有误会去解开不就好了,谁都会做错事的,去道个歉就好了。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帮你想想办法?”
  余依依只是摇了摇头,后来索性把头埋进两手之间,任赵莹怎么说也不开口。
  “你怎么来了?”范小米一出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全珍,吃惊地问道。
  全珍晃了晃收了偌大的箱子,不好意思地跟她说:“我离家出走了,能不能收留我几天?你这次要是不帮我,我就跟你绝交。”
  范小米叹了口气,把她让进屋。
  杨秀娥也在家,看见全珍这架势,赶紧应上去担忧地问道:“这咋了?”
  范小米刚想解释,全珍就紧走几步上前抱住杨秀娥,凄凄惨惨地说:“阿姨,你要是我亲妈妈就好了,我妈要是再跟前,他们就不敢这么欺负我,我就不用受这份委屈了。”
  “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是婆婆吗,”杨秀娥本来心就软,被她这么一哭心都碎了,搂着她一遍遍地安慰:“这么好的媳妇不拿当亲闺女疼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欺负呢?乖啊,没事,你就阿姨家当自己家住着。”
  全珍像找到组织似的,愈发抱得更紧了。
  范小米实在看不过去了,把全珍生拉硬拽地好容易拖到自己屋。关上门,范小米就问道:“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都看见了吗,离家出走。”全珍嘟着嘴说。
  范小米叹气:“我问的是,你为什么离家出走。”
  “跟老公吵架了,”全珍一想起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日子没法过了,他妈妈给我气受也就罢了,他也给我气受。我爸和我妈把我养到二十几岁,他家有什么功劳,凭啥我要嫁到他家做牛做马,凭啥我要受他家一家的闲气?”
  怨妇的养成就是这样的,女人结婚前想找一个良人,爱着自己、宠着自己、当那个人一辈子的公主,结婚后以后才发现预想的公主变成了保姆,爱情里的玫瑰花一去不回剩下的只有西蓝花、韭菜花、黄花菜。所以当爱情进入婚姻的坟墓后,女人也被生活折磨成怨妇。
  范小米白了她一眼问道:“不是你红杏出墙了?”
  “大冷天的叶都不长哪来的红杏啊,”全珍气得不轻,挠着头抱怨道:“你是我闺蜜吗?以前别人说我还不信,我现在终于信了,红杏出墙绝不仅仅是红杏的问题,墙也有问题。没有一定得出墙的红杏,只有死活关不住红杏的墙。”
  范小米笑道:“你的意思是你老公是死活关不住红杏的墙?”说完顿了顿又继续说:“你老公那么老实,这么编排他我都有点不忍心。我要出去约会了,你自己在这待会,然后赶紧回家,别没事就欺负你老公,什么样的墙都是虚的,有个爱你疼你的老公才是实实在在的。”
  “你个没良心的。”全珍气呼呼地躺倒床上,然后又跟诈尸似的一下坐起来,审问道:“你去跟谁约会?”
  “展远。”
  “你出墙了?”全珍开心笑道:“原来唐虞那么高的墙也没关住你这棵红杏,你出墙的意愿得多坚决啊。”
  “去,”虽然知道眼前这个离家出走的已育妇女思路不正常,范小米心里还是不高兴:“别胡说,我跟唐虞早已经和平分手了。”
  全珍关切地问道:“你跟展远处得怎么样?”
  “好得不得了,”范小米笑道:“每次看着他的脸心情就好得不行,要是再能听他给我唱首歌我心里就乐开花了。”
  全珍忍不住掐了她一把:“且,之前说得多清高,这个不合适那个不合适,就是没被上,被上了后什么都合适了。小心乐极生悲,等你带着个球满世界找不到孩他爹了,有你哭的时候。”
  “再胡说,我就把你赶出去,。”什么叫损友,损友就是在自己受苦的时候也别忘在朋友身上插两刀。
  范小米收拾东西出门:“不跟你胡掰了,我一个周总共能见展远几次啊,不想因为你浪费时间。你气消了就赶紧回家,你不要你老公,也不要你孩子了?”
  “重色轻友。”全珍鄙视她,“唐虞哪点不比展远好,人家一高富帅,展远有啥?”
  “高富帅爱的别人,展远爱的是我,就这样。我跟唐虞分手的事情我还没跟我妈说,你也别说。”
作者有话要说:  哇塞,我居然会写这种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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