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想我们夫妻双双把狱入,留安然安宁两兄妹受你父母折磨?”我一下一下戳在他的痛处,我不信他还能撑得住。
“安可你连亲生儿女都能利用,你真是疯了!”
我早已疯了,他不是早就发现了么?
他安静了一阵子,接着重重呼了一口浊气,“我知道了。”
我还没想明白他知道了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将电话挂断。两天之后,我接到了律师的电话,才知道他将在公司所有的股份都转移到了安然的名下,而我和安宁只拿到了他名下的几处房产。我并不能理解他的做法,无论如何,安宁也是他的女儿,为何却厚此薄彼。律师告诉我说,秦韫早在我回来不久就跟兄妹俩做了DNA测试,安然的的确确是他的儿子,而安宁并不是。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好在在我跌跌撞撞的这几年里,我为邵庭生了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女儿。
我还没暗自开心多久,就接到了一通电话,之前我从未想过那竟会是我和秦韫之间最后的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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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休息就上来更新,表示从未忘记过你们……
☆、61。邵家随时欢迎你入主
就在我已经快要把未名大叔这号人忘记的时候,他突然又在我的生活里出现了。
雪白的墙壁,微微泛黄的窗帘,指尖上有被夹子夹住的感觉。我费力地抬起头,发现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摘掉了墨镜的未名大叔就站在我的眼前——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没戴墨镜的他,却能在第一时间辨别出他的身份。他有着深深的美人沟的下巴,是如此出色,出色到让人一眼就能认出。
“想必安小姐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他说的是肯定句,表现出的却是疑问的态度,我知道他只得是真实的身份。这时候夕阳西下的微弱光线柔和地打在他的侧脸,在刚毅之中增添了几许亲切和熟悉,像极了那天怒极摔门而去的邵庭。
“我倒不知道董事会还能插手乔企的事情。”是了,莫名的熟悉感源于我同他——没有戴墨镜的他,匆匆的两面之缘,一次是以董事会的身份到我家耀武扬威要我离开邵庭,一次是乔凉将我介绍给乔企股东的会议上。那次我心中有事并没有记起他,现在想来觉得冷汗涔涔。
他轻笑了一声,“倒不愧是庭儿看中的人,不至于太失望。”我挑眉,他的意思说,我让他失望,却也不是无可救药?真是高傲地不可一世的直白,“你跟邵庭是什么关系?”脑海中有个人影漂浮不定,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来不及捉住它的尾巴便又逃走了。
“我是他的父亲。”
我不信。那次邵庭的父亲去过我那里,跟面前这个人,虽然有着近乎相同的面孔,但是所散发出的气场完全不同。
“那是我弟弟,亲生的。”他好像能从我的表情里读出我的内心所想,“安小姐,恭喜你通过了我的考验,庭儿已经和温汀办好了离婚手续,等你走完秦韫最后的程序,邵家随时欢迎你入主。”
“你不介意我的过往和我的……身份?”
“我不是我弟弟那样的老古董老顽固,只要你们两个真心相爱,那么所有的问题在我这里都不是问题。何况,你跟秦韫仅有的两次‘亲密接触’都非你所愿,我就当你被恶狗咬了两口好了。”他对秦韫的评价还真是不敢恭维。“对了,”他又说,“安宁……你真是给我生了个乖巧可爱的孙女,至于安然……这就不归我管了,看你跟庭儿打算怎么样吧——如果你能顺利地化解警方的纠缠的话。”
我突然从心底冒出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气,是对未来的迷惘,是对邵庭父亲幸灾乐祸的愤怒,我随手拔掉手背上的针头,用力将吊瓶扯了下来向他身上抡去,玻璃瓶砸在墙壁上,又掉到地上,哗啦啦碎了一大片。
他深深地皱眉,对我的行为很是不理解。我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和行为,凌乱的床铺也让我觉得上火。闻风而来的护士看见满地的多利碎片,和有些许失控的我忍不住愣住。邵父走到护士身边与她轻声交涉了几番,我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心里焦躁不安,又将床头的水杯砸了过去。护士赶忙夺门而逃,不一会儿带着几个护士和一名拿着针筒的医生折回来。我被他们深深按住,手臂刺痛了一下便渐渐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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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部分到这里还差一章就结束了,下一章开始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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