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华想到了如果被这样霸气的枪进入的话,她果断地湿了。
她心中暗暗记下了张艳峰,心说一定要让他跪在自己的石榴裙前。
张艳峰又和三哑巴吹嘘了一通他去镇委大院做门卫的事,却不知道,他这样的光棍,遭人恨的光棍,却被一个风云少妇记上了。
再说回镇委的张书记,和张艳峰云雨后,他疲惫地靠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头上留着虚汗,心说年纪大了,不行了,干这事也累人了。
他的电话响起来,张书记看了几眼放着音乐的电话,却没哟偶接听,电话的声音却一直响着。
被吵得烦了,他不悦地接通电话:“谁啊?”
“什么?”张书记本来懒散的表情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好像要吃人一样:“你说的是真的。”
得到电话那边的肯定答复时,张书记发狠道:“这事一定要狠狠查,给那个小娘皮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如果你们教训不了,送到我办公室,我来调教。”
电话那边的人连忙嗯了几声,一场阴谋就这样酝酿起来。
而在小青山下菜地里忙活的田晓园却还不知道,她正面临着危险。
午夜,田家庄一如既往地安静、静谧。
午夜两点,正是人睡眠最沉的时候,几辆车无声无息地开进了田家庄,开到了田晓园家。
黑夜里,他们小声地布置了下战术,就从不同的方向往田晓园靠近。
威威旺旺的狂吠声响起来。
可是仅仅叫了五六声,刚才还很激烈的声音就消失了,消失的很彻底。
睡在屋里的田晓园听到威威的叫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可是又好像听到屋门口传来敲门声。
她站起来,向门口处走进。
“威威。”她叫威威的名字,没有回应。
她又问有人吗,还是没人回应。
过了会儿,她打开房门,手里拿着一根铁棍,以防万一。
她刚开门,就被几个如狼似虎的人扑倒在地。
“你们是谁?”本来还有些困顿的田晓园瞬间清醒,她厉声问道。
这几人都没有回应她,把她的手脚用手铐铐住,拖着她向外走。
看到手上的手铐,田晓园眉头紧皱:“你们是警察?我做什么了,半夜抓我?”
然而没人回应她,他们只是拽着她向外走去。
“威威!”走过一团黑影时,田晓园惊呼,威威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被他们用什么方法搞成这样了。
“救命啊,派出所乱抓人了。”田晓园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狂野里,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传的很远,却没有任何回应。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来。”
田晓园被他们抓到一间小黑屋里,一只强光灯照着田晓园睁不开眼。她捂着眼睛,又问出这个她问了一路的问题。
“你做了什么你知道。”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田晓园努力看清对面的人,却直看到模糊一片,根本分不清是谁。
“说吧,我们的政策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冷冷的声音又传来。
田晓园苦笑,这完全是不分青红皂白,可能是有人故意整他。
她索性闭上眼睛睡觉,什么也不问,对面的人问什么她也不说。
就这样僵持了一夜,对面的人也问烦了,冷冷地丢下句:“你会后悔的。”就离开了。
田晓园睁开微微发红的眼睛,这半夜她也没睡好。
“究竟是谁干的这事呢?莫非是昨天那个张公子?”田晓园想了一圈,只想到这个人,她冷哼一声:“咱们骑驴看本,走着瞧。”
田晓园家里此时像是炸开了锅。
石小雨早起来田晓园家时,发现威威混到在地,屋门打开。
她以为失盗了呢,进屋一看,所有的东西都保持原位,只有田晓园不见了。
难道是偷人的?
第二卷 一五七 那个女人
田银虎来了。
田晓磊来了。
他们一闹腾,田晓园失踪的消息传的更远。
田晓磊打电话,将田晓园失踪的消息告诉张敏。
张敏一听怒了,立刻让她老公李铎联系了下市局中队的朋友,有他老爷子在背后做大叔,那些朋友们行动起来很迅速。
他们一早就开车来田家庄调查取证。
在他们调查取证的过程中,田家庄的村民们反映很激烈。
试想一下,当你昨晚躺自家的床上睡觉,醒来时却发现人已经消失了,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村民们对他们的取证也很配合,有人回忆说昨晚好像听到了轿车的声音。
有人说好像听到了隐约的呼救声。
也有人直接帮助警察们在田晓园家周边开展地毯式的搜索。
在这么多人的集体努力下,警察们很快发现了线索。他们又根据线索顺藤摸瓜。
官桥镇的警察们此时还在对田晓园进行疲劳式的审问。他们誓要给田晓园安一个故意伤人的罪名。
田晓园却始终以沉默面对他们的审问。
官桥镇委办公室里,张书记和张公子在焦急地等待着,张公子一边骂着警察们办事不给力,一边时而捂住蛋,他的蛋蛋还有些疼,他的兄弟还在萎缩中。
“爹,别等了,直接用暴力措施吧,不给这小娘皮点压力,她不知道爹你是官桥的土阎王。”张公子在他老爷子耳边聒噪道:“最好是让我亲自上,我用让那小娘皮添我的兄弟,知道它挺起来。”
张书记被他吵的头昏,吼道:“你安静会儿。”
“我不……”张公子跟他老爷子针尖对麦芒。
“给我滚出去,你的事我不管了。”张书记威胁道。
张公子也不怕他:“你不管我的事,我就把你做的事说出去。哼。”
“你。。你这个小兔崽子,气死老子了。”张书记有火没处发,他后悔啊,当初真不应该当着儿子的面收人送来的好处费,让这个嚣张儿子看到了几次,他就认为自家老爹太牛叉了,在家里坐着就有人给送钱,于是,张有才变了,变得吊儿郎当。花钱如流水,变得好吃懒做,变得欺男霸女。
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他认为他有个无所不能的老爹。
“去吧,去吧。”张书记甩手,让张有才自己处理去,张有才屁颠屁颠地走了,脸上带着坏笑。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点子。
张书记不放心地叮嘱声:“别做的太狠,注意点影响。”
隐约传来声张有才的声音:“没事,你是官桥的天,我怎么闹腾都没事的。”
张公子来到关押田晓园的房间,手里拎着根棒球棒,耀武扬威地向被铐在椅子上的田晓园走去。嘴里说着:“小娘皮,没想到吧,你落到我手上了。”
“来。先给哥添添,让哥硬起来。”张公子恶趣味地挺挺下身,又把小兄弟掏出来,在田晓园面前晃悠。负责审问的女民警对着张公子翻了个白眼,转身向外走去。
张公子可能以为来到了天上人间。把走出去的女民警拦住,让她去他身边。他的一双手已经不老实地抖动起来。
女民警脸色瞬间煞白。
“哈哈,一个女警,一个女犯人,同时伺候我,这感觉从没试过,应该很刺激吧。”张公子放肆地笑着,好像这里就是他的王国,他就是为所欲为的国王。
田晓园盯着张公子,他笑的很放肆,他脸上的表情很纨绔,他的小兄弟软绵绵地低着头,很没精神,依稀还能看到上面的狗牙印。
她冷冷地说了声:“没让威威咬掉你的恶根真是太可惜了。”
“我告诉你,小娘皮,今天你要是不让它站起来,我就把你弄死。”张有才发了狠话。
田晓园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老几啊。”
“在这里,我就是老大。”张有才向田晓园靠近。
“哼。”田晓园不屑地哼了声,一脚踢向张有才萎靡的小兄弟。
已经备受摧残的小兄弟软绵绵地又折了三折,完全失去了骨气。
张有才没感觉到疼,他刚笑了两声,突然笑声出不来了,难道小兄弟没反应了,失去功能了?
他背上的冷汗不断,没有那个男人希望在二十七八岁的时候小兄弟就失去功能,那将失去多少乐趣,那还叫男人吗?
特别是像张有才这样的纨绔人士,他们身边的女人大把,如果失去功能,失去的就不是一个女人,而是很多女人了。
张有才大叫一声,他拽着田晓园的头发,让她添他的小兄弟。
田晓园一晃动,头发就被拽的生疼,张有才萎靡的小兄弟越来越近,田晓园都能数清有多少根毛了。
她想反抗,可是没有任何力量去反抗。
张有才的小兄弟越来越近,田晓园的情况越来越危险。
砰一声响。
就在这紧要关头,关押田晓园房间的门被人猛烈踹开。
张有才转身骂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破坏哥的事,不知道哥在这办事吗?”
他骂的时候,也没有收起下面的小兄弟,就那么软绵绵低垂地出现在别人眼前。
没人说话,只有一阵照相机的咔嚓声。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审问室?”一道严肃的声音传来,几个人走进昏暗的审问室。
“你们是谁,知道我是谁吗?我的事你们也敢管?”张有才努力散发出他官桥公子哥的气势,可是他的王霸之气好像对他们没用。
带头的一个人将证件丢给张有才,张有才打开证件看了眼,就震惊了,自言自语道:“这不是真的,你们怎么可能是市局的人,你们怎么可能知道我在这里,你们肯定是假冒的。”
“来人,把这伙骗子抓住。”
张有才的话没有像平时那样得到下面的人的回应,这次没有任何人响应他。
“王嘉良、李晓宇,你们两个平时最听哥的话,今天怎么了,没睡醒?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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