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动的工程。
夏千沫由于常年习武的缘故,娇躯身材完美无暇,没有丝毫赘肉过多的脂肪,步枫就像欣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一样,缓缓拉开已经割破的运动衫,率先露出上半身。
“妈呀,这是什么?”
原本,怀着无限期待的步枫,正准备欣赏那无边的风光,哪知道运动衫一剥开,定睛一看就看到一个血淋淋的骷髅头,饶是以步枫彪炳的心理素质都是吓得三魂七魄跑了一大半,带着震‘精’的情绪归附平静后才发现,那不过是形体艺术造就的恐怖画面。
“重口味,果然重口味。”步枫愤愤不平道:“妹子,你实在太不厚道了,就算要自我保护也不用做得这么绝吧?幸好我没有猴急,小步枫还算听话,否则的话这一吓岂不是就不举了?所以呢,为了惩罚你邪恶的小心思,我决定摸一把,公平吧?嗯,既然你不吭声,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坑爹啊,人家还在昏迷,怎么个吭声法?这自欺欺人的借口实在有些…下贱。
“嘭嘭嘭…。”
步枫心中小鹿乱撞个不停,因为夏千沫估计从前吃得好穿的好玩的好运动的好,发育得格外伟大,特别是胸前的34c,按照这势头和年龄的增长,迟早一只手握不下来。
雄伟,何其快哉的雄伟?
近了。
近了。
近了!
正中目标。
此时此刻,步枫激动得花枝乱颤的心情就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爽,然后再捏一捏,用一句话来形容:真他妈的爽。
但,就在这个时候—。
“摸够了没有?”
“摸够了没有?”
什么叫做乐极生悲,什么叫做晴天霹雳。
步枫手上动作戛然而止,带着惊悚的目光看向夏千沫,正看见夏千沫睁大着水汪汪的眼眸,异常平静的凝视着他,似乎她的身体和她自己没什么关系似的。
不妙啊。
步枫心中暗忖,这种危机关头,要是承认自己是有那么点小心思想占尽便宜,摸一摸搓一搓仅仅是个前奏,但一定要坚决的坚持的坚强的打死不承认,甚至义正言辞的否认才行。
“谁说我摸了?”步枫昂头,理直气壮说道:“大爷我只不过是好心想把你这湿淋淋的衣服换下来,免得伤风感冒。你也知道的,现在看次病要花很多钱,就算没病医院都能给你整出病来,随便几瓶液就是上千块钱,搞不好还让你在住院部躺上几天,那可都是经济损失啊,这么大的责任,你承不承担得起?反正我是承担不起。”
“什么责任?”
“经济责任。”
夏千沫带着玩味的异常温馨的笑容,说道:“即便是如此,有必要将我运动装划破?还有你右手拧着的东西,不要告诉我,你拽在手里的时候没有闻过上面的味道。枫哥哥,好歹咱们也认识快一个月了,不是想要骗我吧?”
娘的,这都知道,这小妮子的脑子里装的到底都是什么啊?
这种情况下步枫知道,一定要顺着姑奶奶的意思,否则的话下一刻就要发飙,故作羞怯,硬生生的憋得脸红,说道:“也就闻了那么两三下,犯不犯法?不犯法是吧?那就说明我没做错什么对不对?”
“话都被你说完了,我有什么好说的?”夏千沫带着一个迷死人不常人的笑容看着步枫未曾离开酥胸的手,腻声道:“枫哥哥,隔着一块破布摸着多不舒服,一点点手感都没有,要不要把手伸进来让你摸爽了再说。”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说,脑残才会中你的计。
步枫心中得瑟,脸上一本正经道:“夏千沫童鞋,你当你枫哥哥是那种随便的人么?像我这种具有大侠风范的人,绝对不会趁人之危,给你换衣装只不过是因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乃是我这种绿林好汉侠义的举动。虽然不可否认我有那么点英雄救美的意思,但是既然你已经醒来了,那就自己动手。多大的人了还要人伺候?”
“这可是你说的哦,给你机会摸个够不摸,以后想摸的时候千万千万拜托你别找我。”夏千沫胜券在握地笑道,然后握着衣衫站起身来,直视着步枫。
“干嘛?”步枫警戒道。
“当然是换小内内了。”
步枫险些将舌头都吞掉:“在客厅?”
“没见过?我偏要在这里换,你咬我?”夏千沫说:“你还不滚回你房间去?”
“搞清楚,我才是房东好不好?除了暂时租给你的房间,这个家里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我地盘,我想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谁也管不了我,就算你也不可以。”
步枫来劲儿了,怎么地,想要喧兵夺主不成?还反了天了。
“这也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后悔。”
夏千沫罕见的妩媚一笑,这种清纯的丫头片子这种笑容杀伤力何等彪悍,直是让步枫心猿意马,然而这一切还没有结束,真正刺激的才刚刚到来。
只听得夏千沫说完话后,捂着胸口的双手一撒,破成两块的运动衫便是滑落,而后在步枫睁大眼睛迷惑不解的同时,优雅的弯下腰,连同小内内的裤头,突然一下全部拉下。
“噗!”
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只知道瞄到冰山一角的枫大爷,居然因为无法承受这种极度兴奋的刺激,导致鼻血狂喷,一头栽倒在地,晕厥了过去。
第59章 给老子堵死
彪悍的人生,真的伤不起。
“……”
“呜呜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到步枫从昏迷当中苏醒过来的时候,朦朦胧胧中就听到楼上一阵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揉了揉作疼,带着疑惑的心情,放缓脚步,朝着哭泣声发出的地方寻去。
上了二楼,步枫已经能够确定声音是从夏千沫房间中传来,轻轻推开房门,便是见到在护栏的墙角处,已经换上一套黑色连衣长裙的小妮子,正抱着双腿,呜咽的抽泣着。
“沫沫?”
步枫心中咯噔一响。
在他的信仰当中,无论爱不爱一个女孩子,在无故的情况下都不想让其哭泣,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让女人哭泣的男人不是一个好男人,更何况他所面对的还是夏千沫,这个连筱蝶都支持让他呵护的女孩。
第一声没有应,步枫便蹲在夏千沫的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沫沫,怎么哭了?难道是因为我帮你…换衣服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样,我愿意诚心的道歉。大不了你让我做什么,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我都竭尽全力去完成就是了。总之,先别哭了,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枫…枫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夏千沫愕然抬头,仓惶擦拭着泪水,然后凄美一笑:“没有啦!我知道你的性格,以你的身手,就算是真的要对我用强,我也没有反抗的能力。这一个月接触下来,我知道你是尊重我的。之所以哭,是因为刚才眼睛进了沙子。”
“扯淡。难道我长这么大,连眼睛进了沙子和真正哭泣的声音都分不出来?”步枫坐在夏千沫身旁说道:“虽然我们是房东房客,但是小洋楼就我们两个人,即便是你没爱上我,咱们也勉强算一家人不是。既然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面对不能说的?我想,如果不是因为我给你换衣服的事情,那就应该是和你离家出走有关系吧?”
“嗯!”
半晌,夏千沫才发出细若蚊蝇的声音,点了点头。
步枫如释重负:“那你能给我讲讲,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么?之所以哭,难道是因为想家了?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家到底在哪里,但是我想再怎么远也不可能在国外吧?大钱没有,小钱我还有点,大不了带你回家,看看双亲吧。”
星瀚袅袅,懵月初照,华灯似锦,一袭夏风吹拂,撩起夏千沫三千青丝,在那淡淡月光的照耀下,格外唯美,宛若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公主,背影那般孤单。
步枫想要去揽住她的香肩给她依靠,但是想到自己先前自己做的‘过分’的事情,想了想还是罢了手。
“有,也不全是。”半晌,夏千沫才抬起头来,凝望着星空:“枫哥哥,你愿意听一个故事吗?”
步枫敏感的感觉到,夏千沫接下来所讲的大概就是关乎于她真正哭泣的原因,说道:“你说,我静静的听。”
“嗯!”积蓄了良久的勇气,夏千沫说道:“有一个小女孩,她诞生在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杭州,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是一个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女孩。”
“那是一个温馨充斥着亲情的家族,小女孩快快乐乐的生活着,从小的梦想就是快快乐乐的长大,做一个像父母、叔伯、舅舅…等等亲戚一样伟大的人。那时候,最疼爱她的爷爷身体健朗,就像众星拱月一样,享受着认为天下间最奢侈的关爱和呵护。”
“但是,随着时间流逝,十八年后的某一天,已经长大成人的小女孩的愿望,不再是长大,而是想回到稚嫩童真的从前。因为以前美好的梦都破碎了,家里的人让女孩订婚,对方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一个人,不知道姓名、来历、相貌、没有丝毫的感情。”
“那时候女孩的爷爷,已经患有大病,医生说最多活不过一年半载。但是女孩又不想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更不想让女孩的爷爷受到刺激,病情继续恶化下去,所以选择了离家出走,一生之中第一次离家出走。那个女孩就是…。”
“就是你吧!”
步枫叹道,有些哑口无言,家族婚姻在上流社会屡见不鲜,这种破事往往都是悲剧收场,虽然谈不上见怪不怪,但是泡沫剧里面天天演,不熟悉也不行啊。
“是的,就是我。”夏千沫苦涩笑道:“刚刚离家出走的时候,我漫无目的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不断的往西北方向走,因为只有躲在这个方位,才不容易被找到,最后带出来的现金也不多了,所以误打误撞就在蜀南市这个地方下了站,随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今天晚上,突然冲出来七个人对我出手,最开始我还以为是家里派的保镖找到了我要把我带回去。你知道吗?那一刻我真的吓怕了,因为一回到苏杭,家族里的人就会逼迫我和东郭瑾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